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理故事:幸福藏在糊涂里

2024-12-07

哲理故事:幸福藏在糊涂里(4篇)

1.哲理故事:幸福藏在糊涂里 篇一

幸福藏在微笑里作文

幸福藏在微笑里作文

作者/郭馨云

什么是幸福?有人说,幸福是美丽的花儿;有人说,幸福是和煦的阳光;还有人说,幸福是品尝美味佳肴。我说,幸福是绽放的微笑,每一抹微笑里,都藏着幸福。

――题 记

寒冬里的热水

寒冷的冬夜,每当我努力学习时,我总会看到妈妈端来的热腾腾的热水,听到她和风细雨地劝说:“孩子,先喝口热水吧。”我顿时感到如沐春风,寒意全无。这时,一丝微笑爬上了我的眉梢,微笑里藏着被妈妈关爱的幸福。

大雨中的花伞

“叮铃铃铃铃――”终于放学了,解放的感觉真好!可望着窗外如注般的.大雨,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我的腿像注了铅似的走出了教学楼。“哎,天亡我也!”我不禁触景生情发出悲叹。“嘀嗒嘀嗒……”秒针不知转了几百圈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接我!”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小花伞为我挡住了一滴即将落在我身上的雨点,是我的朋友,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冲我微笑,一抹微笑也绽放在我的嘴角,微笑里藏着被朋友关怀的幸福。

成功后的喜悦

六年的小学生活即将结束时,我猛然意识到我应该奋力一搏了。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每天早上,我都是第一个进教室的,放下书包就开始了我一天的学校生活。上课时,我专心致志地听老师讲课;回到家里,就开始写作业,别人可能写完作业就玩,可我总是把白天学的在复习一遍,就这样,每个闷热的夏夜,都有我流下的汗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期末考试,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成功的喜悦包围着我,我真正体会到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含义。一股微笑涌上了我的心头,微笑里藏着收获的幸福。

幸福洋溢在眉梢,绽放在嘴角,弥漫在心头。无数人在不断地追求着幸福,幸福就藏在微笑里,那是亲人的关爱、朋友的关怀、付出后的收获。

山东省诸城市昌城镇树一中学七(8)班

指导教师:孙培忠

推荐教师:彭树标

2.幸福藏在糊涂里 篇二

患有近视的那位也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于是,两人便鼓起勇气,奋力向小船游去。

游着游着,视力好的那位便停了下来,因为他看清了,那不是一艘小船,而是一截枯朽的木头。

但患有近视的人却并不知道那是一截木头,他还在奋力向前游。当他终于游近“小船”,发现那竟然只是一截枯朽的木头时,但此时他已离岸不远了。

视力好的那位就这样在水里丧失了生命,而患有近视的那位却获得了新生。

有两个患有癌症的病人。一个人耳朵灵便,从医生的谈话中听到他们只能活三个月时间了。

另一个人的耳朵有些背,别说偷听医生的谈话,就是你跟他直接说,他还听不大清。奇怪的是,他不但活过了三个月,到现在已是两年过去了,他还好好地活着。

在美国,有两家同样大小的公司,它们的总裁一个叫罗伯特,一个叫史蒂夫。罗伯特是一位精于算计的人,凡事都比别人看得长远。因为他早就预测到了2008年美国的金融危机,所以他决定将公司解散,这样做还能给自己和员工们留一些生活费,不然到时肯定会负债累累。因为他分析到,在2008年,美国有30%的公司要倒闭,像他现在这样的小公司,肯定在那30%之中。

史蒂夫不但不是一个善于算计的人,甚至还给人一种愚笨的感觉。他憨憨地认为,未来永远是无法预测的,就算你将世界上最完美的计划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相信,因为未来还没有真正到来。

史蒂夫觉得自己的公司只要能够生存一天,他就一定要让它支撑下去。结果,他的公司竟然奇迹般地度过了席卷全球的2008年金融危机。

最终,会算计的人将公司解散了,而不会算计的人,却将公司办得比以前更红火了。

人生中,很多事不知道的比知道的好,不灵通的比灵通的要好,不精明的比精明的要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难得糊涂。这份糊涂,并非胡来,而是在困顿中的放松、在困难里的坚持最终让人等来幸福。

3.藏在笛子里的故事 篇三

我一直以来都有个特殊的朋友,她从二年级时就一直陪伴着我到现在。它就是笛子DD多么熟悉的字眼。

一年级时,从另一栋教学楼里传来阵阵悦耳的笛声,恐怕只能用“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加以赞美了。别人吹奏的越动听,我便越羡慕。迫不及待想拥有一根属于自己的笛子。

一年后,我再也不用日思夜想了,可是初识笛子,它让我有些手足无措DD我吹出的声音乱七八糟,没有想象中的.优美,于是一些奇怪的想法在我脑中滋生:是不是需要有些咒语才能吹响;还是需要魔力来驱使它发出好听的声音。到后来知道了吹笛子的方法DD老鼠打洞,回想起以前的想法,都觉得好笑。

现在它已经陪我度过数年,身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每个痕迹中都镶嵌着故事,有时想起,不禁心潮起伏:那是村里的才艺比赛日,我自告奋勇的参加了。比赛那天,我带着我的“伙伴”来到现场,看到别人个个拿出看家本领,我有点惶恐。

“下一位选手,12号”主持人的话突然袭来,我愈加心乱如麻。

“别怕,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本领。”我坚定地我紧拳头。走上台去,我心中却想着“要是吹不好怎么办?”低头看着自己的“伙伴”,我需要它给我力量!一支清曲从我的笛中传出,细长悠远,渐渐的变得清脆高亢,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或如山涧溪流,潺潺而去;或如江河奔腾,一泻千里;或似高山流水,飞流直下……一曲《松溪江水盘山流》,我以最完美的姿态演绎出来。

才艺表演结束之后,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评委们宣布结果。我却不那么在乎了,我拿起手中竹笛,管他花落谁家,我为自己骄傲,白云羡慕我,风儿祝福我,能和我的“伙伴”一起完美演绎,这便是我的收获!

4.藏在大山里的故事随笔:绝唱 篇四

茅草是不用人种的,年年岁岁按季节自枯自荣。洋槐树虽然需要人种,却极好养活,植树季节,随便挖个半米多深的坑儿,栽上一米来高的树苗儿,浇一桶水,就再不用管。它们自会把根深深扎入泥土或石头缝隙里,听风沐雨迎霜雪,仿佛只是眨眼间,就从婴儿长成青少年,把一座座山,一条条沟坎,还有村子里的街巷角落占满。

洋槐树真是个慢性子,发芽儿那么迟,桃花杏花梨花都开满树,杨树柳树的叶子也都展开了眉眼,它们还一如既往地沉睡,整座整座的山也跟着沉睡,稀疏寥落,苍茫而荒凉,像被冬天施了魔法,再也醒不来。性子急的人还以为它们都死了,伸手折一小断细枝子下来,细细看那断面,断面上是极淡极淡的湿润的绿色,那是洋槐树暗暗蕴藏着的冲破魔法的力量。

直到桃花杏花梨花芳菲尽,杨树柳树的叶子也已经密匝匝显出成熟风韵,洋槐树才慢悠悠打个呵欠,伸个懒腰,再猛然抖抖身子,唰地一下,将魔法抖落,枝头的嫩芽儿也就都趁机跑出来。一起跑出来的,有叶子的芽儿,也有槐花的芽儿。细小的槐叶芽儿和槐花芽儿站在枝梢上,在东风里颤悠悠地荡漾,一个转身,便绿满整棵树。一座座的山,也都呈现出清醒活泛的绿。那是一种极新鲜极纯净的绿,直让人心慌意乱神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更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槐花儿盛开时的景象。

四月底,五月初,槐花儿们简直失去控制,开疯了。她们连成串,挤成堆,淹没了叶子,把树枝压得低垂下来,一棵树挨一棵树,都是白色。整座整座的山也都成了白色,风一吹,像翻滚起伏的浪花般,颇具震撼人心的气势。

她们不停地把清甜的香味儿发散到空气中,每缕空气里都带了这样甜滋滋的味儿,不管在山上,还是在村子里,只要一吸气,就能闻见。人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总是没来由地心生欢喜。

槐花儿的脾气性格那么好,长在树上好看,采下来好吃。可以直接生吃,也可以和玉蜀黍面混在一起捏槐花饼,蒸槐花苦累。我喜欢槐花苦累。将槐花洗净,拌到玉蜀黍面粉里搅匀,上锅蒸熟,松软甜香,滑嫩可口。也有人做槐花儿粥,或是槐花儿汤——不管怎么做,槐花儿都不恼,尽心尽力地配合,温顺体贴,既好吃,又能清热解毒、凉血润肺、降血压、预防中风……

槐花儿一开,花间的蜜蜂自然少不了。它们整日里嗡嗡嘤嘤,从这朵花儿飞到那朵花儿,又从那朵花儿飞到别的花儿,绕来绕去,最后又去拜访最早去的那朵花儿——它们把自己弄糊涂了,不知道哪朵采了,那朵还没采。

这样的槐花儿盛宴,自然也不能少了人。

几乎全村儿的人都上了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在树上,有的在树下。大多数人都没吃早饭,来到槐花儿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撸下一把,一张嘴,全塞进去,咯吱咯吱大嚼起来。这口还没咽进去呢,手又塞进了第二把,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都倒不过嚼来了。也数不清咽进去多少把鲜嫩槐花儿,空了一晚上的胃才终于填满,人们也才腾出空来,边把撸下来的槐花装进背篓、篮子,或是布袋,边和临近的人说些闲言碎语,或是逗笑取乐。顷刻间,整座山上的嗡嘤声更响亮起来,分不清哪些是蜜蜂翅膀发出来的,哪些是人嘴里发出来的。

槐花儿采回家,留下些趁新鲜做饭,其它的,都摊到院子里或房顶上晒干,再装到袋子里存放在干燥凉爽的地方,待青黄不接的日子里,帮人度过难关。脱水的槐花儿也是喂猪的好饲料,搓一簸箕倒进半锅井水里煮熟,便是猪的一顿好饭。过年的时候你尝尝那猪肉,肯定能尝出一缕槐花香。

半个月的花期一过,槐树便安静下来,整座整座的山也安静下来,此时,便是槐叶的天下了。它们像槐花一样,长疯了,一束束新叶子争着往外生,新的叶芽儿刚冒出来,旧的叶子便已经变厚,颜色也由浅绿变成深绿。整座整座的山也变成深绿色。那是一种沉甸甸的成熟繁茂的绿。蝉从藏了好几年的地底下爬出来,躲在这些深厚的绿色里,一张嘴,便扯着没发育好的嗓子破声跑调地宣布:夏天到了。

我喜欢秋初的槐叶。

秋初的槐叶,不像春天的那么娇气,不像夏天的那么霸道,而是像一个中年的女子,经过岁月的洗礼之后,性情变得湿顺谦和,也把前行的步子迈得慢下来,从容地发芽儿,从容地生长,每片叶子都尽力舒展开,极优雅。若站在树下,抬头向上望,一对对叶片薄而透明,在逆光里呈现出梦幻般的绿,伸手摸一摸,温软润泽,恰似婴儿的肌肤。

我坐在槐树坑的边沿,和别的孩子说我的来处: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爹来山上扫雪,扫啊扫啊,突然听见咯哇咯哇的泣哭声。跟着哭声找到一个洋槐树坑前。我爹把坑里的雪扒开,见树边上躺着个女娃娃,赶紧用棉袄裹住,抱回家。那个女娃娃,就是我。

别的孩子听了,张大嘴,瞪大眼,万分惊奇。接着也都讲了他们的来处,有的是从茅房里找见的,有的是从猪槽子里找见的,有的是从房子仡佬里找见的——哪个都不如我的来处干净。有个孩子说,怪不哩你这么白,日头也晒不黑,躺在能开白槐花的树下,盖着白雪,哪里还能黑?我便更加得意起来,越发觉得槐树和槐树坑亲切。

这时候的槐叶,也像当初的槐花一样受人青睐,采回去,可以做槐花那样的饭。虽不及槐花香甜,到底也能果人腹,大多时候,是果猪的腹。猪,也便能多长些肉。

这时的槐树枝杆,也最结实。谁家买了新铁锹,需要根铁锹把儿,谁家编新了篓子,缺个篓子系儿,谁家的新镰刀也要配个崭新的把手——便都去找槐树要,拣挺直顺溜,粗细合适的砍下来,去旁枝,去皮,修光,按需要造型,做出来的物件儿又趁手又经使。

秋色渐浓,槐叶渐黄,满山的槐树林里飞舞起黄蝴蝶,翩翩然,缤纷异常。人们又都汇到山上来,背了背篓,扛了筢子,把落叶筢到一起,收回家,当作烧饭用的柴火。

槐叶落尽,也就入了冬,槐树开始冬眠,一棵又一棵,一座山又一座山,都沉寂下来,荒凉寥落,亦有些悲壮的意味儿。

下雪了,像当初槐花凋零的时候一样,一片又一片,纷纷扬扬,慢慢堆叠,槐树便成了雪树,山也成了雪山。

雪停的时候,天也晴了。我约了别的孩子,一起去山上找娃娃。我们在没脚的雪地里走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上了山,都停下来,屏着气,侧耳倾听娃娃的哭声。此刻,正是半下午。没有风,阳光从西边的半天空斜照过来,把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把我们的影子也拉得很长,水墨画的境界。雪反射了太阳的光,星星点点,比钻石还亮,刺得人睁不开眼。听啊听啊,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四周安静极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雪的怀里沉沉入睡。

我不甘心,想着娃娃们恐怕也睡着了,睡着了自然就不哭。便跑到槐树坑里去刨雪,刨了这个刨那个,希望刨出个正在槐树底下甜甜酣睡的娃娃。别的孩子也和我一样,起劲儿地刨。

直到太阳落到西山头,空把棉衣棉鞋弄得湿透,什么结果也没有。没刨出女娃娃,也没刨出男娃娃。

槐花儿开了又落,槐树们越长越高,我越长越大,也才终于明白,雪底下的槐树坑里是没有娃娃的,那是大人对孩子探索生命之源的敷衍。尽管如此,也减不轻我对槐树习惯性的依恋,一见它们,便心生亲切。

又是一年的秋天,盖新房的人家一下子变得特别多,人们开着拖拉机到村子里来收购槐木做建筑材料。当时,所有的槐树已分给私人所有,谁家都不想错过这个发财机会,争着上山去锯树。我家也不例外。我和两个妹妹都上学,太需要钱。

周末,我也上山,帮娘收拾锯下来的槐树枝,把它们整理成大小一致的捆,拖下山,再用独轮车推回家。

我正跑来跑去忙得欢,猛然发现一棵槐树上有槐花儿,这真是太神奇了,槐花都是春天开,它怎么秋天也开了?再去看别的树,居然也都有。有的开得多些,有的开得少些,掩映在槐叶里,伶伶俐俐,极纯净的白,虽不如春天的旺,也挺惹眼。我摘下一串,先拿在手里把玩欣赏,再揪一朵尝尝,不如春天的甜,却也别有一番清凉滋味儿。

上了年纪的人议论,槐花儿反着季节开,不寻常,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一棵又一棵槐树被锯倒了,先是大人腿粗的,再是大人胳膊粗的,或者更细的,都倒下来。即便自家人不锯,也会有贪财的人趁了月黑风高夜偷窃。一天天过去,渐渐的,整座整座的山像是人脱去了衣裳,光了身子,露出或浑圆或弯曲的曲线,站在这个山头,就能望见站在那个山头上的人。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秋天过去,山上稍粗些的槐树都不见了,连那些树根也被人刨出来,运回家当劈柴,只剩下些落尽叶子的小树,一眼看过去,空荡荡,像没娘的孩子一样,无依无靠,天可怜见。

第二年春天,这家的牛,那家的羊,都到山上吃小槐树上刚发的芽儿。

四月末,五月初,没看见雪样的槐花整山整山地开——从此,多少年过去,再没看见过整山整山的槐花开。

山失去了洋槐树,也就没人能挡得住雨水冲刷山体,缓坡冲成陡坡,宽路冲成窄路,窄路冲成断路——就像人没有衣裳保护,极容易碰破皮肤,伤及肌肉,血淋淋的疮口,不知何时能愈合……

我慢慢地明白,那年秋天,槐花儿反着季节开放,是无言的抗议,是对生命的不舍与依恋,是一曲充满无奈与忧伤的绝唱。多少年来,这绝唱以荒芜凄凉的姿势在山野间游走,低吟,希望有人能注意听,并明白其中的警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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