怎样写现代诗

2024-08-27

怎样写现代诗(精选3篇)

1.怎样写现代诗 篇一

我现在任教初一语文,人教版七年级上册的语文教材中,现代诗歌占了很大的分量。可是要很好地把握它们并在课堂上从容应对,实在是件难事。不由让人感叹:现在诗歌教学真的好难。

一是现代诗歌让学生难学。学生们拿到新课本首先就是找好看的文章。什么文章好看呢?无非就是有精彩情节的小说、童话之类。他们认为诗歌不是故事类的作品,难以唤起中学生的兴趣,并且有的诗歌本身就难懂,学生读了也不一定能接受。

其次是老师难教,现代诗歌在字面上虽无生僻词语,读了以后有时却让人不知所云,就算是教师也难免会如堕入云雾之中。教师的难处不外乎三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关于诗的知识层面不宽;一个方面是关于诗的品析鉴赏的能力层次不高;一个是关于诗的教学设计缺乏诗味与艺术性。由于它们的限制,诗歌的教学与诗歌本身的韵味之间有着很大的落差。

再者,在文学鉴赏中,诗歌的主题和思想情感是最难把握的。因为诗歌本身蕴涵内容的丰富性及含蓄性,使得解读诗歌也成为极具个性的一种精神活动,不同的读者对同一首诗歌的理解可能会大不相同,这也是教师觉得诗歌不好教的原因之一。例如有些朦胧诗,本身就诗意朦胧,又怎能让读者解得清楚? 对此,有的教师干脆只选其中的一两首讲讲罢了,其他的就不管不顾了,喜欢的就读读,不喜欢的就学生自己看。学生又怎么看得懂呢?难,就意味着放弃吗? 中国是诗的国度。早在春秋时期,孔子就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托尔斯泰说艺术的功用在于传染情感,而所传染的情感能和谐人与人的关系。人的全面发展离不开“知”和“情”。“知”,是用理性的逻辑的方式把握世界;“情”,是用审美的艺术的方式把握世界。现在的应试教育只重前者,所以陷入了科学主义的泥潭,使学生功利化,成为缺少情感、缺少理想、缺少想象力的人。一句话,缺少人文素养。进行诗教,就可以弥补人性发展在这一方面的严重缺陷。所以说,诗歌教学在语文教学中有着相当重要的位置。那么究竟该怎样教好现代诗?可以从哪些方面入手呢?

中国的诗歌最初是用来唱的,它有着韵味深长的音乐美,教学现在诗歌不妨从读开始。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读,就是诗歌教学最好的“渔”。读,诗歌教学的根本;读,诗歌教学最有效的方法。“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在读中,学生不知不觉地就领悟了诗歌的真谛;在读中,学生不知不觉地就掌握了学习诗歌的方法;在读中,学生不知不觉地就提升了自己的阅读能力。

诗歌不同风格决定了要选择不同的朗读方式:如教师范读、个别朗读、齐声朗读、配乐朗读、分角色朗读等,让学生边读边听,边读边学,边读边思,得到科学而有效的训练。营造朗读的气氛,引导学生渐入佳境。朗诵应讲究方法,教师应加强这方面的指导。如初读,读准字音(查字典及结合课文注释, 能用普通话正确、流利、有感情地朗读;再读,整体感悟,把握其节奏及感情, 能够用语音语调的变化来表达不同的感情;能够用不同的停顿的方式和重读方式来表现作品的内容与情感。一般情况下,对于诗歌,应多指导学生大声朗读,读出感情色彩,读得琅琅上口,熟读成诵;需要强调课文中的重点词、重点句、重点段时,应指导学生齐读;让学生领略某篇文章的优美文辞;欣赏其艺术特色时,应指导学生自由读。当然对诗歌更高要求的朗诵,能够根据作品的思想内容进行个性化的朗读,必定是在对内容有了更深的理解与把握之后,所以教师要引导学生通过品味诗歌语言而把握诵读的感情,洋溢着朗读的渴望。

感觉是客观事物直接作用于人的感觉器官,在人脑中产生的对这些事物的个别属性的反映。要想让学生关照审美对象,获得审美感觉,就得让学生多朗读、通读,获得整体感知。

例如,学生在初步接触何其芳的《秋天》时所获得的只是“幽谷”、“镰刀”、“农家小院”、“稻谷”、“渔船”、“摇桨”等个别的、分散的、孤立的事物表象,还不是完整的统一的艺术境界。教师此时就要在学生多次通读的基础上,引导他们将通读中所感觉到的诸多材料组合起来,通过分析、综合等活动,形成生动完整的审美意象。此时,学生闭目凝思,把诗歌文字还原为图片,一幅幅完整的艺术画面便会在他们的头脑中展现出来。不通读,不感觉,就找不到审美意

象,或者把审美意象搞得支离破碎,也就不能获得完整的审美感觉。情感交流也不可能充分而深刻。学生读时,教师如能给学生一点指导,那么会收到很好的效果

在学生对诗歌有了整体感知之后,就要进行审读。审读要求教师将学生从“物我两忘”的境界中唤醒,回归现实,带着理性的思考对诗歌进行认真研究,让学生把“情动”发展成“理悟”,联系作者的生平及创作的时代背景,把握诗歌的思想感情,体悟诗中蕴含的折哲理,并能在生活中得到感悟。

诗歌的美不是单单靠读就能体会的,要想捕捉到诗歌的美感,体会诗的唯美意境,还得借助想像与联想。

读诗必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诗人心中之诗——纸上之诗——读者心中之诗。所以鉴赏诗歌首先应进入作者的内心世界,再结合自己的生活经验,感悟诗歌的内涵,品味诗情画意。这中间有一个关键环节,就是联想和想象。教师在教学中可以有意识地引导学生进行联想和想象,如教学《天上的街市》,可以让学生闭上双眼,想象迷离的夜景,闪烁的星星,跃动的街灯,牛郎,织女……还可以用音乐来营造气氛,渐入佳境后,学生脑海中会出现繁星满天的夜空,牛郎织女在天街上闲游……这个景象给人的感觉是自由、轻松、令人愉悦的。经过这一环节的教学,同学们大多能结合诗歌内容有所想,有所说,当然学生此时所说的已不完全是诗之内容了,而总是带有自己对生活的认识和感悟了。在这种情形之下再让学生做一点打开联想与想象之门的训练,现代诗歌教学中,通过这样的训练,既活跃了学生的形象思维,使他们更好地品味了诗情画意,又培养了他们口头描述的能力。学生在联想和想象中,加进了自己的感悟,又不同程度地激发了他们的创造力。

诗歌作为一种纯粹精微的文学样式,是培养中学生审美趣味的“最好的媒介”。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到近代教育家陶行知等都非常重视诗歌的教化作用。孔子曾经这样教化他的儿子孔鲤“不学诗,无以言”。伟大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主张用诗的真善美来办教育,要把育才办成一个诗的学校,让每个学生过着诗的生活。当今有识之士更是大声呼吁:“让中华诗歌大步走进中小学校园”。而现在 的社会上,兴舞蹈,热音乐,冷诗歌,语文课本上少诗歌,平时训练不写诗歌,高考作文也是除诗歌外体裁不限。教师缺乏教诗的热情,学生也没有学诗的兴趣。语文教学要适应由“应试教育”转向全面提高国民素质的轨道上,要培养学生纯正的审美趣味,应该把诗歌教学放到重要的地位。

就目前来讲,现代诗的教学还是现今中学语文教学的一大难题,要想真正的驾驭好这类体裁不是朝夕之事,一切都有待在教学实践中不断摸索不断完善。

2.怎样写现代诗 篇二

宇文所安(1946~ ),原名斯蒂芬·欧文(Stephen Owen)。生于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1959年移居巴尔的摩。在巴尔的摩公立图书馆里沉湎于诗歌阅读,并初次接触中国诗:虽然只是英文翻譯,但他迅速决定与其发生恋爱,至今犹然。1972年获耶鲁大学东亚系博士学位,随即执教耶鲁大学。二十年后应聘哈佛,任教东亚系、比较文学系,现为詹姆斯·布莱恩特·柯南德特级教授。有著作数种,论文多篇。其人也,性乐烟酒,心好诗歌。简脱不持仪形,喜俳谐。自言其父尝忧其业中国诗无以谋生,而后竟得自立,实属侥幸耳。

在宫廷诗中,对偶句是诗体的兴趣中心。“对属能”是迅速作诗的首要必备条件,一旦掌握了这一技巧,朝臣们就能很快地写出中间部分,把精力用来写出精巧的结尾。运用这一技巧只需技术性地修正对偶,创造能力是难于用在对偶中的,并且是超越法则的。

许多重要的文学在发展过程中,都曾经在韵律上运用对句法,但从未像中国文学这样严肃地将其复杂化、规范化和合理化。在早期的文章中,对偶被用来加强类比争论的模糊逻辑。对偶适合中国人对平衡和对称的喜爱,刘勰在《文心雕龙》中确实以自然界的两两对称论证了对偶的合理:

造化赋形,支体必双。神理为用,事不孤立。夫心生文辞,运裁百虑。高下相须。自然成对。

刘勰自己写的是漂亮的骈文体。他不仅以自然的两两对称比拟对偶,而且还运用了另一个更微妙的论点阐述中国哲学思想中的一个重要方面:与“高”和“下”的观念一样,一切事物只能在与另一事物的联系中得到解释,它们在同一时刻既是不同的,又是相应的。对偶句的两句诗分别强调对方同和异的方面,通过这种相互关系表现了景象。

这种复杂的对偶理论对于诗人们来说,远不如实际的对偶练习重要。刘勰自己设置了一个四重的对偶分类:(1)语词,(2)历史或神话典故,(3)直接,(4)相反。前面谈到,上官仪被认为提出了六重和八重的分类系统。但这些练习规则都是总结出来的,而对偶是在实践中产生的。实践产生了各种习惯,如“天”与“地”相配,描写山景的诗句与描写水景的诗句相对。因此,如果诗人仅仅要求技巧上“准确”,许多现成的对偶都是可用的,一个五言描写句实际上是为另一句配对而写。

在五言诗发展的初期,对偶通常不过是形式上的手法,如《咏怀》之一第二联: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由于两句诗中的相应词语对得不工,后来的批评家可能不承认这种句法的对应是“真正”的对偶,但它对对偶的推动是明显的。明月和清风是阮籍从“秋天模式”中抽出的现成要素,但二者不能相互说明,所以也不存在必然的联系。而下一联的孤鸿也是“秋天模式”的一部分,这一联的对偶较复杂,两句诗中相应词语的联系更接近于后来所谓“真正”的对偶。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清高的孤鸿与普通的鸟相对。既然是夜晚,这些鸟本来应该栖息了,但仿佛是过路鸿雁的叫声惊动了它们,使它们意识到秋天及移栖时间的到来。这一切都与诗人自己的不安情绪相应。在一定范围内,对偶句一联之间的较复杂联系,基于同类相配的技巧要求。“薄帷”与“清风”的相对并不属于同一范围,不能提供像“孤鸿”与“翔鸟”的相对那样清晰的相互解释。

对偶变得越复杂,就越需要读者来完成省略的部分,解释隐蔽的联系。对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读诗方法,即从景物的相互对应中找出相同和差异。在前引上官仪的诗中,我们读到:雨霁虹桥晚,花落凤台春。“虹桥”一语本身无法做出明确的解释,上官仪所描写的可能是一道似桥的虹,也可能是一座似虹的桥。这一疑问逗留在读者的脑海中,直到他读了“凤台”一语,才恍然大悟:“凤台”要求对联的第一句所写的是真正的桥。从“是虹还是桥”到“是桥”的转换,是一个伴随着对句的主要进展而直观呈现的过程。从这一具有双重联系的例子中,我们可以推知,每句诗都是含蓄的条件结构:由于雨过天晴,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虹桥耸立在暮色中;由于花从树上纷纷飘落,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凤台呈现出春天气象。两句诗中的其他要素放在一起,有时仅表现“春天傍晚”,有时要复杂些,如同我们将雨和落花联系起来,两者既可以表示运动的起因,也可以表示平行的运动。

宋之问有一首《陆浑山庄》,是他最好的诗之一。中间二联可作为创造能力在对偶中的作用的范例:

源水看花入,

幽林采药行。

野人相问姓,

山鸟自呼名。

宋之问此处的音调格式是可接受的变格。这两联可以译为:由于看花,我进入水的源头;为了采药,我行走在幽静的树林。山野的人们打招呼,交换姓氏;但山鸟却呼叫它们自己的名字。对偶对中国诗歌的语言有两个最重要的贡献:其一是使句法实验成为可能,其二是使词类转换便利,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使役动词、形容词、副词、名词等都可以根据它们在句子中的位置而自由转换词类,这是中国文学语言的奇特现象。首先,上引第一联诗运用了句法的曲折。第一句最自然的解释方式是:“我看着花,进入泉水中。”但第二句必须读为:“我走在幽林中采药。”因此,读者只好重新解释第一句:“我进入(即进入树林的深处)泉水的源头看花。”一联诗中通常有一句意义明确,它的句式可以用在较成问题的配对句上。有时如同上述的情况,涉及重新解释一句诗;有时如同上官仪的对句,需要限定模棱两可的意义。在简单的形式中,直陈的诗句出现在难解的诗句前面,这样就允许读者在自然的阅读过程中进行调整。在较复杂的例子中,如同这一首,决定的诗句跟随在难解的诗句后面,这就迫使读者回过头来,对两者的关系产生疑问,校正第一次阅读。在后来的对句大师如杜甫的手中,两句诗可能都是困难的,或一句诗将不可能的解释强加于另一句。

必须强调的是,在大部分重新解释或限定多义性的例子中,其过程都不是有意的。上述阅读第一句诗必须做的调整并不是激烈的,熟悉对偶句的读者可以自动进行调整。这种模糊意义对读者意识的影响,仅是使他感到诗句的不确定性。但我们在后面将会看到,这种模糊意义是实有意义的,因为诗人还看到花落人泉水中。这种对偶方式经常导致中国诗歌语言的一种奇特试验:将事物呈现,但其相互之间的关系却是可变换的、未加限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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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建立了第一句诗的意义后,我们让诗人进入了(树林),到达水源。这一行为可能是有目的的(以便去看花),也可能是漫不经心的。“入源”含有沿溪而行的意思,其中还有一个隐蔽的原因,即他知道在源头会找到花树——他追随落花的痕迹上溯,从水上漂浮的花朵推测出前面有花树。这里反过来模仿了陶潜的“桃花源”故事,其中的渔夫正是沿着桃花的痕迹溯流而上,发现了一个乌托邦式的村庄。当然,诗人“入”到水源时,他发现花朵落“入”泉水中——这正是读者被迫放弃了的第一种解释。

这一联诗涉及隐居,与象征性的“归”家及个人的“归”回本性联系在一起。这首诗未引录的首联特别提到“归”,它与泉水之“源”有着隐含的联系。隐蔽的地方将人们与人类社会的世界隔离开来,通过它人们洗净了社会生活的错误动机。“源”是“归”的目标。这一回归过程如何实现在对句的结构中?

两个人类行为的动词“看”和“采”安排在相对的位置上。这种并置加强了两个动词的不同方面:“看”是被动的行为,由某人从自然界的外部实行这一行为,他观察景象,但并未置身其中:“采”较主动,是人与自然界的相互作用。这种转变是“回归”过程的一部分,本联诗并置的第二对动词“入”与“行”之间的转变也是如此。“入”隱含了一个处于自然之外的前位置,人们从那里进入自然界,变成与世隔绝,“入”是目标明确的活动,与之相反,“行”并没有直接的空间目标,而是自由自在的移动。在这首诗后面的对句中,随处可看到含有目标的动词与未指明自然行为的意旨的动词并置在一起,其主题与第二联是一致的。

第一句的“花”与第二句的“药”也发生类似的转变,花传统上象征短暂的美,药草则用来调制长生不老药。与贤人失志主题一样,这里的隐居和求仙也联系在一起。这种短暂和永恒的并置关系,由于桃花源的主题而增加了深度。在唐代作家的手中,桃花源中的居民被处理成仙人。这样,两句诗中的并置所包含的转变就意味着从自然界的外部进入隐居,归回本“源”,希望在那里生活得更加健康快乐。

在这种自然状态中,诗人遇见了隐士及其他林中人物——“野人”。这些偶然的相逢是新鲜的,因为他们总是陌生人,他必须“问他们的姓”。与官场社会的公开世界不同,他不需要知道他们的地位或官职。但下句诗的转变甚至更为新鲜自然。首先,宋之问的巧妙构思基于这样一个实际情况:许多鸟的俗名是模仿它们的叫声得出的拟声词,如英语中的“whippoorwill”(夜莺)和“bobwhite”(鹑)。这样,这些鸟呼叫自己的“名”,既是一般的“名”,又是个体的“名字”。“名字”与前一句的“姓”是巧妙的对偶,而一般的“名”只表示鸟的啼声。这一联表现了从相对自然的行为到真正自发的行为的转变:隐士需要被问名,而鸟儿却自发地告知自己的名;隐士仅说出姓,而鸟儿却自发地、亲密地把“名字”告诉诗人。

在这一点上,多疑的读者肯定要问,这种解释究竟含有多少诗人的“本意”?首联第一句的模糊意义及次联的巧妙构思肯定是有意的,至于我们所讨论的首联的各种微妙并置,则可能出于无意,但对句正是通过这些并置,表现了从自然界外部进入隐居的转变。这一类对句超过了大部分宫廷诗人的力量,其中所建立的复杂并置指向最出色的盛唐诗。诗歌语言正变得日益充满思想的和情感的联系,而对偶并置能使人注意到那些内涵丰富的词语的各种联系。因此,不论这些复杂意义是否出于作者本意,都不可避免地成为阅读过程的最后结果。

了解了三部式及对偶句,我们就可以考察完整的宫廷诗。下面引用一首七言律诗,这一诗体的产生发展虽然没有五言律诗久,却与之同时在8世纪的开头十年定格。这是沈佺期的《兴庆池侍宴应制》,作于710年4月6日。

碧水澄潭映远空,

紫云香驾御微风。

汉家城阙疑天上,

秦地山川似镜中。

向浦回舟萍已绿,

分林蔽殿槿初红。

古来徒羡横汾赏,

今日宸游圣藻雄。

宫廷宴会诗的恰当开头方式之一是皇帝的威严光临,经常运用形容帝王威仪的现成词语,如以“动地”描写帝王的到来。沈佺期这首诗的开头富有戏剧性,平静的水池倒映着虚空,但随着帝王紫光及香车的到来,这里突然充满了色彩和动态。沈俭期运用了最流行的惯例,把帝王及朝臣描写成天上的神仙。当诗人俯视池中的倒影时,他“错”把他们的出现当成天上神仙的形象。皇帝驾“云”出现在虚空的倒影中,他的车“御风”,这一词语出自《庄子》,用来描写羽化成仙的列子。

接下来,宫殿群倒影的出现使得凝视水池的诗人产生了一时的错觉:由于宫殿群的倒影添加在天空的倒影上,他错认为它们是天上的宫殿,但又“纠正”了自己的比喻,指出它们是“汉家城阙”。诗人的视界逐渐充实和扩大,从空澄的水池到皇帝一群的来临,再到宫殿群,这一切都是从水中倒影看出来的。接着诗人又从他的“镜子”中看到了京城地区的全景。我们在《感遇》中已看到,旧的虚构需要加以合理化,在这里是宫廷和天的同一;解决办法是一种在唐诗中流行的比喻形式——“迷惑的比喻”,诗人含蓄地或明确地承认比喻的虚构性,他不说“甲是乙”,却说“在我看来”、“我误认甲是乙”。

开头四句写得直率自然,具有戏剧性的秩序和宏壮的音调,接近于盛唐风格。第三联描绘的是狭小的特定景象,这在早期宫廷诗及盛唐诗中都可见到。诗人此时抬起头来,先看到水池周围的景象,然后看到远处的树林。第六句描写耸立于树林中的宫殿,但有一部分被盛开的木槿树遮住了。请注意沈佺期与陈子昂一样也用了“分”这一动词,描写打破视觉延续的某事物的出现。在宫廷诗中,时节经常根据植物的花序确定,如这首诗,一种植物“已”呈现某种状态(此处为”绿“),而另一种则是“初”——开始开花。另一种流行的时序平衡法,是在对句中以“已”和“未”相对。

最后一联指汉武帝的《秋风歌》,写于他在汾阴祭祀后土的一次快乐出游中,前引李峤的歌行描写了这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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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起兮白云飞,

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兰有秀兮菊有芳,

携佳人兮不能忘。

泛楼船兮济汾河,

横中流兮扬素波。

箫鼓鸣兮发棹歌,

欢乐极兮哀情多,

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沈诗最后一联对中宗诗的高雅评价,回到了帝王主题上。但是,诗人不仅是一般地将中宗与汉武帝相比,而是认为中宗诗的“雄”超出了汉武帝。一千多年来,许多帝王试图获得汉武帝横济汾河的同等乐趣,但只有唐中宗成功。第三聯精致小巧的泛舟画面超过了汉武帝的强烈感情。从中宗现存诗篇的质量来看,沈佺期的恭维是言过其实的。

唐诗的基本题材在南朝几乎都已完备。只有几种流行于盛唐的诗歌题材在8世纪前罕见,如在路上与某人相逢,彻夜的聚会,私下访问各种亭台楼阁和山间别墅等等。但是,在所有题材中,个人诗和日常应景诗的比例在8世纪初显著地增加了。此时相对地有较大诗集传世的诗人是李峤(209首)、宋之问(196首)、沈佺期(159首)及杜审言(43首);如果除开这些诗集,武后及中宗朝现存的诗篇大部分是描写帝王出游、宴会、送别仪式的应制诗。李峤有一个大的咏物诗集,是特殊的例子。宋之问、沈佺期及杜审言的非宫廷诗不少写于贬逐南方时。因此,虽然大部分日常应景题材都有着持久然而断续的传统,宫廷场合仍然是诗歌创作的主要中心。

除了宫廷应景诗,最流行的形式是咏物和乐府,这两类诗各有着较为狭窄的、固定的主题范围。虽然它们都属于最古老的诗歌范畴,但它们在这一时期保持的是产生于南朝的主题和处理方式。许多事物从未被用作咏物诗的题目,其他有些事物也很少用到。非宫廷宴会诗也运用宫廷宴会诗的惯例,但语言风格依参加者的地位,及场合的正规程度,而有较大变化。诗体信(寄、赠、答等)也有悠久的传统,其中呈献给高级官员的诗最因循守旧,最讲究修饰。送别诗从建安以来一直持续不断,但在这一时期大量增加,后来成为唐代最流行的应景题材。各种哀悼诗是另一组古老而程式化的题材。其他题材如咏寺庙、音乐等保留了下来。所有的题材都能“步韵”,即一位诗人用与另一位诗人相同的韵脚或韵部。这一时期最具个性的或许是旅行诗,这一题材可以追溯至晋代,但即使在旅行诗中,诗人们也容易由于出色的描写能力而忘乎所以。

最后一点,武后似乎特别喜欢七言歌行。一些歌行写于宫廷场合,而其他许多歌行则是个人创作。这些歌行是此时最有意义、最生动活泼的诗歌,对于开创盛唐诗风起了重要的作用。虽然各种题材之间有一定的交叉,但每一种题材都有自己的风格范围,都有自己的一套惯例。的确,在整个宫廷诗时代,除了几位落落出俗的作者,如王绩、骆宾王及陈子昂,创作题材化的风格比个性化的风格要容易得多,并较合时宜。

3.怎么才能写好一首现代诗 篇三

第一,先选好你的立意。这个至关重要,关系到你写的是人文还是自然,叙事还是心理,小清新还是荤段子。一般诗人都是那么的敏感,自然要写一些内心戏,比如离愁思乡搞对象,家国天下搞对象,雄心壮志搞对象,哀怨民生搞对象等等。选择好的立意,就像造了一艘好船,哪怕没有方向,至少不至于沉没。第二,选择好你的行文。这个就很自由了,什么比拟夸张借代象征互文排比等等你能拿出手的并且擅长的优先。行文的时候要注意你写的是个作品,不能是断片,要有头有尾有鼻子有眼,所谓的修辞啊什么的只是枝叶,枝干是内容。有了好的行文,就像大海的船上有了舵手,到达目的全靠它。

第三,选择好你的内容。内容是主题,不过还是排在了第三,因为,它最难。你写的东西让人联想到了小桥流水还是弦乐丝竹,都是能力的体现。文字就是这么神奇,现实中的眼耳口鼻以及触觉都能体现到,要看你的水平还有读者的联想力是否丰富。想了好的内容,就像大海航行中有了食物和水,不至于飘到终点只剩下骨架。

总之这个排序有利于新手写好一首诗。

好了,方法是有了。可是万世开头难啊,怎么写出来呢?依葫芦画瓢是会,但是-----葫芦太圆,放不到纸上啊?哦哦哦,原来是照着它的样子画啊,这下我明白了。好的,咱们开始第一首。1,立意:劈腿 2,行文:排比 3,内容:如梦 以下是正文: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在梦的轻波里依洄。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她的温存,我的迷醉。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甜美是梦里的光辉。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她的负心,我的伤悲。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在梦的悲哀里心碎!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黯淡是梦里的光辉。

是的,这是一首诗。初恋时美好,最后劈腿后心碎,感觉像是一场梦。对了,这首诗的作者是徐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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