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农家-随笔散文

2024-12-09

秋来农家-随笔散文(精选3篇)

1.秋来农家-随笔散文 篇一

秋来了抒情散文

入夜,蜷缩在凉冷的被窝里,依稀听到叶落的声音,我知道,秋来了。

早晨打开窗子,看见的是一地黄黄绿绿的落叶,失魂落魄着被风裹着卷来滚去,树也仿佛一夜之间愁光了头,秃秃的,只偶尔零星地抖动着几片摇摇欲坠的叶子,多嘴的麻雀早已不知躲到了哪里,不见了踪影。

秋真的来了,眼前的这一片肃杀,不由让我想起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凄凉景象。

秋天真的就是这样的吗?

匆匆走在路上,这个时间段正是上班、上学的人们匆忙赶路的时候,来往的人无不是追着赶着似的前行,只有远处高楼上的塔吊,还在不紧不慢地衔大块的材料,一起一伏好像和着什么舞曲的点子,我心里不免也哼唱起来。路边的`长春藤显得有些倦意,一眼撇到了下面的小草,呀!什么时候,那些曾经嫩嫩绿绿的柔弱的小草,竟垂肩搭背紫驼驼红艳艳地连成一小片一小片的了。他们怎么在这越逼越近的寒意中变了颜色呢?难道说这是他们告别生命世界的回光返照吗?

困惑了我一上午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中午我一进家门就冲进书房打开电脑上网查询,原来当寒冷降临的时候叶子中的叶绿素大部分被破坏了,而那些有着血一样颜色的花青素却保留了下来,这些花青素帮助植物获得更多营养顽强抵御寒冷。美国的一位科学家还发现,越是生长在贫瘠的土壤上的树木,就越需要获得营养,秋天时候的叶子就越容易变红。

这就是秋了,不只是丢盔卸甲的惶惶落叶,还有那些顽强的生命力态。你看!那些匆匆的行人、那些哼在心中的舞曲、那些微小但倔强的颜色,无不是秋最充实的写意,秋不只是萧条不只是肃杀。在秋的怀抱里,那些烁闪的灯火、那些起早贪黑忙碌的身影、那些店铺开门的声音,那吱吱悠悠的小推车,那些长鸣疾驶而去的车辆、那些坚守在路边的挺直的树干;甚至那些没有生命的道路、桥梁、楼房在太阳的光辉中也焕发出生命的色彩,他们无不用生的姿态在秋的长卷上作画------一幅生意盎然的秋天的巨画。

在我的眼里,秋没有了马致远,有的是刘禹锡。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2.八月,静待秋来散文 篇二

昨天,已是立秋时节,那么快,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这日子就如水一样的流走了么,感觉,夏天也刚来没多久,怎么秋天又到了呢,想想,这日子过的是快乐吧。有句话说“快乐不知时日过”那么,还是让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吧,没有大悲伤,也没有大快乐,只平常、怡淡,知足的走过就好。

这一段时间,由于天气热,人也懒懒的,好久也没打理天台上的花花草草了,晚上上来散步也没有风,闷热烦躁,走不两圈老公就不愿意走了,一家人躲在屋里观奥运,叹冷气。就这样,一天天地过,无风亦无浪。

天台上的花草,亦不会因我少关照它们而耍小性子,依然是不管不顾地开放,然后从容凋落。自从安装了自动喷淋,每天早晚也会给它们下一场雨,无论夏秋,只要有阳光雨露,它们就可见生机勃勃,繁茂葱茏的模样了。

玫瑰花渠边上的太阳花,这一段时间开得非常灿烂,小小的朵儿,艳丽的笑脸,刚吸了雨水,那种生机盎然的样子真的很若人怜爱。记得,从前在家乡时也有这种小花,因它色泽红艳,小小女孩儿就拿这花儿的汁液涂指甲,擦脸,一大帮女娃子呀像刚破土而出的嫩芽芽,晶莹剔透的脸庞,何需要这样涂抹,回想,真又可笑又可叹。

看着这些艳丽如初的花儿,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小小女孩儿经已变了容颜,被时光牵着走了这许多年,而今,内心里也不免有些许的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斑斑驳驳,亦有迹可寻。

秋了,真的是秋了,荷池里的荷花似是已过造,许久也没见再开一朵荷了,荷叶也不似之前的翠绿,慢慢的已有了残荷的意象,一朵朵大大的莲蓬昭示着它曾经的繁盛与美丽,这样也好,自自然然的走过,留一份从容。

立秋了,可南方依然是热,要到真正的秋天,还得静待些时日。

秋天,是我喜爱的.一个季节,秋高气爽,收获一份成熟,体味一份丰盈。内心里,真盼秋天早些来到,虽然在南方看不到层林尽染的秋色,可南方的秋天,依然是花开满城,馨香满城,满眼苍翠,一片繁茂的景色。

这一时节,最耀眼的当属紫薇花了,上班路上,随处可见这娇柔艳丽的花儿,一树树每天灿烂绽放。公司附近的那条小路上,种满了紫薇花树,经了这一段时间的雨水,去年还是矮矮的,今年却见高大了许多,冬天时只见似干枯的了树干,春天来了时,它就发芽长叶,夏天了,更是枝繁叶茂,到的现在,才是它展现自己美丽容颜的时候。满树满树的花苞陆陆续续的开放了,每天经过,都会多看几眼,心情为之欢愉。有时工作累了,还借故出来走走,看看这些花儿,感受它们温馨的气息。

3.生活随笔:农家的日子 篇三

农家过日子,谁家没有镢、锄、锨?

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听到的大人教育孩子学会过日子的一句话,事实上也是农家过日子的真实写照。地里耕种粮食,村子盖房修屋,那一样能离得了镢、锄、锨?

等我渐渐长大,我就更加懂得了这三样家具的伟大。整个世界几乎可以说是镢、锄、锨创造的。据传说,秦始皇当年修长城的地方政策就是“自带家伙连饭包”,所征劳工,自带干粮和镢、锨等家具。足见这种简单的工具的历史和社会意义了。

我们关中东部人过日子很是讲究的。会不会过日子能不能过好日子就看家里的家具摆放得合适不合适,擦得明亮不明亮,把儿安得合窍不合窍。

我家很穷,只盖着三间单边厦房。进了前门有个小院,那是弹脚摔土的地方。进了二门子才算入了屋。镢、锄、锨由西往东一字儿排着,挂在二门子顶的墙头上,放呀取呀都很方便。有日子过得好的家,前庭房,后楼房,镢、锄、锨就放在既顺手又僻背的庭房背后。光是这摆设家具的讲究,足让人回味我们家乡人过日子的细局和对生活的热爱。

社会进步到今天,农耕大量使用“新式武器”,镢、锄、锨仍然淘汰不了。农民进了城最不习惯的就是太闲,他们说使惯了镢、锄、锨的手是闲不住的。我是农民的儿子,进城已半个世纪了,住着单家独院,门背后总是靠着一把锨。由此我总有写一写镢、锄、锨的冲动。

(一)锨

锨的用途十分广泛。农活中的翻地、平整土地;盖房修屋时打墙、打胡基、推土、合泥;平时家里铲土、打扫卫生当簸箕用等等。记得1958年大跃进那阵,村里的精壮劳力都扛着一把锨去了水利工地。修渠权凭用锨呢。后来上北山大炼钢铁,一些人还是扛着一把锨,人们就笑他,咋看不来事向呢?细想起来也难怪,锨是农民吃饭的家伙,干啥都想着带上它。

过日子谁家没把好锨或者说不爱惜锨,那就断定会被邻居笑话的。

上小学时念过一段课文:工人爱机器,农民爱土地。战士爱枪又爱炮,学生要爱书和笔。其实,正因为农民爱土地,所以更爱服侍土地的那把锨。会过日子的人和勤谨人最爱锨也最会用锨。他们用毕锨,顾不得休息,先顺手捡起一块瓦片,蹲下来把锨板上的泥土揩净。回到家又用烂鞋底子擦,除去锨板上的水分,保持耀明增光,永不生锈。他们使的那锨有种神韵,晚上行路可以给人壮胆。

合作化以后,谁家下地用的锨不好,大家就说他是“混工分”。庄稼人不管啥场合都懂得“君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他们说“人美不如家伙美”。村西头小虎他爸就是个懒熊,锨到他手里就倒了霉,不是沾泥带土就是一层铁锈。他挣的工分总是被大家少,人们就瞧不起他。锨像是农民的魂,离开了锨就没了人气。

根据用途和形状,锨分为铁锨、铆头锨、和木锨。铁锨的锨板儿长,也有点窄,刃儿很锋利,把儿也较长,专门用来翻地,所以也叫翻地锨;铆头锨是钢板做的锨头,所以也叫铁头锨。这锨下地干活用起来很得劲,能铲能翻又能平。是农家最普及的一种锨。会过日子的人常常把锨头擦得明光明光,能够照见主人的人品和本事。后来工厂里出产了一种铁娄锨,是用钢板直接压型而成的,农村人说它用起来轻而利,很快就普遍接受了。

还有一种锨叫木锨,是专门扬场用的。别看这把长不过五尺,锨头宽只有半尺,长也仅仅一尺的东西,它的能量可大得很呢。过去麦子上了场,碾好以后,麦子的孕堆象山一样,只等起了顺风。有时正吃着饭,风来了,扬场把式逮住木锨,一锨一锨朝空中扬,麦衣儿在空中飘到一边,麦颗儿急流直下,一下一下的堆了起来。那成千上万斤的麦子就是木锨这样扬出来的。后来有了吹风机,但还是离不了木锨。现在收麦用联合收割机,木锨也许就淘汰了。

(二)镢

镢是有点原始味道的挖掘工具。它是靠人的狠劲和镢把儿的杠杆原理来干活的。

镢的把儿比锨的把儿要短,但木质要硬要结实,如槐木的、榆木的等。镢头象一把厚厚的.楔子,刃儿却很锋利。小时侯爱看农村人在起土豪里拉土。拉土的人抡起镢头,狠狠地朝土崖上砍去,镢头就别进深深的土层,然后捉住把梢那麽一撬,就哗的一下,土铺天盖地的扑了下来,够半天拉的。过去农村人过日子大都要养牛的,拉土起圈离不了镢头。牛圈死硬死硬,只能一镢头一镢头的挖,然后一锨一锨铲出去。所以农村人说镢头锨是两弟兄,下地常带着镢头锨。

镢头在田间的主要作用是挖,比如说挖地、挖萝卜、挖红苕、挖葱等等,这就讲点技术了。能人逮住镢,闭上右眼先瞄一下,看镢把儿合不合窍,然后寻找下镢的最佳角度。他们挖过的地端直端直,象打了线似的;他们挖的葱、红苕、萝卜,不但没有烂的,也很少沾泥带土。能人使用的镢也不肯借给别人。

镢头有两种。一是线镢。镢头很窄,约莫有一二寸,长有五寸。它的主要用途是深挖;二是判镢,头儿宽短,顾名思义,主要是用来判地、打胡基(田间的大土块)

据《农书》记载,我国在西夏时就已经讲究精耕细作了,所以就发明了镢。镢和锨一样,都有着深邃的历史,都和农人的岁月一样长久。

(三)锄

锄禾日当午的诗句把锄的知名度提高了多年。李白笔下的锄同农村普遍使用的锄是一样的。不过,每读起诗句,我倒感觉得别一番诗情画意,不象“汗滴禾下土”那么凄苦。就说锄麦吧,正是麦苗儿青青菜花黄的时候,春光明媚,气候宜人,那有一点热气呢?即就是夏天锄秋庄稼,赤日炎炎的田间,汗流浃背那是自然的,可是毕竟握锄把比不得捉镢把那样辛苦,汗滴禾下是不可能的。记得在农业合作社,锄地算是一种轻省活,常常派给女劳或者弱劳。那时侯我很喜欢锄地,跟大人在一起伺弄庄稼,学得很多知识,也很有趣。

锄也有两种,一种叫漏锄,头的中间是空着的,刃儿也很浅,便于锄麦苗和秋禾。刃儿入地了,土却漏掉了,伤不着庄稼,锄起来很轻松。另一种叫笨锄,主要用于判草。特别是靠茬地里的草,又多又密,有种草叫索草,根系发达,最适合靠茬地长,笨锄的锄头又宽又重,是它们的对手,一锄下去连根判掉。农村盖房修屋,笨锄是合泥的好家具。

据历史记载,新石器时代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发明了用石头作锄头,用来从事种植农作物。到了汉朝以后就变成了铁锄。可以说锄不光历史悠久,而且也是很神圣的,它是庄稼的再生父母,没有锄头便无所谓禾的。而禾呢,是生灵的命哇!

农人离不开镢、锄、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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