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伤怀的语录

2024-08-25

令人伤怀的语录(2篇)

1.凭栏对月最伤怀 篇一

一、月下故国不堪看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忆想南唐故国,宫闱殿阁、亭台舞榭,曾是雕梁画柱、绘风描龙,那是何等的雄伟气派、富丽堂皇!然而,现在因江山易主,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今夜明月悬空,月光皎洁,想那昔日宴舞歌乐的殿阁亭台还仍矗立在那里吧,但想必风雨的剥蚀早已使它们朱颜不在、残破不堪了吧?这又如何让人目睹眼观?

《望江南》“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诗人梦中又回到了南国,千里江山在清冷的秋月下笼上了一层寒色,孤零零的一叶小舟,停泊在茂密的芦花深处,远处高楼上,传来了凄婉幽怨的笛声。诗人梦回故国,见昔日之美好江山在秋夜的月光下如此凄冷,心中也感到无限凄凉。

《浪淘沙》(往事只堪哀)“金锁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当年南唐抵抗宋朝的军队溃败,以致金陵的王气黯然收敛,降幡再次从石头城上举出,空遗朱楼玉殿在风雨中飘摇。今夜秋寒袭人,天高月明,遥想那朱楼玉殿,在清冷的月光下,影子也只是空自在秦淮河上摇曳吧。忆想当年,就是在这座玉楼华殿上,自己与夫人大周后品酒赏乐,醉在翩然共舞中;当年,就是在这座玉楼华殿上,妆扮已毕肌肤如雪的宫娥们鱼贯而入,吹箫弄歌,翩然起舞。而今,江山易主,昔日在这玉楼华殿中宴饮欢歌的人们早已被宋军掳掠到北方宋都汴京来了。每想至此,哀痛何堪!

《望江南》“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昨夜我又梦回故国,身处往昔。是夜月光皎洁,春风骀荡,花香扑鼻,自己正在爱妾宠臣的簇拥下游赏于上苑,车似流水,马若游龙,前呼后拥,好不威风。然而一觉醒来,方知是梦,自己又落入凄苦哀愁的现实中,遗恨枕上。

《捣练子令》“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拢。”小院寂静,庭户空空,风传寒砧,声声入耳,更兼月照窗棂,使人辗转反侧,愁思难平:想当年自己山珍海味、锦衣玉袍,而今却只能衣食乞怜,被薄不耐寒:想当年自己接遇宾客,总理国政,而今却囚于礼贤楼,“不得与外人接”;想当年自己书海漫步、作诗赋词,而今却只落得赵光义“这里(按:此指宋都汴京崇文院)的许多书籍,都是你的故物,近来还读书吗?”和“好一个翰林学士!李煜当初倘若能以作诗的工夫治理国家,今日又怎能沦为朕的阶下囚。”的奚落和嘲讽;想当年自己与小周后女英幽会于画堂南畔,她“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而今自己的心上人却不得不与其他命妇一起入宋宫,“每一入,辄数日,出必大泣,骂后主,声闻于外”。今昔对照,好不凄苦!

二、凭栏望远恨连连

《浪淘沙》(帘外雨潺潺)“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人生最恨是凭栏,因为远望处,有四十年来家国南唐,有三千里地祖先创下的基业河山,在那儿自己曾享过无穷的荣华富贵,在那时自己曾有过一呼百应的无上尊严,而今呢?江山易主荣华尽丢,威严扫地,花落春去,只余孤独一人,囚居小院。金陵城破之日,本念宋太祖说“李煜一门,不可加害”,自己便未自焚,举家男女老少三百口冒雨登舟北上,却不曾想江山别易,会却永无期限,且在汴京所遇,卑辱凄苦,生不如死,相比昔日帝王生活,宛若地狱天堂,怎不悲恨连连?

三、凭栏望月思难任

《虞美人》“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笙歌未散尊罍在,池面冰初解。烛明香暗画堂深,满鬓清霜残雪思难任。”李煜整日囚居小楼,愁苦不堪。偶尔也命故妓奏乐舞歌,饮酒博乐。今夜新月清淡,竹影婆娑,李煜幽居的礼贤楼又响起笙歌,李煜又欲以酒乐消减愁苦寂寞,虽然歌乐旋律优美,虽然舞姿翩然洒脱,但李煜怎么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眼色暗相钩,秋波欲横流。”当年自己风流潇洒,尊崇无加,歌女更是婀娜多情,媚眼相投,歌乐飘飘,醉意朦胧,香屑飘飞,心摇神荡,那是多么的醉人啊!今夜竹声新月好似当年,然而今天的舞乐,却似乎只是舞乐,人心很难与之契合,或许是降宋以来自己遭受的风雨太多,愁苦太过浓重,欢乐的舞乐一起,自己反而更加凄伤。虽然笙歌仍响,酒宴未撤,然而李煜却早没有了欣赏歌乐的兴致。他信步走到户外,凭栏远眺,半日无言,旧景接处,思绪绵绵:那是一个残烟笼罩、暮色低迷、新月弯挂的黄昏吧,她(似指小周后女英)“空持罗带”满面愁容地倚窗而立,凄愁无助的神情让人心碎;金陵城破之日,离歌凄奏,自己仓皇辞庙,“垂泪对宫娥”的情形让人哀痛欲绝:她随其它命妇入宋宫时大哭大闹的情形让人心愧自己枉为一个男儿。庭芜复绿,柳眼相续,池面冰解,自然的春天又至,而自己人生的春天何时再来?故国的怀念、亡国的悲恨在心中越积越重,欲挥不去,欲不思却还来。过去的悲欢,眼前的凄苦,未来的命运,一幕紧接一幕地在脑海闪现,让人愁苦得不堪承受。

《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西楼独上,凭栏无言,残月如钩,小院幽寂,清秋深锁,梧桐寂寂,哀愁凄凄,心事连连:那年(公元975年)冬日,金陵城被宋军大将曹彬攻破,自己肉袒出降,把四十年来祖孙三代创下的基业南唐三千里江山拱手送给了宋人,辞庙北上,使祖先无以食,香火无以供,让人愧悔难当!而今身处他乡,境遇凄苦,但南唐江山已然易主,自己已是故国难回,离愁正苦,而前途渺茫,更让人痛隐心头!

2.令人伤怀的语录 篇二

他是个大器晚成的演员,直到快40岁了,观众才认识他,他的作品才得到人们的认可,然后,一部接一部的影视作品让他以春笋般的速度迅速红遍影视圈,成为国内异常火暴的一线男演员。正当他的演艺事业即将开始另一个高潮时,他却受到病魔的困扰。2005年8月30日,他带着妻子的爱,家人的牵挂,影迷的热爱匆匆离开了他热爱的人世,给我们留下了深深的痛惜与遗憾。他,就是著名的大哥式的影星——傅彪。

回首2004年10月28日,他首都换肝成功后面对媒体时,他感激地说:“是妻子的爱,教会我坚强面对病魔。”如今,他离去了,他是不是也希望他的妻能带着他的爱坚强地面对一切呢?想起那些爱与磨难相伴的岁月,他的嘴角便漾起轻轻的微笑,如果有下一世,让我们携手再次走过……

相爱的日子苦也是甜

傅彪和妻子张秋芳的相识,是在铁路文工团话剧班学习时。那时的张秋芳是话剧团的美女之一,当时追求她的帅哥很多,但张秋芳似乎只钟情于傅彪。在张秋芳看来,那时的傅彪虽然很不显眼,长得也几乎是班里最丑的一个,但他憨厚,幽默的性格让她很喜欢。

张秋芳只以为是傅彪的憨厚朴实吸引了她,让她一步一步走近他,却不知道,那时的傅彪在面对张秋芳的众多情敌时,已经开始实施夺爱的战略目标。傅彪说,面对爱人,打败情敌,也要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那时傅彪打听到张秋芳喜欢吃零食,就经常给张秋芳买一些好吃的零食。为此,本来他抽2块左右一包的外国烟,后来就改抽6毛的长乐烟了,剩下的钱用来给张秋芳买零食,以博爱人的欢心。

在傅彪眼里,这个恋人也是朴实的。在他的印象中,张秋芳从来没有主动向他要过东西,只有一次例外。那次张秋芳跟随付彪去逛西单,张秋芳突然提出要吃海参,傅彪就带她去了一家餐馆,海参要7元一份,他当时想买两盘,但口袋里只有14元钱。傅彪要求餐馆做一个10元的葱烧海参。于是张秋芳吃了整整一盘海参,而傅彪只吃葱。

吃完这盘海参,他们突然意识到,这是双方最含蓄的表白:我们的爱情似海参(海深)!于是两只年轻的手紧紧地拉在一起,再也不松开。两人信誓旦旦地表示,从此两人结伴同行,同舟共济。

由于文工团规定学员不准谈恋爱,两人只有秘密地进行。傅彪自以为隐藏得很深,但没想到自己的爱意早就被父亲察觉出来。本着对儿子的尊重,父亲没有像学校那样强令禁止他们的恋爱,而是询问了付彪一些问题。

你自己觉得你到了恋爱的年龄了吗?——到了!你真的爱她吗?——真的!如果你将来碰上比她还好的,你后悔不后悔?——不后悔!

看儿子心意如此坚决,父亲就同意了。

父亲的应允让他们的感情处于一种半公开的状态,直到4年之后的1989年,两人才正式结婚。接下来漫长的日子,傅彪和张秋芳按照父亲定下来的“调子”经营着他们美好的爱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的爱情如同一杯陈年老酒,愈久愈醇,愈久愈香。1999年,他们被评为北京市100对恩爱夫妻之一。

张秋芳说:“他会随时给你一种感动,他的这种关怀,是关心到你的心里去的,是很深层次的关怀。他就是这么一种人,全心全意为他人着想,不管是朋友亲人,都会因他感到很幸福。”

妻子的一句话,骂醒了事业低迷的傅彪

婚后,张秋芳天南海北地去拍戏,一直在外面忙着演女一号。那时,傅彪连跑龙套的演员都做不了,不得不“待岗”,窝在家里带孩子。

那时的日子过得很苦,张秋芳知道丈夫心里窝着一股气。恰恰在那时,傅彪因为义气替朋友背了30万的债务。30多万元对月工资只有500多元的傅彪来说,是什么样的概念?就这样,傅彪和张秋芳夫妇进入了漫长的还债岁月。每月,两人除了留下生活费外,剩下的钱他们都用于还债。每到年关,他们家里挤满了前来讨债的人。

为了还债,傅彪去一家广告公司打工,从业务员做起。一次,他为了与竞争对手争一项户外广告,竟然在“喝酒竞争订单”的较量中一口气喝下八两多白酒。醒来后,他在马桶边趴了半小时,肚里翻江倒海,嘴却吐不出来,那份难受劲儿把他折腾坏了。好在客户最后还是与他签了约。

压力也是生存的动力。那段时间,傅彪一天到晚默念两句口号:“战斗,战斗,战斗!”“胜利,胜利,胜利!”他几乎处于疯狂状态。

后来,傅彪的广告提成终于可以应付讨债人了,但他却不快乐。张秋芳懂得丈夫: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表演能“诱惑”他,使他心潮澎湃。

因为没有戏可拍,精神没有寄托,傅彪迷上了打麻将。有一天,张秋芳要外出,傅彪就从兜里掏出60块钱——一把毛票,说“是大伙给凑的”,其实全是傅彪从麻将桌上赢来的。张秋芳抓过钱一下扔到了窗外,厉声对傅彪说:“你这辈子要靠这个赚钱,那也太没出息了。”妻子的一句话,一下子激醒了傅彪,他才想起,自己是文工团的话剧演员,他得有他男人的事业。从此后,傅彪再没上过麻将桌,并开始埋头钻研表演。

在傅彪被“表演梦”搅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冯小刚出现了。那时,冯小刚正在执导《甲方乙方》,影片开拍时很缺钱,制片主任陆国强是傅彪特别要好的朋友,他想到了能够通过广告搞到钱的傅彪,加上外景地就在傅彪父亲工作的总后勤部大院里,他便请傅彪帮忙办一些剧务。出于感激,冯小刚请傅彪出演了其中的一个小角色。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角色,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后,冯小刚拍《不见不散》,傅彪又拉来不少钱,出于感激,冯小刚决定让傅彪担任一个配角。傅彪却说:“这个角色无关紧要,却要去美国六天,既要对方帮忙办护照,又要对方出旅费,而剧组资金很紧张,我看就算了吧。”傅彪婉转地辞掉了这个角色。傅彪的深明大义得到了回报,冯小刚在接下来拍的贺岁片《没完没了》中大胆起用他。傅彪一炮走红并获得中国电影“金鸡奖”的“最佳男配角”提名。之后,《一声叹息》、《大腕》、《青衣》、《大明宫词》、《十三格格》等影视剧的播出,让傅彪一跃而成为内地一线演员的行列。

一夜之间,傅彪成名了,大红大紫。但是他最想感谢的却是妻子张秋芳,如果不是当初她一句话骂醒了他,也许,他还沉迷在麻将桌上,不知东南西北。

傅彪成名后,演艺事业忙碌起来,为了照顾丈夫照顾孩子和家,张秋芳牺牲了事业,躲在傅彪身后,为家庭默默做着自己的贡献。

蓦然回首,爱仍在灯火阑珊处

或许是为了回报妻子,或许是为了回报厚爱他的观众,这几年,傅彪玩命似的接戏,为此他的身体落下了病根。2004年8月25日晚饭后,付彪突然感觉右上腹疼痛,到医院检查时被确诊为肝右叶癌症。

第一个得知病情的是张秋芳,她刚与傅彪度过结婚15周年纪念日,接到丈夫患晚期肝癌的消息,她一下子晕眩过去,她不明白事业渐入高潮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受到命运如此的折磨?他一直是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一个人,怎么一下子就患上了癌症呢?而且还是晚期。

泪水从张秋芳的眼里喷薄而出,看着丈夫痛得不能自持的样子,张秋芳真想倒在丈夫怀里,与他相拥着痛哭一场,可是不能。张秋芳清醒地意识到,此刻,惟有自己的坚强才能帮丈夫渡过难关。那时,傅彪的父母因年老体弱也住了院,为了不让老人和孩子担心,张秋芳希望能将此事瞒过他们,同时也让傅彪专心地投入治疗。所以,张秋芳瞒着傅彪,说只是一个小手术,让丈夫放心。

说这话的时候,张秋芳忍不住偷偷回过头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她又跟医生一起,商量手术事宜。治疗晚期肝癌的惟一办法是换肝。张秋芳焦急地等待合适的肝脏,盼望早日做移植手术。

由于张秋芳告诉傅彪他做的只是个小手术,所以8月28日,她仍然允许傅彪去参加华表奖的颁奖晚会,以免傅彪起疑心。

但是,尽管妻子和医生都没有告诉傅彪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但傅彪从医生紧张的眼神和妻子焦急的神情里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不轻,但他故意装作不知情,积极地配合着妻子与医生的行动。妻子善意地欺骗着他,他也善意地回应着这欺骗。他不想让妻子担心,他想即使这一趟去了他不能再回来,他也不能辜负妻子的一片深情厚意。

2004年9月3日,终于找到了多项指标和傅彪非常吻合的肝脏。在北京武警总医院,张秋芳含泪在丈夫施行肝移植手术的“生死书”上签名。

在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傅彪扭过头来,向正在流泪的妻子投去深情的一瞥,然后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张秋芳更加泪如泉涌。手术整整进行了13个小时。手术室里,傅彪昏迷不醒,与病魔进行着艰苦的决斗,而手术室外,张秋芳的眼泪没有停过,她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愿善良厚道的丈夫能渡过难关,愿菩萨能保佑他平安无事。

也许真是张秋芳的诚心感动了上天,肝移植手术后第二天晚上,傅彪就醒了,那一刻,看着妻子忧虑的眼神,傅彪感动而会心地笑了。张秋芳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仿佛要握紧他的生命……

2005年1月30日,经历了肝脏移植手术,恢复得不错的傅彪与张秋芳夫妇走进了《艺术人生》栏目,畅谈他们对生活对事业的热爱以及与病魔的斗争。那一刻,看着傅彪愈后满脸的红光,看着他微笑着回忆他们走过的岁月,那些相恋的日子,那些风雨的日子,那些与病痛作斗争的日子……张秋芳是欣慰的,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眼前的这个爱人,是上帝再一次送给她的礼物,她的心里,漾满了感激与柔情。

张秋芳以为,经历了这一次劫难后,上天会把爱人还给她,她甚至想了在以后的日子,她要陪他去他想去的地方,看他们一直想看却没有时间看的风景。可是,病魔却是如此的无情,容不得你半点的乞求与奢望。2005年6月,傅彪再次因病住院,在医院进行了第二次肝移植手术。那些天,张秋芳没日没夜地在守在傅彪身边,她不敢睡着,哪怕是一小会,她也不敢睡,她总是紧紧地握着傅彪的手,泪水涟涟。她心痛,丈夫才42岁,正是人生的大好年华,她怕,怕他撒手而去,扔下她和儿子孤单地生活。

那些天,她总是做着一个相同的梦,她梦见傅彪的病好了,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展露着他憨厚和蔼招牌式的微笑……

但一切,竟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她心中切切的期盼与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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