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席慕蓉

2024-06-18

我的记忆席慕蓉(精选17篇)

1.我的记忆席慕蓉 篇一

【小题1】⑴冒强风为老教授送荷⑵幸福⑶过世。

【小题2】答案要点:老教授①待人(谦恭有礼)温厚从容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即使是刚见面的小辈。②即使是别人微不足道的奉献也会好好地感谢。③在老教授的影响下他的学生也如此待人。

【小题3】答案示例:这句话是作者以“她”的感受与思考表现对这么一位令人崇敬而宽厚谦恭的长者过世的无限惋惜与悼念之情。她用夏夜冒强风送荷护荷的行为来表达自己对敬爱长者生命的守护对死亡轻易夺走人生命的不甘以及对死亡巨大黑幕之类强大势力无情掠夺的反抗。

2.我的记忆席慕蓉 篇二

有两件事情能让时间溜得飞快,一件是打牌,一件是写小说,两者的相似在于,握一手牌,打法最重要。在小说中对人和世界进行肆无忌惮揣度、探索、解剖、搬弄是非———这就是虚构的魅力。生活像流水,点到为止,就像无数的微博短讯,事件在发生、折叠、覆盖、遗忘,人们在痛苦,在遭遇,在变化,而小说就是展开这些皱褶,挖掘隐藏的、幽暗的、真实的以及种种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一条新闻线索,激发了杜鲁门·卡波特写出深入人心的 《冷血》,詹姆斯。凯恩完成杰出的 《邮差总按两遍铃》, 以至于加缪自称, 没有《邮差总按两遍铃》,就不会有他的 《局外人》。可以肯定,小说的原材料到处散落,在身边的任何角落,街上可能就走着一个小说人物,饭桌上某个人的一句话,可能就敲开了一篇小说的开头,甚至不乏根据梦境创作小说的,我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验。

长久地写作,可能会惯性地处于现实和虚构混沌不清的状态,不关心新年的钟声,但会仔细感受二月春风划过脸皮的锋利,从一只玻璃瓶摔裂的声响,想象碎片迸溅的姿态与方向,像烟花一样。写作这回事如影随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生活方式,更重要的是,它始终是我的第一爱好。对事物敏感,不失好奇心,对写出脑子里的故事保有持续的热情,这种热情统领一切,其他自动退居下位,我知道,只有死亡才能终止写作这件事情。

粗略回忆过去的写作,不乏草率与粗暴的处理方式,过于散漫随兴,有些作品甚至让我觉得难堪,想把它们消灭干净,但在互联网时代,你没法抹掉自己的历史,加上网络侵权,坏小说和好小说一起被数不清的网站盗用,毫无办法。作家阿乙说,他为自己写过一些幼稚的作品感到羞耻,我很理解他的感受。但意识到该这么写,不该那么写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唯一能做的是,更谨慎,更有耐心,像一个出来觅食的动物初出洞口那样,敏感戒备,四下嗅察,避免鲁莽地一下子就跳进危险的处境里。

所以,这些年我所积累的,有很多关于失败的写作经验,我知道自己每一部作品的缺憾,也记得每一篇作品的缘起。我不喜欢说 “灵感”。马尔克斯认为,“灵感”这个词已经被浪漫主义作家搞得声名狼藉,那意思大概就像杜拉斯或张爱玲被小资们用来装饰门庭。我本身对“灵感”很有偏见,它就像一个轻佻的少女向你扔来一片桃花,太轻盈,难以落到实处,它更适应于诗歌和散文,比如张旭 “酒醉书狂草”,李白“斗酒诗百篇”,酒容易激发诗人的灵感。对于复杂迂回的长篇小说,如果硬要扯上灵感,它就只是一点星火。但不能否认,这一点星火也许是可以燎原的。比如卡夫卡之于马尔克斯, 《变形记》 的开头,“一天清晨,格里高尔从烦乱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可怕的甲虫……”这句话对马尔克斯的启发,卡夫卡带来的这一小点星火,烧起了马尔克斯魔幻现实主义的大火。

灵感和天赋与才能无关,应该是作家思想酝酿成熟的过程,在潜意识里生根发芽。大多时候,作家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矿工,他知道挖哪儿。我的文学之矿就是童年和故乡。所谓故乡,只是我出生的村庄与小镇。那里具体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我说不上来,勉强搬出近百年前的左翼作家叶紫,以及写 《暴风骤雨》的周立波,或者是更早前与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并称为“四大名臣”的胡林翼……可这跟我的写作扯不上关系。如果贫穷无助也是一种肥料的话,我倒是得此滋养,当了作家,注定要在困苦落后、民不聊生的灰色底子上写字,提起笔,故乡的人物自然就跳到了纸上。也就是说,在写作之前,就形成的一种感情态度,可能是今后永远无法超越和挣脱的。

童年印象中奇怪的人物激发想象,比如在街上唱歌的长得好看的女精神病,村里性格怪异的瘸子,突然中邪的乡村新媳妇……他们到底有什么遭遇,他们怎么生活,他们在想什么,我零碎地知道一些,但不去求证模糊的部分,而是去揣测,虚构,处理这个模糊地带,用想象力构建“事实”,可能是最有意思的。我几乎每次回乡,都能从乡人的八卦闲聊中获得文学人物与事件。比如长篇小说 《北妹》 的缘起,某次回乡,听乡人聊起村里那个性感丰满的矮个小姑娘,怎么在村里弄得鸡飞狗跳,最后跟姐夫睡出麻烦后离开村庄,我听了特别兴奋,就想象一粒性感的肉丸子到处滚动,新鲜热辣,她会遇到一些什么动物,面对那些要咬她的嘴巴,那些要吃她的人,她会怎么办,于是我就让她一直滚,从乡村滚到县城,从县城滚到现代化大都市,从一种工作滚到另一种工作,从一个男人滚到另一个男人。我扛着摄像机跟在她后面滚。所以 《北妹》 谈不上写作技巧,也没故事结构,就是一粒肉丸子在路上滚。我从没想过去采访那些姑娘们,我相信我想象的,可能要比她们的回答更丰富,更复杂,甚至更真实,我看到了她们的部分生活,她们的日常,她们那些在报纸上、或者我的耳朵边发生过的事件,但在我的想象中还有更多可能发生。

2008 年我开始写 《死亡赋格》,男主人公在一片水域失踪,那个一望无际的湖就是洞庭湖,我要写洞庭湖的美,洞庭湖的险,但我唯一一次瞥见洞庭湖,是在十岁左右,除了风浪和浊黄的水,再无别的印象。有人建议我先去洞庭湖看看,实地考察一番,我没有兴趣,一方面是担心实景制约想象,二是真的觉得巨大的冒险完全可以来自内心,没必要去看真实的八百里洞庭,大脑里的美和风暴胜于真实。但是毫无疑问,想象又是基于某种印象,我在回忆中放大了童年对洞庭湖的那一瞥,放大了洞庭湖的浊黄与风浪,几十年前的那一瞥,依然至关重要。

小时候对事物的印象与认知令人惊讶,比如会觉得那条小河无比辽阔,对岸屋影遥远,去代销店的那段几百米的路程似乎很难走到头……所以只要遁入童年,几乎能自动获得一种陌生化的文学效果。童年是一座永远挖不空的魔山,同时也是一座虚无之山,我并不确定,我从中挖到了什么,我为什么写他们,我说了什么?也许不过是宣泄了内心的愤怒、压抑和痛苦。比如今年出版的长篇小说 《野蛮生长》,依然是基于童年印象的想象。写一个家族,就像一株植物,人物如枝茎向四面八方蔓延伸展,最终成一堆枯枝败叶。在这部小说中,对童年印象进行了一次翻箱倒柜。我想起小时候见过的民间说书人,他坐在地坪上说书的腔调,语言平白易懂,以我五六岁的年纪就能听得入迷,所以我选择用土话,用一种现成的,“拿来用”的语言来讲这个家族故事。

从前写作不在乎小说,更在乎词语和句子,过于追求炫目的语言,精辟的比喻,觉得那才是写作的才华,迷恋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当然我不想否定过去的叙事语言,只是现在厌倦了过去的腔调,厌倦了刻意雕琢,移情于简洁与朴实,一个写了十三年的人,有一点这样的改变也是情理之中。

3.我的上海记忆 篇三

也可能因为交往圈子小,我没碰到过真正的上海人。在我的理解里,纯正的上海人应该是上海原住民和他们的后代(1843年上海开埠成为对外通商口岸前,是松江府辖下的一个属县,人口仅有27万——编者注)。很多人吹嘘自己是上海土著,其实也是外来的,比如是从浦东过来的。

我的父辈也是从上海郊县迁来的。我在上海徐汇区襄阳南路的一条弄堂里出生,一住就是50年。那套房子是父亲来上海后跟单位借的,后来“顶”了下来。有了我们姐弟几个,我们又结婚成家,人口越来越多,挤不下了,就又把在老房子里住了三四十年的父母赶回原来的“乡下”去住——就是现在的浦东了。

我就出生在那栋老房子里,父母灌输给我的记忆是:因为那时候国民党来轰炸,医院进不去,所以是医生来家里接生——可能这是个错误的记忆。老房子里会有很多记忆,搬了很多次家,梦里还总会回去。上个月我的哥哥过世了,他临走前我去看他,他说:“我要回襄阳南路。”那是很顽固的记忆。上海人去了外地也都会想家。

1968年我18岁,到离上海最近的崇明岛去插队下乡。前两年我回到崇明农场,感觉非常奇怪:过去的农场还在,标语、房子全部都留着,租给六七个外地人,他们在那里种地。我们原来的连队有100多人,当年非常热闹。我们种棉花、种水稻,体会到最辛苦的就是农民。那时候女孩和男的干一样的活儿,一点不比男的差,男的喊累死了累死了,女的照样继续做。

我在农场种地种了三年,然后就负责放露天电影,拿机器、扛着片子走、挂银幕。当时放来放去就那么几个片子:西哈努克的纪录片、《列宁在十月》、《列宁在1918》、《英雄儿女》……《列宁在1918》当时翻来覆去地放,里面有一段芭蕾舞,听说有人会到屏幕前面蹲下来看——知识青年哪有那么傻,肯定是传说嘛。当时还有一部《对虾》,是介绍养虾的农业纪录片,因为女解说员口气柔和,也吸引了很多人去看,很轰动。

在农场插队满三年,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回上海了,我活动能力差,所以在农场呆了八年,终于忍无可忍,找领导长谈了一次,回城了。

1976年回来后,因为有过放电影的经历,先到了一个市政研究所,工作就是拍拍路、桥、沟,自己很不喜欢。那时候能用到相机就很不容易。如果周六拿相机出去工作,周日就可以留着相机自己用,我很激动。我拿着相机回到农场,去给还留在那儿的人拍照留念。但是平时就不行了,相机拿在手里,多想私用啊!

为了能长期拿着相机,我开始申请换工作。那时候换工作还要等调令,很复杂,我都快忘记调工作的事情的时候,上面说我可以去新单位了。我到了宝山区文化馆,后来又去了普陀区文化馆,一直到退休。但是我当时拿到了相机,也不知道要拍什么。

真正懂摄影,是1989年、1990年的事。那时候我有一次顿悟,拍照片的感觉又回到了1976年,我工作后回农场给留下的朋友拍、朋友给我拍的那个状态,那是我拍得最起劲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拍照片就是要和那时候一样,把它当成一个很私人的事。很多为朋友留念的照片,后来就成了摄影作品。

最开始拍留念照的时候,是受我父亲的一张照片的启发。照片里他坐在椅子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射进来,那个人和我很像又不是我,那种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希望我拍的照片也能模糊时代感。人的生活其实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一类型的人总是过一类型的生活。

80年代后期,“北河盟”很火,他们的成员比我小九岁、十岁,但在摄影上比我懂得早,他们很早就一起办摄影展。我和他们关系很近,所以有时被外人混为一谈。(北河盟是80年代上海出现过的一个民间摄影团体,在观念上摒弃当时“沙龙摄影”的唯美与“宣传摄影”的矫饰,提倡摄影突破陈旧的语言手法。成员有王耀东、顾铮等。——编者注)

90年代初,陈海汶有空来我家叫门,约我一起去拍片。在外面拍片我总有一种偷窃感,觉得蛮可怕,所以总是陈海汶走在前面,他把我的胆子带出来。他技术比我好,又冲在前面,所以总是拍到好的画面、拍到他的成名作,我就总是没拍好。

我也让他们到我单位用过放大机,用完了他们都说太破、说我没调好,怎么放出来照片里的人一只脚是实的、一只脚是虚的。

后来大家各忙各的,顾铮到国外去读书,陈海汶去经商,一个劲拍的就剩下我了。

《上海人》那本画册里拍的都是我的熟人。90年代初,“装修热”还没有兴起,很多人家的户主都是家中的父母那代人,用的还是父母结婚时的家具,室内的场景和二三十年前几乎完全一样。上海人一直比较崇洋,所以旧式的家具陈设也都比较精致,政治气氛都比较淡,生活气息比较浓。我进入那些朋友家,感觉还是以前所谓的“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样子。

那时候礼拜天我到朋友家里去拍照片,有的父母就说:“家里这么乱,不要拍不要拍!”所以我放弃了很多,前后只拍了二三十家。现在觉得,如果当时努力点,完全可以多拍一些。有一个叫胡杨的人,一年就拍了500户,前几年出了本《上海人家》,我很佩服。那本书很好卖,很多人想看。

上海变化很大很大,但也总有不变的。我家那栋老房子在的街区还是老样子,周围都已经拆光了。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老房子都别拆,可以把记忆都保留下来;可是碰到自己家是那样的老房子,就会盼着早拆迁。

上海老里弄的房子,最早有些是当年洋行给小职员住的,本来是一户人,底楼、二楼和三楼功能不同,后来就各层住一家或者几家。我爸爸曾在税务局工作,房东借给他房子的时候,里面就已经住了好几户人家。

我查过我们家原来的房东是个很著名的大人物——马叙伦,他是同盟会员,后来当过教育部部长,很厉害。但是附近没有人知道他。我爸爸也只知道老房东是个民主人士,但不知道是一个这么大的人物。我家对面的老房子住过30年代的一个小明星,叫周什么,附近住的人都知道她,还说她后来嫁给了上海市长。我后来也去查过,反正上海市长吴国桢的夫人不姓周,可能这又是个传说。

我在家里的旧沙发上拍过一张自拍像,早知道老房东是那么大的人物,那个沙发我就把它留下来了。

70年代我家写字台下面有一张黑白照片,拍的场景很像上海的楼梯口,很打动我。照片旁边是一幅毛主席像。当时我根本不知道那张黑白照片是柯泰兹拍的,也不知道拍的是蒙德里安的画室。90年代顾铮出了一本介绍世界摄影家的书,我的照片后面就是柯泰兹的那张,我就想怎么会这么巧。

现在我也拍彩色照片,可能再过20年才会拿出来用。过去拍风光的多,对准自己生活的人总是很少。人的记忆就像电视频道,一个频道开了,另一个频道就关了。所以我喜欢拍与我有关的东西,喜欢看了能让我想起什么事情的照片。照片能延长人的一些时间。

前两年外白渡桥大修,成群的人去拍,他们喜欢去关注各种变化。我对变化没兴趣。有人说我拍的苏州河的照片记录了变迁,其实我拍的时候,是因为看到的都是过去记忆中的、原封不动的东西。现在我什么都拍,上海的、身边的,也许正好画面里带进了背景,但是我自己不会去注意。照片拍出来,别人猜不出是什么时候拍的,我很得意。

过去我用胶片LOMO相机,从1989年到现在我一直用乐凯胶卷,一年能拍500多卷,现在这种胶卷在上海已经买不到了。现在我用数码LOMO来拍,虽然从胶片过渡到数码,我的拍摄感受还是一样。不过以前的暗房、放大机全没有用了,好像修炼多年的武功给废掉了。

现在电脑我只学会了删除,每天拍每天删,我也舍不得再用胶片。用了数码我也多出大量时间,感觉空了很多。

我家养了两条狗,一条吉娃娃,一条可卡。因为我们没有孩子,就把它们当孩子看。夫人最早说“小狗我来带”,后来还是由我全包了。出门拍片我两条狗都带着,因为牵着狗拍照片不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有段时间帮朋友养过一条狗,牵三条狗出门我就很难为情了。我还是觉得照相术发明的时候,摄影师把自己蒙起来的感觉比较好。

我拿个LOMO相机,夫人说我“一点腔调也没有”(意即“一点儿范儿也没有”),其实是因为我害怕被人看到我在偷拍他们。

以前我总认为摄影家的交际能力、社交能力都应该很强,应该很有胆量,后来看了很多摄影家的介绍,才知道很多摄影家,包括马克·吕布,都说自己很腼腆。

以前我的拍摄路线就是上下班的那条路,现在退休了,家门口通了地铁,我可以搭地铁去比较远的地方拍。我喜欢骑自行车去,因为随时可以停下来。现在地铁站可以出租自行车?我从来不知道怎么租。市中心的地铁站边上没有设吧?

当年的朋友,现在还经常见面的不过几个人。这几年我也常看摄影展览,年纪轻的人越来越聪明,过去我几十年明白的道理,他们可能一个星期、一个月就明白了。可能这样也不是太好。过去有一两张好片子就够被当作“摄影家”,现在不容易了。

上海的年轻人拍东西,他们也不是记录上海,是以记录自己为主。他们拍的东西我也很佩服。“鸟头小组”的两个年轻人,如果我有儿子,应该和他们是一代。他们在上海新村出生,拍《新村》的照片我开始觉得特别不上道,但是他们讲究照片在书里的组合、排列、穿插,也让人看得有滋有味。看他们的照片要看很多才有感觉。他们自己设计的书确实比日本人给他们设计的好。我在展会上见过他们,但不熟,到底不是一代人。年轻人里拍得最好的是朱浩,他的《上海默片》,每张照片都是一个故事。

今年2月我退休了。退休太好了,一点心事、负担都没有了。以前工作的时候有些事情很烦,晚上会想、会睡不着、会梦到领导突然让我找什么照片,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现在很多事,可以不想应付就不去应付。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老了,有时候又觉得很幸运,因为可以不用加入这个社会。

采访手记

第一次看到陆元敏的照片是在连州摄影节。展厅里不很明亮,一幅幅老房子里的上海人,非常安静地或坐或立,却看得我有一种时空交错、荡气回肠的感觉。影像原来可以有这般能量,对我,那次展览是一次很深的感触。

所以在策划“上海·城市”专题的时候,陆元敏是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在上海见到陆元敏,他背一个深色的方形小包,戴顶很普通的帽子,衣着也看不出特别的精致或张扬。

他提到自己胆小。看到冲突、打架、着火,他一定会赶紧跑开。提到有一次在北京时接受人家采访,他说感觉像在接受审问,访谈体的稿件也像一问一答的审讯报告。陆元敏说他不喜欢看谍战片,那种随时可能有人被揪出来、被说成是特务的气氛,他看到就觉着很怕。

他也说起自己不爱写东西。有时候想得很好,写出来却觉得文笔怎么这么差、用词怎么这么单调,才明白别人的确写得好、不容易。他说,眼界越高,手就越跟不上。

但,也许就是因为一直无意介入热闹的舞台,他才保有了独自观看的乐趣。也许就是因为相机是他可以自如运用的工具,他才长久地沉迷在摄影的世界。

我请陆元敏给我看他最近常用的“相机”:小得像几枚一块钱硬币摞在一起,是他在小商品市场买来的,像素很低,但他用得乐此不疲。想象一下,上海的某个角落,他手里捏着那个小玩具,米粒大的小灯微微一闪,没有人察觉他在拍照。让他略微有点失望的只是:“其实还是拍不到什么隐私。”

看着陆元敏和他的新玩具,我忽然想起卡尔维诺《宇宙奇趣》里的那位qfwfq:他超然于时空之外,却狡黠地在宇宙里做下了一个个小记号。

李笑天

4.我的高考记忆 篇四

从小生活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我所接触的世界是很单纯、落后的世界,虽然上小学时学习成绩很好,但从没有过通过考学离开农村的志向。

小学毕业后,我和班上另外一个女生考上了镇上的中学,当时自己很自豪,怀着激动与忐忑不安的心情去镇中学报到,从此开始了中学生活,在中学那段时间里,我是很迷茫的,小学的优异成绩在这里已经成为历史,我的学习成绩很一般,甚至萌发了退学的想法,但由于父母的反对而没有辍学,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继续着我的学业。

在中学时也曾羡慕高年级的学生考上地区中专时的喜悦心情(我们中学的学生最好的也就是考个地区中专,从没有考上过大专,更不用说重点院校了,当时高考录取率是很低的),但我总觉得这离我很远,我甚至觉得当城里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每天上下班,忙忙碌碌有什么好的,当农民是很自在的事,想干活了就自己去干,不想干就呆在家里,不受别人限制,但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发生着变化。

我们是最后一界两年制高中,高二毕业后我们参加了高考预选,当时学习成绩并不突出的我,竟然考了我们班第一名,预选后我们班只剩下4个同学有参加高考的资格,在随后的一个月的复习时间了,我们虽然很努力,但希望很渺茫。高考时我不知道别的同学的感受,只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压力,就当是一次很普通的考试,最后我们都名落孙山,当年中专段450分,可我只考了390分。

当时我觉得自己的学业就此为止了,准备和兄弟姐妹一样当农民了,可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当时乡中学招考民办教师,我在父母的催促下去报名参加了考试,但还没有等到结果下来,我莫名其妙的接到了县一中复读通知书,后来我才知道县一中根据高考成绩,录取370分以上的同学去复读,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去试试看。

复读这一年,我真正体会到了学习的艰辛,当时的老师很负责任,我们的生活很有规律,三点一线的重复着我们的生活,虽然很辛苦,但我还是能够坚持,高考预选我们班除了一名同学没有过关外都顺利取得了高考资格,我的成绩也很理想,从班上的三十四、五名跃居到第十八名,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我一下,当时对高考充满了信心。

高考的日子到了,当时的父母没有现在的父母对孩子高考的重视程度,基本上就是顺其自然。我们班里只有一个女同学的姐姐陪着她考试,别的同学都是自己在奋斗。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一科语文就考砸了,但当时不知道压力是什么,所以没有影响到我以后科目的考试,基本上算正常发挥。这次高考虽然没有太大的压力,但也没有了第一次的潇洒,多少还是有顾虑的。等待成绩的日子很烦躁,我就帮父母去地里干活,这时总有乡亲问我考上学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的压力也在增加,成绩下来以后,我没有勇气去学校看,就让我的表哥代替我去看,最后我的成绩是436分,而大专段是415分,本科段是439分,我的心理开始平静下来,不管怎样,我都可以考上的,最后我如愿以偿考上了自己的理想学校,在拿到通知书的日子里我的自豪心情是无法比拟的,父母也觉得我给他们脸上添了光,忽然觉得在别人面前变的高大起来了,尤其是母亲再也不嫌弃我不会干针线活了,还和别人说我不会干针线活是我有福气不用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5.我的记忆作文 篇五

初一

军训时,我和凡一起逃课去买零食,一起去摘石榴,一起拿石头往池塘里砸,一起去教堂,一起写作业。

上课时,我望着老师的脸,怎么也听不进去。望望我身边的她,听得那样认真,我也跟着听了。刚开学时,我得了个卫生委员的名称,可我的态度很傲慢,从没想过要帮助别人,只想着完成自己的就可以了。再次投票时,当然也没有几票。现在,对不起,曾经被我伤害过的同学们,我真的很抱歉……

我第一个喜欢的,是南宇辰。我也不知道怎摸就喜欢他了,别人都骂他,我却极力为他争辩。他把我弄哭了,我还不在意,他骂我,我也没说什么。

现在想起来,我真幼稚。

初二

初二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男同学的鞋带开了,于是提醒他:同志,你鞋带开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我把他叫老了。看了眼鞋带,走了。我们就这样熟悉起来了。当我知道徽跟他在一起玩时,便想尽办法得到他的信息。当他早上走出时,我也走过去,这样看似的偶遇,却是我千方百计打听到的信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我喜欢他。于是,我将对他的好感全部写在一个小本子上。天有不测风云,我的秘密最终还是被全班人知道了。他没有再理过我……

我也不介意,他可是全班公认的男神。那么多人在追他,他怎麽会在意我

初三

转眼间,我上初三了。我仿佛做了一个梦。之前的事都是那么朦朦胧胧。想抓又抓不住。面对着即将来临的中考,我连一点压力也没有。整天只知道跟那一群人去混,打架。

6.我的记忆作文 篇六

布鞋是纯手工的,她一针一线地做的。鞋面是墨绿色绒面,上面稀疏地点缀着几朵小巧的花,花真的很小,只有小拇指指甲的四分之一大,或白或黄,十分雅致,鞋底是许多张白帆布一层一层叠上去的,线脚一圈又一圈地回旋在那白色上,似她的笑般很纯很朴实。

我的童年有好多关于她的记忆,因为父母工作的繁忙,我仿佛一直在外婆家,我的玩伴只有她和哥哥。她喜欢一边陪着我一边做布鞋,她的手白净却不乏本质的勤劳、灵巧,所以小时候的我喜欢捧着她做的鞋看,认为那是完美的艺术品。

可是那年,她走了,在金灿灿的油菜花燃遍整个世界的时候,就那样永远地走了,走时46岁,而我还未满10岁。

仲春时节,油菜刚刚拔节、一片葱绿,咳嗽不止、持续发低热的她被家人带去医院检查,诊断为肺炎,在医疗水平相对落后的那时候,“肺炎”几乎可以算得上绝症了,刚开始,家人都瞒着她,只告诉她是一般的感冒,休息两天就没事了,那些日子,我被禁止去她身边,怕受到传染,懵懂的我认定大人的话是对的,便只远远地看着她。过了段日子,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再每天躺在床上养病,而是更加勤劳了,当家人劝阻她时,她起初缄默着,然后蓦地问一句:“我是不是快死了?”那个劝她的人无言了,站在一旁的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的尴尬。

时间久了,她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病情,没有慌乱,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泰然与无畏,她托人上街买来布——墨绿底子缀有黄白花的绒布,让我站在一张硬纸板上,描下脚模,便开始了她最喜欢的工作。可是,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生生地看着她倚坐在门前,周围是无边的油菜海洋,那初绽的菜花星星点点、黄艳艳的,似那缀在墨绿底子鞋面上的金色花,雅致明丽,她笨拙地穿好针线,戴上指箍,将剪好的白帆布叠整齐开始缝,很小心很细致地缝着密密的针脚,每穿透一针都似乎要耗费极大的力气。她的动作亦变得迟钝了,那昔日灵巧的手抖动着,缝几针就在鬓间捋一下,细长的针闪过,很亮,很白。

望着她的脸,在菜花的映衬下没有了红润却多了一份蜡黄,间或剧烈地咳嗽,撕心裂肺般,可她极力隐忍着,侧过头、掩住嘴、噤住声,这时我看到了她颊上的一片绯红,揪心的痛亦漫上我的心扉,她终于平定了咳嗽,又久久的吁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看着她的难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因为没休息好呢!”面对我定定注视的目光,脸色又归为蜡黄的她搪塞着,虽然自己还幼小,可如此苍白的理由我又怎能信服?

鞋做好没几天,她走了,在金灿灿的油菜花燃遍整个世界的时候,就那样永远地走了,那双布鞋成了我永远的珍藏……

今年清明,菜花依旧遍地金黄,我取出那双珍藏了很久的布鞋,慢慢抚过,那柔滑中似乎依然融入了她的温度,好暖,与她身前一般,好怀念的感觉。我去看她,她静静地睡在那一片美丽的黄色里。看着淹在油菜田里的她的小小的坟,我陷入沉思:谁不惧怕死亡?谁不贪恋人世?在生命的尽头,她不哀声长叹,不想着该怎么延长生命,而是勇敢地面对,最后一次为她心爱的小姨孙女做鞋,那是怎样的无私与坚强?

可是,无私、坚强的她却永远地躺在那黄灿灿的菜花田里了,泪,潸然长流……

7.我的记忆席慕蓉 篇七

席慕蓉的诗自然流畅, 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写出来的, 而像是从心中缓缓流淌出来的。正如她自己所说:“我从来没有刻意去作什么努力, 我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在灯下, 在芳香的夜晚, 等待它到我的心中。”因为随意, 她的诗全然没有雕琢的痕迹, 浑然天成。而其内容也自然地形成如歌的旋律。其一是一种对爱情的信仰, 来自历史与现实的彼岸, 来自心灵的深处, 绝对的宽容, 绝对的真挚, 绝对的无怨和美丽。它生长在灵魂深处, 照亮了整个人生长河。其二是一种乡愁的情绪, 渊源于亘古的流传, 是由遗传力量所造成的心理倾向, 它不会因生活的变化而消匿, 也不会随文明的发展、世事的喧乱而淹没, 那是一种忧郁的, 缘于上古时代的渴望。其三是对生命的理解, 认为它没有起始, 也没有终结。这三个旋律汇成席慕蓉的诗所独有的情致与境地, 浓缩成一个爱的世界, 而那淡淡的感伤, 空灵澄澈而极富内涵的文字, 又使其诗歌具有极富魅力的意味。

首先, 在她的诗中, 我们看到的是对爱情的诠释。爱情, 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 无数文人墨客吟咏过它, 多少凡夫俗子谈论过它, 而在席慕蓉的笔下, 它表现出来的是一份不随俗的魅力。她的爱情柔婉如歌, 没有华丽的文字, 刻意的句法, 但却透露出浓浓的深情。

其次, 于席慕蓉诗歌中乡愁亦是一个重要的主题。对于飘落到台湾有家不能归, 咫尺竟成天涯的游子来说, 更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席慕蓉生长在一个典型的蒙古族家庭里, 祖母是能骑善射的王室公主, 从小她就受着浓浓乡情的熏陶。这份独特的身世使她在不知不觉中承袭了这具有历史积淀性的情绪。成长以后的岁月里, 故乡便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蒙古的草原、沙浪的驼影、长河的落日、大漠的孤烟, 这种向往增加了席慕蓉作品的浪漫情调, 把对从未见过的故乡的那种难以舍的渴望表达在诗中: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惆怅

仿佛雾里的挥手离别

离别后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故乡的歌声”“晚上的月亮”“没有年轮的树”, 寄托着浓重的乡土情怀, 深深的眷恋、别离的哀伤、乡愁的绵长, 渗透于字里行间, 婉如流丽的草原牧歌。

席慕蓉诗中所抒的乡愁代表着台湾广大人民对祖国大陆, 对家乡故园的深切思念, 有一定典型意义。而作为一个典型蒙古族家庭里成长起来的诗人, 她的乡愁诗又具有一层鲜明的民族特色, 因此她诗中所表现的乡愁多是与特定的民族地域、风物、文化历史联系在一起的。塞外、长城、黄河、风沙、草原, 都以鲜明的形象出现于席慕蓉诗中, 一首《长诚谣》把她的乡愁诉说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唱你时总不能成声

写你总不能成篇

而一提起我便有烈火焚起

火中有你万里的躯体

有你千年的面容

有你的云你的树你的风

勒川 阴山下

今有月色如水

而黄河今夜仍然要从你身边流过

流进我不眠的梦中

诗中表现的乡愁, 在有相同际遇的台湾同胞中带有普遍性, 然而席慕蓉的乡愁既不同于余光中, 也不同于聂华苓, 具有她的特殊性。她是在蒙古族家庭里成长起来的诗人, 对内蒙古草原、沙漠、高原有天然的感情。她说:“就像所有在台湾成长的这一代, 我已经是一棵树, 深植在这温暖的南国。”“可是, 如果不还乡, 我的祖籍仍然是遥远的内蒙古, 我身上的血脉也仍然是来自那草原的嫡传。”这种归属感在她的诗中表现得相当鲜明。

除了爱情和乡愁之外, 席慕蓉诗歌中还有一大旋律, 那就是对生命的理解。对个体而言, 生命是有限的, 而时间是无限的, 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逐无限的时光, 如同“寄蜉蝣于天地, 渺沧海之一粟”。席慕蓉的一些诗便抒写了这种感受。于是便有了对时光的追问:“永远到底是什么呢?” (《海的疑问》) 并且还在诗中试着作了回答。而在另一首《素描时光》中, 她又将爱与时光融合在一起, 生命虽短暂, 而爱是永恒的。若干年后, 当我们早已逝去, 而“在开满了野花的沙岸上/总会有人继续着我们的足迹/走我们没有走完的路/写我们没写完的故事/甚至互相呼唤着的/依旧是我们曾经呼唤的名字”。

席慕蓉对生命的思考和人生的彻悟带有一定程度的禅佛的观念, 有哲理意味, 在自然流畅的内涵中透出丰富的潜质和哲理的深度。如《尘缘》:

不能像

佛陀般静坐于莲花上

我是凡人

我的生命就是这滚滚凡尘

这人世的一切我都希求

快乐啊忧伤啊

是我的担子我都想承受

明知道总有一日

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

我仍然竭力地搜集

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

值得为她活了一次的记忆

诗中强调的是生命与凡尘的缘分, 对人生价值、人生真谛、人生追求%人生苦乐的描述, 语近直白, 然而意蕴深佳, 颇耐品读。她的诗不仅把生命表现得深沉而真切, 而且把生命的欢乐与忧伤都表现得纯洁而美丽。

二十多年来, 爱情、乡愁和生命都是席慕蓉诗歌创作不变的方向。而这些都离不开“爱”的主旨, 因为爱给了她美满的生活、美丽的诗情, 而她又以充满着爱的心灵来抒写深沉宽广的爱。读她的诗, 如一泓清澈明丽的溪水, 从读者心田缓缓流过, 感情上得到一种愉悦的抚慰。正如张晓风所评价的:“席慕蓉的诗是清丽的, 声韵天成, 溯其流而上, 你也许会在大路的尽头看到一个蒙古女子手执马头琴, 正在为你唱那浅白晓畅的牧歌。” (张晓风:《七里香·序〈江河〉》)

8.我的政治“记忆观” 篇八

政治记忆首先要保证两个前提:

1.了解考查重难点,把书读“薄”。任课老师平时上课时也会讲到哪一章哪一节是考查重点,会以什么题型考查,需要掌握到什么程度。另外,研究考纲十分重要,有的老师会专门用一两节课来跟同学们分析考纲的要求,把知识点全部梳理一遍,说明难易、主次、轻重,引导复习方向。

2.以理解为记忆的前提。怎么样才算是理解了呢?就是对课本中的原理、规律要明白其前因后果,能以具体的例子证明,或者能应用到实例中去。不能想着死记硬背拿高分,对知识理解了,即使背不下课本知识,你也能自行拓展答题。

在两个前提的基础上,我来说说我的记忆技巧。

1.“目录记忆法”把握“大局”

目录等于课本内容的框架,把握了框架,再往框架里一点点填充内容,复习也就有序多了。在背各段冗长的文字之前,同学们最好是先把大目录背牢,然后再背小标题,这样体系建立了,知识脉络清晰了,理解起来也更方便了。例如:

2.“关键词法”简化记忆

我们知道政治知识点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条目多,一个大框题下面带有几条知识点,而且有些框题内容十分接近,同学们看到问题时就会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答哪一个,甚至有时候会混答。怎么办?两步走:(1)找关键词。在每一“知识段”(一段是一个大的知识点)中找一个或两个很具代表性的词,最后组成一句容易联想记忆的话。如果一段里有多个知识的点,就再找出几个字,组成一小句话。这样,再长的内容也可以在“关键词”的基础上拓展补充。如:国家具有三属性,主权社会有阶级,国家制度包两体,国体政体有联系;国体是指国性质,各个阶级占地位,什么阶级来统治,奴封资社四大类。(2)关键词记忆。词找好了,就背那几句话就行了。但有一点极其重要,就是要熟知这些词与其代表的知识点的联系。这也是记忆的重点。看到某个字一定要能想到对应的知识点才行。如,一遇到“价值规律”,就要想到的内容是:调节……分配,刺激……提高,促使……分化。

3.多感官协同记忆

也就是说,同学们在背书的时候不能只是反复念,而要眼、手、心协同合作。(1)边用手写边背。一些关键词,用写的比用念的记忆更深刻。(2)边画边背。对于相似度很高的知识,尽量亲手画表格来比较区分;对于有复杂联系的知识,可以通过画树状图来分析它们之间的关系,串联成知识网。

例如,社会及其发展的标志可归纳如下表:

社会进展标志

人类产生生产劳动的出现

生产力发展水平生产工具

奴隶社会生产力提高金属工具的使用

封建社会生产力提高到了一个新水平世界范围冶铁技术的发展

人类社会进入文明时代文字的出现和应用

封建社会商业发展商品交换范围的扩大

(3)图文结合。对于很难理解或者很关键的知识点,同学们可以在课本的相应位置做上标记,可以用彩笔画,也可以画上不同的符号、图像,多次复习这一知识点后,标记与知识渐渐地合为一体了,考试时,想起鲜明的标记,自然而然就想起与它相关联的知识。(4)用心联想记忆。联想是新旧知识建立联系的桥梁,先学的知识应成为后学的知识的基础,旧知识积累得越多,新知识联系得越广泛,就越容易联想,也就越容易理解和记忆新知识。同学们在背知识的时候,心里要同时想着文字之间的逻辑关系,前后是怎么串联起来的,想想为什么要答这几点,结合了什么原理,还要想想相关的、相似的其他知识,它们之间有何联系,区别在哪。例如,要回答对我国“染色馒头”等食品问题的措施时应该想到经济、政治、哲学三个方面,经济方面又包括商品的使用价值与价值的关系、市场经济的缺陷、企业提高经济效益的途径、市场交易原则、消费者享有的权利等方面。

4.“自测法”巩固记忆

我用的自测法并不是准备无数张的模拟试卷不停地做题,此方法比较“土”,但我觉得十分有效,只是需要付出很多的脑细胞。在此不妨跟大家分享分享。

到了三轮复习,大家都已经梳理过三年所学的知识了,该理解的理解了,对内容也很熟悉了,剩下要做的就是巩固记忆、比较区分了。(1)我把之前测试过的所有模拟卷找出来,把考查背诵内容的单项选择题、多项选择题、问答题、材料题都转化成一个个简单的问答型题目写在笔记本上,按课本内容顺序排列,避免重复。二十来份试卷的题目,也差不多能囊括所有考点了。整理好这些题目之后,有种能纵览政治天下的感觉。(2)之后就围绕这些题目背知识。刚开始还不是很熟练,需要结合课本或者原题答案背诵,建议结合“关键词法”操作。在这个过程中,大家要把相近的、易混淆的问题用记号或者表格归类,便于再次复习时区分开。(3)一次过是肯定不能把所有问题的答案记下的,需要再复习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把易混淆的问题都区分开。(4)“闭目回想法”回忆三本书的内容。闭上眼睛,一层层回想内容。由“哲学、经济、文化、生活”几大块到相关的大标题,再到小标题,再到黑体字,最后到那些相关的细节内容。如果发现有些内容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要马上翻书,仔细把这个盲区“扫描”一遍,然后继续闭上眼睛回想下面的内容。

同学们可以通过 “自测法”来检查自己记忆的成果,及时发现没有学好、没有记牢、容易混淆搞错的地方。其次,“自测法”可以培养同学们随机应变的能力。平时训练有素,考试时必然会胸有成竹,临阵不慌,即使是遇到意料之外的题,大家也可应变自如。另外,自测的方法多种多样,可以是把阅读过的识记材料全部丢开,进行自我复述;可以根据学过的知识内容,自拟题目,进行自问自答;也可以利用课本、练习册的思考题、练习题独自做一些书面作业;可以使用模拟考题自测。

关于政治学科的记忆,还有一个窍门:语文、英语有语感,政治则有“政感”,平时多关注一些报纸、新闻,时而用政治知识分析热点时事,把自己培养成半副哲学家、政治家、评论家的范儿,考场上也就不担心脑袋会短路了。

总之,我的经验就是:凡事多想想技巧,磨刀不误砍柴工。政治复习,不能埋头苦背,但是个人有自己针对性的方法,希望本文能给大家带来帮助。

9.随笔:我的记忆 篇九

一直不喜欢下雨,阴阴的天映射着阴阴的人,从未不想着给自己一个湿漉漉的心情,所以也很少想起下雨。可是,现在我在室内,而外面在下雨。

关于以前是怎样下雨的印象不是很深了,隐隐约约的,儿时对雨天印象最难忘的就是午夜时分雨水在屋檐上的跳动声,钻在被窝里,听那种急雨时的哗哗和细雨时的叮叮,再加上狂风摇撼树木时发出的巨大呼啸,还有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中的窗户纸的响声,真让幼小的我有一种大难即将来临的恐惧感,于是紧紧的抱紧被子,有的时候会打着哆嗦,如果是整夜的风雨,我肯定就会整夜地难以入眠,望着黑黑的外面,心真的提的很悬,生怕有什么东西会闯入到我的`房间或者把我抓走。

应该说我那个时候的感觉只是年龄上的正常反应,所以现在想起来,心里也没有一种酸酸的滋味,只是留恋儿时的快乐和轻松,在现在不是你向上走就要下来的社会,多少也算得上是我的一个美好的记忆。

感觉眼睛很困,放下手中的活儿,听《葬花吟》,这首曲子很长,也很忧郁,我尝试过不听她,可感觉就是适应不了没有她的生活,明明知道在学习的时候让她在身边只给我酸酸的心情,可是实在舍不得放在回收站里,我该怎样解释这种行为了?我苦苦一笑,这只能叫固执。

现在看来,我的回忆,我的关于雨的回忆,有的只是一些或悲或喜的关于活着的人们的对艰难日子的真实状态的真实的态度。至于对雨的回忆给我心灵带来的养分,可以说是一种细细的绵长的略带苦涩的对时下红灯笼勾引的自觉拒绝。

喜欢写诗,也喜欢读诗,看着弯弯的月儿逐渐盈圆,青年男女在田边地头或幽深山林里的嬉戏,还有那些光影交错的幻觉,就似舞台上迷离的霓虹灯,旋转着的众人,待灯光与音乐停下来,谁还会记得自己曾经以怎样的方式疯狂。那一刻,安静地想起来,居然都是光怪陆离的陌生面孔,想起心中便有些凄惶,自己,是否也是那般模样?

去年的中秋节我是怎样度过的?我记不得了,清冷的月光,落尽的桂花树下,遥远的相思,都应该是我那天的全部生活内容。翻着以前的文字,只有一片茫茫然,好象看到烟雨迷漫的江面,那些景,那些人都只是单薄的影。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却总也看不清面孔。所以,我应该放弃记忆。

今秋月明,我应该会看着月亮从我思念的指尖升起,悠悠地穿过树梢,穿过我思念的双眸,穿过我的梦帘,把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带入梦中。用一壶醉人的心酒,啜饮出世间的纯情,最终融化那可恨的秋的冷寒。

10.在我的记忆深处 篇十

爱丽丝·门罗曾写道:“记忆是具有遗忘性的”,它会跟随着时间的步伐悄悄流逝,我们曾经历的,所想要努力记住的,或许在某一天都不会存在。但我深信,在每一个人的记忆深处,都有永不消失的东西,它或许像土地,给予你生生不息的力量;或许像撕裂的伤口,遇上盐就时不时的微疼一把;也或许它就是一枝丁香,而你恰好就在一个微雨的午后嗅到了它的芬芳。

“瞬间即是永恒”,那一刹那的惊艳会留存一生的时光,回首过往,埋在我们记忆深处的从来就不是刻意而为的安排,却恰好是意料之外的与时光的邂逅。

即使已过经年,我仍深深的记得小时候曾干过的一件坏事,但我总觉得,我不能用坏事来形容它,我忘记了那是哪一个季节,或许是春天吧,在一个午后,阳光真的很明媚的午后,我和弟弟一起到屋后的菜园玩耍,转过墙角就看到了那朵很高很大的向日葵,经过它自己努力的成长,它已经快要熟透了,绿绿的叶子上面就是那朵很大很大的向日葵,在它刚开始生长的时候,我还能看到它不太大的圆盘,但自从它长过了我的头顶,我就再也没有看过它金黄的瓜盘了,现在它又大又壮,听邻居伯伯说,不久后他就有收成了。家在四川,没见过向日葵,只在一个电视短片上看过清风轻抚它的场景,又想到连日不见的瓜盘,内心不竟似猫爪轻抚过地微痒,不知道又去哪儿溜达了一会儿,一路和弟弟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跟我说:“姐,我们去把向日葵拔下来吧,就可以看到它究竟结成了多少瓜子”,而我,竟然没有说什么,就点头答应了,后来我们就去了那片菜园,弟弟叫我先拔,我说我不,于是他就在那里使劲的扯着,但很久之后仍没有一点儿动静,或许那真的不是很久之后,于是我说:“让开,我来”,真的,只是稍稍用力的一撇,它的鲜嫩的汁液就流了出来,金黄的花瓣不停地掉落,落在我和弟弟的身上,然后它就微微地倒在了旁边的树上。看到它真的倒了,我和弟弟同时都惊慌了起来,我们一起快速的逃离了菜园,但在回到家之前,我已将身上的所有花瓣抖落,弟弟也竭尽所能的抷开他身上的花瓣,但回到家他的身上还有,我却没有告诉他。

不久之后的下午,邻居伯伯发现了那只已经倒地的向日葵,不竟当场就破口大骂起来,因为大家都住的很近,也都听到了,于是究竟是谁折断了那枝向日葵呢?大家都不竟猜测起来,弟弟身上的花瓣让他成为最主要的怀疑对象,但他坚持说,他只是中午去向日葵底下走了一趟,其余的什么也没干,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没有谁再去提起,也没有谁再去追究。

11.郑建邦:我的青联记忆 篇十一

“那时青联的活动很多。凝聚力很强。”郑建邦回忆道。在丰富的活动中。一代又一代优秀的青年人迅速地成长着。

“锦涛同志记得我的名字!”看似漫长却倏忽转瞬的青联生涯里。与时任团中央第一书记、全国青联主席胡锦涛同志的几次短暂接触。在郑建邦的心里镌刻了深刻而清晰的印记。

1980年代中期。法国500青年团访华。胡锦涛同志率领部分青联委员作为中方青年代表接待了热情的法兰西青年。郑建邦也是欢迎团的成员。当时胡锦涛同志已经接到调令。即将奔赴贵州任省委副书记。欢迎晚宴上。时任全国青联常委范曾提议。大家借此机会集体敬锦涛同志一杯酒。为他送行。郑建邦夹在大家中间。激动、兴奋又有些紧张。锦涛同志愉快地与每个人碰杯,轮到郑建邦时。锦涛同志愉快地举杯对他说:“郑建邦。你还好吧?最近工作忙不忙?”郑建邦瞬间有些惊呆。甚至失神忘记与书记敬酒,更别说事先想过的祝词。

团中央第一书记居然能记得住一个普通青联委员的名字。而且脱口而出。那样自然亲切?郑建邦感动之余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有人告诉他。锦涛同志几乎能够叫得出每个全国青联委员的名字。虽然锦涛同志本来就有超人的记忆力。但是对于全国青联委员。他确实是倾注了一番心血和关注。一晃光阴十数年。每每想起。郑建邦心中仍旧泛起阵阵暖意。

后来。郑建邦发现。青联秘书处的工作人员都能叫出他的名字。一次参加活动时,一位老同志主动说:“你是郑建邦吧。你的祖父是郑洞国……”郑建邦吃惊极了。然而接下来老同志说的更让他惊讶不已。“在全国青联。我们不仅认识你。了解你。500多名全国青联委员的姓名和资料我们都了然于心。这样才能做好全国青年的工作啊!”

1983年,郑建邦由北京市青联推举成为全国青联委员。彼时郑建邦刚刚大学毕业两年。正是风华正茂,在北京建工学院马列教研部教政治经济学。

那时候。改革开放的大潮正在席卷全国。国门洞开。东西思潮的碰撞与“文革”10年伤痕累累的反思。也让当时的大学生们在反省与茫然。坚持与动摇中苦思求索。“那时大学政治老师很不好当。年轻的郑建邦站在政治讲台上,更感重压在身。于是。他突破传统。以平等的姿态出现在讲台上。鼓励学生辩论。讲出自己的困惑或见解。学校期末组织的教师考评中。郑建邦出人意料地赢得了最受学生欢迎的最高票。有关领导甚至不相信这一结果。再次组织学生投票。他仍旧高居榜首。”

作为优秀的青年教师。郑建邦加入青联的行列,开始了自己在青联见证下的青春与成长。15年青联生涯郑建邦从大学讲台上的年轻教师。到民革中央统战工作骨干。而这一路的成长与成熟。都与青联相伴。有青联为证。15年中。郑建邦第一次参加外事活动。在肩负极大压力的情况下圆满完成了陪同日本青年访问团的任务,他曾在时任全国青联主席刘延东的带领下到西单菜市场考察——卖菜。虽然不是严寒酷暑。两个小时卖泡发水产品的经历还是让郑建邦终身难忘:“忙得一点都不得闲。非常累。非常难忘不是摆样子。是真的卖菜……”这种经历。于郑建邦来说。是生命中宝贵的体验。

12.我的记忆中作文 篇十二

五十八名同学不可代替,独一无二,若缺了谁都不会完整。那这五十八名同学到底是怎样的人呢?请听我慢慢道来。

他是这个班的头头,是管头管脚、什么都管的头头。我们总喜欢叫他“祥哥”。他有超强的模仿能力。记忆中的一次,他看到了一场有趣的小车祸,便模仿给我们看:那个女的骑着电动车,撞上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哭了叫喊着,她的家人闻讯而来,指着那女的说:“你真行,我妈要有点什么你担着。”说着,“祥哥”惟妙惟肖的学起那女的来,手放在眼上,要哭似的辩解道:“你看,我车上的镜子都歪了,我上哪说理去……周围的同学都笑趴了,纷纷夸奖“祥哥”的演技,我相信若他有这方面的兴趣,一定会有所成就的。还有他精湛的画技,画的龙被人抢着要留念,真苦了他,画了这么多。“隔三差五去开会,三天两头进办公室”的他,不免要向我抱怨不公平,那之后我们两个班长便定下了规矩,用石头剪刀布的方法公平裁决,听天由命,谁都不准有怨言。瞧:可怜的他输后不愿承认事实,忿忿的等待下次的平反。

老韩是我班的“数学奇才”,一直被我们当神一样的崇拜着。此君有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不管怎样刁钻的题目,待他思考后好像都变得简单了许多,每次考试的高分都被他揽获,成为公认的数学高手。不过,此人的书写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英语老师拿他的作业当反面教材,他也是英语老师办公室的常客,老师见了他不免会一顿说教:“咱把单词背过,reading、3a读熟,再好好写写,不愁及格优秀啊……”

除了上面所说的,还有我班的“运动健将”们:敏、秀、玲、邹、哲、焦。他们是运动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为我班的运动成绩添光添彩;老实巴交埋头苦干的“浩哥”;抑或者是为我们带来欢乐的“国家的栋梁”、“阿宝”、“小龙”、“老虎队”、还有各种小团体,小组织……

我忘不了每次我难过时的悉心照料;午睡时的片刻安静;齐心协力认真跑操;老虎队的激情演唱;晨读时的勾心斗角……我忘不了那些幸福的瞬间,我忘不了那些同仇敌忾的努力,我更忘不了五十八张开心的笑脸!

13.我的节日记忆作文 篇十三

新年的晨曦照耀在天宁宝塔之巅,虽说还是早晨,寺庙门前就已经聚集了不少赶早来祈福的人群在等待。进入寺庙内,已是人山人海,但这丝毫不影响,天宁寺的庄重与神圣,而且还增添了许多节日的喜庆与欢乐。正面迎来的,便是天王殿,殿檐下的巨匾三个的大字“天王殿”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金碧辉煌。殿前排队的人排成了一条长龙。面向天王殿,左手边便是燃香区域,此时已是烟雾缭绕。我们点燃了一把香,每人分了一些,我手握祈福香跟着爸爸妈妈一起许下了自己的新年愿望。可能这些愿望已被重复了许多遍,但是依旧是我们大家最衷心的新年愿望,是我们对新年共同的期待。

随后我们又来到了天王殿内。天王殿内迎面的这一尊弥勒佛像,他袒胸露腹,笑容可掬,令人倍感慈祥亲切,顿时从心底生起一股欢快之情。殿堂两边的四尊巨大的彩色塑像就是四大天王,仰望高大威严的天王像,不禁啧啧赞叹。

再来到大雄宝殿前,在一座小塔下许多人在往塔内掷硬币,据说投掷到的层数越高,好运就越多。我们也取出一小把硬币,图个吉利。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奋力一掷,硬币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第一层,我情绪高涨,再接再厉,又连续了投中一些,大家也都沉浸在了欢乐之中,新年的气氛更加浓烈。

14.我的糟糕的记忆力 篇十四

这是我的秘密。我的同事大部分比我小,但却能回忆起数周前甚至数年前看过的或读过的书、电影或报道里的重要的情节,而我却不能。

我忘了我读过的每本书的情节,忘了我在大学里学的99%的课程,以及全部历史事件。

比我丧失记忆力更可悲的是我不知明天干什么,除了上班,那是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有一次,我想除去酱油瓶里的一层白毛,于是,我非常聪明地拿出一块纱布,把酱油对着它倾进水池里。白毛没有了,它被挡在纱布上,但酱油也没了。我忘了我需要的东西。

提高记忆力仿佛是为帮助上了年纪的人。其实,我们人人都需要。当历史事件在电视中播放时,配着一首动人的歌曲,就是帮助人们牢记历史。过去的不能忘记!

周四是街道清扫日。每个人都应及时移开自己的车子。我一直按规定办。谁知,后来,别人问我:你为什么总是星期三移开汽车,而不是星期四?我才明白我为什么总收到罚单。

人丧失记忆力,忘记过去就能使人变成一个傻瓜。人的知识和经历是丰富的,但如果细节都忘了,那就会退化到一个可怕的境地。

我的词汇量日益减少,所剩下的也常常用错。如果人们停止命名新事物,可能会有助于我的记忆力。但新事物总在不断成长。

我发现有一件事能帮助我减轻记忆力丧失。那就是我嫁给了比我大很多的一个男子。

我丈夫艾德是我不间断的慰藉源泉。他忘了他的社会保证金号码。他在淋浴中洗脸,几秒钟后寻找洗面皂,竟迷惑它为什么是湿的。我问他是否还记得我们的初吻,他愣愣地望着我说:“亲爱的,跟我说说。”这个可怜的人什么也不剩了。他什么事都要我帮他记。

15.我的春节记忆作文 篇十五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我和弟弟就回到爷爷家,吃完晚饭,爷爷就拿来一包麻糖给我们吃,这让我想起一首歌谣,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三十,一大早,家家户户都忙着贴春联。贴完春联,我就帮奶奶包饺子,煮好饺子,我是第一个品尝,非常好吃,奶奶夸奖我是好帮手。外面还不时传来阵阵噼里啪啦鞭炮声,喜气洋洋,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奶奶妈妈把团圆饭做好,我和弟弟迫不及待赶紧围上来,美美地饱餐一顿,吃完饭,大家都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快到十二点,我们开始放烟花,天空中飘散着五彩缤纷的烟花,爸爸还故意给我和弟弟买了小孩玩的烟花,我们玩的非常开心。

初二,亲戚都来我们家,谁来了,就给谁拜年,大家给了许多压岁钱。中午奶奶做了许多大鱼、大肉,还有特色菜拔丝红薯。

16.我的记忆 篇十六

小时候,我总喜欢到外公的院子里玩。他家的花儿,每每扣紧我的心弦,院子里繁花的香,就是我儿时的春天,喇叭花、、石榴花……虽不名贵,但朴质的它们给院子添了些姿色。外公对它们照料有加。我每次去他家里,总会撷取一些花带回家观赏。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你种的花这么美呢,我也好想种啊。”他有些自豪地笑了笑:“不必了,种花费时,会耽搁学习的。”每每到了,院子里,蜂蝶飞舞,戏花舞翼,热闹非凡。我也在这样的环境下慢慢成长,看花也成了我成长中的一部分。

我长大了些,每次周末我都会跑到外公家,看他家的花,因此也挨了父母不少骂。

有一天,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外公竟然得了癌症,已经很严重了,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的全世界好像都崩塌了。我去医院里看他,他还是笑了笑,说:“我没事,我会好起来的,院子里的花还等着我呢……”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祈愿着。过了一个月,他的病情没有好转,而是更加严重。我和都很伤心,很少落泪的也哭了。一天夜里,外公走了,静悄悄的,我和母亲伴着一盏黄暗的灯,泪流两行。我知道,外公睡了,只是睡了很久,很久。

我们将骨灰埋在了他的院子里,希望那些他爱的花,能陪伴他永远……每个周末,我还是会去照顾那些花。我想为什么外婆早逝,花儿这么美,外公又走了呢。

尽管我精心的照料,但不到一个月,花儿长得越来越差,也许,它们想念地下的外公,也随他去了罢。以前那么美丽的院子,此刻竟有些凄凉了。外公去了,院子里的花去了。我只能留念空荡的院子,独自潸潸。

现在,院子里杂草丛生。但是它却珍藏了我童年的春天,但是这春,是不会再来了。

17.木尺和玻璃刀带给我的记忆 篇十七

当年,我和20多名年轻人来到房山长阳农场基建队工作。短暂实习之后,我们被分到瓦工、木工、后勤等班组。出乎意料,领导分配我和一个女生做油漆(玻璃)工,这让一起去的好多人羡慕不已。因为,这工作既不用到工地上搬砖、和灰、筛沙子,也不用在木工房里拉锯、推刨子等又脏又累的活儿,工作时间还能自己掌握,相对比较轻松。 那年月,我们基建队就是在农场范围里盖房子,不是给这个单位建职工宿舍,就是给那个单位建厂房、盖车间。身为瓦匠、木匠、钢筋工、架子工的师傅们,一年四季与砖瓦灰沙、钢筋木材打交道,很辛苦。而我们油漆(玻璃)工的工作,是等他们把房子或车间建好、门窗安完了,去做最后的刷漆、安玻璃“收尾”工作。 记得我俩接手油漆(玻璃)工之初,领导直接把干活用的鬃刷子、刷漆桶、砂纸和玻璃刀、木折尺、腻子铲、钳子等工具拿给我们,简单说了说刷漆、裁玻璃、安玻璃的要领以及工作中该注意什么,就让我俩下工地干活去了。没师傅“传帮带”,也没人专门讲授技艺,我们俩经过边干边学的实际摸索,很快就独立操作了。工作熟练了,我俩也熟识了。每到一个工地,无论刷漆、裁玻璃,还是安玻璃、抹腻子,干活的时候都是相互商量,相互照应,尽最大努力保证工期,保证安全不出事。 做了两年油漆(玻璃)工之后,我有幸参军成为一名军人。不承想,在部队期间,我和她书信往来中谈起恋爱,退伍后过了3年,我们俩结婚成了夫妻。她离开单位时留下了用过多年的木尺、玻璃刀等。这些年,一看见早年用过的“老物件”,就想起耶两年我们坐着手扶拖拉机,带着两人的铺板、铺盖从这个工地搬到另一个工地的情形,想起在一个个工地刷漆、安玻璃时有说有笑的片段,想起那段年轻又单纯的岁月。

张栓柱文并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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