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故乡红薯情散文

2024-07-31

悠悠故乡红薯情散文(6篇)

1.悠悠故乡红薯情散文 篇一

悠悠故乡情散文

有一种情随风飘,无论你到哪儿,她都会萦绕在你的胸怀,那就是故乡情。

我的故乡山峦起伏,站在山顶上,放眼望去,是一座座山,叠交在一起。到了远处,大有烟锁重楼之势,模糊之中,如梦似幻。故乡位于武夷山,属于丘陵地带。这儿是我生命的开始,我希望这儿也是我生命的终结。

童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纯真无邪,懵懂无知的,然而对于我来说,却多了几许情深与无奈。在故乡的日子,有过许多欢乐。儿时的我对于新奇的事物比较感兴趣,我堂兄高我三个年级,他教会了很多东西。故乡有很多竹子,我和堂兄就拿着刀上山砍竹子,把砍来的竹子劈开,然后做成刀与剑、水枪等。当然这些事都是我们小孩参与。削成的刀与剑有长有短,都追求与电视上武侠手上的.武器相似,梦想着自己也拥有绝世武功,拿着长剑来笑傲江湖。

然而快乐之中,却伴着伤痛,爷爷奶奶在我那时候相继去世。那时候父母奔波于生活,他们曾带过我一段日子,在他们的呵护下,我的生活无忧无虑。后来我上了小学,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减少了。在我二年级的时候,他们去世的噩耗相继在我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痕。爷爷是一个篾匠,他那因为竹子而割破的双手是我永远抹不掉的记忆。奶奶脾气不好,然而我知道她并不是她表面上那样不近人情。她恼火我的晚归,不许我在门前的小河里玩水。记得又一次我回来得有点晚,她饭都没做,找了我很久,当我回来后,她一边替我洗澡一边打我,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教训。在我的记忆深处是他们清晰的音容笑貌,轻轻拨动我的心弦,望不掉那些逝去情,忧伤漫星星夜。

后来我离开了故乡,踏上了求学之路。世事无常,人事变迁,命运总是捉弄人,我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她的怀抱,很多年都没回去过。人在旅途,心路弯弯,我们是人海过客,在流年的细碎里疾掠而过。高考过后,我带着那些眷恋回到了故乡,可是等待我的却是另一番光景。到乡翻似烂柯人,很多人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很多人。我不禁感慨:往矣,石板桥!熟悉的只是那些风景,故乡的老屋依旧,故乡的山水依然。临风听竹韵,别是一番惬意在心头,轻风吹拂着竹叶沙沙作响,陶醉其中,仿佛睡着在醒着的时光。第一天下午,烟雨斜阳,东边日出西边雨,倒是无情却有情。傍晚,一道残阳铺水中。随着水纹而荡漾,空岚寂静,清风无尘。曾经似水盼何年,今天心愿已了。

故乡呀,你在我山野之中,给人以云水禅心。悠悠岁月情,竹叶飞舞如梦来。在春天,映山红应时而绽放,漫山遍野。想想在过去日子里,杜鹃几度红,已经有多少个日月了。以前不能与你相守,之后可能还要分离,但在我的心中,你是不变的港湾,等待我这个游子。有人说,人老后童年的记忆会越发清晰。我想到老后,能坐在故乡的门前,看那雨后飞舞的蜻蜓,欣赏那风牵云动,然后再在这片土地上长眠。

2.悠悠母校情散文 篇二

初春的天空格外晴朗,耀眼的阳光深情地含着微笑,挽着暖风在运河两岸轻轻地飘荡。运河水自由自在地泛起了涟漪,拥抱着两岸那秀丽的风光飘向远方。岸边那枯萎的草丛里,冰封的沃土渐渐苏醒,露出它那湿漉漉的脸庞,一些草儿也悄悄地探出了嫩绿的脸蛋儿。一些爱漂亮的姑娘们又穿上了久别的裙装,向人们展示着亭亭玉立的靓丽的身姿。运河西岸的通州区第三中学的少男少女们穿着春季校服,欢快地、雀跃着涌进温馨的校园,又像鸟儿那样从校园欢笑着飞向四面八方。

我漫步在运河畔,看着眼前那动人的情景,不禁思绪万千,心情荡漾,霎那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光,回到了阔别三十多年的校园,回到了那令人留恋的岁月,回到了那充满墨香的课堂。

1971年初,我从民族小学毕业,进入了位于女师胡同3号,举世闻名的京杭大运河源头北岸的通县三中校园,校园是那样的古香古色,展现着迷人的风韵。学校的前身是19创建的京兆女子师范学校,1963年改为通县第三中学(更名为北京市通州区第三中学)。学校大门口的门楼犹如脸上布满沧桑的老人,始终微笑着迎来送往,不知迎来了多少学子汲取丰富的营养,不知送走了多少学子走向成功的辉煌。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青砖大瓦房的四合院,在院子中央北侧的大教室门前卧着一对儿铁狮子,它俩是那样的笑容可掬,和蔼慈祥,专心地聆听着朗朗的读书声和那大槐树上古钟的悦耳声响。穿过四合院往东走,再穿过大礼堂就是我们的教室。那一届,我们共有十二个班级,每个班有56个学生,一班至六班在学校北院上课,七班至十二班在礼堂旁边的教室上课。我们一九班的班主任是沙一凤老师,初二以后换了张启科老师。教我们的老师先后还有张学思、王文华、旋瑞珍、古平兰、陶希贤、田晓夫等等。在教室的东边是宽广的操场,操场上有单双杠、吊环等健身器械,还有沙坑、篮球场、足球场。

在操场的北侧,一个小湖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镶嵌在那里,给校园增添了无限的生机。从春季开始,湖面的冰悄悄地融化了,湖岸的垂杨柳在人们不知不觉中渐渐蓄起了长长的披肩发,在微风吹拂下,那细细的柳丝轻轻地荡在湖面上,犹如亭亭的少女在梳洗那秀美的长发。一些鸟儿围着小树林载歌载舞,飞来飞去,跳跃着欢唱着。一些青蛙也大着胆子从水面露出头来欣赏着优美的风光,时不时地欢叫着从水中蹦到岸上,又从岸上跳到树林和草丛里,有些腼腆害羞的在水面探了探头又游向水深之处。无数的鱼儿在湖面尽情地游荡,层层的涟漪画着圆圈轻轻地飘向湖的岸边。北侧湖面上还生长着田田的荷叶,托举着朵朵璀璨的荷花,那荷花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像初恋的少女,含情脉脉;有袅娜绽开着的,像美少女穿着的白裙,靓丽耀眼,微风过后,湖面到处弥漫着荷叶荷花香。蜻蜓们禁不住诱惑,也来媲美,纷纷从湖水中的枯树枝上爬到树上,悄悄地脱去了盔甲,换上了靓丽的时装,在湖面上,在操场上翩翩起舞,自由地飞翔,时而在湖面上频频点水,与湖水甜蜜亲吻,时而又展翅在操场上空翱翔,时而又飞过围墙,到运河感受那微波碧浪,感受那河水的芳香。冬季湖面结冰以后,许多同学都到那里滑冰玩。抬头北望,巍峨的通州塔屹立在不远处,塔影波光,映衬着美丽的校园,祝福着学子们在学海畅游,在运河两岸茁壮成长。

初一下半年,每天清晨,在学校简陋的大礼堂里,许多同学在范老师的带领下进行踢腿、劈叉、练功,后来从老师那里得知,学校成立了芭蕾舞剧团,天天利用课余时间排练芭蕾舞剧《白毛女》,高年级同学王亚非和我都住在回民胡同38号院,她和杜璐义饰演白毛女A、B角色,同年级同学刘连芳饰演张二婶,同班身材魁梧的武强和许多不相识的校友担任着不同的角色。每当放学后,我们经常会听到《白毛女》舞剧那优美的旋律和甜美的歌声。不久,在县礼堂召开的全县文教系统表彰大会上,母校为与会的1000多名受表彰的单位和先进教师、三好学生表演了芭蕾舞剧《白毛女》,正是在那个时候,我目睹了《白毛女》剧组同学们那优美的`、翩翩的舞姿和震撼人心的篇章。剧组成立以后,经常走出校园,为全县各界群众演出了很多场,闻名于运河两岸。那时候,县礼堂紫红色的幕布都是用人工拉,一次去观看县宣传队的节目,我忽然看到右边的那块紫红色的幕布左下方有一块脸盆大小的洞,旁边的人告诉我说,那是三中演《白毛女》的时候,剧中的白毛女把蜡烛扔向黄世仁的时候烧的,后来,我又去县礼堂看节目,只见幕布上的那个洞已经被缝补好了,过了几年,礼堂的幕布换上了新装。

学校的东南角,坐落着校办工厂,每当看着高年级同学身穿灰色工作服从我们教室前经过时,我总是羡慕不已。到了初二,终于盼到了我们班去学工。当我穿上工作服,带着蓝色套袖到北京橡胶十厂参观时,看到了工人师傅们一派繁忙的景象,车间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橡胶味儿的清香。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谭老师的指导下,在校办厂对橡胶十厂送来的氨水橡胶桶半成品进行加工,往氨水桶粘提带,先把带子十字摊在工作台上,刷上120号汽油,据说这种汽油是飞机上用的,然后在氨水桶四个方向同样刷上汽油,等汽油稍稍挥发,桶和带子表面稍微干了一些,用手抚摸不沾手时,再把带子均匀地、对称地粘在桶上,有点类似补自行车带子。氨水桶加工好以后,还要运到橡胶十厂进一步加工。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结束了学工的时光,又回到教室继续学习,把未来畅想。

初三那年放暑假,学校安排我们年级去侉子店公社学农。班主任张启科专门开了全班预备会议,对我们提出了要求,我们班学农的目的地是侉子店公社小豆各庄村,去那里要步行,听说距离县城有20多里地。张老师照顾我行动不便,安排我坐村里的手扶拖拉机去。第二天清晨,我和同学们纷纷提着打好的背包来到学校门口,只见那里的背包有十几堆,有的班正往手扶拖拉机上装,有的班已经列队出发了。不一会,一辆手扶拖拉机开到了我们面前,张老师带领同学们把全班的背包装到了车上,然后集合向目的地出发。我坐在手扶拖拉机的背包堆中,聆听着拖拉机那悦耳的旋律出了县城,上了京津公路,又沿着那浓密的绿色长廊向前奔驰,不大工夫就到了小豆各庄。公社和村里安排我们班住在小豆各庄小学教室里,女同学住北房,我们住在了东厢房。我们的任务是每天去掰玉米,砍棒子桔并运到场院。为了照顾我,张老师安排我看宿舍,帮助同学作一些服务工作。一个月后,我们结束了短暂的学农生活,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热情的乡亲们,回到校园的课堂。

在我热恋的母校,我光荣地加入了共青团组织。毕业前夕,班主任张启科带领我们三九班的同学到新华大街的丽新照相馆拍了毕业照,这张珍贵的照片,我始终珍藏着。我依然记得,当我们结束学业,最后离开校园的时候,同学们、老师们相互依依惜别,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每次看到那张发旧的老照片,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轻轻捧起它仔细端详,看着照片上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那一个个灿烂的笑脸,眼前又浮现出在三中学习的美好时光。

3.悠悠石磨声声情散文 篇三

山坡。伫足。落日溶金,暮云合璧,怅望浩渺云天。

闭了眼,静静地想象故乡村前那条小溪,像一张弯弓一样环绕着村子静静流淌,又仿佛一条灵动的飘带舞动着,跳跃着,也沉淀着我的记忆迎面而来……静静地聆听那一串从心底滑过的水碾声,那是爷爷精心编织的一曲古老的歌谣,静卧在一片发黄的色泽里,他像是一位世纪长者,额头上刻满岁月的沧桑,身上记录下隽永厚实的生命印痕。

飘来了,飘来了……

天边飘来了那绯红的云彩是费翔歌唱出的么?黄昏诗一样的画面是顽皮的山娃们用牛鞭抖落的夕阳渲染的么?它是来自我的故乡么?是童年时吹起的蒲公英变的,还是少年时那只挣脱手的白蝴蝶变的?遐思中,我的心向故乡飞去……

怎能不怀念呢?那里有我的亲朋,有我祖先的遗骸,有我童年牧归铜铃般的憧憬和云霞一样的梦幻……还有我记忆中故乡多姿多彩的那些往事――那古老幽远的石磨里传出的悠悠情怀。

夕阳。山间古道。

一群牛“哞哞”地叫着,雄浑,粗犷。我知道这是牧归了。村民们唱起了悠长的调子,牧童们悠然自得地骑在牛背上,把一片木叶贴在嘴边,鼓足腮巴,而后传送出一阵阵悦耳的哨音,那声音婉转清脆,久久回荡。几只彩蝶随之在暮霭中欢飞,追嬉。

沿着这条古道,踏上那圆滑的,泛着青光的青石板,循势而上,在小溪的拐弯处,有一座磨坊,那是爷爷生前“经营”的水碾屋的遗骸。于是在我心中又回荡起几缕忧思,几份缅怀。

曾记得那无一片瓦砾的村落,记得共饮一溪水的朴实乡民,记得慈祥的爷爷那长长的旱烟袋,旱烟袋里还有比深溪(家乡河流名)更长的故事。这些我怎能忘记?那时,家乡没有通电,更没有打米机。所谓“打米机”只是一架古老的石磨,要靠水流冲动水轮带动石碾才能工作。这石磨碾出了村人的历史,见证了故乡的兴衰,究竟有多少年头了,谁也说不清,爷爷说他小时候听他父亲讲过这石磨的故事。小时候,我们便经常到里面玩。磨坊的上方有一条水渠,水是从小溪里引过来的,坝堤上有一个总闸,水碾和水磨上方各有一个分闸。另在小溪里筑了一座坝,用来蓄水的,夏天就成为孩子们游泳玩水的地方。

整座磨坊里数碾房最大,除了装有一座水碾外,还放有一架清理谷物用的手摇风车,角落是放稻谷箩筐的空地。每次碾米,爷爷便先将碾槽打扫干净,然后把稻谷均匀地倒进碾槽里,再去拉闸门放水。水一流动,冲动下面的机关,水碾便慢慢转动起来。碾盘在槽里滚动,发出隆隆的声音。一会儿,谷壳便被碾碎,露出白花花的米来。碾得差不多时,便将水闸关了,将碾槽的米和谷壳装进箩筐,再倒进风车车干净,就是煮饭用的米了。一粒粒颗粒饱满,晶莹剔透,摸起来爱不释手。

水磨的原理也是一样,水流冲动下面的水轮,磨盘便转动起来,一个人站在上面给磨盘的眼里喂米喂麦子,精细的面粉随着磨盘转动就像瀑布一样飘落下来,整个过程十分壮观而有趣。

这些在当时是最原始、最简单的土机械,但对孩子们来说,仍是那么有吸引力,百看不厌。“吱呀,咕噜,吱呀,咕噜……”还有就是这石磨转动的声音一天天重复着,它像一支古老的歌谣成了我们儿时最动听的音乐。

碾坊在村子对面,虽有溪流相隔,但天天有人光顾。每次来,总要捎带些东西给爷爷,或一瓶油,或一碗菜,或一捆柴,甚至有的深谙爷爷“心事”的人,会从自家的烟索上扯几匹烟叶。每次爷爷总是笑眯眯地对我说:“他们是好人啊,又破费(开销,客气的说法)他们了。”然后,他会蹲在磨边,一边卷着草烟,一边观察着石磨运转,活像一尊雕塑,任飞扬的糠灰落在头上、脸上、肩上再迭落、积厚,皱成松树皮般的枯肉像干裂的板田(一种干涸裂开的水田)。那时我时常会猛地扑进爷爷的`怀抱:“爷爷,爷爷……”

每次村子的人都会送来谷子、小麦、玉米、豆子加工磨细。每当爷爷推磨,我就拿着一块奶奶专门为我做的麦饼,和小黄狗一起躺在蓑衣上,边啃着饼,边望着背弯如弓喘着粗气推着沉重的石磨的爷爷,听着这隆隆的磨声。我上学那会儿,就只有小黄狗和那沉重的磨声和他相伴,偶然想起,内心不免隐隐作痛。假期里,我时常给爷爷送饭,跟他做伴,半夜陪他回家。磨坊一侧的墙面上挂着一盏马灯,屋角是火坑,要是在冬天,会烧着大火,火光煜煜的枯树根,快乐地燃烧着,爆炸出轻微的声音。磨坊里有时人很多,有些说两句话就又走了;有些就来镶在我身边的长凳上,坐下吸他的旱烟;有些来烘烘脚,把穿着湿草鞋的脚去热灰里乱搅;有些更是大洋洋地坐到火坑边来,拉开两腿摊出两只大手烘火,嘴里满不乐意地说:“碰鬼,什么鬼天气,要人命啊。叔公,有烟抽不?”

“墙上挂着呢,自个儿取吧。”爷爷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也没有看他们一眼。但我知道他很开心,这些人经常来爷爷这儿的。

等到他们抽足了烟,烘好脚都走了,爷爷一天的“工作”也接近尾声了。锁了门,爷爷拍拍身上的糠灰,提着马灯回家了,小黄狗早已几步跃过溪去,在对面摇着尾巴等着主人。月亮倒映在水里,接着模糊不清了,随着溪水流去了。夜特别宁静,静得因而产生轻度耳鸣,立马又幻成种种奇特的声音……我突然清醒,我是在爷爷的故事中睡去的,那故事永远是那么美丽动听,永远是那么神秘感人。我总也听不够,听不厌,似那水磨声声。

“吱呀,咕噜,吱呀,咕噜……”汗水洒落在布满深深浅浅脚窝的磨道上。爷爷或许听腻了这沉重而单调的声音吧,不然,他摇头叹气是为什么?我有些疑惑。这石磨虽然略显单调,但爷爷并不嫌弃它,一有空就修修补补,就好像慈祥的父亲抚摸着儿子的头,细细对语。

后来,爷爷的背渐渐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磨声也由快板变成了慢板――爷爷的脚步分明慢了,磨道的汗水更多了,无情的岁月在他脸上记刻着他饱经风霜的一生。头发渐白了,磨盘上的谷子没有了,豆子、麦子也比先前少了。蓑衣上只有老黄狗独自躺着和爷爷做伴,我也远离了石磨,远离了故乡的一切,惟有那声声石磨时常在我的耳畔萦绕,勾起我无尽的相思与怀念。

“吱呀,咕噜,吱呀,咕噜……”豆子碎了,爷爷的汗珠重重地砸在地上,碎了。沉重的石磨能碾碎坚硬的黄豆,却为何碾不平爷爷额前深深的皱纹呢?石磨声声,宛如童谣,记忆越慢,直到消失。

终于,石磨坍塌了,石磨声再也听不到了,老黄狗也跑不动了,只有每天牧归的爷爷偶尔去看看那堆曾经厮守的“伴侣”的遗骸,站站,摸摸,笑笑。“岁月不饶人啊!”那古老的石磨也已露出被岁月的风雨剥蚀得斑斑驳驳的痕迹,那上面布满了青苔。再走过它的身边,默然驻足,轻抚着这古老的石磨,又好像要抚平爷爷额头的皱纹,又仿佛倾听到爷爷那些神奇迷人的故事。一切仿如昨日,记忆挥之不去。

4.茶香一缕情悠悠优美散文 篇四

友佟兄,性情率真,在小里开着一间苏杭茶社,我闲时常去坐坐喝杯茶。久之,略知茶味,且养成了生活中饮茶的习惯。

美好的一天,从冲泡一杯茶开始。看茶叶在杯中起舞,茶烟升腾,茶色渐浓,茶香四溢,深吸一口气,品饮几口,舌尖生津,满口留香,沁人心脾,提神、惬意、自足,感觉生活真是如茶般美好。

远行时,常泡一大杯茶带着。徒步去沙沟湖湿地公园,在竹林深处的回廊小憩片时。眼前是浩渺的水,远处有巍峨的塔,身是轻柔的风,畅饮几口铁观音茶汤,阵阵茶香绕竹林,解乏、自在、陶醉。读几页庄子,那种“乘物以游心”的感觉真好,禁不住生发“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之感慨。

记得那是一年“江南三月,草长莺飞”的季节,几个朋友来到美丽的常熟。我们徜徉于沙家浜的一片水天,流连于尚湖虞山的湖光山色。天空下着细雨,船儿行进在湖面,水天一色,一片烟雨迷朦。船娘一边轻快地划着船桨,欸乃之声水面四起,一边轻轻哼唱吴地民歌,满湖飘荡吴侬软语。船主人为我们每人冲泡了一杯洞庭碧螺春,瞬息之间,只见杯中雪花飞舞,芽叶舒展,春满晶宫,清气袭人。大家不禁交口赞叹,真乃名不虚传的“吓煞人香”啊!

茶友老葛,杭州西湖一茶农,淳朴重情谊。每年春暖花开的时节,都要送我斤把自种自炒的西湖龙井。去年夏天他盛邀我和妻儿到杭州游玩。我们驱车龙井村,泛舟西子湖,拜谒岳王庙,登临孤山顶,尽情感受杭城的秀美景色和老葛的深厚情谊。坐在山顶古色古香的茶楼上,听古筝弹奏优美的《平湖秋月》,品饮清淡甜美的西湖龙井,远望西湖一片烟波浩渺,展现在眼前的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西湖夏日胜景,心中涌起的尽是西湖的风花雪月和前朝往事。

一年的秋季,爱人的单位组织到武夷山旅游,妻在尽情饱览了武夷山等景区的优美风光后,从茶乡给我带了一套精致的功夫茶具和一盒上好的武夷大红袍。是夜,我们坐拥在汇龙装修好的新房地毯上,烧水、温杯、沏茶,馥郁的茶香溢满整个房间。妻快乐地讲述着旅途中的趣闻轶事和大红袍的优美传说,我们共同品尝着大红袍的醇香和生活的甘美。在这夜深共语之时,轻轻地哼唱起歌曲《走进新时代》:“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向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透过橙红明亮的茶汤,映照在我们脸上的是对生活的无限感恩和对亲朋的.深情祝福。

老父年逾古稀,不嗜烟酒,独喜饮茶。我时常给他购置些茶,有时朋友送我些茶,我总是给他留一部分。每次给他送茶去,父亲总是显得十分高兴,特别满足。有时给他沏一杯茶,陪他坐坐,和他说说话,共度茶水中的美好时光,他讲的最多的还是故乡的人和事,给他留下美好回忆的是故乡的一些最普通的食物和果蔬,如蒌蒿、茨菰、荸荠、菱角、水藕等,还有故乡那美丽的大纵湖,金黄的油菜花,清明时的赛龙舟等。记得父亲曾写过一首《故乡的河》的诗,其中有这么几句:“我喝着故乡的河水长大,它永远留在我的身上。如今虽远在苏北他乡,故乡河水仍在我心头激荡”。游子浓浓的思乡之情跃然纸上。

几载的习茶、与茶友的交流以及研读茶书典籍,加深了我对茶的喜好和对茶文化的理解。品茗,不只是生理的需要,更多的是美的享受和精神的追求。说到底茶道就是修身养性之道。品茗,确能使人平和、淡泊、宁静、安详。

茶尚和谐。品茗其实是人和茶的对话,和山水的对话,追求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与他人的和谐,与社会的和谐。我们每年都会举办迎春茶话会。大家欢聚一堂或围坐一室,清茶一杯,畅叙友情,展望未来,是一幅多么和谐的画卷。据说英国议会中开会,怕议员们吵起来,特地备茶,以改善气氛。这都说明了中国、外国都认识到茶有改善融洽人际关系的作用。

茶表敬意。茶集山川之灵气,发草木之幽香,是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茶的采制更是凝聚了茶农的几多汗水、情怀、智慧。饮之,怎不让人油然而生敬意。在我家里,时有朋友来聚。不为别的,只为了品饮一杯我冲泡的茶汤。不是我的茶叶有多好,泡茶的技艺有多高,只是茶事用心,知道敬人罢了。古语曰,敬人者,人恒敬之。让我们从敬人一杯茶开始吧。

茶展现美好。茶被称为嘉木、瑞草,茶本身就是美的载体。茶的名称大都清丽雅致。其形妩媚多姿,其色赏心悦目,其味或清淡或醇香,皆美好让人欢喜。茶艺的展示更是一个美的集中体现过程。除了茶要好外,要求水要清冽甘美,茶具要精美典雅,品茗的环境要求幽雅清静,要有琴棋书画来助茶。此外,还要求茶艺的表演者有较好的风度、气质、修养,神情专注,动作娴熟,气韵生动等。曾在泉城济南茶博会上,看过一次乌龙茶茶艺展演。表演者气度优雅,体态庄重,动作舒展流转,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确是美的享受。当然日常生活中的饮茶之道没有必要那么复杂、讲究,还是随意一点好。说到底就是闲暇时喝的一杯茶,只要能让身心得到愉悦,品出点人生况味,感觉有点意思就行。按照周作人的说法,茶道的意思,可以称为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在不完全现实中享受一点美与和谐,在刹那间体会永久。细想一下品茗之道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5.悠悠红薯香作文800字 篇五

时值隆冬,北方的天,寒风烈烈,行人瑟瑟。我独自款款的行走在车站旁边的天桥里,看车如流水人如龙。每逢礼拜天,天桥是我的去处,去天桥上逛一逛走一走,登高回风一望二三里,眼界宽敞,心胸开阔宣泄幽幽心事。临空而立,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曼妙和惬意,丝丝的愉悦沁入心头,看够了各色行人,看久了如溜烟的排排车辆,我才满足的拾级而下。享受一起足一落足的踏实与稳重。

这时节寒风扑面,天桥下依然有数不清的小摊子,有热闹的叫卖声,有讨价还价的吵闹声。穿行在其中,孤寞的心怀,荡涤 的一无所有。尤其是那悠悠的红薯香吸引的我,脚步止不住的往前迈,恨不得一览胸怀,嚼在嘴里吃个够。风依然凛冽着,我不小心 趔趄一下,终于拿着香喷喷的烤红薯,我热血沸腾体内的寒气荡然无存。久违了香香的朋友,你是我的最爱,每年的隆冬我都会钟情于你,喜欢甜甜的味道,喜欢棒在手心里温热的感觉。喜欢一口一口的品味,边走边品回味无穷,犹如品饮甘露。我内心充满温馨的微笑,充满甜香的浓浓的滋味。真的,真的,感谢老朋友,感谢烤红薯的老农大叔,给我带来无穷的欢乐。

依稀记得小时候,爸爸 手拿清清的绿绿的小红薯苗,一株一株的.栽种,我总是在后面不停地为它浇灌清的清泉水。微风过处,小小的苗迎风而舞,好不欢快,我总是对它们一往情深。小小的我蹲下来,总和它们说悄悄话。它们也似乎解读我的话语,和风而歌。我闻着泥土香,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希望它们愉快的成长。

到了 收获的季节,我依然在帮着爸爸,一个个的搂在怀里整齐的把它们放在木车上。妈妈又把它们一片一片的晒干,加工成面粉,让我们吃那香喷喷的甜甜的窝头。只记得貌似黑黑的,但是,香甜无比,至今想来,还遗余无尽,回味无穷。

6.故乡山水总关情散文 篇六

我的家乡是洞庭湖畔汨罗江边的一个小山村。这里山峦起伏,翠竹苍松,梯田稻绿,山塘鱼肥,是一个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

家乡的五月,芝籽花在布谷鸟的啼鸣声中绽放出洁白的花朵,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清香,仿佛绽放乡亲寻着日子成长了的希望。从城里的家,回到曾经生活了小半辈子的“巢”。离开这个“巢”已有好多些年了,老泥砖青瓦屋已被小洋楼替代,记忆中的老屋已逐渐成为历史。只有那些鸟儿的啼鸣,才隐约着老宅院飘溢出来的滚烫的孩提呼唤!

这个老家叫曾家老屋,十多户人家,同宗。前濒方塘,水清柳绿,后靠青,山那山形如“U”字,将老屋搂在怀中。屋后一道山壁,高约二丈,一色黄土窄看就象一条金黄屏,将老屋的左右后三面围着。因山势东西两边渐低,祖辈们筑了一道又高又厚的土围墙。围墙外是取土筑墙时挖的一条壕沟,一可避洪,二能防盗,可见先人们的安全意识极强。

老屋前面是一个槽门,槽门高大雄壮得象城门一般,槽门两边是厢房,开了一家商铺,几间碾米房。进了槽门是上下三进,东西九连的大院,每进中间设有天窗天池,下雨时四面屋檐之水都注入天池,池中有管道将水排倒前面的池塘里。

村东头的“灵官树”下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宅院。它装满了我儿童和少年的骄傲、梦想和快乐!学生代年时经常隔三差五地领着同学好友来家玩。一进院门,就会听到“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就在这儿呀”之类的赞叹。那时的老宅院占地面积一亩多。大门两旁是两株高大的枫树,秋天一到就如两柱巨大的火炬,红焰照金秋;院中二十多棵桃树,竞相用浪漫和绯红浸泡着多情的三月;沿院墙四周一瞅,是十余棵柿子树,到了深秋,满树挂着诱人的红灯笼;院落的东北角有一个小小的花圃,是我和弟妹们身影密集的地方。那里有我们为选载哪一种花木而产生的争吵;有为同一缕花香而情投的赞赏;有挨过爹妈批评之后愁绪闹心时的雨打芭蕉的伤怀;有学期结束领来一摞奖品在这里相互炫夸时的雀跃……爹娘倾情呵护着我们姊妹几人在这里成长,犹如辛勤经营中的宅院里的菜畦,绿油油水汪汪……如今,我们从这个温馨的院里一个个飞出去,各自找到了温馨的窝,而今守望这一片空寂宅墟里的孤砖独瓦,于怀念之余,惟有唏嘘和惆怅!

整天价忙碌的我,记忆中仿佛怠慢了季节的脚步。尽管不缺少例行公事式的问候,也没能增添多少我和故乡父老们那段亲情岁月的份量。啊,生我养我的故宅呀,难道你真的因我身影的淡薄而落寞了、远离我而去么?

家乡的老屋是连接着我们生命的脐带,是人叶落归根的当然的归宿;无论飘泊多久飘泊多远,家乡总是我生活中难以淡却、难以割舍的情缘……那一年,事前没来得及与老屋打一声招呼,于一个雨季的早晨天,我便拎着一箱子书和纸,迫不及待地蹬上移民去磊石院的拖拉机,踏上了火热夏阳炙烤着的背离老屋的路,由于葱忙,至今也没珍藏一张老屋的夕照。

记忆中的唏嘘渐渐地复苏。老宅院里的温馨,仿佛我童年时候翻看过的画页,尘埃散落,斑驳得让人心感陌生——这里不再有滴翠的串串葡萄;寥落的老枫树,枝杈驮满了苍凉;雨后青苔爬满墙脚,掳走往日的.风情;我的心沉默了,老宅院默言无语!

儿时的一幕幕如视频上的飞幕般展现着……

坐在那古老的织机上的祖母,踏响着脚下织机的节奏;简陋灶房里饭桌旁,传来盼俺吃饭的急切呼唤;夏日的夜里摇动着为俺驱蚊的挚爱,昏暗的灯下映现您的身影在穿针引线……然而我转过身来,只看见了匆匆佝偻着疲倦身驱进门的母亲和扛着扁担、穿着补钉衣服的枯瘦的父亲……

祖母作古而去,父母也已去世多年了,我的记忆难以抹去对他们的永久思念——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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