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花那片情情感散文

2024-09-06

那片花那片情情感散文(精选3篇)

1.那片花那片情情感散文 篇一

那片童心那片绿散文

立春又快一个月了,还根本体验不到:立春三日,水热三分。可能是因连日烟雨,太阳总是隐居于九霄云外。一介凡夫,几多俗子便难一睹阳光尊容。春天的脚步自然跚跚,深闺简出。我知道“立春”并不完全意味着春的到来。

周末,终于云开日出,暖阳照户。我一人踏进“屈子公园”,握着丝丝春风沿湖走了一圈,听鸟雀啁啾,鱼翔碧水,便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路边的树木,仍就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氤氲,依然是光秃秃、稀疏疏,仿佛还没有收到春的信息,枝条低垂,默默等待。

我漫不经心地走着,来到西堤,忽听一阵嘻笑声传来,这声音是来自不远处的一舍小院。我循声走近,见五六的孩子聚在一起,正围在一张石桌上画画。映入眼帘的是:孩子们画得都是树叶,但叶子不同,有画杨叶的,有画桃叶的,有画梧桐叶的,有画柳叶的……他们为什么只画树叶?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吗?我猜想着,想问个究竟,便轻手轻脚地来到他们身边,看到他们那么专心致志、全神贯注的样子,我不忍打扰,坏了他们的兴致,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只是站在他们身后默默地欣赏着。

一个穿红色外衣的女孩,约么十二、三岁,长得可爱。她兴奋地笑道:“好了,好了,我的树叶画好啦!”几个孩子便雀跃开了:“桐桐,你画得好漂亮呀!”“那是什么树叶?这么大,这么绿?”“这是梧桐树叶呗!”女孩的脸上露出傲骄而天真的笑。旁边另一个小男孩也举起自已的作品,兴奋地大叫着:“大家看看我的,飘亮不?”“飘亮!杨靖,你的杨树叶画得太好了!”小伙伴们都陆续画好了。

那个红衣小女孩首先发现了我。她彬彬有理地说:“伯伯新年好!”“呵呵,你们好!快开学了,小朋友们都在做作业呀。”“不是,我们在画春天。”“画春天?怎么只画叶子?还有花,还有小鸟,怎么不画呀?都不会么?”那小女孩眨了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故弄玄虚地说:“不是,不是,伯伯您猜一猜呀,猜对了,桐儿这画奖励您!”“呵呵,真的么?”“真的!不信?拉勾!”“好啊!”难得找回一次童乐,我便与桐儿拿起勾来。

小伙伴们便唱了起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悔。”

拉勾后,我自信这是“小儿科”,便猜道:“你们中一定有个叫‘叶子’的小朋友,是他(她)出的主意,对吧!”谁知一出口,孩子们哄堂大笑,笑后异口同声道:“不对!”我突然感到脸上有火辣辣的感觉,心想:不对?难道真会猜错?我还作了回脑筋急转弯嘞,真是的。

这时,我发现另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个人躲在一条板凳上画呀画。他没有跟着伙伴们起哄,用一枝黄色的彩笔孤独而毫无章法地在一张纸上涂乌。他是孩子们中最小的一个,个子不高,面庞有点消瘦,穿一套黑色衣服,屁股上有两块泥巴。他见我猜错了,大概是怕我在小伙伴前丢脸,不好意思,便小声对我说:“伯伯,这是桐桐姐姐要我们画的,我们五个男孩有两个姓杨的,一个姓李,一个姓陶,我柳。桐桐姐姐说谁姓什么?就画什么树的.叶子,画好后折成小纸船,放到前面的小溪里,送给春天。”

“啊!”我惊讶道:“多好的创意呀!”突然我又自作聪明,指着那红衣女孩道:“哦,我知道了,你姓童。”那红衣女孩又孩眨了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道:“不是啊!我怎么会姓童?伯伯又错了。”“哈、哈、哈——”孩子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她姓冯,叫冯紫桐嘞。”原来我又会错了意。我这才明白她画片梧桐叶的含义。

那小男孩这时拿起自己的画跑到我跟前恳求道:“伯伯,您帮我画棵柳树好么?”我为感激这善良而可爱孩子刚才为我解围,便抚摸了一下孩子头,亲切问道:“他们都只画一片叶子,你干嘛要画棵柳树呀?”那孩子低下头喁喁道:“只一片叶子,好可怜,没人玩。”说罢,我看到他的小眼睛噙着泪水。这时那红衣女孩走到我身傍悄悄告诉我:“他叫柳文轩,他爸去年酒后驾车,出了车祸,爸爸、妈妈与小妹妹都死了。是外公把他接来过年的,他好可怜的。”

我轻轻接过孩子手里的画,佛仿有一个天真而孤独的生命,在涂乌中呐喊、流泪、等待亲人回家。我将小文轩抱起来,轻轻拍去屁股上的泥巴,又从口袋中取去一个小红包塞在他的小手里。可他怎么也坚持不要,他说只要帮他画一棵大柳树,他带回家贴在门框上,等到春天,柳树长叶了,爸爸、妈妈一定会回来看我,我就可以带小妹妹去玩……

帮小文轩画好柳树后,便向他们告别。这时,小桐桐将她画的梧桐叶赠给了我,她说:“伯伯,送给您作个纪念吧!”我庄重地接过来说:“谢谢桐桐!”。

当我离他们时,只听到身后又是一片笑声,像一群快活小鸟,飞向春天,把那一片片“绿叶”撒在树枝上。霎时,我眼前的树木仿佛绿叶如荫,郁郁葱葱,在春风吹拂下,让人间充满的希望!

2.江南那片海优美散文 篇二

如果不是事先告知,如果没有亲临大海,当一片辽阔的绝色水域平铺在我眼前时,或许,我以为面朝了大海:蓝的天空,蓝的水,白色的鸟儿,和帆帆点点的渔船。我知道,尽管它和大海有着相同的水脉,但它终究不过是一片湖,有着美的名字的湖,升金湖。其实,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在我心里,它已经汇成了江南的那片海!

湖光潋滟,远处临山的湖面有着淡淡的雾气,白蒙蒙的淡淡的,如透明的一层云翳或薄纱。渔船很平静,像是镶嵌在粼粼的水面上,不时随着柔风而起的细浪轻轻摇晃。船不多,不过三四只,旧,却不破,四周围的屏障在风的鼓动下柔柔地叩打着船体,哗哗地。渔船附近的水域插满了竹竿,有的拉着丝网,一圈一圈的,模型如八卦阵图。前行百米,转过拐角,倏地又见了六七只渔船,它们在初秋阳光的温暖下懒散散地停靠着,无所事事,惟一能够证明它们不过是休息而不是废弃的,恐怕就是从船舱断续地飘出细碎的歌声了。

渔船的装扮大致雷同,年代也相距无几,船体大小一般,乍看都是些复制品。一些是单开的,也有些是几只连在一起的,这灵感不知是否来源于三国,抑或是休憩时的自由组合?借鉴也好,组合也罢,且不去理会,我们正在考虑如何才能平安地渡到湖中的一艘颇为豪华的游船上。偌大的湖,四周居然没有渔民的小船,这似乎与我想象中的判若两湖。岸上有船,但是破旧的,或者刚上了桐油,旁边还有一只猪悠闲地躺在那儿。我们原路折回,才见一“小溜子”船安静地停靠在来时的岸边,有撸和柴油机,但是对于在陆地上生活惯了的我们而言,船永远没有车子那般地好使。同行的几个都不识水性,也不会摆弄船舶。我因在石城呆过,渡船也划过几次,基本不会在龙舒河中心打转,但那是七年前的事了。何况这“小溜子”船体小轻便,飘在升金湖上如一片叶子,连坐的`勇气都消沉了不少,别说试桨了。

终于等来了一片叶子,把我们捎到了河心的游船上。

这大概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渔民,也是个头年龄最小的一个。

听朋友说,湖上的船看似差不多,其实各不相同,有的是“连家船”,有的只是白天捕鱼、装人用,晚上空在那里的。所谓“连家船”是湖上的渔民世居水上,一条船,即是一家人的主要生产工具,也是他们生活起居的家,从出生到老死,一辈子都在船上,所以他们的船叫“连家船”。白天,连家船各自驾船在湖天之间讨生活,夜晚众多的船聚在一起,便成一个水上的村庄。渔民的水上生活很清贫,也很危险,小孩溺水的事情常有发生,所以一些经验丰富的渔民当孩子刚刚学步时就开始让他们练习水性:系根绳子在孩子的腰部,然后抛入湖中,让孩子在水中挣扎到即将沉底时在才拉上岸。于年幼的生命而言似乎有些残忍。渔民的孩子早当家,八九岁时就能独自划着小船在湖中乘风破浪,哪怕恶劣的天气。我听了心里萌生了一阵的酸楚,不禁对眼前的小渔民油生了些许的敬意。

红衣少年一脸的淳朴,皮肤也比同龄人略黑,但胆识和船技绝对上乘。他划着“小溜子”,带着我们泛舟在微风细浪的升金湖上。湖在船下,我们在湖心中。此刻的我们已经融进了烟波浩渺的升金湖,我们迷失了,找不到自己,却惟见那划桨的少年。有的说,干脆别动桨了,让船自行漂吧,或是替换一下。少年摇着头,挂在脸上的灿烂笑容和那洁白的牙齿映衬着,非常的阳光。

3.不错过,那片花香情感散文 篇三

春意阑珊,柳条飘絮。

栀子花满树芳华,一如我层叠的心,一重又一重。

柔柔的五月,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那时的我喜欢踮着脚,抬头看树枝上的栀子花,从叶间窥视它们的丰姿,乳白色的花瓣,青青的叶子,好美好美……奶奶,总在一旁慈祥地望着我,这个一点一点长高长大的孙女。

奶奶,这个从未消失在我记忆里的字眼,多么熟悉。我的奶奶,是一个老实地道的乡下人,虽然不识文化,但也懂得人情世故,只是有时候有点倔,脑子转不过来。小时候,住在奶奶家,每至深秋,总会有数不完的落叶,对于那时天真无邪的自己而言,最大的快乐莫过于数落叶。栀子花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很美,“一,二,三,四,五。六,七……”靠在栀子树干的我头顶满树韶光,数着自己的落叶。可每每数到十总不知如何再继续数下去,于是呆呆的伫立在那。奶奶总会大步地向我走来,耐心地教我怎么继续数,而我,只是点头,傻傻地笑……

时光更迭,岁月回旋。

落叶,奶奶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人毕竟会成长,会变得理性与成熟。当我不在喜欢在栀子树下数落叶时,已经远离了儿童这个时期,走进了初中的学堂,而奶奶还像从前舨时不时喊我去数落叶。而我对于她的好意总以作业没写来推脱。奶奶还像从前舨爱我,而我回嫌她啰嗦。

午后,慵懒的阳光调皮的穿过窗户,温柔的洒进屋里,窗外盛开着大串大串的`栀子花。

或许,有些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消失在你的心里,正如这栀子花舨,刻在我的生命里。于是向往那花香,我满怀期待地回到了奶奶家。栀子树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小小的木桌。奶奶从屋檐下走出来,见我变招我一同坐下。花瓣,从树枝上落下,奶奶只是静静地坐着。

他日柳青,今日落花。

脚边不知何时多了几片栀子花叶。我轻轻地将它们捧起,嗅它们的香气,也不禁开始细数那仅有的几片落叶,“一,二,三……九,十”。我呆滞了,那一片时光转瞬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不对”,奶奶拾起她脚边的的一片叶子,“是十一片。”

又是一个五月,坐在桌前,想起老家盛开的栀子花多少人和事早已面目全非,不曾改变的始终是奶奶的爱和满树的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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