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经典散文

2024-10-18

文学的经典散文(精选6篇)

1.文学的经典散文 篇一

经典散文诗文学

江南烟雨中的姑娘

一条乌篷船,

摇过千年沧桑,

悠悠红画舫,

唱尽哀怨愁伤,

粉砖黛瓦红墙,

绿柳堤岸小巷,

一曲紫竹调,

醉人箫声扬。

岁月越过篱墙,

淡看红尘过往,

我采一枚夕阳,

站在朱雀桥头守望,

等那油纸伞下的姑娘,

穿过秦淮而来,

你依旧长发飘飘的模样,

牵着你走进乌衣巷,

关上轩窗…

伞,在燃烧

伞骨朵

撑起一个四季

油纸的沁香

叠一笺千纸鹤

挂在季节的树梢

绿叶渗透不期的邂逅

隔空的邀约

穿越时空的翅膀

拥抱比邻的云天

牵着诗赋走进时光的阳台

让期待的清风

飘向文字的鸟巢

孵化一壶苦恋的老酒

醉倒在你的眉头

酒晕挑起杯盏的飞思

挂在云彩

一袭红妆

紧裹诗的胴体

在点燃的火焰中

我在焚烧…

稻草人

鸟儿怯怯说你是孤独的

日和月齐声说你并不寂寞

蛙儿的歌声

为你独唱

你摇着风

风儿摇醒了稻香的微笑

你唤来了雨

雨注满了稻浆的向往

一地跳动的`金黄

穿越季节的轨道

烟云走进行囊

装满秋色的期盼

风雨中

你无怨书画着田园的梦

守望的衷情

推动了收获的脚步…

坐落的乡音

水色荼蘼,物殊什么?拐走烟花,

剩下瘦骨是水火之中的半生,

往常如落红。而诗中纷飞的飘雪,

只掩埋过去的声音。姓氏偏旁,

留守着农历,扶着四季,将日子

削瘦了,包括空旷的那片田地,

和孤独的村庄。撑着柴门,扶着

梦中的光线和它的往事。流水风声,

把夕云放牧。当光阴很远,很远,

就扛不住落日,跌进念想的家园。

而荒田上的月亮是否被风领走?

一茬农业已被谁收去?质朴的

劳作夯在节气里,用内心的欲念

去守着农谣与农谚,扩展了那声息。

这熟稔的稻香,我的土地在家乡

始终宽绰有余,柱着一秋的收成,

方言土语叮当作响,好像给经年

空茫的田地灌浆。一片好土,

就一年年把农历植种。坐落的乡音,

多么入韵!飘进炊烟,让农事

就像日子一般沸腾,日夜芬芳着。

2.文学经典的无用之用 篇二

关键词:文学经典 价值 人文教育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市场经济的繁荣,功利实用主义日占上风,文学经典阅读无论作为个人的一种生活方式,还是学校教育的一门科目,都逐渐趋于边缘化。哈罗德·布鲁姆在《西方正典》中也稍许无奈地奏起了“经典的挽歌”,希利斯·米勒也不得不著书回复“文学死了吗?”这样的疑问;不可回避和否认,当今时代,文学经典阅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那么,文学真的应该终结吗?

一.文学经典阅读与思考

事实上,对于文学的质疑早在古希腊时期就已存在:苏格拉底认为诗人们只是理念的拙劣模仿者,他们只会诱发心灵的低贱部分、毁坏理性部分,并因此拒绝诗人进入治理良好的城邦。不能否认,文学的确不能提供确定可靠的知识,但是它却能引发读者思考。1927年哥伦比亚大学开设的《西方世界经典名著》(Classics of the Western World)课程教学大纲指出:该课程的目的是“让读者参与到有秩序的、有意义的人性探索活动中来…不在于机械意义上的‘学习,而是‘与丰富的思想打交道”[1]72-73。由此可见,文学经典虽然不能提供确定的知识,但是其价值正像哈罗德·布鲁姆所说“没有经典,我们便会停止思考”[2]41。契诃夫谈到一个作家所应该关心的就是要合理地建构一个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换而言之,解决问题的任务抛给了读者,文学经典阅读的价值就是要读者通过思考并尝试回应作品所提出的问题而成为擅于思考的人。

那么,文学作品中的问题又是从何而来呢?一般认为,文学作品所呈现的故事基本都是虚构的,然而虚构并不等同于无中生有,作品的创作必须起源于真实完整的生活经验。美国作家托马斯·沃尔夫在其著作《一部小说的故事》中提到“我的信念是,一切严肃的作品说到底必然都是自传性质的,而且一个人如果想要创造出一件具有真实价值的东西,他就必须使用自己生活中的素材和经历”[3]24。如此看来,每位作家创作的文学作品不可避免地会承载着作家个人独特的生活体验和经验,与众不同的经验必定能够激发读者的“诧异”感和求知欲,那么问题自然而然也就出现了。

更重要的是,文学作品阅读活动并不是像电脑硬盘存储文件那样简单地从数量上叠加更多的故事;它不是单一的、表层的感觉体验,而是激发内在的感知的深层次阅读。英国作家艾丽丝·默多克认为文学作品是“最重要的‘无私化的工具,而无私的感知力正是实现道德行动的必要条件;文学,笼统讲是艺术,提供一种‘公正感知事件的模式,进而改观我们的感知能力”[4]168。读者以屏蔽了自我的视角去感知自己身外的事件,这种置身于事外的距离感反而让人更加的现实和明智。局外人的审视和思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德国戏剧家贝·布莱希特所说的“间离”效果,其目的就在于“赋予观众以探讨的、批判的态度”[5]208,培养寻根究底的精神。这种寻根究底的精神也正是美国高等教育家艾伦·布鲁姆所推崇提倡的,在其著作《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中他指出“人文教育的精确要义是帮助学生提出问题,使他们懂得关于人的问题的答案既非明显可见,又非唾手可得;让他们懂得,它将需要在严肃的生活中不断去探索”[6]21。

二.文学经典阅读与文化传承和交流

1.民族文学经典的文化传承

英国文学理论家特里·伊格尔顿说“所谓的‘文学经典、不可质疑的‘民族文学的‘伟大传统不得不承认它只是特定的某些人,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出于某种特定的原因‘建构出来的一个体系而已”[7]10。这种论断无疑将文学研究转向了文化研究,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同质的文学价值变成了多元价值并存的异质的文化研究。

然而,这种多元的、反结构主义的立场却也遗留了一个问题:既然允许多元价值的存在,何以区分某个特定文化的文学经典体系与其他文化的文学经典体系呢?换句话说,中国文学经典与美国文学经典是存在显著差异的,这个差异该如何解释?事实上,我们并不能否定“民族文学的伟大传统”的存在。说起传统,它不可能是孤立的、片段性的存在,它必然是一个前后承继的体系。弗兰克·梯利将西方哲学史看成一种思想体系,作为民族文化传统重要组成部分的民族文学传统又何尝不是一种思想体系,体系内部分与部分之间自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美国学者布莱恩·韦斯奥将这种内在联系视为“重构”,在其著作《文学研究的重构》中,他基于美国哲学家理查德·罗蒂的新实用主义哲学视角尝试建构文学研究的“非结构主义”路径,这条路径实际上是超越解构主义对“有机整体性”的一种回归。这些有机联系着的因子,布莱恩·韦斯奥称之为“模因(meme)”—“模因的运作机制类似于基因,二者都是通过再生产的形式得以繁殖,只不过不同于基因的生理式传播机制,模因采用的是文化传播机制”[8]25。文学经典之所以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就是因为其内在的模因通过了类似于物竞天择式的文化选择机制得以延续和实现文化再生产;从这个意义上讲,文学传统并不是一个已逝的、静态的概念,而是一个随着时代发展不断扬弃调整的动态概念,“‘传统是习俗与创新之间不容侵犯的联盟”[1]225。所以,文学经典能够经受时间考验的这种传承能力本身就是价值。

因此,民族文学经典可以被视为这个民族的文化资本,这种资本必然会有其实用性的价值。乔纳森·卡勒指出“文学一直是文化精英活动,有时被称之为‘文化资本,学习了解文学可以帮助你获得文化筹码,进而带来不同形式的收益,帮你更好地融入上层社会”[9]40。卡特的话虽然听起来比较功利,但也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换言之,一个学习者如果能够了解自身所在民族的文化经典要义,又何尝不是在为提升自己的社会竞争力积累文化资本呢;优质生存和生活的前提除了要拥有通过了自然选择的健康身体,也要具有通过了社会文化遴选的睿智头脑。

2.文学经典之间的跨文化对话

然而,在21世纪这样一个跨文化交流异常活跃的时代,学习者一味躲藏在民族文化的门户之中闭关自守当然也是不可取的,人不能满足于单纯通过阅读和学习本民族文学经典来提升和发展自我。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文学经典都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和历久弥新的品质,我们有必要去了解这些差异;否则难免会陷入自我欣赏的泥沼,固步自封。通过阅读来自于不同文化的文学经典作品,我们不仅可以通过了解不同的思想和人生故事来满足天生的好奇心,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打开更广阔的视野,见识更多的、异质的生活样态,通过培养跨文化的意识进一步丰富自己的头脑,获得更深刻的、更全面的认识。

《西方正典》中所说的“憎恨学派(School of Resentment)”的代表们倡导开放经典,其主要目的就是要排除同质的自我膨胀,鼓励接受和包容异质的、多元的文化,不可否认,这种倡导有其积极的、进步的一面;但是这种开放却不能止步于接受和欣赏或者善意的包容,这样难免会陷入相对主义的误区。艾伦·布鲁姆将这种开放称作“冷漠的开放”—“它受两种同出一宗的目标行动,一方面尽力贬损自己的知识自豪感,另一方面使自己成为随便怎样的一种人,只是不要做深邃思想的知悟者”[6]41,这种冷漠的开放只会将人类引向无知却不自知的封闭。真正开放的、跨文化的文学经典阅读不是放弃自我的仰慕、盲从和模仿,而是一种基于自身的文化立场与异质文化之间的对话,对话的目的在于突破各自文化局限从而获得更为全面的、合理的认识;这就是艾伦·布鲁姆所说的“另一种开放”—“它启迪我们探索知识的必然性,展示历史和各种文化为我们提供的有待我们去反省的光辉灿烂的典范”[6]41。当然,真正的、深刻的、有意义的对话是必须要建立在相互了解、互相尊重的基础之上的,顽固的、排斥的态度只会让对话陷入僵局;开放的、跨文化的文学经典阅读正是不同文化之间实现对话进而达成共识的起点和基础。

三.文学经典的语言魅力

经典文学作品的魅力不仅在于人文精神的启迪,也在于其语言的魅力。乔纳森·卡勒说“文学不仅具备语言属性,而且对于语言有一种特殊的关注”[9]55,这种特殊关注是指文学对于修辞性语言的关注。对于修辞的使用,亚里士多德颇有微词,认为修辞术不过是智者们诡辩的手段罢了,华而不实。结构主义者将与修辞结盟的文学语言视为对于日常语言的偏离和扭曲,因而在他们看来,文学语言根本不具有实用的功能,只不过是看起来不一样而已。按照这样的逻辑,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语言似乎与修辞毫无关联,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哲学家尼采认为“语言本身就带有修辞性:对于一个文本意义的解读不可能离开文本的表达方式和修辞手段”[10]79,人们之所以认为日常生活语言没有修辞的成份,“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对于日常语言太过习以为常,再也无法辨识它的修辞属性而已”[10]78。事实上,自二十世纪末开始,修辞学焕发新生,已经成为一门关于有效组织话语表达的学问

戏剧大师莎士比亚被称为语言天才,其实像莎士比亚这样的文学大师都十分擅长使用语言,英国教育家约翰·纽曼指出“文学就是用语言来表达思想”[11]141,他认为真正伟大的作家,“不是那些无论写散文还是诗句时空有雄辩之辞的人,也不是那些似有神助无论华丽辞藻还是宏大句式都能信手拈来的人,而是那些有话要说而且知道怎么说的人”[11]141-142。因此,功利地讲,扎实的经典文学阅读不仅助于求知探索、开放视野,也能教人说话、处事为人。在现代社会的生活和工作中,能够准确地使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实际上是一种十分重要且实用的社交能力。

四.文学经典阅读缺席的弊端

给经典文化带来猛烈冲击的一个不可回避的形式就是大众文化,它是一种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出现的信息化、商业化、产业化的现代文化形态,随之诞生的文化产业已成为第三产业中举足轻重的一个部类。不可否认,大众文化的出现和发展是历史所趋,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是,大众文化带来的消极影响也不容小觑。

早在上个世纪,当电影和收音机开始日行其道的时候,德国哲学家马克斯·霍克海默和西奥多·阿多诺就已经预感到大众文化将会带来的危机。由于作为市场经济和工业文明产物的大众文化以娱乐和消遣为目的的,大众文化物化成为消费品,大众文化的受众也自然成为消费者。在这种环境中,“任何事物的价值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它的可交换性。对于消费者来讲,艺术的价值就在于它的使用价值……艺术成为一种商品,艺术创作必须迎合工业化的生产,具有可出售和可交换的价值”[12]128,然而,艺术家们真正应该关心的应该是否定物性,长期以往的拜物追求和消费文化最终会导致想象力和自发情感的枯萎。

当今时代被称作为互联网时代、数字时代、电子信息时代,技术的变革、各式各样新媒体的诞生和发展,正让一度辉煌的印刷文学时代逐步退出走向终结。当我们手中的书还没有打开的时候,网络上、微信平台上的书评已经到处都是了,甚至经过改编的影视作品已经在各个卫视频道、高清视频网站开始放映了,我们还有多少机会能够静静地翻开书真正享受“芝麻开门”的乐趣呢?不得不承认,传统的阅读方式正面临着严重的危机。“名著计划”的发起人莫提默·艾德勒对媒体时代环境下的阅读有一番十分精彩的描述,透着幽默却令人深思:

媒体如此巧妙的设计以至于思考已经看起来没有必要了。有一套非常复杂完备的体系呈现在电视观众、广播听众和杂志读者面前—这套体系从新颖的修辞表达到精挑细选的资料数据一应俱全—可以帮助这些人不费吹灰之力就“下定决心”。这套服务如此之高效,观众、听众和读者们根本用不着自己来做决定。他只需要将这整套现成的观点如数塞入自己的脑袋就可以了,就如同将一盘磁带放入播放机,在恰当的时候,他只需按下按钮将观点播放出来就可以了。这样一来,他不用思考,照样可以有令人满意的表现啊。[13]4

我们不要忘了,艾德勒所指的媒体还远没有现在的媒体这么发达。五花八门的新媒体手段确实丰富了大众的生活,人们当然享有消费和娱乐的权利,但是当新媒体开始占据人们更多的独立阅读的时间、甚至个人思考空间的时候,它是不是有可能变成“特洛伊木马”呢?换句话来说,人们离开文本阅读本身,以一种迂回但却轻松快捷、不费脑子的方式,唾手得到各式各样的相关信息,自以为学识渊博,这会不会让人陷入一种丰富的贫困之中呢?

不错,现代的人们的确可以接触到丰富的信息,但是信息浏览与文学阅读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即便是对于媒体大众文化持比较积极态度的瓦尔特·本雅明也不得不承认“信息虽然在数量上丰富了生活,但却牺牲了生活的深刻度…随着时间的推移,知识就整体而言其质量在下降”[14]39。信息不同于知识,它不寻求深刻的思想性,也不要求读者有足够的耐心,它以瞬时、简洁为特征,经过信息媒体加工的文学内容瞬间变成了文化快餐,曾经引发深刻思考的精神食粮而今沦为打发时光的娱乐消遣,着实令人遗憾。

五.文学经典教育的必要

如今,在以娱乐为目的地大众文化大行其道,而启蒙的、批判的、严肃的经典文化日趋边缘,社会文化生态严重失衡的时代,社会决策者和教育者有责任给予合理的规范和健康的引导。经典教育在学校教育中绝对不能缺席,它是文化以及人文素质教育的必经之路,而文学文化经典阅读就是基础和核心。朱自清先生在《经典常谈》一书中指出:“在中等以上的教育里,经典训练应该是一个必要的项目;经典训练的价值不在实用,而在文化”[15]i。

早在十九世纪,教育家约翰·纽曼就在英国大力提倡经典人文教育,他指出真正意义的大学教育必须包括文学,阅读对象“必须是充满才情的典范之作或者说是一门语言里的经典之作”[11]123。另一位英国教育家怀特海指出大学教育不能把文科教育与科学技术教育对立起来,强调科学技术教育的同时也不能偏废文科教育,“不涉及文科的技术教育不可能完美”[16]85,文科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学习者充满智慧的想象,没有想象力的经验知识只会让学习者变成书呆子,而“大学的任务就是将想象力和经验融为一体”[16]138,“大学的恰当作用是用充满想象力的方式去掌握知识”[16]144。

美国教育家罗伯特·赫钦斯在其著作《美国高等教育》中提出普通教育的核心是永恒学习,“经典名著是永恒学习的一个部分或一个重要部分”[17]46;1929年赫钦斯任芝加哥大学校长时,对芝加哥大学进行了改革,推行名著教育,要求学生直接阅读经典,这种直接研读经典的方式延续至今,别具特色。当今美国大学本科通识教育一个最基本的内容是经典著作的阅读。

六.结语

无法否认,文学经典并不能给人带来即时的收益和立竿见影的功效;但是,文学经典阅读是对人的想象力和思辨力的邀约,文学经典的价值在于在潜移默化之中拓展人的见识、磨砺人的思维、塑造人的品质;以培养人的独立批判思考能力和提升人文素养为长远目标。在学校教育尤其是高校教育中,专业知识技能的培养当然重要,但如果以牺牲独立思考能力为代价,无论多么纯熟的知识技能最终也只能走向枯竭;在社会工作生活中,物质的富足和成功当然重要,但如果以牺牲批判精神和人文素养为代价,富足和成功也最终难免走向它们的反面。文学经典并非无用,只是不讲眼前的实用,却是无用之大用。

参考文献

[1]Jan Gorak.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Canon:Genesis and Crisis of a Literary Idea.Bloomsbury Publishing Plc,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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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托马斯·沃尔夫.一部小说的故事[M],黄雨石译.北京:三联书店,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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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贝·布莱希特.布莱希特论戏剧[M],丁扬忠等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90.

[6]Allan Bloom. The Closing of the American Mind.Simon & Schuster Inc.1988.

[7]Terry Eagleton.Literary Theory:An Introduction.Blackwell Publishing,1996.

[8]Bryan Vescio.Reconstruction in Literary Studies:An Informalist Approach. Palgrave Macmillan,2014.

[9]Jonathan Culler.Literary Theory: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10]Andrew Bennett & Nicholas Royle.An Introduction to Literature, Criticism and Theory.Pearson Education Limited,2004.

[11]约翰·亨利·纽曼.大学的理想[M]徐辉等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

[12]Max Horkheimer & Theodor W.Adorno.Dialectic of Enlightenment: Philosophical Fragments.Ed.Gunzelin Schmid Noerr.Trans.Edmund Jephcott.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

[13]Mortimer J.Adler & Charles Van Doren. How to Read a Book. Simon & Schuster Inc.1972.

[14]Jaeho Kang.Walter Benjamin and the Media:The Spectacle of Modernity. Polity press,2014.

[15]朱自清.经典常谈[M].北京:中华书局,2009.

[16]怀特海.教育的目的[M],徐汝舟译.北京:三联书店,2002.

[17]罗伯特·赫钦斯.美国高等教育[M],汪立兵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

基金项目:辽宁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4年度立项课题“基于经典文学阅读的英语专业综合英语课程教学实践与研究”(项目编号:JG14DB106);2013年度辽宁省教育厅项目“艾丽斯·默多克作品的伦理学研究”(项目编号:W2013188);大连外国语大学2013年度校级教改立项重点项目“对话理论视角下的英语专业文学课程教学实践研究”(项目编号:2013Z0204)的部分成果。

3.文学的经典名言 篇三

1、艺术之艺术,词藻之神采,以及文学之光华皆寓于纯朴之中。

2、优秀的作品无论你怎样去探测它,都是探不到底的。——歌德

3、社会向文学提供素材,文学向社会提供规范。——郭沫若

4、文学是社会现象经过创造过程的反映;反过来,社会要受到文学的创造性的影响被塑造。社会向文学提供素材,文学向社会提供规范。

5、异端是生活的诗歌,因此有异端思想是无伤于一个诗人的。——歌德

6、真理和美德是艺术的两个密友,你要当作家,当批评家吗?请首先做一个有德行的人。——狄德罗

7、如果你希望成功,当以恒心为良友,以经验为参谋,以当心为兄弟,以希望为哨兵。——爱迪生

8、文学是社会的家庭教师。——别林斯基

9、只有伟大的人格,才有伟大的风格。——歌德

10、文学的目的,是帮助人了解自己本身,提高他的自信心,激发他对于真理的企求,同人们的鄙俗行为作斗争,善于在人们身上找到好的东西,唤醒他们灵魂中的羞耻、愤怒和勇气,做一切使人能变得高尚坚强、能用美好圣洁的精神来活跃自己的生活的`事情。这就是我的公式。

11、文学是社会现象经过创造过程的反映;反过来,社会要受到文学的创造性的影响被塑造。社会向文学提供素材,文学向社会提供规范。——郭沫若

12、言论关时务,篇章见国风。——唐•杜荀鹤

13、文章均得江山肋。——宋•王十朋

14、事之博者其辞盛,志之大者其感……——唐•梁肃

15、我所学到的任何有价值的知识都是由自学中得来的。——达尔文

16、闭门造句非诗法,只是征行自有诗。——宋•杨万里

17、生活是美好的,但它缺少形式,艺术的目标正是给生活某种形式。——JeanAnouilh

18、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奥斯特洛夫斯基

19、风格就是人品。——巴尔扎克

20、戏剧出于虚构:歪曲事实以表明真理。——EdwevrdAlbee

21、异端是生活的诗歌,因此有异端思想是无伤于一个诗人的。——歌德

22、诗歌比历史更接近于事实真相。——Plato

23、志者诗之本也。——宋•朱熹

24、作家当然必须挣钱才能生活,写作,但是他决不应该为了挣钱而生活,写作。——马克思

25、文学是社会的家庭教师。——别林斯基

26、一个能思考的人,才真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巴尔扎克

27、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清•曹雪芹

28、知识本身并没有告诉人们怎样运用它,运用的方法乃在书本之外。——培根

29、把语言化为行动,比把行动化为语言困难得多。——高尔基

30、学习知识要善于思考,思考,再思。我就是靠这个方法成为科学家的。——爱因斯坦

31、文学使思想充满血和肉,它比科学和哲学更能给予思想以巨大的明确性和说明性。——苏高尔基

32、没有人能通过模仿别人而成名。——SamuelJohnson

33、诗言志,歌咏言。——尚书

34、读一切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笛卡尔

35、在一生中连一次诗人也未做过的人是悲哀的。——拉马丁

36、艺术不是一种观察方式是什么?——ThomasBerger

37、优秀的作品无论你怎样探测它,都是探不到底的。——歌德

38、一首伟大的诗篇象一座喷泉一样,总是喷出智慧和欢愉的水花。——雪莱

39、有如语言之于批评家,望远镜之于天文学家,文化就是指一切给精神以力量的东西。

40、文学,其实一向是教育的伙半;文学的展和受教育程的要求的发展,一向是平行的。

41、文学是人的生活的教科书。——车尔尼雪夫斯基

42、人的知识愈广,人的本身也愈臻完善。——高尔基

43、任何文学,要不把完善道德、理想和有益的作为目的,都是病态的,不健康的文学。

44、一首伟大的诗篇象一座喷泉一样,总是喷出智慧和欢愉的水花。——雪莱

45、文学应该预见未来,用自己那最美的鼓舞人心的成果跑在最前面,就像它在护着生活向前迈进似的。

46、在一生中连一次诗人也未做过的人是悲哀的。——拉马丁

4.文学的规范与标准散文 篇四

我们说“标准”,有两个意思。一是不自觉的,一是自觉的。不自觉的是我们接受的传统的种种标准。我们应用这些标准衡量种种事物种种人,但是对这些标准本身并不怀疑,并不衡量,只照样接受下来,作为生活的方便。

自觉的是我们修正了的传统的种种标准,以及采用的外来的种种标准。这种种自觉的标准,在开始出现的时候大概多少经过我们的衡量;而这种衡量是配合着生活的需要的。本文只称不自觉的种种标准为“标准”,改称种种自觉的标准为“尺度”,来显示这两者的分别。“标准”原也离不了尺度,但尺度似乎不像标准那样固定;近来常说“放宽尺度”,既然可以“放宽”,就不是固定的了。这种“标准”和“尺度”的分别,在一个变得快的时代最容易觉得出:在道德方面在学术方面如此,在文学方面也如此。

中国传统的文学以诗文为正宗,大多数出于士大夫之手。士大夫配合君主掌握着政权。做了官是大夫,没有做官是士;士是候补的大夫。君主士大夫合为一个封建集团,他们的利害是共同的。这个集团的传统的文学标准,大概可用“儒雅风流”一语来代表。载道或言志的文学以“儒雅”为标准,缘情与隐逸的文学以“风流”为标准。

有的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表现这种情志的是载道或言志。这个得有“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的抱负,得有“怨而不怒”“温柔敦厚”的涵养,得用“熔经铸史”“含英咀华”的语言。这就是“儒雅”的标准。有的人纵情于醇酒妇人,或寄情于田园山水,表现这种种情志的是缘情或隐逸之风。这个得有“妙赏”“深情”和“玄心”,也得用“含英咀华”的语言。这就是“风流”的标准。(关于“风流”的解释,用冯友兰先生语,见《论风流》一文中。)在现阶段看整个的传统的文学,我们可以说“儒雅风流”是标准。但是看历代文学的发展,中间还有许多变化。即如诗本是“言志”的,陆机却说“诗缘情而绮靡”“言志”其实就是“载道”,与“缘情”大不相同。陆机实在是用了新的尺度。“诗言志”这一个语在开始出现的.时候,原也是一种尺度;后来得到公认而流传,就成为一种标准。说陆机用了新的尺度,是对“诗言志”那个旧尺度而言。这个新尺度后来也得到公认而流传,成为又一种标准。又如南朝文学的求新,后来文学的复古,其实都是在变化;在变化的时候也都是用着新的尺度。固然这种新尺度大致只伸缩于“儒雅”和“风流”两种标准之间,但是每回伸缩的长短不同,疏密不同,各有各的特色。文学史的扩展从这种种尺度里见出。

这种尺度表现在文论和选集里,也就是表现在文学批评里。中国的文学批评以各种形式出现。魏文帝的“论文”是在一般学术的批评的《典论》里,陆机《文赋》也许可以说是独立的文学批评的创始,他将文作为一个独立的课题来讨论。此后有了选集,这里面分别体类,叙述源流,指点得失,都是批评的工作。又有了《文心雕龙》和《诗品》两部批评专著。还有史书的文学传论,别集的序跋和别集中的书信。这些都是比较有系统的文学批评,各有各的尺度。这些尺度有的依据着“儒雅”那个标准,结果就是复古的文学,有的依据着“风流”那个标准,结果就是标新的文学。但是所谓复古,其实也还是求变化求新异;韩愈提倡古文,却主张务去陈言,戛戛独造,是最显著的例子。古文运动从独造新语上最见出成绩来。胡适之先生说文学革命都从文字或文体的解放开始,是有道理的,因为这里最容易见出改变了的尺度。现代语体文学是标新的,不是复古的,却也可以说是从文字或文体的解放开始;就从这语体上,分明的看出我们的新尺度。

这种语体文学的尺度,如一般人所公认,大部分是受了外国的影响,就是依据着种种外国的标准。但是我们的文学史中原也有这样一股支流,和那正宗的或主流的文学由分而合的相配而行。明代的公安派和竟陵派自然是这支流的一段,但这支流的渊源很古久,截取这一段来说是不正确的。汉以前我们的言和文比较接近,即使不能说是一致。从孔子“有教无类”起,教育渐渐开放给平民,受教育的渐渐多起来。这种受了教育的人也称为“士”,可是跟从前贵族的士不同,这些只是些“读书人”士的增多影响了语言和文体,话要说得明白,说得详细,当时的著述是说话的纪录,自然也是这样。这里面该有平民语调的参入,虽然我们不能确切的指出。汉代辞赋发达,主要的作为宫廷文学;后来变为远于说话的骈俪的体制,士大夫就通用这种体制。可是另一方面,游历了通都大邑名山大川的司马迁,却还用那近乎说话的文体作《史记》,古里古怪的扬雄跟《问孔》、《刺孟》的王充,也还用这种文体作《法言》和《论衡》;而乐府诗来自民间,不用问更近于说话。可见这种文体是废不掉的。就是骈俪文盛行的时代,也还有《世说新语》,记录那时代的说话。到了唐代的韩愈,提倡“气盛言宜”的古文,“气盛言宜”就是说话的调子,至少是近于说话的调子,还有语录和笔记,起于唐而盛于宋,还有来自民间的词,这些也都用着说话或近于说话的调子。东汉以来逐渐建立起来的门阀,到了唐代中叶垮了台,“寻常百姓”的士又增多起来,加上宋代印刷和教育的发达,所以那种详明如话的文体就大大的发达了。到了元明两代,又有了戏曲和小说,更是以说话体就是语体为主。公安派竟陵派接受了这股支派,努力想将它变成主流,但是这一个尝试失败了。直到现代,一个新的尝试才完成了语体文学,新文学,也就是现代文学。

5.安波人的文学缘散文 篇五

安波不仅拥有闻名遐迩的温泉,而且还是人杰地灵、人才辈出的好地方,更是盛产作家的圣地。原大连《海燕》文学月刊社社长沙仁昌、原大连市人民广播电台台长段文武、原《普兰店日报》编辑王圣乙都出生在这里,他们以故乡为题材,他们写出了大量优秀文学作品,让家乡人民引以自豪。从安波镇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张本成、王庆年、胡文显、任太成等人笔耕不辍,他们的作品时常在《海燕》、《大连日报》等报刊上发表。

尤其是安波中青年作家脱颖而出,人到中年的颜梅玖(笔名―玉上烟)出道较晚,起点很高,2009年开始在网络上发表诗歌,立即受到全国诗歌界的关注,一直好评如潮。其作品散见于《诗刊》、《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十月》、《钟山》、《作家》等多家刊物。部分诗作入选《人民文学》杂志社主编的丛书诗歌卷《新浪潮诗歌》等40多种选集或年度选本。她本人荣获“2010年最受《现代青年》读者喜欢的十大当代青年诗人”;2010年入围辽宁文学奖;2012年入围中国突围年度诗歌奖新锐奖和张坚诗歌奖,并获大连“三个十”最佳作品奖、大连第十二届优秀创作奖等奖项;2013年又获得首届“当代新现实主义诗歌奖”(获奖者共2人)。由于她创作成绩突出,已被中国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并成为普兰店市迄今唯一的`辽宁省签约作家,现被浙江宁波市某报社聘用,近日出版首部诗集《玉上烟诗选》。沙君贤,1990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在《海燕》、《鸭绿江》、《大连晚报》、《新商报》、《东北之窗》、《足球周报》及《普兰店日报》等发表小说、诗歌、散文、足球评论等30余篇,还写博客和诗文,吸引了广大网友的青睐。青年教师于秀丽是个文学爱好者,她以“安子昕”为笔名,在业余时间里写出大量的诗文在网络和纸媒得以发表,作品散见于《网络作品》、《教师》、《花街》、《橄榄梦诗刊》、《杂文选刊》。张恩先是一个肢体残疾人,从1990年开始文学创作,陆续在《古莲》、《莲城作家》、《海燕》、《大连日报》、《中国残疾人》、网站等报刊上发表300余篇,多次获奖。以文学为精神的家园,始终坚守着,他一边办店经商,一边搞文学创作,许多文友或者在网络里,或者慕名而来,近距离地交流对文学的感悟,传递着文学的信息,他那里,仿佛心灵的驿站,激发着文学的正能量。

,安波镇组织编辑出版了32万字的《北方温泉名镇――安波》一书,集中了大家的智慧。是啊,安波人与文学结下了不懈之缘,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安波人的努力与耕耘,安波会一定会出更多的文学人才,安波明天的文学更加繁荣!

6.通俗文学VS经典文学 篇六

经典文学对大众产生深远影响

首先,經典文学经过岁月沧桑而依然闪烁夺目的光彩,饱受风吹雨打而依然风韵犹存,似陈年结酿,愈久愈纯,又如翡翠明珠,百代流传。从作品内容来看,经典文学的影响更久远。经典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它汲取了通俗文学的精华,是通俗文学的升华。经典名著凝结古今人类智慧,拥有深刻思想内涵,反映一定时代的精神。百家争鸣,一部《论语》让儒家的仁爱传承千年,新文化运动,鲁迅犀利的语言让民主自由深入人心;文艺复兴,莎士比亚的作品展示的复杂人性触动了多少人的心灵;泱泱华夏,一部《史记》展示了半边历史画卷。名著的深刻内涵让其经久不衰。

经典文学是我们了解过去,了解历史的明镜。它凝结往日的智慧,旧年的时尚:刻写历史的年轮,岁月的创痕。一如远古留下的化石,向我们诉说着隐藏其中的古老秘密。文学名著造就了一个时代的伟大和辉煌,正如同古希腊文明、文艺复兴,也正如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时代,英国辉煌的维多利亚时代。文学名著以其超越时空的震撼,影响着我们人类几千年的文明。

其次,经典文学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过程中,文学名著早已渗透于深厚的文化大环境之中。经典文学对读者的影响更深,更广。经典名著深刻的思想内涵触及到的是读者的心灵层面。诚然有些名著诞生之初是通俗文学,但它作为通俗文学影响的只是一代人,而它成为经典后却影响代代人,通俗文学功在当代,但经典文学利在千秋!

文学名著构建和影响着我们所处的文化氛围和文化空气,影响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的力量虽然无形,却如同那无数的溪涧沟壑为人类文明的江河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汩汩泉源。正如儒家经典《论语》,也许现在很多人都没有亲身读过,但是他们的思想却深受其影响。《论语》思想内容早已融入了我们民族的血液,沉潜在我们的生命中,熔铸成我们民族的个性。在这深厚的文化氛围之中,我们感到心中流过的是一条有着几千年历史的文化长河。

第三,名著对历史、社会、人类等多方面的深远影响,无论其深度,广度还是持续度,都是通俗文学所无法比拟的。四书五经影响着我们所处的文化氛围,我们的一举一动;《论语》中的思想逐渐融入民族精神,融入华夏文明;《资本论》改变了世界,改变了人类社会。经典文学以其广大受众和深刻内涵,从各个方面对人类社会发展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经典,终将引领我们走向未来。

在这里,在当今这个浮躁喧哗的文化工业时代,我们提倡的是一种积极向上的价值取向。我们不应迷失在消费文化铺天盖地的席卷之中,也不应放弃那些曾经令人肃然起敬的人道主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而文学名著自产生之日,或难以兼容于时代惊世骇俗:或激起时代共振,狂扫文坛,最终大浪淘沙铸就成经典传世绝唱。它带给我们的永远是内心的纯粹和高尚,引发我们对社会的终极关怀和对生命的深刻体验。它所承载的文化力量将是永远不变的,即使将来我们无所不能,我们依然离不开人类文明之光的照耀和抚慰,离不开我们美好的回忆和纯真的梦想。

文学名著,汲古今中西之文萃,纳天地日月之精华。感沧海桑田之变幻,奏乾坤寰宇之辉煌。

反方观点

通俗文学比经典文学更能推动文学的发展

第一,通俗文学是经典文学产生的必要根基。通俗文学产生并存在于老百姓身边,被广大民众所喜闻乐见,在民间有着强大生命力和影响力的文学。回顾文学发展的历程,“经典文学”就是在“通俗文学”的基础上形成的。众所周知的《诗经》已成为经典,而《诗经》中最有价值的就是《国风》。《国风》它首先属于通俗文学,再如《三国演义》等经典亦是由通俗文学发展而来的,它们经过文人的润饰、经过长时间的历史淘洗而成为经典文学作品。可以说,通俗文学是经典文学产生的基础,是经典文学的土壤,经典文学是通俗文学这块土壤中长出来的一颗参天大树,试问,没有供大树扎根生长的土壤,何来参天大树呢?

自古以来,通俗文学被许多正统学者看作是不登大雅的“下里巴人”,受到所谓正统文人和精英文化的歧视。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下里巴人”就是要比“阳春白雪”更有生命力和影响力。因为它产生于“草根阶层”,有着社会最大比例人群的拥护与支持。《三国演义》《水浒传》这类现在已经成为文学名著的作品,问世之初就是“下里巴人”,就是通俗文学。

第二,通俗文学比经典文学更容易为最广大的民众所理解,接受,有更广泛的受众基础。通俗文学就在我们的周围,最贴近我们的生活,最能迎合大众的口味,最能反映普通民众的喜怒哀乐,最能展现人民的审美观,也最能体现一个民族的人文精神。虽然所有的通俗文学,不一定都能成为名著,但绝大多数的名著,在其诞生之初,都是通俗文学。从这个意义上讲,名著是通俗文学这座金字塔的塔尖,’高高在上,令读者敬畏多于亲切。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毕竟是少数,能读懂文学名著的人也是少数。文学名著有其特定的阅读群体和专家群体,而通俗文学就没有,它遍布各个阶层。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没读过一本文学名著,却可能看了不少通俗文学的作品。

从根本上说,文学是人学,文学的发展必须以人为根本。而通俗文学以其通俗性关注了最广大的受众——广大的人民群众,它以通俗平易的形式为广大老百姓喜闻乐见。经典文学往往因其思想或艺术富于深刻性,一般知识水平的读者往往不易理解,把普通读者拒之门外,这难道不是给文学的广泛传播,发展造成障碍吗?

第三,文学名著的影响力往往不是来自作品本身,而是得益于其他艺术形式对名著的通俗化演绎。譬如,正是评书、曲艺,戏剧等通俗化的艺术形式让《三国》《水浒》《红楼梦》《西游记》这样的古典文学名著走八千家万户,贴近寻常百姓。而大部分评书、曲艺、戏剧也是通俗文学的一部分。

文学作为一种艺术,需要一种自由的创造;经典文学给人们提供的某些典型性的借鉴,予以过分强调,则会给后世的文学创造带来束缚,局限思维,僵化形式,甚至让人产生高不可攀的心理压迫感,如唐诗达到诗的高峰,后世无法逾越。并且经典文学亦有其时代局限性,原本通俗的文学经过经典化,甚至把文学带进死胡同。如宋词起初就是通俗文学,为大众理解,后来文人有意识地去精雕细凿靠向经典化,结果使宋词越走越狭隘:再如《庄子》《论语》等经典,到今天大部分人难以理解,于是出现了于丹等的通俗化解读,正是通俗化才重新燃起大家对经典的热情。易中天《品三国》,于丹《论语心得》的盛行,不正是广大人民群众对通俗文学形式的迫切需要的反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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