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里的老杏树的散文随笔

2024-11-06

回忆里的老杏树的散文随笔(共5篇)

1.回忆里的老杏树的散文随笔 篇一

旧祠堂里的老梧桐散文

我是在一个旧祠堂里上的小学。祠堂的院子里种着一株梧桐树。梧桐树很高很大,叶片儿宽宽的,大大的,并且记忆中永远是那种黄黄的、旧旧的颜色。

叶落季节里,梧桐树下经常会铺着厚厚的一层落叶。我很喜欢走在那上面。感觉软软的,沙啦沙啦的。

没事的时候我会和别的同学一起端着一个小瓶在梧桐树底下找它落下的花。梧桐树的花一点儿也不好看,但是很好玩。把它们放在瓶子里,再泡上一点水,第二天它就起粘液了。拿一根小木条沾一点搁手心里,看上去亮晶晶的。我们那时都把它当胶水看待,尽管我从来也没有真正使用过那样的胶水。

梧桐树有籽。那梧桐树的籽是长在一个小簸箕里的。风起的时候,小簸箕就在那风里打转,一路从高处飘啊飘啊就飘到了地上。那个时候我们最开心。我们会撑开自己的`书包往里拣小簸箕。如果把小簸箕里的籽取出来放到锅里面去炒,炒出来的梧桐籽就像炒黄豆一样的香。我吃过。

儿时的记忆是那么深刻,以至于现在仍时不时地要想起它来。有时候走在人行道上,会想着要往那行道树里去找一找。尽管也常常能看到梧桐树的影子,但不知为何感觉却总是怪怪的。因为这些梧桐树既没有那可以做胶水的花儿,也没有那长着籽的小簸箕。于是心生疑窦,就问别人。别人告诉我,品种不一样,这些都改良了。

哦!

2.夏天里的回忆散文 篇二

又是一年夏天,天气真热,毒辣的太阳烘烤着万物,我坐在窗边,看了看手中的冰块,望了望天,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对老刘的回忆。

老刘他头发蓬乱,眼睛黯淡无光,皮肤黑黄,他很瘦,手指像一根根枯树枝,衣服上都是补丁,还有些没补好的……

老刘是一个命运极其悲惨的人,他家庭贫穷,父母双亡,妻子早年得白血病死了,有个哥哥,出了车祸,有个侄儿,没出息,整天吃喝嫖赌,所以他只好靠蹬三轮来活命。

有次听朋友说,老刘被城管追了,我跑去看看,他的车链也被城管剪断了。

老刘看到这,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我想老刘心里一定很难受,“自己吃饭的家伙没有了,自己该怎么生活呢?”之类的吧。这时,老刘抽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叼在嘴里,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上的太阳当空,像火一样炙烤着大地,照的地下美丽的花儿都无精打采的耷拉下脑袋,树叶低垂,没有一丝风,连空气仿佛已被凝固,一切都显得那么毫无生气。

老刘突然站起来,因为他看到远处有个小伙子在向他招手,可他又停住了,因为城管告诉他,“如果你再开车,就把你的破车给没收了!”可是老刘毅然推着车跑了过去,让小伙子坐上,问道“小哥,请问你到啥地方?”

“城西人民商场,知道的吧,我赶时间,快点!”

“好的,没问题!您可坐稳了!”说罢,老刘推着车就跑。

“嘿”小伙子说,“你怎么不骑车,推着车跑,你不累吗?就算你不累,我还赶时间呢”

老刘不好意思道:“哎呀,对不起,我的链条被城管剪断了,我还想今天挣点儿钱吃饭呢!哎呀,小伙子啊,你放心,我会很快把你送过去,绝对不耽误你的.时间。”说完,老刘推着车埋头就跑。

……

到了目的地,小伙子下了车,看到老刘的样子是那么狼狈,头发蓬乱,汗如雨下,衣服也湿透了,嘴里还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老师傅多少钱?”小伙子问到。

“三块,哦,不不不,还是给两块吧,我是跑着送您的,耽误了您不少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两块钱也足够了,够我吃碗白面了。”老刘说。

“啥,两块钱就够了?一碗面得六七块钱呢。”

“哈,我是光吃白面,像那种六七块钱的面,我这种人家怎么能吃得起呢?”

小伙子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100元递给老刘说:“老师傅,今天我请你吃顿好的,然后你再买条链子,你这样推着车太辛苦了。”说罢,便把100元塞进老刘手里。

“哎,小伙子,不用了,我没按时把您送到目的地,这本是我的过错,怎么还好意思收您这么大的恩惠呢?”小伙子没等老刘说完便转身走了,老刘手里紧握着那张100元,心里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以后我也要尽力去帮助别人啊……

记得,后来每年夏天的时候,老刘都会千里迢迢的把冰送到人们家,还会亲自放到冰箱,别人要给他钱,他却摆摆手,笑笑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是他学别人的)记得,上次发生车祸的时候,他把伤者送到医院也没有要钱,说:“有人需要帮助,就应该帮助他啊,俺是个乡下人,没啥文化,但俺知道要乐于助人的吧!”;记得,那些小孩子常喜欢和他坐在一起,喜欢听他讲故事;记得……

老刘,一个普通的劳动人民,身在社会最底层,却并不自卑,做事勤勤恳恳,他善良,真诚,坦率,淳朴,乐于助人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也值得我们感动!

3.关于童年在树林里的回忆随笔 篇三

小时候,家离火车站不远,在火车站的西北面,有一片很大的树林。那里留下了我童年太多的足迹,太多的回忆。

夏天,我们几个小伙伴常在那里玩耍、乘凉。等到了深秋,落叶满地的时候,我们便去扫落叶,踩在软绵绵的落叶上,小伙伴们有的忙着捡自己认为漂亮的叶子,可以当书签;有的捡造型别致的叶子,做树叶画,当时还不知道这就是树叶画,只是做着玩;还有的则是赶紧打扫落叶,把满满的一筐一筐的落叶往家里背。落叶当柴火在那个年代是必需的,我们也为能扫到满满的一筐筐落叶而乐此不疲。

如今,随着时代的飞速发展,那个扫落叶的时代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记忆深处那份落叶情怀却始终不能忘却。那天,走在中山路上的人行道上,踩在软软的落叶上,望着翩翩翻飞的叶子,不由得又想起了那片闪烁着金色、叠层流金般美丽的小树林。

自从家从小镇搬到嘉兴后,一直向往着能在一个秋意正浓,风清云淡的午后,漫步在一片落叶满地的林间小径,轻轻地踏上去,闲闲地捡拾那片记忆中漂亮的落叶。那天,在这个秋日的阳光明净而温暖的午后,终于与这一地落叶如约相会。

那天,刚好是周日。午后,从家里出来,沿着中山路从十月餐厅那边走到大润发超市,看到满地的落叶一片一片均匀地铺展在人行道上,虽然没有炫目的色彩,却也自有另一番意境。初看壮美,再看轻灵,一片片落叶像一个个正躲在梦乡里酣睡的小精灵。让你不忍打扰他们的清梦。于是,不由得放慢放轻了脚步。

偶尔,有几片落叶无声无息的离开枝头,打着旋儿,如蝶舞翩翩,悠悠然地飘落于人行道上的某个空隙,她该不会是秋天的叹息吧?但叹息哪有如此优雅?她该不会是秋天的眼泪吧?但流泪哪有这般悠然?她一定是秋天用生命写成的一首歌谣,一定。她是在欣然接受着这注定的飘落,然后富有诗意地安然栖息于大地。

就这样这么一小段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踏着一地落叶,赏着一地歌谣。在飘飞的时光里,静静地感受着如此缤纷的落叶世界,忽然觉得有些奢侈。此刻,我与她的相会是如此偶然,相遇在这一年这个季节的这一天。阳光在人行道之外洒落一地金黄,落叶在人行道之间飘落一地歌谣,缕缕阳光都在倾诉着对大地的情怀,片片落叶都在吟唱着对大地的眷恋。这是多么难得而富有诗意的一刻啊!

就这样,我在落叶满地的人行道上徜徉着,在落叶的世界里,聆听着她的呢喃声,触摸着她的呼吸声,忽然有了想捡起一片带回去做个书签的冲动,为了纪念这一次心灵相戚而充满诗意的偶遇,也为了童年的那份纯真。

叶落满地,散落成歌。都说“一花一世界”,落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落叶,虽没有花的娇艳,没有花那么夺人眼球,却有着花所不及的独特的美。落叶,宁静中透着烂漫,热烈中略带忧伤。落叶,也有独属于她的故事和传说,也有独属于她的美丽和美好。

谁说落叶没有花儿一样的芳香呢?当你伫立于一棵树下,伫立于一片林中,你会嗅到那醇醇的香里,散发着太阳的味道,散发着大自然的味道。经历了一个盛夏的葱茏,那蓬蓬勃勃的生命之绿,曾经是悬挂于枝头的最美。而今的飘落、离去,是为了再次的相约。来年的春天,树叶的故事将是又一场生命的勃发和美丽的延续。

叶,夏日里将葱葱茏茏的绿,尽情地绽放,这是对生命的爱;叶,秋日里优美的凋落与离去,这也是对生命的爱。不同的,只是爱的方式。

落叶,是与大地和树一起用爱书写出的一首绝美而又经典的老歌。

作者|王杏芬

4.回忆里的老杏树的散文随笔 篇四

踏雪印

踏雪印,顾名思义,就是人在雪地上行走,故意踩踏出许多别出心裁的足印,让足印拼成各种图案,从中取乐。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质生活条件很差,精神生活单调枯燥,踏雪印不失为下雪时节里孩子们热衷的简单易行的娱乐形式之一。

下雪了,小伙伴们避开家长,结伴来到空旷的大场院(生产队收获庄稼用的大而平的场地)或平整的农田里,各自占据块“领地”,然后就在“领地”里忙活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脚踩踏出各种各样的图形,谁踩踏出的图形更逼真,谁就以胜利者自居。比如,拖拉机车辙、圆圈、心形、三角形等,都是小伙伴们的经常性“作品”。这块“领地”用完了,就再到别的地方开辟新“领地”,继续玩下去。如此,断断续续,一场雪就能玩上好几天,真是其乐无穷。

可是,踏雪印是要冒些风险的,家长见了会狠狠地批评、指责一番。哎!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月,普通农家哪有余钱买鞋子穿呢?小伙伴们穿的鞋子都是母亲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看到孩子们在雪地里折腾、糟蹋鞋子,能不跟孩子急吗?

滚雪球

滚雪球,就是把积雪沿着地皮掀起来,不断滚动,雪球便越来越大,直到雪球太大、太重了,滚不动为止。

滚雪球,对雪有点挑剔,经过几天沉积的雪才好用,刚下的雪太松软,不踏实,不好操作;同时,对雪层的厚薄也有要求,太厚了或太薄了都不好操作,五至十公分厚的踏踏实实的积雪最适合滚雪球。

滚雪球,还得有技巧,若只朝一个方向滚动,雪球就不会成为“球”,而变成圆柱状或其他不规则的形状。要滚出好看的圆圆的“球”来,就得胸有成竹,不断调整前进方向,通常情况下,年龄大些的孩子才能做得好。为此,年龄小的孩子只有眼馋、羡慕的份儿。

打雪仗

打雪仗,是下雪时节小伙伴们最常玩的游戏。因为,这种游戏更加简便易行。

打雪仗,方便得很,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可以在下雪过程中玩,也可以在下雪几天后玩;可以在街上玩,也可以在宅院里、田野里玩;可以在不上学的休息日玩,也可以在上学的途中玩……

打雪仗,通常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徒手打雪仗,就是用手直接抓起雪团互相投向对方;一种是借助“武器”打雪仗,到街边的柴禾垛里拿几根带根系的黄烟秸秆或玉米秸秆,先将有根系的一端捅到积雪里沾满雪,再抬起一只脚,把秸秆用力挥起来猛地往脚底一磕,雪便顺着秸秆运行的方向飞出去,飞向不远处的小伙伴们。

打雪仗,也是不讨家长喜欢的游戏,倘若被家长发现了,小伙伴们也会挨批评、受指责。其实,家长并非反对孩子们玩耍,而是心疼那些辛辛苦苦收获回来的秸秆。那个年代,尽管冬季寒冷,可没有几家舍得花钱买煤生火炉取暖的,几乎都是火炕取暖,农作物秸秆就是乡亲们的主要燃料,哪能让孩子们任意挪用、挥霍呢!

堆雪人

相比以上几种游戏,堆雪人是波及人群最广的游戏,也是技术要求最高的游戏。堆雪人,不仅孩子们喜欢,大人们也喜欢,农闲时也经常参与其中。

记得小时候,每逢大雪过后,就会看见街上、大场院里、甚至校园里有堆好的雪人,引得孩子们争相驻足围观,久久不愿离去。那些栩栩如生的高大的雪人,大都是心灵手巧的大人们的“作品”。孩子们不甘示弱,就带着铁锨和铁铲,寻个积雪多的空地,学着大人们堆雪人。可堆来堆去,就是鼓捣不出称心的造型,结局往往是不怎么尽人意。但是,看到自己亲手做的粗糙雪人,心里也挺高兴,毕竟这是自己的劳动成果啊!

下雪时节的游戏,还有很多很多……

时代发展,社会进步,人们的娱乐方式也逐渐多起来、高大上起来,电影、电视、电话交流、微信互动、网络视频……让人应接不暇。目前,即便偶尔下场雪,诸如踏雪印、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之类的土里土气的游戏也不多见了,由此带来的那种独特乐趣也难再寻觅了。物以稀为贵。从该层面说,这些游戏便愈加弥足珍贵了。

平心而论,我真的很怀念儿时下雪时节里的这些游戏,因为它们伴我走过了天真无暇的童年时代,让原本贫苦、单调、枯燥的童年岁月增添了许多温馨、快乐、幸福。

作者:安树芝

5.思念去世姥姥的回忆故事:老杏树 篇五

早年,农村有个习俗,就是“麦黄芒,去看娘。”每到这个时节,我便会尾随母亲去看姥姥姥爷。每次都巧的很,只要我们接近姥姥的村庄,总能看见姥姥在那里放羊。而姥姥呢,我每次都纳闷,外婆为什么眼那么尖,老远就看到了我们。回家后,姥姥把老水羊拴在杏树下,任由三四个羊羔随意跑。此时的我早拿着青草喂小羊羔了,可是小羊羔不吃草,他们要吃老水羊的奶。我就用草挠小羊,小羊气得咩咩地叫,我则高兴得咯咯地笑。

我玩得正起兴,姥姥过来,拿给我几个金黄色的杏子,说:“秋头,吃杏子!”我看了看姥姥手中的杏子,又看了看杏树,发现杏树长高了,树干比以前粗壮了许多,树皮不再光滑,而是变得苍老且伴有斑痕。但杏树的叶子却异常茂盛,藏在杏叶后面的杏子极其圆润,鼓着大大的肚子,表皮泛出沉醉的金黄模样,在朝我笑哩!我说:“我不要你手里的,我要树上的。”我一把推开外婆杏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杏子也落到地上,滚到一边去了。母亲说:“不要惯着孩子。”可姥姥不依,颤巍巍地从邻家找来竹竿,帮我打杏子了。天气有点燥热,可那棵老杏树给我驱走了所有的酷暑,带来了阴凉。在姥姥家逗留的那几日,便是我童年最快乐的时光!

那是一个秋天,杏树的叶子像蝴蝶一样纷纷从树上飘落,树干也越来越干枯,似耄耋老人。我和母亲又去姥姥家小住,不巧的是,那次,天落了大雨,一天没有停的意思。而姥姥的泥巴灶台,用一大块塑料布盖着,伫立在雨中。此时的我饿得哇哇大哭,姥姥拿出黑色的馒头哄我。我哭着喊:“我不要黑馍,我要杏子,我要白馍!”我把黑色的馍扔出了好远,姥姥只有噙着泪哄我。在那个苦寒的年代里,在那个季节,到哪里去找杏子和白馍呢!

天晴了,我和母亲上路,姥姥便给我煮了十几个草鸡蛋,给我们押筐,每次母亲都不要,可终究扭不过姥姥姥爷。挥手告别了老杏树和姥姥,之后姥爷送我们,我坐在自行车上,他们便走着。每次姥爷能送两里多路,无论我怎么催,他们也不急,我想不明白他们咋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上初中那几年,我是在姥姥家吃住的,那时的杏树已老了,有几个枝头已死掉。记得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我还在睡梦中,听见姥姥焦急地喊:“谁见我的羊了?谁见我的羊了?”姥姥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声音在寂静的乡村回旋着。我立马翻身起来,看到用几根木棍所制的柴门倒在地上,家中的三只白色的有着圆滚滚肚子的羊不见了。我心中暗骂偷羊人,定会有遭报应的一天。要知道羊是姥姥唯一的家当,她还需要用卖羊的钱买粮食吃呢!记忆中的姥姥养了一辈子羊,却从来没吃过羊肉。自那以后,那棵老杏树底下再也没有见到过姥姥养的山羊了。老杏树,独自寂寞地站在姥姥的院子里。

这次丢羊事件后,姥姥便病倒了,后来烧迷糊了,还是表哥冒着大雪,去给她拿的药。我那时安慰她,等我长大了,我要挣钱给她花。这之后,她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头一直在摇,就像风中的那棵老杏树一样。而今,我已到不惑之年,我想把钱分给可怜的姥姥姥爷点,可到哪里去找他们呢?姥姥姥爷终究没有等到呀!

如今,皖北大地的一场大雪,和记忆中的那次大雪一样大。伫立雪中,那棵老杏树的形象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作者|郑标工作室马心芳

上一篇:摄影大赛简介下一篇:老鼠的自述作文6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