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感悟生活随笔:不惑之年才明白

2024-06-13

心情感悟生活随笔:不惑之年才明白(共2篇)

1.心情感悟生活随笔:不惑之年才明白 篇一

从看见你说星座那一刻,我开始自觉不自觉的看星座。关于星座的段子,故事,或者类似于性格分析。然后一次次否决那些所谓的性格分析,当然.也会偶尔戳中心思,虽然清楚实属娱乐,但还是想在里面找寻和你的联系,虽是不当真.却也乐此不疲。

不经意瞥见自己的影子出现在文段里,看别人笼统着属于这个星座的心理、情感、性格,竟然就那么给说中了。我了解、这是一种文字游戏、虽然真说中了我的情绪。里面说双鱼的蓝颜是处女、我竟兀自笑了、难怪我那么喜欢你。他们还说、处女座会罗嗦和挑剔、我毫无防备的失落然后无谓的笑了:多想你对我罗嗦一点!可是你说你不爱说话,还是我还不够分量让你念叨?

那天深夜你发照片给我,然后又不言语,让我一夜不得安睡,一遍遍自我安慰:没事的,他说过发信息就没事。当次日问你,你说换了个眼镜,让我看看好不好看。别笑我,莫名奇妙的幸福感爆表的感觉,很不可思议,是吗?嗯,我也这么觉得 。

想你的时候觉得时间很漫长,总是感觉好几天甚至好久没找你了,但翻开微信或别的.什么查找痕迹,却总是才隔天,最多也就是三五天,却感觉那么久。

丢下我的那段日子,该是离你最久最远的时光了吧。可是现在细算来...记得生日头一天打过你电话、虽然匆匆挂断...那一段时光.只能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了吧!我也不曾想.你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别动不动就想着冷落我.就担心我搅乱你的生活.你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一种怎样的情怀。我希望看见你的安然和幸福。只想一生有你相伴.足够了,无憾了。我期待,你能用同样的感情附和我,我希望你如我爱你一样爱我,同样在乎,同样珍惜。

这是无意间瞥见一篇文章,触动心底的柔软。加之三几天来你的沉默,心里有些难过。感觉自己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害怕你会就那么沉默下去,然后在我的世界里消失。让我迫不及待想对你说我对你的纯粹,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开心快乐,比任何人都怕你有情感上的负累,什么红颜蓝颜还是知己我都不管不在乎,我只要你知道我爱你,只需要允许我就这么看着你,远远的念着,恋着,就可以。

不得不说,在你面前我的幸福点很低,很容易就觉得满足,觉得开心快乐。比如今晚和你说的话,比如你的一个拥抱,每一次看到这个表情总会觉得有化不开的情意,我想该是因为每一次给你的这个表情,都是在心里深深的拥抱你。再或者那个吻(莫名其妙,竟然看见一个表情脸就发烫)所以有时候心情不好时特别有找你的冲动,倒不是非得要向你倾吐,只是有你在心情莫名就好了。

我把你给我的来得及留下的信息全收藏了,你不在的时候,想你了就打开看看,听听你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

你不知道,打开收藏显示一串瓢虫是怎样的壮观!

2.心情感悟生活随笔:不惑之年才明白 篇二

想去黔东南山里那个偏远的苗族村寨,看最原始的蜡染手工制作,起心动念很久了。

一件从人的双手与细致耐心中诞生的物品,使用起来会有一种亲近肌肤的舒适感,是一种“美”的存在。敏感的人与之邂逅,被触动,心生涟漪,便可诞生一段故事。现今时代,这样的东西已经越来越难寻觅。

为了体验与真正“美”的东西相遇的喜悦,国庆第三天,带着小小兵几经辗转,在崎岖山路上颠簸几个小时后,来到这个安静的村子,一栋孤立俯瞰群山的吊脚楼前。

门口摆着几个装满蓝靛的大染缸, 一位女子从染缸中捞出布料,在旁边清洗,7、8岁的男孩蹲在地上帮忙。看见来人,她大方笑着打招呼。

互相介绍认识,我们竟然同姓,我叫她张姐。简短交流后,她继续忙碌,将洗好的布料一块一块理平整,晾在栏杆上。

我自由参观。一楼是作坊,靠墙的长木桌上平铺块画了一半的正方形丝巾,白色丝巾中间是黄色蜂蜡绘制的铜鼓纹,旁边陶瓷碗中装有半碗蜂蜡,一把用来蘸蜡的铜刀。另一边墙上随意挂着些染制好的成品。

上到二楼,我被这个只有蜡染装饰的木屋深深迷住。有做成茶席、门帘、壁挂、围巾、衣裙各种用途的蜡染制品,其中围巾最多,但每一条的布料、图案都不一样。这就是手工制作品区别于工厂生产的地方,也是一些人之所以喜爱的原因:每一件都是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图腾。

看中一条围巾,中间螺旋纹绘成的蓝色太阳图案,围绕四只凤凰,形态各异,边角几只蝴蝶,大小样子各不相同,一些白纱的地方也不规则地浸着隐隐的蓝。

取下围在脖颈上,感觉这样天然的蓝白色可与任何肤色、服饰相配。无论在明亮的阳光下,还是漫天昏暗的风尘里,或孤寂或不安或焦虑的心,被这种贴心的温暖包裹,让秋冬能增加不少幸福感。

张姐忙完,我们交流一些问题。

她说,现在制作传统手工蜡染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城里工厂批量生产的成本更低,价格更低,效率更高......只有一些艺术人士,或注重生活品味的人,才会愿意买手工制作品,传统手艺人的生存越越来艰难。直到近年来丹寨的“苗族蜡染技艺”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央电视台专门到这里拍摄了纪录片,这两年借助互联网的传播,才逐渐引起关注,开始有一些人慕名而来。

“但是,我只会制作,不懂网络和推广。”说着,她微信上突然收到一条英文短信,熟练的按住“翻译”,边回复边对我说:“有几个老外说他们明天到达县城,问我怎么坐车来村里。”似乎对外国人的到来习以为常了。

有时候,我们自己不以为然甚至丢弃的东西,在更遥远的国度反而受到珍视。

返程途中,司机指着路边一间破败小木屋说:那里也有做蜡染的。

我让他停车,走进去,以为作坊在屋后,却发现这间昏暗的小屋并无后门。只有一扇窗户透进微微的亮光,一位老人坐在窗边,借着微光,用一把细小铜刀在白布上作画。

她站起来招呼我坐。实际上,屋里除了她的那张小板凳,和身后一张木床,并没有可坐之处。我问她:您做蜡染吗,我可以参观一下吗?她笑着点点头。

实际上,这四面用旧报纸糊住的墙上并没有什么可看之物,只有门边一根绳子上挂着几个衣架,衣架上挂着几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蜡染布料,和刺绣布片。司机挤进来拉出一块对我说:你看这些花纹很复杂,这个针线很细致,这个要很多天才做得出来。

老人走到墙角的染缸旁,从里面拎出一件衣服,挂在上方的木棍上,又站着对我微笑。

她身上的紫红色衣服干净得发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发髻,少女一样纯净的眼睛,与这个家徒四壁的小屋容易使人的内心困惑。

如果以现代人的思维,在这深山野岭做出再好的作品也没销路,恐怕还没做出来,先苦恼卖不出去家里放不下怎么办。我们会困扰,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找不到安放自己和自己作品的位置,甚至会怀疑这两者都不被世界所需要。

然而老人只是一心一意创造,手中千丝万缕呈现出来的图案,是山中静静流淌的时光,千年不变。她的门前连块牌子都没有,即使有缘路过的人,还需有心才会走进去。

但有心之人未必都能千里迢迢,翻山越岭来到这里。

所以我就想,可以用微不足道的双手,让这些美好的东西与有心人发生牵连。

也让制作者能连绵不绝地传承下去,在无数个时代里,人们依然有幸触摸到,经过无数双手的手手相传,在无数形状上,留下的体温和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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