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孤独,成长的杂文随笔

2024-08-16

自由,孤独,成长的杂文随笔(精选9篇)

1.自由,孤独,成长的杂文随笔 篇一

这篇文章我想写给我那个努力考研的男朋友,以及其他正在努力考研的朋友们。

考研就是一个很孤独的旅程,我现在来想象一下,早晨五点半起床去自习室,一坐就是一天,披星戴月赶回寝室,一日三餐也是草草了事,你的同学周末喊你出去玩,你摆摆手说不去了,你的室友晚上喊你一起开黑,你摇摇头说再看会书,你在图书馆里学习,你的旁边坐着腻歪的小情侣,他们打情骂俏,你只能苦笑一下继续埋头学习,你觉得这个路上只有你一个人,显然这是一个孤独的不得了的事情,同样枯燥至极。看着床头的日历,考研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你只能沉迷学习,日渐消瘦,你恨不得多长一个脑袋,好把知识统统塞进去,你觉得时间不够用,大学四年竟然也适合用弹指一挥间来形容,你不再关注自己的形象,可能头发几天也不洗,任它一缕一缕的凹出造型,你学会熬夜,其实你一直都会,只不过以前熬夜是为了游戏耍乐,现在是为了学习,往往早上醒来脸上一层油脂,光泽照人。你的内分泌系统随着考研的到来,已经紊乱,甚至你的脸上开始爆痘。你的消化系统也遭了殃,被你不规律的饮食习惯打破平衡,你的免疫能力也随之降低,你大学四年没有感冒过,可是这次却迟迟不见好转。你身边一起考研的朋友接二连三的放弃,你开始质疑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坚持下去,碰巧学习遇到瓶颈,你又一次的出现放弃的想法。此时的你就像站在窗户旁边,看着窗外别人尽情的玩耍,尽情的欢笑。你很想出去,其实你推开门就可以出去了,可以和他们一起玩耍了,你会怎样选择?你会不顾一切奔向窗外?还是埋头继续苦干?

朋友说她有个姐姐因为考研瘦了三十斤,从审美层面上来说,一下子成了九十斤的女神,这个过程还是蛮励志的,结果也是可喜的。换个角度来想,考研真的是一个特别特别艰苦的过程,而掉下的三十斤肉就是最好的证明。

2014年是我第一次参加高考,我很不幸运成了落榜大众中的一员,我突然很迷茫,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七月一日,刘同的新书出版,虽然我觉得刘同也是一个很矫情的人,但是他的故事还是有说服力的。八月一日,我带着行李顶着烈日去了学校复读。同样,我觉得复读也是一件很孤独的事情。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晨读,七点的时候有一个二十五分钟的吃饭时间,上午上五节课,中午的时候有一个三十分钟的吃饭时间,下午四节课,晚上有二十五分钟的吃饭时间,晚上还有四节课。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过来,你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学习,不管汗流浃背还是酷寒难耐。刚开始的两个月我不停地抱怨坚持不下去了,我想放弃,当时的同桌应该耳朵都起茧子了吧。最终我也没有放弃,孤独就孤独吧,就像刘同所说的,你的孤独,虽败犹荣。总有一天,你当初的披星戴月,会成为你的光环,让你光芒万丈。

我以前写作文的时候很喜欢用陈欧的广告词: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行,路上少不了质疑和嘲笑,但那又怎样,哪怕遍体麟伤,也要活得漂亮。只有经历孤独,才会真正成长起来吧。考研路上很难,过程也很孤独,其实最爱你的人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直到这条路上都发光发亮。

2.寂寞还是孤独杂文随笔 篇二

但为什么,现在又那么想要赖着谁,好好地哭一回,被温柔地抚摸着。作为想要断绝一切感情的男生,这种想法为什么越来越强烈,而同时排斥世界的意志为什么也越来越牢固。

我还不够努力吗?还是太幼稚了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意识?我还要再走多久,才能倒下。一梦不醒也好啊,梦里什么都能实现,什么都能痊愈不是吗。

一个人朝着一条注定无人交叉的死路走到底,他也习惯了:“一开始就注定如此……”

啊……好温暖,背后自己残破的翅膀裹着我自己,好幸福。

今晚也就如此入眠吧。

3.只是不想一直孤独杂文随笔 篇三

长大了,更多的事情也还是得不到母亲的认可,许多事情都是自己默默的去完成。其实我想做得更好,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过上一种自己的想要的生活,想让家人过得更好而已。只是我做的太多事情,家人们都无法理解。累了,一个人默默的去完成心愿,好傻。还要不断承受亲朋好友的压力,还要承受失败带来的恐惧。不是说我害怕失败,我只是害怕失败了,身边却无人心疼我,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着这份失落的感觉。

4.人的一生可以有多孤独杂文随笔 篇四

很小的时候就听闻我的大大从前是个有学识的有魄力的人,曾经是镇上的保长,极其受人尊重。只是我看到的大大同别人口中听说到的一点也不一样。

我印象中的大大不爱说话,受了委屈也不说,甚至有点战战兢兢,特别是面对我奶奶的时候;饭不敢多吃,菜不敢多夹,吃饭速度十分快,永远都是第一个吃完饭离桌的人,从来不过碗,也不知道吃饱了没有。

小的时候,也没有在意过,后来长大点会给大大盛饭了,给他多盛些,他基本都能吃得很干净,所以我很怀疑他骨瘦如柴的样子,是不是因为经常吃不饱也不敢说。

从前能为全镇人民负责的人,如今却连饭都不敢多吃,为什么如此害怕奶奶,他眼里常含泪水,是不是有什么样的心事?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们是家人却鲜少交流。

直到某天,我的姑婆,我大大的唯一女儿去世大约一周后,我回到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的大大也从房间走出来坐在我旁边,脸上微微笑着问我,是不是你的姑婆不在了?

我手足无措,两眼放空得看着他,我看到了他垂老眼睛里隐藏的泪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所有的大人都跟我交代不要告诉他,怕他难过。

我忐忑结巴地说没有啊,别过头,不敢继续看他。他轻微搭话着,我都知道了,有人告诉我了。

过了一年我的爷爷也去世了,当时我的大大已经躺在床上无法起身了,那天给他送饭,他轻轻对我说,你爷爷也走了。

这次没有笑,在昏暗的电灯下,眼里全是茫然,从那以后话本来就少的大大,变得更寡言了。

岁月真的喜欢跟大大开玩笑,爷爷刚离开没过多久,我的奶奶也去世,对他很不好,他很害怕的奶奶也走了。

他唯一的媳妇,也许他曾想过那是唯一能给他送终的人,原来也比他走得快,这次他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我,眼角流下泪水。

这是我第一次在沉默爱笑的大大脸上看见眼泪这东西,我以为人老了不会流眼泪,九十多岁的大大,是真的哭了。

活到即将上百,有了曾孙,本来四世同堂,却落下的是孤独一人。

上一辈人最注重的就是养老送终,而他走的时候,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女儿,唯一的儿媳妇都走在自己的前头,很多人说他命硬,他就是这个命。

后来的我,回想起来,好像比他刚离去的那天更难过,想必他这一生是多么孤独。年轻时候有多威望,有多地位有什么用。

他离去的那个傍晚,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他选择我们都去吃饭的时间悄悄离开。

出殡的那天很多人来送别,镇里上上下下好多人为他吊唁,可是他唯一的命根子,早已不在人世。

离去本就悲伤,孤独的离开更令人心痛。

5.自由,孤独,成长的杂文随笔 篇五

经理来了。男客人的小腿刚刚还搭在女客人大腿上,现在已经站了起来。“你们餐馆打烊了吧,都开始有人打扫卫生了。”女客人也站起来,往下扯扯紧身裙“你们餐馆真是与众不同,才八点就打烊,那我们先走了。”经理是个怕事的,藏在眼镜后的五官扭成一团,人到魂没到。

眼看这对偷腥不成的男女就要吃成霸王餐了,阿东吼住了他们。两个人跳了一跳。阿东的嗓门粗阔,眼袋肥厚,额头一皱就成了只大老虎。男人看了看女人,女人看了看阿东,手肘捅了捅男人。男人将钱客气地递给阿东,还加了句,“老板,不好意思啊,刚才都忘了给钱。”

阿东不是老板,和我一样,是个打零工的社会青年。传菜,收拾餐具,摆盘是我和阿东的唯一交集。

非常餐馆的所有人(包括经理与老板)都喜欢阿东这个性格。他的气场能因人而异,或磅礴或热情或幽默或羞涩。我也喜欢阿东的性格。只是阿东面对我,总是不开心的样子。他在别人面前咧咧大笑,我呢?每次一起收拾餐具,阿东的两瓣浅红嘴唇是塌的。我总是尽力牵起两抹腮肉,露出半边牙齿。对谁我都这样,三十五度角的微笑。

不少客人会自主讚歎几句:小伙子笑起来真俊或是:小伙子真有礼貌,一见人就笑。

除了谢谢,我没别的可回答。认识我的人从未这样夸奖我。非常餐厅裡一起工作的人,也几乎很少找我搭腔。阿东应该没有过。应该吧,我不太注意,要不是这次阿东出面帮我问客人结帐,我不会注意起他来。

阿东将钱递给我时,我听见一句很轻的话,“这次你咋这样糊涂咧,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我的脑筋抽了一秒,阿东什麽意思,以前的我?他有注意过我吗?他不是一直拿我当一堵石灰牆,面色不改的吗?

这个疑问到目前为止,我是可以就这麽算了的。

非常餐馆裡几乎所有(除却阿东)都是可以能算了便算了。神出鬼没的老板在某个打烊前的烛光裡,说只要不亏太多就继续营业。这裡的人流不算冷清,亏在了这家店心太软,接收了许多如我这类的年轻穷小子。从三线城市跻身到这个二线城市,身怀的技能不足以养活自己。

当晚清洗完餐具并打烊后,我在阿东身后又道了声谢。疑问随后解开了。

7-11士多店我不大爱光顾,灯光太亮,就像我不能忍受大太阳的暴露。阿东买了包爆珠和两个苹果。出门后十多步,阿东说要回去。我摊开手,一个火机躺在阿东面前。“你真厉害,这你都知道。”

我皮笑肉不笑,鼻子哼哼,就是回应了。阿东的目光在附近叼住了一张长方形座椅。我们坐下去时,阿东一隻手把其中一隻苹果塞进我的视线裡。

每次当服务员都是件精力极亏损的事,夜晚十一点,我开始咬下第一口苹果,接受汁水的营养补给,同时接受阿东这个新朋友。

“你今晚怎麽让那对狗男女跑单?”阿东的牙与苹果正卡擦卡擦地交错。

我扑赤笑出来,“狗男女”,这词形容得真生猛。

“你笑什麽呀?”“你说句话行不,别让我一人唱双簧呀”。

阿东的手肘戳到我胸口,著实疼了半晌。“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我说的是真话,我找不到任何话题与任何人交谈。

“算了,你这人太清高了。”阿东瞅了我一眼,挺狠的一眼,一把刀剁肉时的狠,可也无奈的狠。我朝那离去的虎背暗暗叹息,新朋友都是泡沫,经我一碰,就没了。

过了三天,非常餐馆又是我和阿东一起打烊下班。我在考虑,该不该说点什麽。算了,上次说完效果为负,何必为难自己噁心别人。

我是走到了街口,阿东才唤住我。要不要去坐坐?我犹豫没一会,又听见说,走吧。阿东这次变了个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看透了我的唯命是从,对我的沉默怡然自得。

两根淡黄的眉毛随声音发生著戏剧性的变化,他的声音是辽阔的。“我自己训练过。”他说。在阿东两根眉毛的蹁跹中,我得知了他是个按摩椅销售员,业馀时间当西餐厅服务员,梦想是成为优秀的演员。“你不笑?”“我为什麽要笑?”我终于说了句话,阿东很高兴的样子。

“每一个,包括我老母,听见我的梦想,都要往地上吐口水大笑。”

这时我蜷起双腿,抱住双膝:我很欣赏你坚持至今我说。

“你真是让我越来越不明白,你那麽高傲的一个人,在餐馆做什麽都一马当先的,平时连句话都不愿跟人聊,竟然会鼓励我坚持我这个人人都笑话的白日梦“。

我盯起阿东来,目光哆哆嗦嗦。忽然就清楚阿东为何在那次客人跑单后说“以前的我不是这样。”以前的我是高傲的,不近人情的,先天能干的,无需外力扶助的-在他眼裡是,其他人眼裡也是。

阿东,你误会我了。我差点就要这样说了。阿东问我为什麽要当服务员?

为了钱。

就这点钱。阿东的拇指与食指对捏。

够了,钱太多不是好事。

阿东说这话有意思。抽出一根烟燃上了。“介意给我一根吗?”

他吸一口,冷冷吐出烟雾,似信非信地给了我一根,直至我鼻孔喷出白烟才完全确定我会吸烟。我说你忘了上次谁给你的打火机。他说他容易被视觉欺骗,我看去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还有吗?”此一刻我十分十分想知道别人眼中的我。

“很独立,很有主见,虽然老见你微笑,但还是很有距离感,而且我们每次聊好玩的,你也懒得过来搭几句,真的那麽喜欢一个人吗?”

一根烟的寿命已到,我的鞋底在搓灭它,告诉阿东,“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我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

阿东像听不见的样子,我问他认识博尔赫兹吗?阿东使劲点头,说博尔赫兹是个名气不大的足球运动员。

我将鞋带鬆开再绑上。这个小动作可以缓解我的交际尴尬。接下来阿东问我是不是很喜欢看书,看书的人都喜欢独处。我看著阿东,带一丝狐疑的目光。他并非不认识我口中的博尔赫兹。

我把脸子对向深邃的夜空,阿东没说错,我不止喜欢看书,而且喜欢写书阿东马上吐出舌头:。没想到你真是作家我摇摇头,“作家”目前对我是个未来式名词。我的肩头感受到一阵温度,阿东希望我能为他写个剧本,当然,是等我成名之后。

阿东,我手写的文字,口出的言辞,都像尘埃一般一文不值。

烟化在我的下唇上,“被一个人关注是幸运,被许多人关注就是倒霉了。”阿东反复咀嚼这话。他是个渴望众人瞩目的人,自然难懂我的意思。末了阿东将剩下的半包烟塞进我的裤口袋,“反正我知道谁爱上写书谁就倒霉,但你是我阿东朋友,以后有倒霉事儘管找阿东我!”

“朋友”两个字在我心裡盪了又盪,响了又响。我想坦白地告诉阿东“,一直独处,因为我相信我是个毫无社交魅力的人。”作为一个在别人的拒绝中成长的人,我非但养不成厚脸皮,反而愈加恐惧受拒的滋味。

我叼著半根烟,眼有些涩。月亮要躲藏了,雨要来了。阿东开始说接下来他的打算,去北京当群众演员。钱已经存够了。不够也得够。阿东说他会找个北京女朋友,他还没谈过恋爱呢,表白总是被拒。他要乘一次飞机,特价的也行,阿东的父母生前老嚷著要搭飞机,阿东要替他们完成这个心愿。阿东撒著两腿,两隻手在树影下摇晃,他说等他主演的第一部电影上映后,也就是钱赚到了,马上办个个人书展!

出书?

书展是给你的!哈哈!

儘管清楚阿东是在开玩笑,但我浑身还是兴奋了一刹。

下雨了,走啦!阿东泥色的大巴掌一挥。

嗯,晚安。我说。

第二天,我满心期待会在非常餐馆再见阿东,但阿东没出现第三天,第四天,我给自己找各种可能:阿东那晚也许被雨淋感冒了,我在想要不要请个假去看望看望第五天从经理谈话的无意中得知:阿东辞职了。

6.自由杂文随笔 篇六

那是我人生第一份的工作。在那条梧桐叶乱飞的街道,叛逆而倔强,憧憬而骄傲着。多年过去了,他们俩个都结婚生子,侄儿侄女都已入了幼儿园。

这次冯哥过广州办案,抽了时间过来到店里,带了一个与其办案的同事,我们一起喝了顿酒,接而又去吃了顿深夜火锅。

期间聊起来一些人生问题,婚姻,事业和经历见闻等。我说起我的观念,个人笃信人不一定要结婚生子,不要与他人过得一样,人生苦短要忠于做自己。世间从来没有成功和失败,只是需要不同的纬度看一切,众生自有众像。像自己,是自己,才是自己。

宵夜结束后,经管极力挽留他们留宿。但他们本就是在公务在身,可能随时都要有任务,于是两人打车回了所在酒店。在送他们走后,我一如往常的听着歌回住处。

近来广州的天气早晚已有些许凉意,逆风而归,脸如一把温柔柴刀,所过之处一劈两半这夜的冷风。

没走出几步,闻到一股风中的桂花香,听到汽车的一阵轰鸣。恰好又看到加油站的男职员,提着手电,在洗手间前的镜子中仔细仔细审查他的脸庞,他看了我一眼,继而走进洗手间。

心里也蹦出一阵微笑,极速的蹿到了唇眉。这是自由的味道!这些年今夜此刻才得了真正的自由。我脑海略过死亡,但唇眉已经笑意盎然。

那刻我是想哭的,但却无泪。那种对于自由的领悟前所未有,我想今生只自由这次都是足够。快黎明前的夜空,寥寥可数的星云,凤凰树等待褪去秋装,却还偶留几片夏意。

绝大数的人都在睡梦里,街道依旧灯火通明,那些品牌的招牌仍旧尽职明亮。耳机里透出的是印第安的对于古昔追忆的循环,随着节奏时而从容时而舞步,一路笑着回到住所。

上电梯的通道里,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最释然的笑容。进到房间一改往常习惯,口腔告诉我需要大口喝一杯凉水,像儿时冲回家中,必先冲向水桶,喝一瓢冷水那种舒畅,管它养不养生。

记得刚才的街道,任何时候我想要回头都空无一人,不需要任何人,只有一股心间流动的舒坦!

7.自由,孤独,成长的杂文随笔 篇七

直到马文·马西的回归,他对罗锅嘲笑、辱骂、动手,也未阻挡罗锅心甘情愿追随他的脚步。罗锅放弃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不仅如此,还协助马文·马西对爱密利亚小姐进行报复。最后两人将爱密利亚小姐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卷款离开。

这是一个稍显夸张的“三角恋”故事,每个人都穷尽气力的投入到一段单方面的爱情中,最终TA们都是爱情的失败者。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弥漫着一股凄凉。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灵魂,三位主人公不得爱,而镇上的人把爱密利亚小姐开的咖啡馆作为精神寄托,生活中TA们是最底层的劳动者,踏入咖啡馆的那一刻,感受到的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尊贵”。低位的上升让Ta们恪守举止、比此谦恭礼让。

8.成长的杂文随笔 篇八

是什么让我变得如此果断,我们心知肚明。

好在我并未变得脆弱,反而我更加大胆,也更加自由,无所顾忌地大步迈前,不再为那些有的无的低声啜泣:有的事物永远没有资格来让那美的为之叹息。所以我无所顾忌地向前,也不必再有任何多余的考虑。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妖孽,被悟空追着暴捶的那种。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实际上她挺开心的。

在台上她可以扎起脏辫然后疯狂甩头地针针针弹贝司或者是哐哐哐打架子鼓,下了台约上研究的三两同道好友认真泡馆学习,并且在其中陶醉自得其乐,修指甲护指甲美指甲,定期护发保持柔顺亮丽,闲余时间就去打打球跑跑步放放风筝,最重要的是她时间非常自由,想法也非常自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防碍着她。

9.你给的选择自由不是自由杂文随笔 篇九

上学了,我们想要和新认识的小伙伴一起玩一玩、看看电视,但是每每都会被拿去和别人比,于是我们只能不停的努力,去报各种兴趣班,成为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这时,我们想要反抗却抵不过他们的一句“我们是你父母”。

高中了要面临高考了,在我们想要自己放松调节紧张的高中生活的时候,家里人却打着为你好考上好大学的口号给你报各种补习班。这时,我们已经知道了无法拒绝,只能听从他们的“好的安排”。

大学了,你本该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大学生活时却不停的穿梭于学习、社团和各种部门中间,或许凌晨还在做策划、或许天还不亮就得起床参加各种活动只为了让家里人看到你的成绩,让他们认可自己的能力。当然这时的我们也开始再次对家里人的安排起了拒绝的心思。

终于,我们毕业了!在我们想着自己刚入社会想要去外面闯闯至少满足一下我们的雄心壮志时却还是逃不过逢年过节回家时亲戚与邻里之间的在哪儿工作?一个月多少工资?找了对象了吗?对象家庭条件怎么样……诸如此类的话题。于是很多时候,我们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只能像现实屈服。

以前,我们总想着:没关系,等等吧,长大了就好了。于是,我们等着等着就到了二三十岁该成家的年纪,再回首,确是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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