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秋天的作文:我的一枚秋叶

2024-06-18

描写秋天的作文:我的一枚秋叶(精选2篇)

1.描写秋天的作文:我的一枚秋叶 篇一

诗歌秋天的一枚落叶

一枚树叶的落地无足轻重

瞭远的目光有谁去注意一片叶子的忧伤呢

没有风吹

一片叶子自愿地自由落体的姿势

飘落着

和一个失散久远的.亲人一样

扑进了我的怀抱里

伸出双臂紧紧地把我搂抱着

看着这个似曾相识又陌生之极的旅者

我不忍拒绝

所有走在路上的人

认识和不认识的人

都是我的亲人都是我不曾见过面的

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们

化身而来

我不会拒绝被一个季节遗弃的所有的叶子

我热烈地邀请每一片叶子去家中做客

把叶子贴进相框或是书里做成纪念的书签

而叶子却说,自己正是天使发出去的

一片片请柬

邀请散落四方的宾朋来感怀赏秋的

家里准备好了无限的丰盛

而勤劳的风儿总是不请自来

嘴馋的鸟儿们总是率先品尝了秋

还唧唧嚓嚓争吵不休

风儿和鸟儿凌乱了整个的秋天

远道而来的大象和骆驼

还有宠物狗

望着熟透了的红彤彤的落日

直流口水

有一只狡猾的狐狸

却摘走了葡萄园里最甜的那一挂

紫葡萄

2.跟着一枚秋叶飞翔优美散文 篇二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秋天的树叶不是随秋风飘落,而是跟秋风一起飞翔,那么不顾一切,那么勇往直前。比此刻在田野上散步的我们更加坚定沉着。因为没有谁能为秋叶设计一幅回家的路线图,或许,这种飞翔本身就是一种回家的方式。有哪种飞翔不最终回到地面?从这种意义上讲,树叶一长出就开始了它飞翔的一生。因此,它现在开始沉静,向下、一直向下,就在不远处将自己坦然地抛在池塘里、草坪上,甚至就在你我的脚边。即便是纷纷扬扬,也不叽叽喳喳,像这身旁的溪水,夏季里肆无忌惮的溪水,此刻开始下沉,开始慢慢向东流去,也不停留,不徘徊,无声无息。有声有息也那么悦目赏心。

它能在什么地方停留?谁也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秋风一阵接着一阵,将路面上的尘土卷起,将旷野上的野花野草一再摇动,同时也一再使这些野花野草倾情绽放,沁人心脾。秋风是在提醒什么,还是在寻找什么?我一直想不出,也想不通。或许这就是人与世界的距离,也是人与自然的鸿沟所在。有了鸿沟因此就有了一切。

我自然也在这一切之中。虽然,我找不到这鸿沟,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这些树叶是如何挣脱它的树杆的,正如我不知道这些树叶是如何被它的母亲孕育出来一样。事实上这种挣脱准确地说是一种放弃,一种守卫式的放弃,那么自在,那么不可阻拦与忘情。也许它要在此时才能发现自己是存在着的,喷薄而出。此前的岁月似乎是一段空白,郁郁葱葱、伫立眺望地护拥着树干,让树干向着天空伸展,向着天空绽放。在这种空白之中,我感觉最深的就是这些树叶在正午投下的荫影而并非它的绿。荫影事实上就是阴影,只是荫影让我感受到清爽,而阴影让我感受到这些叶片已然不是叶片,而是什么也不是的灰暗。

这似乎是在篡改。是这些叶片篡改了这一切?我不知道。夏季里知了一直鸣叫着,现在已然不多见的水牛在这荫影下卧伏、反刍、甩动它的尾巴。我知道,打工潮的上涨、现代化的快马加鞭使水牛在劳作的田埂上渐渐隐退,无可争辩这是种进步,只是这种进步同时似乎总在不断地丢弃什么,让人免不了要不断地思想,不断地鸣叫。

偶尔也有风―――实事上我更愿意叫它热气―――迎面袭来,叶片抖动着,不离散,偶尔发出响声,但那是一种碰撞,叶片与叶片之间的一种对抗,树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这种对抗,声音很小,很容易被知了的叫声覆盖,但它仍然是一种声音,一种自身感受不到却给别人以震撼的声音。不像此刻,那挣脱树杆的响声在空中飞舞,一片接着一片,一阵连着一阵,虽只是一瞬,却从容、毫不掩饰,给人一种舒展的感受,一种质朴和沉着,一种向下却又是那样坚定地向上的感觉。

万物都要在这时才有这种水落石出的感觉吗?向下与向上在这里得到统一。这一点我无法做到,很多人也都无法做到。史蒂文斯《相反的命题》是否就是描写这枚炉火纯青的树叶?

太阳已在西天的下半部了,树的影子已被拉长了许多倍。由于没有了夏季里蓬勃的叶片,光秃秃的树杆显得更为纤细、孤独和无助。是想与刚刚挣脱下来的那枚树叶亲吻一下吗?此时,那枚树叶在我的影子与树的影子交汇的地方打了个漩涡,飞走了。

树的影子又长了一些……

我常常想,树的生长需要树叶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一次又一次地飞翔。这是树的全部,也是这些叶片的全部。树因此挺拔,因此昂然,因此不断向秋天的深处走去,迎接霜,迎接一场连着一场的冰雪。这多少有些感人,也多少有些让人感伤与悲壮。就像那些真理,一层一层将谬误拨去后,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虽在北风的吹打下摇晃着,但他孤傲,似乎有充分的理由和信心以他光秃秃的枝桠直插天空。

这些叶片飘下来,便伏在草上,一动不动了。这些不肯离去的节节草,已经发黄,即便如此,也不愿走开半步,匍匐着守卫自己向四周蔓延的根茎,直到它彻底化为泥土。植物与植物是如此的相像,却又是如此的迥然不同。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俯身暂时清理一下缠在我鞋上裤管上的已然枯下去的节节草。我不知道这些节节草是什么时候缠上我的裤管上的,我知道它并不是有意要告诉我什么。告诉的总是无能为力的。

络绎不绝的车辆不断地在不远处鸣叫着,它们相互提醒,相互让开一条小得仅能擦身而过的通道。尘土就在这条通道的上空飞扬着,让人咳嗽,让人眯缝且竭力瞪着自己的.双眼。有意思的是人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仍忘不了在这条自己规定出来的道路上忙碌着,且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打造出来的一切推翻、重建,甚至将那些真理一样矗立的树也不放过,一颗一颗既有耐心又有决心地砍去。前面前不久还是一片水域,现在却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些馨香而鲜嫩的荷花不见了,那些到死也不愿离开半步的水草无痕无迹,那些挺立的树被一一砍走。他们要在这里建什么,他们建起了什么?他们是否真的如那些科学家所言最终要将自己推翻?

“夏日与冬天相互摧残/在这片很容易看到尽头的水域/每年如此/开出花/馨香而鲜嫩的花/总只蓬勃一个季节/尔后便被秋风带走/岁月的足迹如此重叠!”这是我几年前为这片水域写下的一首诗中的几句,我知道此刻被推翻的肯定也包括这首诗。

诗仅只蹲伏于我记忆的拐角处。也许没有人能够想起它,这是在它诞生时就已决定了的实事。像我此刻从地上拾起的这枚刚刚吹散过来的叶片,离开树干后就有些泛黄了。我几乎没有领略到它有半点疼痛的感受。它重新被我拾起审视时也未能见到它有什么有别于其它叶片的表情。这不是麻木,而是一种境界,一种飞翔的境界。

我知道许多人无法做到这一点,我更无法做到。即便是此刻悠闲地散步也是一种表象,一种掩饰,甚至是一种演示。演示给谁看?好像谁都不是,又好像谁都是。

鹰有时飞得比鸡还低,但鸡永远也飞不到鹰那么高。这是我昨天夜里在一本书中看到的一句话。这句话适合这枚树叶,更适合这些灰尘。这些灰尘比我的步伐更为沉重,总围在我的左右,飞起又落下,持续一分钟、几分钟,然后覆盖在一切物体之上,不肯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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