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经济学故事读后感

2024-10-02

王二经济学故事读后感(精选2篇)

1.王二的故事 篇一

“王二出国回来了没?”

“他也能回来?这个浑球!”

“当初他不是说爱国的吗?该回来了。”

“扯蛋的!他不说爱国谁放他出去!”

以后没人相信王二爱国,所以王二不会回国,这一点毋庸质疑。

王二就是我。

毛主席死之前,我还是个知青。后来闹革命,我们被下放到云南,每天在农场干活,再后来其他人都走了,就留我一个,说我还没被改造好。实际上我不过是跟组织上闹过一两次矛盾,他们想整我,就说我夹在书里的片张树叶是他们农场里的树上的,给我定了罪,叫“破坏社会主义大树”。其实这一点很冤,因为虽然我会爬树,但我没那个必要在一天劳累之后再去偷偷摸摸地爬树破坏社会主义大树。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难:第一,被组织上定义为后进青年的王二如果要破坏社会主义大树,那么农场只要有王二一天,就不可能再有社会主义大树,甚至连社会主义树芽也不会有;第二,王二没有作案动机。因为当时王二负责喂猪,猪根本不爱吃树叶。那些猪要比王二挑食,既然王二不爱吃树叶,猪就更不爱吃。但当时我没有跟他们诡辩,因为那些糊涂蛋认为我是神经病,不可理喻,所以我也不再理他们。

后来,来了一个知青慰问团,把我从农场救了出来。关于树叶的事,我老实交待说这其实是我老家一棵槐树上的,离开了家乡,没什么带的,因为那里实在太穷,穷得连树叶都能当饭吃,这就是为什么王二离开家乡之后那么讨厌吃树叶。临别前,老妈不放心,怕王二到了外面没树叶吃,就趁夜色把村头槐树上的树叶都摘了下来。其实那树上也就剩下一两片树叶,一般这样的树都不可能带着叶子熬过夏天,所以这里不可能有“秋风扫落叶”的情景。王二走前当着妈的面吃了一片树叶,还有一片说是到路上吃,然后就把它夹在书里,到路上就忘了,所以一直记不得书里有片树叶。直到组织上派人来搜我的屋子找证据证明我有破坏社会主义的趋向时才发现它一直躺在:书里。

后来我到一个学院去教书,目睹了几个老教授跳楼的事,听说都很有学识,因为申请出国深造,被组织上认为跟外国人有私交,然后就被禁锢在这里。闹革命时被批得十分厉害,都挺了下来,后来又给他们定罪,说他们是卖国主义者,是社会主义大树上的蛀虫。令组织上吃惊的是,这个罪上午才定下来,下午这几个老家伙就跳楼自杀了,脑浆像豆腐渣一样四溅,震动了整个学院。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对出国的事绝口不提。

在学院待了8年,有了点成就了,还跟几个知名的教授合作了一些重要的科研项目。学院似乎已经容不下我,几个教授也鼓励我去外国见识见识。

于是我向组织报告了这件事。

那时候组织还在发挥余热,对我的报告有意见。后来知青慰问团的人来参观我校,向组织上提交了我热爱家乡的事,还保证我是爱国的。于是组织上很不情愿地批下了我的出国证件。

1年后,我出国了。

在国外,有一次上厕所,随意带了一本书,却又看见了那片早已干裂的树叶,皱皱巴巴,一碰即碎。

我看了很久,甚至忘记了我是在厕所里,我想:王二啊,树叶离开了母体已经如此悲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国呢?

2.春天里的王二麻子散文 篇二

春天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欣欣向荣,百花齐放,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吗?我不知道,语言是不可靠的,我们意识中,不是到处都堆满了姹紫嫣红的假象吗?但透过一层窗玻璃,我所看到是,柳树在河堤上,象被春风灌醉了一样,在吐着新芽,几个扭秧歌的老太太,舞动着系在腰间的红绸子,像一只只上下翻飞的花蝴蝶;更远处是楼群、烟囱和灰蒙蒙的天空,当它们在视觉中连成一片时,就模模糊糊地出现一个山的雏形,那就是平顶山,一个没长几棵树的、由页岩堆积成的荒山——也正是这个城市名称的由来。

一夜的.雨虽然停了,却并没有使一些东西变得柔和,相反更加坚硬了,感觉其实是一个很虚妄的东西,但我们往往是依靠它,来认知世界。在高大的保险大厦后面,河堤的入口处,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躺着,他看上去像睡着了,身上裹着塑料布,而事实他是死了,一个黑色的、暴力的概念,就这样参与了一个早晨的平静。

我是围观者之一,一个麻木的魂灵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记得昨天,我还在新华桥上看到过他,消瘦,肮脏,一双过长的手在寻找食物,而今,却死了,死就这样轻易地密封了一切,我几乎感到透不过气。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潮湿,阳光出来了,河堤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死者的平静,并没有抵消生者的困惑,有人在河堤上吊嗓子,有人在溜狗,还有人在读英语,而我望着浑浊的河水,茫然地翻过橡胶坝,心中忽然泛起一种悲凉的感觉。

我并不是一个十分喜爱黎明的人,但黎明总是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我对黑夜的焦虑和紧张,当我在黎明打开窗户,呼吸着成片的小草,为我们免费提供的氧气时,我的心中总是弥漫着一种感恩,并夹杂着一种对生命的难以说清的崇尚。

然而,生命是什么呢?一个容器吗?还是一段时间界限内的一连串的感受?柳絮在空气中一个劲儿地飘着,春天还在旁若无人地进行着,它像旋转着的一台强制式的搅拌机,它太强大了,太执着了,近乎一种冷酷。

一种死,不是王二麻子,可能会是任何人,在欲望堆积起的城市里,还没有被更多的人感知,它可能会在你的肉体里、大脑里,或者你根本就不知觉,欲望蒸发出的激情,正和所谓的后工业文明一起,一点一点地谋杀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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