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那口老井作文

2024-08-02

我家的那口老井作文(共7篇)(共7篇)

1.我家的那口老井作文 篇一

那口老井散文

难忘那口老井!它如一根红线,紧紧牵住我和妻的心儿,成就了我俩的恋情;它像月下老,见证了我和妻的患难之交,把我俩送进婚姻的殿堂;它那并不甘甜的井水,给妻平凡的工作注入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妻医学院毕业,带着创业的豪迈激情,被分配到阿邱县香城医院。就在妻等待上班的那个寒冷的冬天,经人介绍,我和她相识,第一次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语。脚踩皑皑白雪,我俩竟然似孩子一般互相征求意见,拉钩起誓,约好一生厮守,永不变心。这难道就是缘分么?媒人连催三次,我俩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回家的路。

老泰山当年在我村教书,虽然没有教过我,但对我的印象蛮好。妻就读医学院时,曾有人登门给我提过亲,我那时一心求学,没有在意。转眼间,我到一所乡中学教书,恰巧就在妻的邻村。媒人又一次提起,工作的艰辛早已磨掉我诸多个性棱角,婚姻家庭已是我心中的渴望。这次倒是真快,见面第三天,我俩就匆匆订婚,她就晋升为我的未婚妻。

春节过后,妻告别轻松愉快的家乡生活,奔赴工作一线。我送她到医院,走进大门,除一座病房稍新一些,其它房子都已相当陈旧,不亲身经历,你不敢相信它就是医院?迈进妻的办公室,妻就被蜘蛛网粘住脸,小蜘蛛不情愿地离开,仿佛埋怨妻突然占领它的领地。破桌旧椅,灰尘遍地,后窗破烂不堪,窗扇已坏了一个。妻说:“屋后就是田野,墙又那么低,窗户不能关,我不敢住。”我想了想说:“那就和泥用砖把窗户封死吧,”妻无奈地点点头。

屋里有缸没水,总得把水担满我才能回去呀!找同事们一问,才知道医院还没通自来水,一直吃着老井的水。妻面露难色,嘟囔道:“老家都有自来水了,医院还得到老井打水?”我一拍胸脯:“别怕,吃水今后我包了。”

我出去买了一只铁皮水桶,走到老井前,呵!老井口圆圆的,大约二十米深,四周用老蓝砖砌得很整齐,井里的`水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显得富有灵气。老井在东墙根,旁边有一颗大榆树,树上系着一条井绳,我小心翼翼地把水桶放进去,晃动几下,感觉水满了,又吃力地提上来。一桶、两桶、三桶,终于把水缸提满。妻说:“你提水那么熟练,小时候经常提吧。”“是啊,打小我就会打井水,母亲还经常夸我呢!”“哦,怪不得呢。”妻羡慕地说。其实,那次在医院打水我也是第一次,站在井岩上,我的心也非常紧张,但是,为了给妻吃定心丸,我只有说善意的谎言。打那以后,每周日去医院提水,成了我必不可少的事情。

我的学校距离妻的医院有近四十里路程,还有一半土路。这一天,打水的日子又到了,天不作美,连绵三日的降雨使道路泥泞不堪,路非常难走,那时候还没有乡村公路!我不去提水,妻怎么办呢?我就坐车去陶山县城,然后又倒车去香城。妻看到我,眼里闪烁着激动地泪花:“路那么难走,我想你一定不会来了,没想到……”

这年元旦我俩结婚了,因为家里贫困,没有置办酒席,正好新事新办,我俩去石家庄、正定、北京旅游结婚。

三个月过去,我最头疼的事终于到来――妻怀孕了。按说,妻怀孕是多么高兴的事,我也是天天盼;但是我俩两地分居,经常走远路,妻是很危险的。怕什么有什么,这一天,妻洗衣服把水用完,就自己去提水,肚子一用力,脚一滑,打上来半桶水,感觉肚子疼,再不敢提水,只好顿顿去小餐馆吃饭。结果孩子还是没保住,找到妇产科医生妻被迫流产。周日,我去给妻提水,她抱住我放声痛哭,久久不能自已,我还能说什么呢?就一直安慰她。那件事以后,我又买来一个大水缸,每次给她提满两缸水,让她一周怎么也用不完。不久,妻又怀孕了,我紧张的不行,千嘱咐万叮咛,一定不要再自己提水,听到妻信誓旦旦地表态,我才放下心来。

又过了三个月,妻调到陶山县卫生局工作,条件比香城好多了,县城有自来水,我彻底告别到老井提水的岁月。儿子现在和我一样高了,每当忆起医院那口老井,仿佛就回到我和妻一起度过的难忘岁月!

2.家乡的那口井 篇二

家乡的那口井

上海宝山区第一中心小学 五(8)班 彭悠然

外婆家在长兴岛,每逢新年,爸爸妈妈都带我去岛上住。外婆家的大院子里有口井,那六角形的井是青绿色麻石砌成的,它的内沿却是滚圆的。井边竖着一根很粗的铁棍,上面系着麻绳,麻绳的另一端吊着半只大皮球,平时提水就用它。井口边的.一道道印痕告诉我,这口井的年纪比我大好多呢!

那口井的井水冬暖夏凉,冬天从不结冰,夏天也不会干涸。妈妈说,她小时候在冬天用井水洗脸,一点儿不冷。到了夏天,她将西瓜盛在篮里浸入井水中,晚上拎出来,那股清凉和香甜至今回味无穷。

那次,外婆提着木桶去井边打水,我跟在她的后面。我俩来到井边,她弯下腰将麻绳挽在手里,使劲地晃啊晃,然后一截截收上来。“哗啦”一声,外婆把水倒入木桶,拎着它走了回去。不一会儿,我又悄悄地来到井边,学着外婆的样子打水,但那麻绳好重啊!怎么也提不上来。我低下头往井里看,突然,谁将我抱了起来,只听外婆严厉地训斥:“阿唠虎!里灭有阿唠虎!当心阿唠虎切忒!”她说的是长兴话,意思是:“大老虎!里面有大老虎!当心大老虎吃掉你!”

后来,我知道“阿唠虎”就是井。如今外婆家动迁,那口井也被填掉,哪里还有我的“阿唠虎”呢?真怀念家乡的那口井啊!

3.我家的那盆小黄花作文 篇三

我房间的窗台上摆设着一盆小黄花,轻风柔和的飘过小黄花,阳光撒在这美丽的花瓣上,鸟叫声唤醒了花的心灵,使花在阳光下绽放出最可爱的笑容。

这盆花是朋友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我特别喜欢,从此我便与它度过我的每一天了,我与它分享我的快乐,也与它分担我的痛苦。

鸟语花香,这似乎只是形容花花世界的中的春天吧,但我的房间里也好象是这样的,因为有小黄花的存在。吱吱吱……麻雀在电线杆上乱唱乱跳,仿佛唱出了贝多芬的交响曲,柔和的轻风飘过,小黄花翩翩起舞,为麻雀的舞姿和歌声锦上添花。我坐在旁边,全神贯注的望着它,它给我带来了无比的轻松和愉快。让我的心灵得到了无比的安慰。小黄花你听到了吗?

枝繁叶茂,花瓣似乎变得更大更黄,虽然夏天是最令我心烦气躁的,因为骄阳似火,令热气不停在我身上徘徊,不由得烦躁,但每当我看见小黄花的时候,心里的那团火,似乎被淋熄了,看见它就像沙漠中旅途的人看见了绿洲的心情一样兴奋和喜悦。倘若碰到一天心情差,看什么扔什么的话,小黄花也不会有事,我试过一次,因某些事情搞的心情差,而走近那盆小黄花,想随手就扔的时候,闻到了小黄花那清香的味道,手不由自主的放下它,那味道把我吸引住了,虽然闻过很多遍,但总不会觉得烦厌,甚至觉得到有新鲜感。小黄花真好,小黄花你听到了吗?

秋高气爽,冷空气逐渐侵略我那房间,小黄花的花瓣由鲜黄变得衰黄,让人感觉到它的死亡,但它的树枝还是挺直的,这真令人佩服。每当倾盆大雨的时候,房外刷刷刷的下个不停,这意味着,狂风暴雨将要摧毁这一切的`花草树木。我当时非常担心它,想把它拿进房内,但由于下大雨不能早早回家。待雨停时,我不敢想象这一切是真的,虽然只剩下树枝,但这却表现出了它那顽强的意志力。小黄花你听到了吗?

4.我家的那块菜地散文 篇四

这是爷爷开垦的一块菜地,像历史,已有几十年了,似一个年老体哀的老人,已完成耕作的历史重任,躺在那里喘着气儿休息,任由荒芜的茅草,爬满它的全身,进入休眠时代。我看不过这块奉献了几十年精力的菜地已荒草凄凄,感觉它那逝去的韶华不再,为了保留它的一份魅力,前几年,我为它栽上了桂花树,想让浓浓的桂花香味,伴它一生。现在,树都有一人多高了,在摇曳的风中,陪着它日日夜夜地细语。

几十年前,在一个夕阳早已西下的傍晚,收工回来的爷爷藏着锄,在它的树林中间悄悄的开垦出一块餐桌大的地块,并在土中藏进几粒南瓜籽,准备等南瓜苗长大了的时候,再把周边的茅草砍伐一下,让南瓜藤有个自由伸展的场地,等结上瓜瓜了,再乘着夜色悄悄的采摘回来。只可惜,爷爷的这一小小的愿望落空,被哪个砍柴的好事者举报了,已初长成人的南瓜藤也被队长扯做几截,瘫在那儿像个腰折的小孩,在队委割资本主义尾巴的会上,爷爷像个做贼的小学生,低着头,坐在一边,把它当个私生子一样,不敢承认那是他的绝作,只能心痛地把那腰折的瓜藤当成资本主义毒瘤似的尾巴,扔在一边。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资本主义的.尾巴是什么尾巴,反正我没尾巴,只记得自己一日三餐吃不饱,整天不是苕丝粥,就是一个一个的苕砣,为了吃上一碗苕丝饭,经常和爷爷奶奶闹意见,常常大哭,不吃稀粥、苕砣,为此,为了一碗苕丝饭,常遭到爸爸妈妈的恐吓甚至暴打,吃的菜呢,整天全是那几样蔬菜,野割麦也吃过很多,不说肉,连鸡蛋也少,我要是看见邻居吃次油豆腐,都馋的垂涎欲滴,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餐。

我稍大了,那块地被爷爷开垦出来了,我问爷爷,那地中的树呢?爷爷说,都被人偷走了,大的修房子,小的当柴烧。我又问爷爷,队长不割尾巴了么,爷爷说,不割尾巴了,田地下放了。我不知道下放是什么意思,只见爷爷天天猴到那块地里,不是施肥就是拨草,侍弄的地里不见一棵杂草,地里的菜都青翠欲滴,辣椒一树树,豆角吊满架,青菜一担一担的割回来喂猪,把家里的猪喂的膘肥体壮,每年总要出栏好几头肥猪,我们生活的好转,就随着这块地的奉献在一天天的变得美好,隔上两三天,我就能吃上一顿美味的腊猪肉了。要是碰上星期天,我还和妈妈一起来到这块菜地,摘辣椒摘豆角,一箩筐一箩筐的摘回来,赶着那初升的太阳,把切好的辣椒或焯好的豆角,晒到太阳下,这些干菜成了我在学校难得的菜肴,那时我们在学校读书都是自己拿米拿菜蒸饭、蒸菜,这些晒干的干菜,一直供到我高中毕业,这块菜地给我的学习作出了许多的贡献。

我大了,爷爷却老了,他常常来到这块菜地中发呆,没事的时候,就坐在菜地的傍边对着那些青青的蔬菜自言自语,有时太阳下山,夕阳的余辉已窜到对面的山尖上,他还在那里坐着,待幕色四合,才荷着锄头回来。在晚饭中,爷爷说;那块菜地解放前就是我家祖上的,老太爷曾说过,这块地再穷也不能卖,但土改后归公了,它背靠来龙,应该是块宝地,只是坐南朝北,冬天有点寒,我百年后,就让我在那里陪着这块地吧。爷爷真的老了,难怪他常在那里发呆,原来是他想在那里永远守着那块地。

待我成年了,娶妻生子了,家中的生活在经济改革的大潮下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家家都粮食满仓任你怎么吃都吃不完了,人人追求的是更高的生活水平,从八几年的万元户起,十万元户百万元户千万元户一年年的在翻新,人们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几乎一走而空,留在村中的几个留守老人,再也没有精力侍奉那么多的田地,大片大片的田地都已荒芜,连门前的上好水田也一样遭到抛弃。我家也一样,百分之九十的田地都抛荒了,但这块菜地还一直在耕种。前几年,爸爸又老了,和当年的爷爷一样,整天念叨着“让我走”、“活到七十几了,反正有老的一天”、“什么都干不了,又不像拿国家工资的人,早走,省得我拖累了你们呢”,爸爸不像爷爷一样常常在菜地里发呆,但只要他走得动,他就会拿着锄头来到菜地,哪怕是扯一棵草,看一下蔬菜,他也心满意足。他没有满足爷爷的愿望,他把爷爷安置在一个朝阳晒日的地方,这块菜地也肯定不是他的安息地,他看着菜地四周都是荒芜的地,知道这块地也会走到荒芜的这一天,他只知道都不耕种了,大家吃什么?他也知道今年你可以买粮,明年你也可以买粮,但一旦天灾人祸,你到哪里去买?他被三年大饥荒饿怕了,在他的意识中,不管你多富有,哪怕你满房的金银财宝,只要你没粮,在饥荒时候,你就一无所有,人的生命是唯有粮食才能延续下去的,所以他对这块菜地有着百般的亲近感,我们一回来,他总是会去这块菜地摘下一箩的菜回来,给我们打上几个包,大包小包,都是这块菜地的瓜呀果呀等蔬菜。现在他也像爷爷一样,躺一个地方安息去了,不再陪伴母亲了,把个只习惯在农村生活的母亲丢在家中,我不知道他和爷爷怎么就狠心能抛得下这块你们有深厚感情的菜地呢?

前几年,看到爸爸一年比一年老的时候,我便在这块菜地上栽上了桂花树,爸爸只说了一句“把菜地也栽了树么?”我知道爸爸对这块菜地像爷爷一样有着深厚的感情,他也知道自己老了,对这块唯一还能耕种的地再也不能去侍弄了,但菜地都栽树了,不说生活用粮,一家人吃的菜怎么办?在爸爸的心中,农耕细作是农村人的本职,什么都不种了,又不像政府成员那样有工资,一家人该怎么去面对生活呢?这最后一块地怎么能栽树呢?但爸爸也只是问问,他知道我们都在外面,自己已无能为力,对这块菜地已无可奈何了。他的“把菜地也栽了树么?”这一句成了他最后的心结,他带着这一心结走进了黄土垅中。

也因为他的这一心结,在菜地中我便留有一小块地,母亲一个人在家,我抽空回去的间隙,在这一小块地上为母亲种上一点蔬菜,每样种上一点点,我们虽然不能大包小包的拿了,但够母亲一个人吃的,在一垅黄土中的父亲,也可以安慰了。

我站在这块地中,土还是黑色的土疙瘩,几十年以来,从没变过,地上也年年种的还是那几种蔬菜,爷爷与爸爸对这块地也是一样的侍弄,但回想起爷爷与爸爸在这块地上种菜的情景,对这块地的感情,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亲人,一天不来细语一回,就像一个失恋的人有点失落,要天天看着他,看着他的变化,看着它身上那些作物的成长,觉得对它们呵护的满意了,晚上回家才可以睡个香甜的觉。

我看着地中已长成一人多高的桂花树,像爷爷与爸爸呵护菜地一样,对这些树进行剪枝、蓐草,让树像菜一样生长,最后长大成林。

5.我家的那口老井作文 篇五

买回自行车的那天,村子里好多人都来我家看这辆自行车,因为这是村子里唯一的一辆自行车。尤其是那些上年纪的大爷大妈们,他们彻根点儿就没有见过自行车,所以都想过来看看自行车的模样。那些老人们用手这儿摸摸,那儿摸摸,调皮的孩子们把车铃铛拨的“叮铃铃、叮铃铃!”一个劲儿地响,老奶奶们乐得合不拢嘴。看着这辆崭新的自行车,母亲生怕把它磕磕碰碰,于是母亲就用绒绒布把自行车的三角梁包裹上,又一针一线地缝好。后来市场上有了缠自行车的专用塑料带,母亲就把绒绒布去掉换上了黑色的塑料带。当时我们家也不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人家,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只要手头有点儿积蓄,他就要跟着形势走。像缝纫机、收音机、黑白电视机,我家都是全村第一个先买下的。人常说,后来者居上,这话不假,后来村子里的第一辆摩托车,第一辆拖拉机,第一辆汽车……都是其他人家买下的。

父亲常年在外工作,有时候两三年才回一次家,哪有时间骑行车,我的母亲身体一直有病更谈不上骑车了。自从买回来自行车谁也没有骑过,一直闲放在堂屋的地上,时间久了很碍事的。一天,母亲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她要把自行车吊起来。母亲找来一个木梯子,在堂屋的东墙上用榔头“噔嘠、噔嘠”地钉了两根一尺长的木钉子。墙虽然是土坯砌成的,但是母亲累得满头大汗。钉子钉好后母亲把我和姐姐叫过来,当时我11岁,姐姐13岁。我抬着自行车的前轮,姐姐抬着后轮,母亲站在梯子上提住自行车大梁,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终于把自行车挂在了木头钉子上。为了防止尘土,母亲用一块稍旧一点儿的毯子把自行车遮盖得严严实实。

家里拥有一辆自行车本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是它也给母亲带来了些烦恼。一天,我家的一个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亲戚来我家借自行车,母亲听说要借自行车,一下愣住了,这辆自行车自从买回来还没有骑过,要借给他人,母亲从心眼里有点儿不愿意。可母亲是一个好心人,平时只要人们向她借东西,只要有,她从来没有拒绝过。母亲踌躇了一下,二话没说就答应把自行车借给这位亲戚。从墙上往下取自行车费了好大的劲。自行车借出去了,母亲的心也跟着车走了。她曾经几次到大门外张望,盼着人家早点儿把自行车送回来。可是左等右等,直到天快黑了这位亲戚才给送来了车子。亲戚走后,母亲连晚饭也顾不上吃,拿着煤油灯来到堂屋,她像一个修理工,仔细检查着自行车的各个部件。其实母亲对自行车一窍不通,就算是哪里有了毛病也根本弄不清,可是她还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阵子,直至没有发现毛病才安下心来。后来这个亲戚又来借过几次,母亲都没有拒绝他。可是这个人也人心没尽,有一次又来借车时我母亲有点儿烦了,就找了个借口拒绝了他,这下可把人家给得罪了,这个亲戚两年多时间没有和我母亲说过话。母亲被这件事弄得很尴尬,后悔当时不该拒绝人家。

上世纪70年代,当时年轻人找对象正流行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那时候村子里的自行车还比较少,尤其像飞鸽自行车和永久自行车,谁家如果拥有这样的自行车,那说明这个家的经济条件肯定错不了,找对象也相对容易些。那个时候,村子里有几个年轻人出去相亲都来借过我家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助了那些家庭比较贫困的年轻人一臂之力,可以说它功不可没。但凡骑我家这辆自行车找成对象的人都懂得感恩,结婚时总要给我们送来些糖呀烟呀的。看到他人送来的礼物,母亲总是推推搡搡,不好意思收人家的这些礼物,但是这些人非得给把礼品留下,还说了许多感谢的话,母亲感动得热泪盈眶。

姐姐十五岁那年考上了县农中,这个学校离我们村有50里地,这时候她已经学会骑自行车了,从此,这辆自行车就成了姐姐的交通工具。姐姐每两个星期回一次家,星期六下午放了学从学校里走,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从那么远骑车回家真是不容易。姐姐毕业后,这辆自行车就成了我的一部爱车,一个交通运输工具。70年代,生产队经常在地里分些蔬菜、山药蛋。那个时候往家里运输全靠人背背、肩挑,人们的肩上都勒起一道道血印子。我家自打有了这辆自行车,再也不用背背、肩挑了,用自行车轻轻松松地驮回家。每当我用自行车驮蔬菜山药蛋时,人们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我心里有种自豪感。我们村离县城20里地,到城里办事步行需要两个多小时,我骑自行车不到1个小时就到了。后来我骑着这辆自行车出去联系业务,获得了丰厚的经济收入。由于自己的疏忽,骑自行车也造成了几次小小的伤害。其中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一次是,我用自行车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到岳父家走亲。妻子抱着两岁的小儿子坐在后衣架上,四岁的女儿坐在前大梁上。到岳父家要经过一段很陡的上坡路,回来下坡时由于车闸失灵,全家人在坡上摔倒。当时把我们一家人摔得东倒西歪。我估计出大事了,结果只是我的胳膊和腿伤了几处皮,妻子的膝盖也蹭破了,新的确良裤子烂了一大片,两个孩子却安然无恙。没有造成大事故,我想定是那辆自行车保佑了我们全家人,我一直对它怀有感恩之心。父亲退休后,这辆自行车终于回到了父亲的怀抱。这时候这辆自行车虽然只有六七成新了,可是父亲视它为宝,一有空儿就擦擦摸摸,而且还用新塑料带把车大梁等部位缠得结结实实、漂漂亮亮。

1994年我携妻儿要搬迁到榆次居住,搬家时父亲非要把这辆永久牌自行车让我带走。我知道这辆自行车是父亲的心爱之物,说啥也不能带走,可是父亲态度坚决,我只好把它带到了榆次。在那里我上下班骑了半年多时间,随后我又搬迁到太原。搬迁时我把所有的家具以及那辆自行车都存放在榆次,第三年孩子们回去处理家具,将自行车、箱子、柜子等全部卖掉了,总共卖了60元钱。听说把那辆自行车给卖了,我难过了好几天,因为它为我家做出了卓越贡献,我很想让它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6.记事散文村头那口井 篇六

井台旁,常是村民在这里扎堆、聊天的地方,谈笑声不断。有来挑水的,有来洗衣服、洗被单的,也有打这路过的,都希望在这里停一停,歇一歇,交流所见所闻,讲笑话,说奇闻,大家逗乐、开心。

我好奇地望着这口井,心生疑虑,这井是啥时候才有的呢?据当地的老人讲,这口井可有些年头了,祖辈几代都在这里生活,吃水全靠这口井。你说,这口井该有多少年了。

我细细观察了一下,这井属圆形口,井口很大,是我迄今所能见到的算是大的。井口周围是用大大的方青石垒成的,石头镶嵌在土里,稍微露出些地面。井的内壁是很厚实的青砖砌的,有的已掉皮、脱落了。一看这井的品相,就是个老古董。特别是井台边上的那些石头,经过多年岁月的磨砺,黑黑的石面透着几分油光、悠亮。

这口水井大概有十几米深。夏天天热,井水越发显得煞凉,喝上两口,嘴里感到一丝甜甜的。不过,我还是很纳闷,这里的村民祖祖辈辈几代人吃这井里的水,井里的水一直以来从没有被吃完过,好生奇怪,难道这井是个宝井?

从井里打水可是一门学问。你得双腿叉开,两手紧握粗粗的绳子。绳子的前面有个勾钩,钩用来挂在水桶的.提手上,双手用力左右摆动起绳子,水桶随着绳子的摆动,桶口偏下,进入水里,井水则趁势灌入到桶中,桶渐渐地沉了下去,等水桶装满了水,再用两只手上下用力地倒腾着,将水桶拉至井台上,这样,才算打上来了一桶水。

为了打满一桶水,有的人还需多次的用力摆动绳子,直到水桶盛满了水。看来,从井里往上打水还真是个不小的力气活儿。

井,长年露天,用的时间长了,掉下去的脏东西自然越积越多,打上的水越来越混浊,时间长了,村民就会有意见,所以,过些日子,村上干部就会派人下去掏井。

说到了井,自然要说说缸。过去,农村吃水不方便,家家都有盛水的缸,有的缸还很大。电影、小说里就多有这样的描写,如解放军官兵帮助老百姓挑水,大多都是将水倒在了水缸里。

小时候,我经常到农村的亲戚家玩,看鱼在水缸里自由自在地游荡,可开心了……

岁月如梭。儿时的我,一晃竟变成了半百老人,黑发添加了许多的白发,脸上的皱纹一道道的更多更深了。

7.初中我家的那点事记叙文800字 篇七

苏轼的诗中写“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每个家庭的幸福总是一样,而每个家庭的愁恼却是大不相同,我今天就要讲一讲我家中的一些争吵。

“啪啦……”伴随着盘子破碎的声音,传来了妈妈的叫骂声。我赶紧从房间跑出来来到客厅,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因为某些事情,爸爸要宴请一些同事吃饭,妈妈想让爸爸报销,但爸爸拒绝了,他认为既然是请别人吃饭,没必要报销。妈妈却总想着贪图小便宜,一场争吵一触即发。妈妈大骂道:“省点钱不好吗?你就不能精打细算一点吗?现在每个月又是各种补习班、伙食费、日常开销,你不是还想着换车吗?你就不能省点钱,去报销吗?”我的爸爸又是一个性格比较温和的人,语言表达能力也不是很好,自然吵不过妈妈,只好安慰着妈妈。妈妈似乎觉得光是一个人叫骂太素然无味,抓起手边的眼镜就往地上一扔,“哗啦……”眼镜很脆弱碎成了玻璃渣,妈妈似乎还不解气,又掏出手机往地上扔,手机还是坚固的,屏幕并没有碎掉,但电池弹了出来。我那时还小,早已在一旁吓得发抖,看见掉在地上的手机,我赶紧跑过去把它拾起,又跑回房间,打通了住在几条街外的外婆的电话。外婆听见我的哭声,急忙问:“怎么啦?”我说:“爸爸和妈妈吵架了!”可外婆并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这时,妈妈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怒气似乎已经消了。她挂断了电话,柔声安慰我。

这次的争吵就因为我的一个“机智”的决定化解了。

还有一次争吵,是因为那时我家的新房子刚刚装修好。正好有一位亲戚来贵阳拜访。外婆让妈妈和爸爸把房子给他们住,我看出妈妈虽然不快,但还是答应了。其实我也十分不快,因为新房子连我们都还没住过,就要给别人住了。所以,我在和那位亲戚相处时,处处透露着排斥。三个多星期后,那位亲戚终于走了,妈妈回去收拾房子,原先崭新的房子却变旧了,妈妈和外婆大吵了一架,关系僵硬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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