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寻景的散文(精选4篇)
1.傍晚寻景的散文 篇一
傍晚的记忆经典散文
童年的黄昏是恐怖的阴影,听母亲讲——狼爱在黄昏时下山抢食孩子。每当黄昏來临,我都会蜷缩在自家的门槛上,一边数着天空中一个个泛起的星辰,一边托起下巴张望着父母劳作回家的路,铃声近了,那是父亲牵着的老牛洒下的歌,此时的我再也不害怕狼來了,欢喜的奔向父亲,此时的母亲常是从撒麦籽的竹筐里掏岀几个红薯,吩咐我到池塘边洗干净做红薯干饭给我吃。锅台上的煤油灯常会被破门缝袭來的风吹灭,坐在锅洞外的我总爱拿起火钳,钳起明火将灯点亮。红薯干饭真甜,我一阵狼吞虎咽后便去院内抓萤火虫,我把抓來的萤火虫放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欢喜的把它放在锅台上吹熄了油灯让它省油。铲锅巴是我最贪婪的,我把大铁锅用铁锅铲铲得珰珰作响,此时的母亲常是高嚷着:“别把锅锭破啦”。说是迟,那时快,到我把锅再添上水时却破了底。俵大爷是父亲的`老俵,他在锅厂里当差,为了第二天能吃上饭,父亲头顶着铁锅让他去帮补,我常爱跟在父亲的后面,踏着黄昏的路又悄悄地抓着一个个乱飞的萤火虫。
黄昏的小雨是迷人的,山雾常是笼罩起家门,每当此时,山雾常会让人迷了回家路。特别是上山找牛的乡亲,在山林里冒着细雨,寻找着难以识途归來的牛群,有时,村里人为了找回一头牛,轰动起全村的人打起火把把漫山遍野找个遍。那时牛是命根子,一头牛就是一家的家当,牛丢了就等于丢了全家的饭碗。那时的我常会跟着寻牛的队伍跑上深山,为了找回陈二爷家的那头公牛,那晚的雾很大,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公牛找到了,可陈二爷失踪了,村里人找了一夜,第二天却在鹰嘴山的峡谷里抬回了陈二爷的尸体。从此,村里的巫婆神汉传出谣言,说是黄昏时的雨雾是山里的狐狸精变的,说那狐狸精变成美女,雾便是它的裙纱,它专门在黄昏的雨里抖撒裙纱,让迷途的人成为它的美食。在道场上,巫婆神汉们说:“别看他的尸体还在,实际上陈二爷的血早被狐狸精喝光了,狐狸精这样做只是为了成仙,特别是童男子的血更有用”。吓得全村人集体牵着他们的孩子向鹰嘴山焚香下跪,祈求狐狸精不要再捕杀我们这些孩子。
在黄昏里我总是充满了恐惧,甚至害怕起黃昏的到來,每逢夜晚找牛时,父母常把我锁在屋里,生怕我的跟随会被狐狸精抢走,蜷缩在被窝里我常用被子捂着头,不敢岀声的恨那狐狸精,我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制造一把锋利的尖刀,去鹰嘴山为陈二爷报仇。梦乡里,经常梦见狐狸精向我扑來,吓得我总是一身冷汗。就在莫天的一个黄昏,狐狸精下山了,它闯进村子抓走了五娘家的母鸡,五爷用鱼叉拼命的追赶,最后将狐狸精叉死,望着满身是血的五爷,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知道打死了狐狸精自已会遭天谴,为了赎罪,他不得不请來了村里的巫婆神汉,为狐狸精进行了厚葬,并做了三天道场。曾记得那天的夜晩,那神汉在道场上把长鞭一甩,把一盆白酒泼向跪在地上的五爷,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原谅五爷吧,我已用酒洗下了杀你的罪过......”
从此,狐狸精死了,村里人都敬佩起五爷的勇敢,每到黃昏时,村里人都爱围坐在门前讲着这古老的故亊,我不得不恨那巫婆神汉,把我们儿时的黄昏制造得如此恐怖,这些黄昏的记忆,常使我想起知识与愚昩间的笑谈。
曹树德,笔名远方、浪淘沙。1967年出生,河南省商城县人。1984年开始业余文学创作,作品散见于《农民日报》、《新民晚报》、《大河报》、<<大众散文>>.《法制日报》、《昆山日报》等报刊,著有散文集《笔耕乡土》巜故土之恋>>.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东莞创作基地特约作家,商城县作家协会副主席,商城县第八.九届政协委员,商城县企业家协会创建人.副会长,商城县工商联执委。河南程名建材有限公司董事长。
2.以初冬的傍晚为题的散文 篇二
山乡,农历九月十五。夕阳的余辉引来了沉沉的暮霭。
西天边,还逗留着黄昏的最后一丝笑意;东天边,绸带般的霞光就已把金黄的月亮扯上了东山。那圆圆的金盘,撒下金黄金黄的光芒,给山间的暮霭,氤氲了一缕缕金色的朦胧味儿;使那凝然飘飞的暮霭,显现出富贵华丽的样子。
哦,这雾恐怕也是一个万元户了吧?
万元户自有万元户的情趣,就象这朦胧的暮霭,在山间弥漫着、弥漫着……
透过朦胧的暮霭,只见阿桑还在地里一锄一锄地种着小白菜,种着一窝一窝的希望。
暮霭深处,便是他那被青青翠竹掩映着的家。
忽然,竹林那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稚嫩的呼喊:
“爸——爸——”
“快——回——来——”
“呃——我——就——回——来——”阿桑一边应着,一边伸直身子,顺手带下颈间的白毛巾,轻轻揩了揩满脸的汗滴,扛着锄头,扛着甜蜜蜜的`情意,快乐得颤悠悠地往家里走去。身后,留下一小堆未栽的小白菜——未播种的希翼!
暮霭,更浓了。阿桑的身影,连同他的家都隐匿到朦胧的雾霭中了。
3.傍晚散文 篇三
难得出一趟远门,望着窗外雨后的春色,不禁又让我想起了那年五雷的一个傍晚。
吃过晚饭,又是几个同学一起去散步,顺着学校门口的马路一直向乡政府的方向走。这是个四月芳菲尽的时节,田野到处是一片忙于播种翻田的景象,不时地还会飘来阵阵农家肥的气息,劳累了一天的行人们,衣衫不整零零星星地散落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行人无不散发着劳动的快乐与愉悦,特别是有着女人相伴的男人,他们俏皮的就像个跟屁虫,死死地跟在女人的后面,没有一点男人的威严和沉稳,他们说着笑着,伊然成了春日里的一道晚归风景图!
汤保华是个调皮而又帅气的同学,他人很机灵特别的喜欢搭讪。只见他凑过去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聊天,开始都聊得不错,突然见那大爷发火了:“比什么比,你人没卵大,还敢跟我比高,有种我带你去跟我儿子比。”说着他就顺势拉着保华要见他儿子去,这时的保华满面通红,尴尬的就像个木偶任由这矮个的大爷摆布,那时我想他肯定是魂魄尽失心智俱乱!
原来是保华觉得大爷太矮,就不断凑过身子去比比看高多少,不觉这阴暗的伎俩被精灵的大爷精准的逮了个正着!经过我们好劝歹劝,矮个大爷的心绪才稍有好转,接着他就在不停地炫耀他有五个儿子,个个人高马大的,村子里没有人不怕他家里的,要是等他儿子知道有人挤兑他父亲矮时,他们绝对会揍到死他不可!后来确也经常看到这位大爷的威风,拿个铜锣游走在村子里,扯着嗓子叫开山砍柴,这时的大爷俨然就是个将军指挥着一切,至少他真是个能管事很吃香的`大长官!昨天在同学的聚会时,有人说,这位个小却很火辣的大爷已经走了很多年了,走时,在他破旧的箱子里发现,他当年开山的那只铜锣还崭新如初,却凝重无声!
夜色渐浓,长水家的小店门口站满了学生,都在用饭票换一些零食吃,这些饭票有人确是家里粮食充裕,有些人却是为了吃零食,晚饭都省着不吃,因为这长水店里的葵花籽和沙琪玛的味道太诱惑人了。这种味道老远就能闻到,特别是店里的长水女儿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青睐。她高高的个子,刚洗完澡的她,飘逸着一头长发,散发出一身力士香皂的香味,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含情脉脉的风情万种,足以撩起这些学子们为她奉献一切的欲望,就为了能见她的那一个眼神,有些人会节省着每一两饭票,只为能在她面前留有一次大方的出手。
掏空了饭票的学子们,一边啃着清香嚼着甜美,一边叽叽喳喳的聊着各自对女人和女生的看法,除了在女神的这一点上意见能够统一外,至于其他各有所爱意见并不统一。大眼睛的,皮肤白皙的,矮个精灵的,高个大方的,目空一切的学霸女,在男生们的眼里喜好偏颇不一!只有落魄的保华一路无语,色如死灰般的跟在身后,还是一脸的尴尬和一身的晦气,全然没了一点的灵光和生气。
到了学校,早已是灯火通明人书两便。读报的声音此起彼伏,各自的音色和语调很不相同,普通话,土话,普通话又掺着土话,巡查老师暗自偷笑的身影,不时的在窗外颤动。读报过后,校园里寂静的鸦雀无声,远远地有点蛙声有点狗吠,温和的灯光下,苦读的学子绞尽了脑汁,皱着眉头咬着笔根,在学海里傲游。而那些过早的被荷尔蒙浸染的同学们,青春的柔情在目光的对视里,如鱼似的在教室里四处漂游,如果哪位女同学不小心把药瓶留在抽屉里,绝对能让那些多事的同学编出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来,有人会断定这是避孕药,穿很多衣服怕冷是打了胎,口袋里藏藏掖掖的一定是情书,多么奇异的猜想和推断,奇异的让我至今都无法理解和接受。后来打听这些杰作基本都出于一个半夜从二米高的床上摔下来,摔的指甲开裂嘴角流血的小庆同学,他的摔跤,引来了不少的非议,有人说是报应,有人说是被人推下了床的,更有人说是他想起来去操场抓人恋爱的现行而不小心自己摔的!这位想象如此丰富的同学,后来还真的成了一位名报的记者,但愿他不会是一位毒舌,不会是一位娱记!
4.依偎于傍晚时分优秀散文 篇四
昏沉的闷睡后,已是傍晚时分的迷离。
深褐色的夜墨汁一样泼下来,几分斑驳的窒息,几分浓郁的怅然。
阴天,微凉!
漫不经心行走在小区的花园中,惨淡的灯光,婆娑的`树影,偶有不安分的蝙蝠空中飞过,将深邃的夜幕撕开一道口子,振翅的声音好似凄然的哀鸣,响彻整个空旷的夜。此刻,就像一个失去躯体的幽魂,于夜间飘荡,与蝙蝠为伴,与猫为友,眼神朝着乌鸦飞过的方向,寻觅,寻觅……
京城的风总是很肆掠,一遍遍将人的思绪吹得此起彼伏、汹涌而翻滚,额前的头发也凌乱成一种不知名的心事。本想透透气,却不想越是惘然。穿过平时夜间少有人走过的小道,一路掠过两旁的枝条,唰唰的声音响彻身后,不知名的野猫急速从脚下穿过。嗯,此刻,像极了一只鬼,一只孤魂野鬼。
走过小区广场,嬉戏的孩童,跳舞的大妈,锻炼的大爷,于夜色中匆匆穿行的陌生人,夜复一夜重复着上演的画面……一派和谐里夹杂着些许无味。倚靠在木桩上淡然地目视这一切,如目睹一场熟悉又未知剧情的电影,瞳孔在夜色的游离中越发深邃而黝黑,苍茫的夜幕下,站立成一只僵硬的木偶。
转身,行走,上楼,皈依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