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美文欣赏

2024-08-24

老屋美文欣赏(共10篇)

1.老屋美文欣赏 篇一

家有老屋美文

老屋太老了,院墙倒了大半,院内杂草丛生,像一位将至暮年的老人蜷缩在那里,朝看庭前花开花落,暮观天外云卷云舒。这是今年清明后,老姐回老家给父母上坟时,随手拍的照片,通过微信发给我的。睹物思人,出生在青龙,当兵在张家口,援疆在和硕,三地两个第二故乡。“明月千里寄相思”,望着窗外新疆的圆圆的月亮,一股思念家乡情结萦绕在心头,我与老屋的故事,今夜和大家共享……

老屋说起来也不算老,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我那时才六岁,依山脚而建,我拿着小铁锤和大钢钉,有模有样地砸着屋后的软山石,施工的大叔和大哥们还直夸奖我,可他们一镐下去,顶我干半天的工程量。老屋的.山里面,还有一个更老的老屋,那是我太爷爷建的,青砖青瓦,古色古香,可就是交通不便、吃水困难。我们兄弟姐妹每天起早贪黑到一公里以外的山沟外拉水,那个年代没有现在的农村饮用水工程,山路崎岖,一路颠簸,拉水的艰辛无法想象。父母做出英明的决策,只好新建现在的这个老屋。

老屋是五间坐北朝南的青瓦房,院子面积有两亩多。一生热衷于植树的父亲,东边枣树,西边苹果,井边槐树,菜园边杨树,父亲打理得错落有致、井井有条。酷爱养花的母亲,这一盆牡丹,那一盆迎春,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花,十几大盆摆在窗台上。一开春,满院各种各样的花香飘进老屋,还有母亲炒菜的清香,混在一起,醉了一家男女老少,醉了我无忧无虑的童年。

那个年代,生活拮据,物质匮乏,而老屋最吸引人的物件,莫过于那台十八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由于是山区,架电线困难,1984年春天,我们村才通上电。1987年秋天,我家买了台黑白电视机,天一黑,吃完饭,左邻右舍,大人小孩,一起挤到我家老屋的大炕上,看新闻,看电视剧,有说有说,甚是热闹。那时最流行的电视剧是中国台湾拍摄的《清清河边草》,主要剧情早已忘了,而高胜美演唱的主题歌,至今仍然能哼唱几句。夜深了,白天撒欢儿玩耍的孩子们早已睡着了,只好让大人们背回家。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庄稼人日子好过了,家家都买了电视机,只有我们一家人在老屋里看电视了。

今非昔比,物是人非。看着照片上的老屋,我不禁潸然泪下。童年的井边槐树长大又伐倒了,又从树墩上长出两棵枝条,像一对相濡以沫的恋人,并蒂莲开,同生同长。老井也加了盖子,用水泵抽水,不用扁担挑水了,那辘轳声声早已远去。儿时的玩伴,早已背井离乡,去了远方大城市,开创自己新的理想。不见炊烟升起,只有老屋依然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日出日落,仿佛向人们诉说着往日的热闹繁华……

2.老屋前的枣树写景美文 篇二

时光如水,炎热的夏天已悄悄走远,取而代之的是凉爽的秋风,秋雨。清晨的风透着丝丝凉意,历经夏日的煎熬与焦躁,我在风中长舒一口气:秋天终于来了!

秋天一到,一些时鲜的水果也梯次上市,一日在市场上看见大颗的冬枣,颗颗水灵,泛着淡青色的油光,老婆便买了些许尝尝鲜。

回到家里,清洗了冬枣放在果盘里,便享受似的坐在沙发上囫囵吞枣,咀嚼着清甜的枣肉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心怀之间,思绪便飘出了很远。

记得小时候,我家的老屋前面长有一棵枣树,已经记不清那年他栽下的,我几岁时,它便长成一棵高于瓦房的大树。冬天时枣树的枝叶光秃秃的,遒劲乌黑的枝丫盘升而上并向四周打开,举伸于天穹。待大地回暖,春风一吹,树枝便会在一一夜之间长出无数嫩绿的小芽。

再过一些时日,小嫩芽变成翠绿的小叶子,鲜明的叶脉纹理清楚,仿佛一捏便能捏出汁液来。中午,暖暖的陽光穿透在叶子的缝隙里,折射一出的光泽映在叶子上像翡翠一般,美轮美奂。

初夏时,翠绿小叶子慢慢变成了青绿的椭圆形叶,叶间也开满了星星点点的淡黄色的枣花儿,分披的枣花躲在繁茂的枝叶间,乍眼是看不出来的。只有近身仰望,你便能看见它们挤挤撞撞的样子。立于树下,微风一吹,便有阵阵的清香灌入鼻息,还有些小枣花随风落于肩头,落于树下。

枣树的叶子就如一把巨大的遮陽伞,撑起一片荫凉。炎炎夏日,在枣树下的时光是最惬意的,我们这些堂兄弟妹们总喜欢端着饭碗坐在枣树下吃饭嬉戏。午饭罢了,爷爷也总会搬个竹躺椅在枣树下午睡,手里摇着一把旧蒲扇,闭目假寐,悠闲而自在。

到了盛夏时分,枣花儿变成一颗颗青色的小果,随着叶子一天天变黄,枣子便一天天变大。硕果累累,好一派喜人的景象,沉甸甸的果实压弯了枝丫,稍高一点的孩子伸手便能摘到。个儿矮的`弟妹们便会拿起一根长木棍敲打,然后便是在树下一阵哄抢。这时,爷爷奶奶总是会把我们遣散。其实这时的枣子并是不很甜,食之如同嚼蜡。可我们依然把它当成奢侈的小食,吃的津津有味。更多时候是揣在兜里老半天,也舍不得开吃。

一次,堂妹将一个从树上刚落下的枣子给小堂弟,刚刚会走路的小堂弟乐呵呵地将枣子放进嘴中,可没想到那个枣子上有洋辣子的一毛一,结果可怜的小堂弟那小嘴肿了好几天,至今依然被我们拿出来当笑话。

秋末,树枝最顶端的枣子由于太高没能下果还挂在上面,一串串红红的果子,让我馋涎欲滴,可望而不可及呀,总想着那成熟透顶的红枣一定是最香最甜。而它们最终往往成了飞鸟果腹的食物。

再后来,我随父亲去了异地,再回来时也是在小城中工作并安家。回老家的次数也少了,可每每回家我也总会在枣树下凝望一阵子。静静地听风轻吹过叶子哗啦的声响,抚一摸一着它斑驳的树皮、枯裂的沟壑,领略的不仅是时光的痕迹,还有曾经在枣树下的快乐童年。

可惜的是那棵枣树慢慢的也不再结果,最终被小堂弟的父亲砍断,它的生命就这样嘎然而止,只有记忆中的那棵大枣树依然突兀地在扎在原来的位置。

爷爷今年去世了,固执的奶奶不肯离开老屋。每次回老家看奶奶时,又仿佛看到那棵枣树,记忆中的枣树让我的心隐痛作痛,不觉的已眼角湿润。我不知这心痛,是为枣树,为老屋,还是为逝去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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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屋美文欣赏 篇三

老屋是那么普通,既没有依山,也没有傍水,在小小的六层楼里夹着,第四层那几间小小的屋子,饱含着我童年的回忆。

一次重回老屋,由于保养不当再加上年久失修,老屋的墙上白白的墙粉早已脱落不少,留下的要不是发霉了就是灰灰的,显得破败不堪,那扇老铁门一动就“吱呀吱呀”地响,仿佛在诉说它的历史,老铁门后的纱门上有几个大洞,失去了使用的价值……老屋中的一切都是旧的。

老屋里一间小小的房间曾是我的天堂,房间里一张小小的床,一个小小的阳台,几扇明净的窗户,支起了我童年的梦想,我总是幻想着自己是一位公主,穿着华丽的衣裙,在宫殿里走来走去……

一间稍大的房间是爸爸妈妈的,一张双人床,一扇大窗子,清晨起床,我总爱到大床上,和爸爸妈妈撒娇,嬉戏……

小小的厨房每到吃饭之前总是烟雾蒙蒙,水汽中混着菜香,闻到就食欲大增。

老屋,藏着满满的童年的味道。

作者:王星

4.老屋美文欣赏 篇四

乘着公交车,来到外婆家所在的村子。近了,近了,那幢灰白色的房屋出现在眼前。我飞奔过去,跑到木门前,那木门已经留下道道伤痕,那是小偷与岁月的杰作。

轻轻转动把手,“吱——”那悠远而古老的声音缓缓响起。脚从水泥地上离开。跨进家门,眼前出现了那棕色的沙发,以及上面的似青苔的毯子。转弯,走过外公自制的桌椅,灰暗的厨房摆在眼前。那巨大的煤气罐,新鲜的蔬果,老旧的水龙头,以及不久前新换的吸油烟机,产生了极大的对比。

旁边,是外公的工作间,那个占地有几十平方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机器,它们依次摆放,可以将百来米长的金属丝变成一寸左右的,刻满花纹的零件,虽然每个只能换一两分钱,一天也攒不了几块,可外公依旧不辞辛苦地坐在矮小的板凳上,戴上厚重的眼镜,在散发着微弱的灯光下忙碌地工作着。

上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阳台,那可爱的多肉,长刺的月季,以及外公种的青瓜、丝瓜、青菜、蕃茄等各种蔬果。小小的阳台,成了外公空闲时挥霍时间的小天地。小时的我,不懂得爱护花草,一会儿摘朵花,一会儿拔根草,毁掉了外公不少心血。也有时,我与表哥一起在阳台上“战斗”,模仿“武打片”中的场景,那是多么快乐,多么值得回忆的记忆呀!

夜晚,睡在宽敞的房间里,我竟没有感到孤独与对黑暗的恐惧,才一会儿功夫,便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晨,因为床过于舒服,直到阳光照到我眼睛难受,才不情愿起床。洗涮过后,吃着“外婆味面条”心暖暖的,一碗面条几分钟就下肚了。

离开老屋的时间到了,内心感觉有点空荡荡,又或许是不舍,或许是期待下次的归来……

作者:唐诗源

5.老屋的故事 篇五

提起老屋就会让人想起和老屋连在一起的人,想起屋里屋外的故事,想起老屋代表的历史时代以及那个时代老屋和人的命运。历史的车轮碾倒了老屋,载走了人,却留下了总是让人回忆的故事,老屋的故事演绎着一代又一代人生悲欢离合,承载着时代的变迁。

听父辈人说,我曾祖父的老屋坐落在靠近山东鱼台老寨附近的微山湖畔,处于古沛和山东的交界地,老人家和他的父辈及兄弟姐妹在那里演绎着各自的人生。那个时代的古沛洪水经常泛滥,这靠近湖的地方更是连连遭殃,洪水来了,曾祖父他们就举家外逃,投亲靠友,洪水走了,他们再怀揣着生活的希望,回到那个曾给他们温暖的老屋。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洪水再次袭击了老屋,他们和乡亲们依然选择了外逃,但这次外逃却让他们永远失去了老屋,这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

外出逃难的曾祖父带领一家老小回到老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惊呆了,村庄被湖里的难民抢占了,老屋已经住进了新的主人,原住村民只好选择决斗,他们虽不知决斗这个字眼,但他们用当地独特的方言表达这场为保卫生存权利而进行的战争打段子。因为大家称湖民为段里人。战争开始了,残酷的械斗使的双方各有死伤,结果段里的湖民大获全胜,曾祖父气愤不过,杀了抢占老屋的人,带着全家连夜逃离了老屋,永远离开了这个祖祖辈辈生活过的老屋,老屋的时光将岁月编织成一张筛子,漏下了先人们无数的故事,永远漂泊在浩波荡漾的微山湖水里。

曾祖父逃离了老屋,迁徙来到河南虞城乔集靠近黄河故道一个村落,同姓的先人曾在此生活,有亲戚及后人留下,于是曾祖父一家就在这里安了家,他们靠着自己的勤劳为我的祖父们建起了老屋。我无法收寻祖父们在河南老屋的童年故事,少年欢乐,只听父辈们说,英俊威武的爷爷把两个奶奶娶回了老屋的四合院。之后那老屋里便充满了父辈们的孩啼、呀呀学语,以及他们童年的欢笑,少年的天真。再后来听说祖父做了响马,是那个年代鲁豫皖交界处有名的阎二爷。于是河南老屋就多了许多响马的侠义故事。不知过了多久,厌倦江湖的爷爷决定回归故里,他和他的族人们又开始迁徙,河南老屋连同曾祖父们的几座土坟,一同留在了河南,却也因此演绎了一个几代人接力的忠义故事。

祖父在河南老屋的时候收留了一个从河北逃荒来的李姓人,这李姓一家就住在爷爷老屋院子的过堂里,爷爷带家人离开河南,干脆就把老屋、院子、土地一同送给了李家,不计回报,只图帮阎家看好那几座祖坟,后来爷爷再走江湖,死在河南,父辈们年幼,李家代为发葬,从此李家一代接一代看守爷爷的老屋、爷爷坟墓、及其祖坟。李家老人留下遗训,只要阎家后人不来,老屋只修不扒,后人年年添坟不得坟荒。为了保住这几座土坟,李家子孙将这几座土坟盖在自己新屋的院子里,而他们自己家先人的坟墓却在破四旧立四新运动中平掉了。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父亲带领我的哥哥弟弟们去河南起祖坟的时候,爷爷的老屋依然还在。

那老屋,积淀着几代人的恩和情,那老屋的忧伤时刻缠绕在我的梦境里。

爷爷回归古沛后,他的兄弟们坚持要在微山湖畔安家,于是大家在古沛的最西北靠近微山湖的地方安了新的村落阎新庄。但爷爷不久嫌弃这里风沙大,地薄不养人,就独自带着家人来到了家族最大的集居地古沛阎寨。就此在这里为我的父辈们建起了老屋。那老屋位于阎明复庄园大场的西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听老人说他经常是高马双枪,一身的武艺,庄家活也是顶瓜瓜,安家没几年,就购置了成百亩的土地,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父亲老屋的后边是个很大的池塘,鸭鹅成群,蛙声连片。严冬冰封三尺,那大片的池塘就成了父辈们溜冰玩耍好地方。听老人们说,后来河南出现了乱事,爷爷被他的生死弟兄叫走,离开了老屋,从那就没回来,爷爷的死对小奶奶打击很大,不久小奶奶就自缢而去,丢下了我那可怜的小姑。在河南起我爷爷和其他先辈们的土坟的时候,突然来了不少自己披麻戴孝的老人,哭伏在爷爷的坟前,长跪不起,李家老人告诉我们,那可能是你爷爷当年弟兄们的后人。凝视着爷爷河南的老屋,我幻想着那老屋曾经见证过的传奇故事,爷爷当的马,当年的枪,当年那群硬生生的汉子到底演绎了多少神奇的故事。

爷爷走了,走进了属于他的历史。小奶奶去了,到了她梦幻的爱情天国。古沛阎寨的老屋里剩下一群孤儿还有寡母。奶奶是个很坚毅的小脚老太太,一根长长的烟袋总是握在手中,遇到任何事情不求人,怎么办?卖地!成百亩的土地在奶奶手里变成了巴掌一块大,长工走了,短工也不需要了,大爷娶了大娘,有了一群哥哥姐姐。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年三十,年仅十三岁的父亲为了阻止奶奶卖那赖以生存的几亩地,毅然地把自己卖了,换回了大家可以生存的一车粮食。从此父亲离开了爷爷留给他的老屋,走向了国民党战场。

几年后父亲从镇江国民党部队跑了回来,但在返回老屋的途中却决然地加入了解放军的部队,入伍后被编入十一军军部警卫班,从此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打淮海,渡长江,后来被调入十二军,解放大西南。父亲本该在重庆安家的,但美国发动了侵朝战争,父亲又参加了抗美援朝,再后来父亲转业回到了他梦魂牵绕的老屋。新中国让这老屋焕发了勃勃生机,回到老屋的父亲有使不完的劲,带领着乡亲们朝着建设新家乡的目标,阔步前进。

原来的老屋留给了大爷一家人,父亲用转业安家费,为我们建起了新的老屋,和父亲老屋不同的是,屋子的前面有一片更大的池塘。父亲把母亲娶回了屋子,后来这屋子成了我们兄妹五个的老屋。在这老屋里生长出我童年的梦想,少年的枯涩,青年的奋斗。这老屋代表了我的故乡,那里的一根木,一棵草,都成为我思乡的脊梁。

我们的老屋给哥哥们留下了很多美好的童年欢乐、少年骄傲,因为那老屋曾经是乡、大队、生产队领导议事的地方。我学生时期的第一个名字就诞生在这个老屋,就诞生在那些领导的口中。法国!按辈份我是法字辈,上学的第一天,老师交代回家后让父亲给我起个大名,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名,回家正逢乡里的党员在老屋里开会,我闹着让父亲给我起个大名,有个领导问了一下情况,就说:娃,你是法字辈,就叫法国吧。为什么?因为共产国际诞生在法国,那里有巴黎墙,于是法国这个名字曾伴我好多好多年!

一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名字,没有给我带来什么荣耀和光环,更多的是这个名字给我带来了苦涩的记忆。直到现在大凡知道法国这个名字的人,都会立马想起那个反革命的黑崽子!在班里,在学校里,法国这个名字几乎是黑崽子的代名字。但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也不泛有许多,因这个名字而自豪的铁伙伴。

大概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老屋里的父亲被逮了起来,那个时候的我和弟弟妹妹还不知道逮起来的意义是什么,每天我带着弟弟提着一个紫沙陶罐去给关在造反派司令部的父亲去送饭,回来的路上依旧唱着父亲在老屋里教我们唱的歌曲:解放区的天是艳阳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再后来我和弟弟就没法给父亲送饭了,因为父亲不知道被送到了什么地方,问哥哥们,他们只回答:你们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情最好别问!

以后的八年,我和不懂事的弟弟妹妹躲在老屋里思念父亲,想念父亲,弟弟妹妹不记得了父亲的形象,其实父亲的样子在我脑海里也只是一个轮廓,但我记得父亲很坚毅!父亲走了,离开他为我们建设的老屋,去了我们能力无法到达的劳改农场。我只记得以后的日子母亲带着两个懂事的哥哥,天天深夜商量家里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偷偷地躲在被窝里装睡。我听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大哥跪在地上求母亲让他退学回家,以老屋第二代男人的身份支撑老屋的生存。然后是二哥如法炮制。当我再想学两个哥哥的时候却被母亲狠狠地往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在老屋里,我发现了母亲的一个秘密,当我深夜醒来看到母亲哭泣的时候,总会看到母亲搬来一个梯子,爬向老屋的南墙,在一个墙洞里,掏出一包东西,坐在地上边看边哭。我好奇地想象着母亲到底在看什么吗?我以一夜不睡的代价偷偷地看母亲,第二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学着母亲的模样,去拿那包东西,结果我看到了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我看到了父亲的奖章,我看了父亲所有的证书!父亲那身着军装坚毅的摸样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当弟弟妹妹在老屋的外边受了欺负,在老屋里受了委屈,我都会在母亲和哥哥不在老屋的时候,偷偷地拿出母亲收藏的父亲证书,给弟弟妹妹讲述父亲的坚毅,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三人就会躲在老屋里唱: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

在老屋里,思念父亲的时候,我们就捧着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看,从照片里我们读父亲,从父亲的目光里我们读懂坚毅,我们读懂生存,我们读懂力量!后来的一天晚上,弟弟拼死一样的跑到我上学的教室找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三哥!快跟我走,我看到了父亲!天啊!我惊讶地看着弟弟,我甚至在怀疑这孩子是否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跟弟弟跑到了离我学校好几里地的村子,原来那里正放电影《渡江侦察记》,当那个带领小马渡江的班长出现的时候,弟弟大叫起来:爸爸!三哥那是爸爸!真象!真象照片里那个身着军装的爸爸!以后的八年里,无论再远的地方放映《渡江侦察记》,我带着弟弟妹妹都去看,至今那片子里的每个细节,每个动作我都能熟记在心!因为那里有我和弟弟妹妹想象中的父亲!

老屋给我和弟弟妹妹留下了无限思念父亲的情节,给哥哥和母亲留下的是更多艰苦、辛勤、和忍辱负重。我们看在眼里,把这一切化成为我们为老屋争气的力量!以后的岁月,老屋给我们的只有力量,再也没有无病的呻吟声!老屋飞出了艰苦奋斗的大哥,如今他在市里已经拥有两栋自己的楼房。老屋飞出了我和弟弟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老屋飞出了经营饭店的妹妹。老屋也永远留住了坚守情感的二哥。

平反后回到老屋的父亲,面对已经飞出或即将飞出老屋的孩子,常常在老屋里独自悲伤,于是从老屋成长起来,干建筑的老二决定把老屋推倒,换一个新的环境,为他的下一代建一处更充满希望的老屋,应老二的邀请,老大回来了,我和弟弟妹妹回来了,大家为老屋守夜,饮酒叙旧,欢乐、苦涩、幸福。一夜无眠!一张张老屋的照片,永久地留在了记忆里。夜幕里的大哥不知围着老屋转了多久,再次坐下来的时候,端起一碗酒一饮而进,哀求着对二哥说:求你老二,老屋你可以扒倒,但老屋前那四间我们亲手建的房子别扒,我渴望它再存活几年,我的青春都在那四间屋里!提起老屋前的四间屋,我们兄妹五个抱头痛哭。

父亲离开老屋的八年,是老屋里的人,生死奋斗的八年,中间的故事我不忍心再提起,我只想说说那四间瓦房建设的过程,它的建成整整用了我们好几年的时间。先是母亲、大哥、二哥带领我们没日没夜地割青草,晒干养所有能养的家禽,然后卖掉,换取建设材料。剩下的干草拉到集市去卖,再换取建筑材料,材料备齐了,就开始在老屋前的池塘里取土,一车、两车,我们不知道拉了多少车,我记的那个时候我和弟弟妹妹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哥哥、母亲拉土。土几乎在房子的地基圈内堆成了山。后来就是全家人和泥挑墙,干一茬等一茬,然后再去积累下一茬的钱,直到上梁封顶的时候,才请了村里的泥瓦匠。房子盖成的时候人们无不树起大拇子,因为那个时候村里全瓦房还很少。

泣不成声的老二说:老大长痛不如短痛,正因我体会盖那四间房子的艰辛,所以我今生才搞建筑,我保证给你一个好的大院!徐师大中文系毕业的弟弟哭着说:老大我保证让我们的故事子子孙孙都牢记的!不久弟弟几十万字的小说《满河星辉》问世了。以后的日子每当我们再回到故乡,坐在老二那大院里都会想起我们的老屋,想起我们在老屋里经历的一切,我们会去老屋前的池塘徘徊许久。

6.老屋情怀散文 篇六

母亲从乡下打来电话,说老屋岌岌可危,叫我回家看看。我匆匆打点行装,一路往老家赶去。

离家不远,一眼望见母亲早已在家门口等望,见我回来,昏花的老眼映出惊喜,还没落坐,母亲就从我问起,一直到家人。问身体状况,工作好坏,然后颤悠悠地为我洒茶。看见母亲那满头的白发,佝偻的身子,我心里有着无限的愧疚,我们兄妹几个都在外边,就母亲独自住在乡下,我和我爱人曾多次接她跟我们住在一起,母亲总是不肯来。一会儿母亲把饭菜端上来,一面要我多吃点菜,一面又谈些邻里乡亲的故事,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吃完饭我们去隔壁老屋看看。

不多久,我搀扶着母亲,来到我们祖居的老屋,老屋不大,仅四间正房,外加两间杂屋,挨西的两间正屋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了,还是我爷爷的爷爷建造的,东边的两间,则是我父亲七十年代建造的。

母亲领着我来到房屋的北面,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破败的景象,屋檐脱落,墙壁断裂,屋顶穿孔。母亲说,如果再不维修,恐怕不要多久屋房就会夷为平地了。我想:我们兄妹几个都在外地,母亲也有了新屋,再来修复大可不必了。母亲见我默不作声,就对我说,维修至少要上万元,你们几个在外,也不怎么宽裕,要不,你们兄妹几个出一点,我也还有一点积蓄,凑起来就不成问题。只是我不能亲自操理,你们几个回来一下,把这老屋维修一下.我知道母亲误解了我,我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顷刻,母亲脸上呈现出伤感的悲情。她只是说,这是祖居的老屋啊!见我似乎要离去的`样子,她缓缓地坐在一块青石上,痴痴地看着老屋,我见她很伤感的样子,我就陪她一起坐下,一会儿,母亲对我说,你还记得当初你父亲建房时的情况吗?此时此刻,记忆的思绪让我回到了七十年代,那时,我们全家七口人,窝居在祖辈留下的两间阴暗又潮湿的小屋。祖母跟我和大弟住在一起。父母带着小妹和小弟住在一起。随着我们一天天长大。父母下狠心也想要建两间房,那时家里实在苦,连吃饭都要计划着安排三顿。父母先是自己着手把砖做好,然后利用空余时间打地基,通常是清晨先在家里忙碌,白天在生产队做工,晚上再打地基,那时,我们年龄小,又在学校读书,根本上帮不了父母的忙。记得有一天刚放学回家,母亲叫上我,带着饭。要我跟她去接父亲。我们来到离家二公里外的一块草地边,只见父亲躺在地下,母亲要我把饭给父亲,父亲狼吞虎咽地把饭吃完,喝了一壶茶,坐了半个小时,这才跟我们说话。我这才知道,为了建房,父亲去离家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买树,一路上,又饥又渴,饿倒在路旁。到了建房的时候,父母又是一连十来天忙前忙后,有好几个晚上没上过床,等新房建成后,父亲瘦了二十多斤,母亲也像是害了一场病似的。好在房子建成后,父母的愿望实现了,我们兄妹也有了自己单过的房间。有了自己的活动天地。在这生我养我的老屋,虽说留给我的有阴暗潮湿,和清苦,却也留给了我童年和少年的嬉戏,欢愉。尤其是留给了我安贫守道,尊老爱幼的品德,更有父辈给我的那种无与言表的风骨~~~~想到这些,我忽然觉得这老屋的破败,实在是我的一种罪责,我身感内疚。

7.老屋优秀作文 篇七

青砖的地板依然光滑,上面的脚印仿佛在逐步显现:小小的脚在蹒跚,脚印在一步步变大,就在我重新闯入的那一个脚印把记忆覆盖的时候,万事皆静,变回了现在的模样。

我沿着楼梯,一阶一阶地走上去,手摸着光滑的扶手,心里有着一丝与阔别多年的老朋友又见面的情感。十楼,顶楼,只有两间房子,对面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住的。骤然,驻步,我仿佛看见那门吱呀一下推开,一位中年妇女探出头来,对我说:“谢谢你啊小姑娘,多亏了提醒,没把钥匙忘门外,呐,做为礼物,给你一颗糖吧。”我正要伸手去接,这画面却突然消失,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打开门,我先环视一周,再小心迈入。一切仿佛如梦般。我不止一次梦到这里,这个见证我成长的地方。手指轻拂墙壁,墙上半边是白漆刷的,下半边是淡青色墙裙。

左转,是厨房。白瓷片一个一个贴在墙上,幸福而又紧密地挨着。我突然想起一段昏昏不清的记忆,时间太久远,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妈妈抱着我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嘴里喊着:“呀,小螃蟹跑出来了!”逗得我咯咯笑。

右转是卧室,依稀记得小时候的我,贪玩不肯睡觉,妈妈便哄我说:“睡觉吧,小精灵在梦里等你呢。”指指窗外,我顺着看去,果真有一个亮亮的小东西在扑闪翅膀,向我飞来呢。房间内有一张大床,环顾四周,在墙壁上看到了我的杰作:有粉色的长着翅膀的小仙女,有红色的太阳,有绿色的青草,还有一张与我们家狗狗的合影,旁边还写着一行字:大黄是我最好的朋友。

由于我长大要上学,旧家与我的小学太远了,只好搬去新家。特别有意思的是在搬家之前,我摔了一跤,而在回来看望旧家的时候,我也在同样的地方摔了跤。现实与记忆重合,让人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渐渐沉没于瑰色的时间长河中,等待又一次的出现。

8.老屋网络散文 篇八

应该说,我不是一个抱残守缺的人。但对于老屋,我是感激多于责难,怀念多于遗忘。因为我是一个在老屋中出生长大的人,我不会忘记老屋对我的呵护。

记忆深处,老屋独处于小村旁边的一小块平地上,随遇而安地沉默着。屋前是一大片的开阔地,背靠着郁郁葱葱的山林,显得有点离群索居,又有些孤傲清高的样子。老屋只有两间不大的木板房,历经多年的风雨沧桑,木板之间已经露出了裂缝,有些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屋顶盖的瓦因为多年没有翻动的缘故,茅草已经从缝隙间肆无忌惮地长了出来。当劲风抚摸着屋脊上的衰草,雨便从屋檐处滴落下来,霜雪无声地落在像万卷书一样斜叠着的瓦楞间,老屋就有了某种神秘、严肃的表情。

一个秋日,我突然萌发了要去看看老屋的念头,去看看我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这个念头甫一萌生,就遏制不住。于是,我背起行囊,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翻过几座山,就隐约看见那卓然立于大地上的老屋了。此时,我真有点陶渊明的那份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的激动了。

驻足老屋前,我心绪难平。关于老屋的许多人和事,刹那间涌上心头。尤其不能忘记的是,父母亲离开老屋时的那份眷恋之情。那年,我打理好了城里的家后,想到父母操劳了一辈子,也应该享一下清福了,就来接二老到城里去住,开始他们说什么也不肯,说是过不惯城里的生活。后来,经不住我再三的请求,才终于勉强同意。在已经确定要搬离老屋的前几天里,母亲总是心神不宁,吃不香,睡不好,呆呆地看着她熟悉的灶台和锅碗发愣,房前屋后地转悠,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在收拾东西时,母亲什么都没舍得丢弃,直至装了满满的一车。临上车了,母亲还一步三回头,泪眼婆娑。现在我终于明白,母亲对老屋的依恋,实际上是对过往生命的一种祭奠啊!

从外观上看去,老屋的确已经很老了,岁月的剥蚀加上村里顽童的`“照顾”,老屋可以说是已经天通地漏。有的木板已经朽腐,上面长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菌,用手轻轻一推,摇摇欲坠。推开屋门进去,一股浓重的霉味夹杂着潮气直钻鼻孔,使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屋内空荡荡的,到处结满了蛛网。地上满是青苔,有些湿滑。屋顶的瓦已经被揭去了不少,露出了一个个的窟窿,阳光照射下来,地上长着很多不知名的野菜。“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这样的诗句如果用来描写这里的一切,倒是十分贴切的了。

我特意来到当年我们兄弟姊妹学习的小书房,让我感到高兴的是,这里竟然没有被破坏,那张曾经带给我无数梦想的书桌还在,而写在板壁上的那些拼音也还依稀认得。最使我感到惊奇的是,书房窗台的上方竟然还有燕子筑起了一个温暖的泥巢。这泥巢的泥巴还挺新鲜,可以肯定的是,燕子今年还曾经在这里住过呢。我想,这燕子或许就是我童年时每年都在我家屋檐下筑巢的那家燕子吧。那时,我一边读书一边透过窗户看燕子筑巢,这些燕子也像认得我似的,在我看着它们的同时,它们也转动着滴溜溜的黑眼睛注视着我。我甚至在想,它们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我回来啊。遗憾的是,现在是秋天了,要不然,我们就会在这里相遇的。于是我在心里许下一个心愿,明年的春天我还会再来,为了老屋,也为了这坚贞不渝的燕子。

9.老屋 篇九

七十年代老楼的一楼,外搭一方小院。

祖母敲开了红门,开门的是陌生的身影。

屋子的结构没变,

其它一切都变了。

早年那盏黯淡的百合琉璃灯,如今富丽堂皇地挂在屋顶。

原本淡墨山水画般的壁纸,现在一律灰白。

一台彩电搁在记忆中那台滋滋作响的黑白电视的地方。

一圈皮沙发围坐在墙边。

里屋也一样,

吱吱叽叽的红木床改头换面成了席梦思。

为祖父的书法贡献了多年的旧写字台也被电脑桌取而代之。

一切都变了,

一切都不见了。

包括壁橱,八仙桌,藤椅,木窗棂……

连门槛也不见了。

除了未粉刷干净的墙上尚有祖父几滴浓浓淡淡的墨印。

当然还有小院,

小院更不如人意。

院中除了旧家什就是破烂,

都长满了青苔。

一摞摞地堆着木柜子、木椅子、木桌子、木凳子、木箱子。

墙角养的一大缸荷花,只剩下一圈青黑色的苔痕,一地的碎瓦片。

就连墙外那几株高大如华盖的梧桐,也只剩下几棵稀疏零落的枝条与几片零零散散的叶,

活脱脱像呻吟的病人。

我无法说这样的老屋好,也无法说它坏。

只是祖母望着老屋的眼神,像望着一个陌生人。

临走的时候,祖母向新主问了几句:

“原来住在这儿的张家呢?”

“几年前搬了。”

“对门的张叔张姨呢?”

“前几年就死了。”

祖母默然。

我想,时间的确是无所不能的。

它带走了许多,又带来许多。

10.老屋杂文随笔 篇十

老屋背靠山,屋后是茂密的树林,房前是翠绿的竹林,老屋就笼罩在一片绿色之中,远处看,只能见我家的那露出来的一点白墙,和盖着瓦片的房檐。墙是泥土墙,其它都是木料架构,楼板、门板都是木头的,冬暖夏凉,很舒适。

那个时候,我总是爱推家里的那扇木门,只为了听它“吱~呀~呀”的声音,或者傍晚时坐在门槛上,等着大人们干活回家。每天晚上,都是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大人们在灶台上忙着做饭,孩子们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互相串门,看看谁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怀念爷爷家里晾干的野兔野鸡啊,家里有个爱打猎的爷爷,我们这些孩子也真是有口福。那种野味,真的是至今想起,都觉怀念。

现在想起,老屋,真的是有点老,不仅仅是她的外在形象老,内在也老。家具都是实木的,还刻着花,木床、木箱、木桌、木凳……,每一样都使用得光滑黝亮,仿佛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东西。从楼梯到楼板,打开米箱,再下楼,声音都仿佛是古老而遥远的。我的婆婆就是这样踩着小脚,天天如此。我听到的声音就是这样。灶房里如果不开灯,是比较暗的,只是在房顶装了几片亮瓦,透出一些光,记得那时候白天我都不敢一个人进去盛饭。还有那吃饭的八仙桌,那时妈妈就是在这里口说着,让哥哥给爸爸写信。马灯搁在窗台上,发着昏黄的光,还有煤油散发的味道。而我就爱趴在凳子上面,等着一家人收拾完,再去睡觉。

老屋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梨树,梨花白,梨花落,等到一个个黄澄澄的梨挂满,满院子似乎都飘着梨香,还有我们一双双热切凝望的眼。都说瓜熟蒂落,梨也会熟的自己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咚”的一声,冷不丁还吓人一跳。香甜,汁水饱满,好吃极了。

那时的日子,似乎都是极热闹的,老屋一点也不寂寞。孩子的哭声、笑声、叫骂声,真的是声声不绝。日子似乎很慢,岁月很长,春收秋种,日月可鉴。她见证了我们的生活日常,也让我记住了那彻夜打麦子的繁忙和辛劳,那一大家子人打鱼回来、吃鱼的热闹,还有那采摘蚕茧的兴奋……,如果没有这些,我的记忆是否是一片空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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