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2024-07-16

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6篇)

1.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篇一

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流:中流,水中间。

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隐忧:深忧。隐:痛

微:非,不是。

鉴:铜镜。

茹(rú如):度,或容纳。

据:依靠。

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棣棣: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得样子。

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

愠(yùn运):恼怒,怨恨。

觏(g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居、诸:语助词。

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澣(huàn浣):洗涤。

2.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篇二

关键词:柏舟,被弃,隐忧,怨而不怒

这是《邶风》的第一首诗。俞平伯称之为“情文悱恻, 风度缠绵, 怨而不怒”, 《柏舟》的“怨而不怒”也恰恰体现了《诗经》温柔敦厚的中和之美。

《柏舟》全诗共五章, 章六句, 主要写一位性格刚烈的女子不能忍受和他人共侍一夫, 被丈夫冷落的悲凉处境, 抒发了胸中愁思, 并表明坚贞不屈, 心志不改的决心。

首章以柏舟起兴, “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1], 以柏舟在水中漂浮不定, 将女子无所寄托的失落, 身世的飘零在委婉中倾诉出来。朱熹言, “以柏木为舟, 坚致牢实, 而不以承载, 无所依薄, 但泛然水中而已。”而《小雅·小拚》中“譬彼舟流, 不知所届”也正是此意。古代女子靠丈夫养活, 身份属于附属地位, 夫尊妻卑, 一旦被丈夫抛弃, 回到娘家, 生活凄苦, 畏人多言, 长门宫里的皇后陈阿娇被弃后尚且是“修薄具而自设兮, 君曾不肯乎幸临”, 何况诗中的女主人公呢?因为知道失宠的后果, 她才“耿耿不寐, 如有隐忧”, 整宿睡不着觉, 仿佛心中有深切的忧愁。这里“隐”并非是不能言说之意, 而是与隐古同声通用, 隐忧并义, 都表忧伤。“微我无酒, 以敖以游”, 对于饮酒和遨游, 姚际恒认为皆男子语, 但笔者认为是假设之辞, 言忧愁之深, 且古代女子未尝不能饮酒出游, 许穆夫人曾言“淇水滺滺, 桧楫松舟, 驾言出游, 以泄我忧”;朱熹《诗经集传》注中也提到 :江汉之俗, 其女好游, 汉魏之后犹然。总结此章, “隐忧”一词可以概括。

第二章则主要写心中的委屈无人倾诉, 无人为自己做主的心酸悲苦。“我心匪鉴, 不可以茹”, 鉴, 即镜子, 关于镜子, 钱钟书先生《管锥编》中《毛诗正义六十则之柏舟》解释的很精妙, “一者洞察 :物无遁形, 善辨美恶”[2]。主人公在这里以镜子作喻, 表明自己的心不像镜子, 不分美丑都能装下, 无法包容男子“二三其德”。但在古人看来, 女子嫉妒会引起家庭生活的不和谐, 有害于家族的延续, 所以失宠是必然的。于是她向兄弟哭诉, 兄弟是天伦, 夫妇是人伦, 《三国演义》中刘备云, “兄弟如手足, 妻子如衣服, 衣服破, 尚可缝, 手足断, 安可续 ?”不想, “薄言往诉, 逢彼之怒”。她也遭到了和《氓》中主人公, 和刘兰芝同样的遭遇, 前者“兄弟不知, 咥其笑矣”, 后者“我有亲父兄, 性行暴如雷”。至亲尚且如此冷漠, 内心的委屈无处诉说。但就算处于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 自己仍然不屈, 不愿就此顺服。

所以第三章, 反省自己, 实无过失, 而心志弥坚。“我心匪石”, “我心匪席”表明心志坚贞, 不能任人摆布, 一个高傲不屈的贵妇形象跃然纸上。这不免让人想起了有唐一代名相房玄龄的妻子卢夫人“至妒”, 但《太平广记》中记载卢夫人在玄龄病且死时, 为“明无他”, 剔一目示玄龄。可惜《柏舟》里的女主人公没有一位能包容她的丈夫, 不能明白“妒之深乃爱之深”的道理。

第四章, 主人公讲述了自身痛苦经历 :“群小”中伤、挑拨使我失宠, 我受到的侮辱太深重了, 只得以拊心捶胸来解除痛苦。“忧心悄悄, 愠于群小。”关于“群小”一词, 有学者认为以群小谓众妾, 毫无说法。孰不知, 宋代苏舜钦《猎狐篇》:“羣小助呼嗥, 奔驰数颠沛。”《聊斋志异·辛十四娘》“购良家女……抚爱异於羣小”, 皆是群小喻婢妾之意。众妾搬弄是非, 巧舌如簧, 所以女主人深受陷害和侮辱, “构闵既多, 受侮不少”。这样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她受到屈辱, 是与众妾辩驳争理呢, 还是不屑一顾, 特立独行呢?不管怎样做, 她都无法再取得丈夫的信任和欢心了。

最后一章, 身处困境, 不能奋飞。“日居月诸, 胡迭而微”, 对日月说法不一, 一说日月谓之社会黑暗, 君上昏昧, 显然这是“仁人不遇”之说的阐释, 笔者认为喻丈夫一说更贴切, 古代女子以夫为天, 那这两句诗是埋怨丈夫只听信的众妾诋毁就疏远冷落了她, “夫君你象日月照在我的生命里, 为什么被谗蔽了, 黑白不分, 抛弃了我?我今后的日子就见不到日月的光辉了, 永远生活在黑暗里了。”“心之忧矣, 如匪浣衣”, 浣衣之比巧妙, 古代女子从事女工之事, 每日洗衣服却无法洗去心中痛苦, 悲凉之情可见。“静言思之, 不能奋飞”, 言自己想挣脱桎梏, 摆脱这种痛苦处境而不能的怨忿。

对比《氓》、《谷风》、《小拚》中的被弃女子, 本篇的女主人公和她们一样, 都有“愿得一心人, 白首不相离”的美好心愿, 但最终都面临婚姻破裂的结局。可她是独特的, 她更刚强却因此更痛苦, 因为处境、地位决定她无法做得决绝, 不能“闻君有两意, 故来相决绝”, 心志愈坚, 她的痛苦却更隐忍, 哭诉更委婉。至于《邶风柏舟》和《离骚》的关系, 也许用清人牛运震“孤臣弃妇同一哀怨”最为贴切, 同是天涯沦落人, 被弃之情也有共同之处吧!

参考文献

[1]兰东辉.诗经楚辞鉴赏辞典[M].北京市:中国书籍出版社, 2011.41-42.

3.诗经柏舟全文阅读 篇三

诗经柏舟全文阅读

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1)汎(fan):同“泛”,意思是在水面上漂浮。柏舟:柏木制成的小船。 (2)流:水流的中间。(3)耿耿:心中忧愁不安的样子。寐:睡着。 (4)隐忧:内心深处的痛苦。 (5)微:非,无。(6)敖:同“遨 ”,出 游.(7)匪:非。鉴:镜子。(8)茹:容纳,包容。(9)据:依靠。 (10)愬(su):同“诉”,告诉,倾诉。(11)威仪:庄严的容貌举止。棣棣: 雍容娴雅的样子。(12)选(xun):屈挠退让。(13)悄悄;心里忧愁的样 子.(14)愠:心里动怒。群小:众多奸邪的小人。(15)觏(gou):遭受。 闵:痛苦忧伤。(16)寐:醒来,辟;同“僻”,意思是捶胸。摽;捶胸的样子。(17)居、诸:语气助词,没有实义。(18)胡;为什么。迭:更换,更动。微:昏暗无光。

译文

荡起小小枯木舟,

随波漂浮在中流。

心烦意乱难人睡,

内心深处多忧愁。

不是想喝无美酒,

也非没处去遨游。

我心不是那明镜,

不能一切尽照出。

虽有骨肉亲兄弟,

要想依靠也不行。

也曾对他诉苦衷,

惹他发火怒冲冲。

我心不是一块石,

不能随意翻过来。

我心不是一张席,

不能随意卷起来。

举手投足要庄重,

不能退让又屈从。

心中忧愁加痛苦,

得罪小人气难消。

遭受痛苦深又多,

受的侮辱也不少。

静心细细前后想,

捶胸顿足心里焦。

太阳月亮在哪里,

为何有时暗无光。

心中忧愁抹不去,

就像一件脏衣裳。

静心细细前后想,

恨不能奋飞高翔。

赏析

无论说这首是写君子怀才不遇、受小人欺侮的内心痛苦,还是说写的是妻子被丈夫遗弃而不甘屈服的忧愤,却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个体的句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郁郁不得志,痛苦忧愤成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矢志不渝,坚贞不屈。

因此,这是一篇内心情怀的`自白书。

物不平则鸣,这大概是千古不易的真理。人在世上度过,不可能一帆风顺,不可能时时处处事事顺心如意,总会有坎坷、困难、挫折、不幸。如果有了这样的遭遇,连表达的冲动都没有,就麻木得太可以了。表达的方式可以有多种,诗(包括其它文学形式)仅仅是方式之一,所以古人说诗“可以怨”,也就是表达内心的幽怨愤恨之情。也许,这是一种比造反或暴力行为更合统治者胃口的方式,因而受到包括圣人孔子在内的显赫人士的推崇。在他们看来,“许可以怨”的最佳标准是“怨而不怒”,也就是说,表达怨恨是允许的,合情合理的,但要把握好“度”,不能大火爆, 太愤激,太直露,太赤裸裸,而要含蓄委婉,温文尔雅。

用现在的话来说,表达内心的不满、忧愁、怨恨,是一种“发泄”。发泄出来了,心里就好受了,就容易平衡了。这种效果,很像古希腊哲学家亚理斯多德所说的“净化”,通过净化,保持心理的卫生和健康。

不过,我们从《柏舟》中读到的不平之情,似乎不那么“怨而不怒”,不那么温文尔雅。反复地申说,反复地强调,反复地倾吐,足以一遍又一遍地震撼人心。可以设想。主人公遭受挫折的打击之大,已到了不得不说、非说不可的地步。

4.诗经国风·邶风·匏有苦叶 篇四

雝雝鸣雁,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人涉卬否,卬须我友。

【注释】

(1)匏(páo):葫芦。涉水的人佩带葫芦以防沉溺。苦:同“枯”。叶枯则匏干可用。

(2)济:水名。深涉:步行过河叫做“涉”,涉水渡口也叫做“涉”。渡处本来是较浅的地段,现在水涨,也有水深的渡处了。

(3)厉:连衣下水渡河。一说厉是带在腰间。

(4)揭(器qì):揽起衣裳。一说揭是挑在肩头。

(5)有瀰(米mǐ):犹“瀰瀰”,水大时茫茫一片的.景象。有:发语词。

(6)有鷕(窈yáo):犹“鷕鷕”,雉鸣声。

(7)濡:湿。轨(古读如九):车轴的两端。这句是说济水虽满也不过半个车轮子那么高。那时人常乘车渡水,所以用车轴做标准来记水位。

(8)牡:雄。

(9)雝雝(yōng):群雁鸣声。

(10)旭日:初出的太阳。旦:明。

(11)归妻:即娶妻。

(12)迨:见《摽有梅》。泮(叛pàn):同“胖”,合。以上两句是说男人如来迎娶,要赶在河冰未合以前。古人以春秋两季为嫁娶正时,这时正是秋季。

(13)招招:摇摆,一说号召之貌。舟子:船夫。

(14)卬(áng):我。女性第一人称代名词。否(古读如痞pǐ):不。

(15)须:等待。末章说舟子摇船送大家渡河,人家都过去了,我独自留着,我本是来等朋友的啊。

【题解】

这诗所写的是:一个秋天的早晨,红彤彤的太阳才升上地平线,照在济水上。一个女子正在岸边徘徊,她惦记着住在河那边的未婚夫,心想:他如果没忘了结婚的事,该趁着河里还不曾结冰,赶快过来迎娶才是。再迟怕来不及了。现在这济水虽然涨高,也不过半车轮子深浅,那迎亲的车子该不难渡过吧?这时耳边传来野鸡和雁鹅叫唤的声音,更触动她的心事。

【余冠英今译】

葫芦带叶叶儿黄,济水深处也能蹚。水深连着衣裳过,水浅提起长衣裳。

白水茫茫济河满。野鸡吆吆将谁唤。水满不过半轮高。野鸡婆把鸡公叫。

雁鹅声声唤雁鹅,太阳一出红济河。哥如有心来娶妹,莫等冰封早过河。

船夫摇摇把船摆,旁人过河我等待。旁人过河我等待,等个人儿过河来。

【参考译文】

枯叶葫芦绑腰上,不怕济河大水涨。水深连衣趟过去,水浅过河提衣裳。

大水茫茫济水涨,山鸡声声叫得响。河水虽涨不湿轴,雉啼原是唤配偶。

大雁声声叫得欢,朝阳初升在东方。恋人若想娶我走,河水未冻好时光。

5.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篇五

国风·邶风·凯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注释

1.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2.凯风:和风。一说南风,夏天的风。这里喻母爱。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凯之义本为大,故《广雅》云:‘凯,大也。’秋为敛而主愁,夏为大而主乐,大与乐义正相因。”

3.棘心:酸枣树初发的嫩芽。这里喻子女。棘,落叶灌木,即酸枣。枝上多刺,开黄绿色小花,实小,味酸。心,指纤小尖刺。

4.夭夭:树木嫩壮貌。

5.劬(qú)劳:操劳。劬,辛苦。

6.棘薪:长到可以当柴烧的酸枣树。这里比喻子女已长大。

7.圣善:明理而有美德。

8.令:善,好。

9.爰(yuán):何处。一说发语词,无义。寒泉:卫地水名,冬夏常冷。

10.浚(xùn):卫国地名。

11.睍(xiàn)睆(huǎn):犹“间关”,鸟儿宛转的鸣叫声。一说美丽,好看。黄鸟:黄雀。

12.载:传载,载送。

参考译文

和风煦煦自南方,吹在枣树嫩芽上。枣树芽心嫩又壮,母亲养儿辛苦忙。

和风煦煦自南方,枣树成柴风吹长。母亲明理又善良,儿子不好不怨娘。

寒泉之水透骨凉,源头就在浚邑旁。母亲养育儿七个,儿子长成累坏娘。

黄雀婉转在鸣唱,悦耳动听真嘹亮。母亲养育儿七个,难慰母亲不应当。

创作背景

关于《邶风·凯风》的背景,说法不一。《毛诗序》认为是赞美孝子的诗,说:“《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母心,而成其志尔。”朱熹《诗集传》承其意,进一步说:“母以淫风流行,不能自守,而诸子自责,但以不能事母,使母劳苦为词。婉词几谏,不显其亲之恶,可谓孝矣。”而魏源、皮锡瑞、王先谦总结今文三家遗说,认为是七子孝事其继母的诗。闻一多认为这是一首“名为慰母,实为谏父”的诗(《诗经通义》)。还有人说这是悼念亡母的诗。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一首儿子歌颂母亲并自责的诗。其大致情景是,诗人在夏日感受到温暖的南方的`吹拂,看到枣树在吹拂中发芽生长,联想到母亲养育儿女的辛劳,触景生情,写下了这首诗。

赏析

《国风·邶风·凯风》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儿子歌颂母亲并深感自责的诗。全诗四章,每章四句。各章前二句,凯风、棘树、寒泉、黄鸟等兴象构成有声有色的夏日景色图;后二句反覆叠唱的是孝子对母亲的深情。设喻贴切,用字工稳。

此诗以凯风吹彼棘心开篇,把母亲的抚育比作温暖的南风,把自己弟兄们小时候比作酸枣树的嫩芽,“丛生的”小嫩芽之所以能够健康成长,全是母亲大人辛勤哺育的功劳。七个儿子一个一个长大成人(材)了,母亲的大恩大德,堪称圣善,儿子却是不孝儿,这就是自责自称,总嫌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与母亲的养育之恩相比,还差得很远很远,无以为报。

从第三章开始,作者又以寒泉比母,以黄鸟比子,作进一步的自我批评。寒泉也成为母爱的代称。寒泉在地下流淌,滋养浚人。母亲生养弟兄七人,至今还如此劳苦,让作儿子的如何心安?黄鸟鸣叫得清丽婉转,尚且如此悦耳动听,为什么七个儿子却不能抚慰母亲那颗饱受孤苦的心呢?

诗的前二章的前二句都以凯风吹棘心、棘薪,比喻母养七子。凯风是夏天长养万物的风,用来比喻母亲。棘心,酸枣树初发芽时心赤,喻儿子初生。棘薪,酸枣树长到可以当柴烧,比喻儿子已成长。后两句一方面极言母亲抚养儿子的辛劳,另一方面极言兄弟不成材,反躬以自责。诗以平直的语言传达出孝子婉曲的心意。

诗的后二章寒泉、黄鸟作比兴,寒泉在浚邑,水冬夏常冷,宜于夏时,人饮而甘之;而黄鸟清和宛转,鸣于夏木,人听而赏之。诗人以此反衬自己兄弟不能安慰母亲的心。

6.诗经·邶风·柏舟古文赏析 篇六

《诗经·邶风·静女》文本: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先秦时,诗、乐、舞不分家。载歌载舞,先秦诗歌往往具有很强的表演性。千载之下,让我们在时空隧道里乘风逆行,在溶溶月色中去领略《诗经 邶风 静女》中那馨香的约会吧!

第一幕,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第二幕,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第三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人物:

“我”:男青年阿康 扮演者:马康益

“她”:静女丽丽 扮演者:奚丽

旁白:刑颖

道具:柳树,李旭琛、严凯; 月亮,冯海峰 天使:翟佳文

改编:王立凡

第一幕: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时间:月儿初生

地点:城之角楼

(幕启。男主人缓缓走上台。)

旁白: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阿康和丽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转眼到了情窦初开的年华„„

男:(走上舞台,抬头望月)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跟强健的臂腕。

(在台上久久徘徊,左顾右盼。)

女:(躲在角楼里,在小伙子背过身去的时候,偷偷把头探出来,小伙子回头的时候,一伸舌头又把头缩了回去。)

男:(一声长叹)不见赴约人,泪湿春衫袖„„(在舞台上走的更急促了,焦急的抓耳挠腮。)

女:(在小伙子背对角楼的时候,从角楼后边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悄悄地走到小伙子的身后,偷偷地蒙上了小伙子的眼睛。)

第二幕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时间:月儿当空

地点:城之角楼

(两人并排坐在角楼的下边)

女:(从怀里摸出一棵红管草,在小伙子的面前闪了闪。)昨天我上山亲自采的,送给你!

男:(从衣袖里掏出一只红艳艳的苹果)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红管草和红苹果交相呼应。)

(旁白)红色,那分明是心的颜色!红色,那分明是火的颜色!红色是爱情的见证,更象征着爱情的真挚和热烈!

男(深情地)在天愿为比翼鸟!

女:(眼含热泪)在地愿为连理枝!

第三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时间:月儿西沉

地点:郊外

旁白:阿康和丽丽在郊外散步,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女:(弯腰采了一棵纯白的荑草,双手递给了小伙子。)阿康,你看这草儿美不美?

旁白:白色是雪的颜色,是云的颜色,象征着爱情的高尚和淳朴。

男:(郑重地接过了草,不看草,却拉住姑娘手,盯着姑娘目不转睛地看。看得姑娘直低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草儿虽美,你比草儿美万倍!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男:执子之手。

女:与子偕老!

旁白: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在下一幕中,艳丽如桃花的丽丽将在亲友的祝福声中成为阿康的最美的新娘,在这里我们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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