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曾祖散文

2024-10-16

怀念曾祖散文(共10篇)

1.怀念曾祖散文 篇一

有一天星期六,全家一大早就出门,参加曾祖父的丧礼。一路上,爸爸妈妈话不多,也不像以前那样爱说笑。天空灰灰的,好像快下雨了,是不是老天爷也在为曾祖父伤心呢?

到了告别式的会场,马上感受到悲伤的气氛。看着大人们忙进忙出,我们小孩子帮不上忙,就乖乖的在旁边不吵闹。追悼会开始时,爸爸要我们跟着拜拜,大家都伤心得哭了,我本来不想哭的,但是看到爸妈哭了,我也不由得哭出来。

后来来了一辆黑色的车子,妈妈说那是灵车,要送曾祖父的遗体到火化场的。妈妈要我们留在家中,但是我好想送曾祖父最后一程,因为曾祖父生前对我很好,常常送我东西吃、带我出去玩,现在他去世了,心里真的很舍不得。

回程的路上,下起倾盆大雨,这是老天爷的眼泪吧!曾祖父,我会永远怀念你,也希望你能安心上天堂。

2.怀念地瓜优美散文 篇二

故乡的地瓜种在春季,收在秋季。春天来时,把地瓜藤剪成小段播人土里,到了秋天便有收获了。秋收时,全家大小一整天都得呆在地瓜园里摘地瓜,然后把地瓜刨开成小薄片,晒干,砸粹,再用麻袋包装好,用牛车拉回放进缸里,作为人、畜一年四季的食粮。听母亲讲,在那吃不饱饭的年代里,地瓜曾是我家的主食。地瓜的许多故事,仍挂在母亲的嘴上。童年的许多关于地瓜的记忆,仍在我的脑海里清晰透明。因为饥饿,童年的我站在一张小板凳上,把头和手伸进了装有地瓜干的大缸里,不小心栽倒进去,幸好母亲刚从地里回来,及时把我抱了出来。

理解了地瓜,时光已流逝成不可弥补的苍桑。

离开故乡的那天,母亲特地烤了一筐地瓜让我吃个饱。临行时,母亲塞给我一小包地瓜干,亲切地说:“不要忘记地瓜”。

参加了工作,走在都市的大街上,看到卖地瓜的小贩们整天为生计而奔忙,才真正理解包括地瓜在内的一切粮食得来的不易,才真正理解临行前母亲的话语。

3.怀念父亲散文 篇三

让我至今后悔的是,我几乎回想不起来放学路上和父亲手拉手走路的情景。有一回刚下过雪,父亲带着邻居家的黄狗去接我,父亲突然摔了一跤,黄狗在父亲摔倒的地方打了个滚。父亲站起来说:“鱼鱼慢些啊,这路滑哩。”我后来一直想,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和父亲拉着手走路?是父亲想让我锻炼得能够独立而没有主动拉我?还是我习惯了一个人走路而不去拉父亲?或者是我觉得拉着父亲的手走路不好意思?如今已不知所以。成年后,每当和父辈的老人在一起,我会不自觉地总想拉着他们的手走路或者说话,好像父亲还在我身边,等回过神来,心里一阵难过,能和父亲拉手的时候,我想当大人;成年了,我却好想做孩子……

走读上中学的那条路,我永远也走不厌,路边的山坡上,随处都有父亲留给我的回忆。山杏儿黄的时候,山梨儿红的时候,父亲就会带我上山拾杏拾梨。因野果比家果小许多,我们也叫小杏儿和小梨儿。拾山杏是为了卖杏核儿,或者用杏核儿换食用油。一斤杏核儿可卖得一两毛钱,一箩筐杏儿大概能剥二三斤杏核儿,一棵大杏树最多能打两三箩筐杏儿。如此微薄的收入父亲也不会放弃。山梨是一种野果,放在屋里,屋里会散发出特别而长久的清香。我就是在满屋的清香中告别中学,开始学习写作。也许正因为迷上了写作,我的性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至让相似的回忆,却留给我不同的印迹。每当路过土门豁儿和阳坡,和父亲上山拾杏、拾梨的情景就会浮现在眼前。

路南面的山坡上,一棵茂盛的山杏树,长在一座小山坡的东面。六月的阳光金灿灿地洒下来,绿葱葱的枝叶上,黄灿灿的杏儿满枝满树。父亲和我都仰脸看树,蓝天把杏树衬托成一幅绝妙的画,叶儿绿得透亮,杏儿黄得闪光,让人心情不由得就很快乐。由我看上好大一会儿,山这边山那边的话题问上好大一会儿,父亲才问我:“我打杏吧?”父亲的意思是问我欣赏好了没有。我意犹未尽地应允一声,父亲才开始拿一根细长的木棍敲打树枝,一阵噼哩啪啦,树下的草丛里和乱石里,就落下一层黄灿灿的杏儿。父亲和我先把敞亮的地方拾完了,把口袋放在一簇灌木跟前靠稳了,就让我歇着,他知道我怕虫子,又怕热着我。然后他就爬上爬下满坡拾,把草丛深处和石头旮旯里的杏儿都要拾尽。我就只管坐在树下等着,看父亲拾满一箩筐,就走到口袋跟前,给父亲撑开口,让父亲把杏儿倒进去再去拾。父亲忙着并不影响给我讲爷爷和老爷爷的故事,我继续问这问那。山坡上除了鸟鸣,就是父亲和我的说话声……

山梨树长在路北面的.阳坡上。山梨成熟的时候绿中透红,像挂了满树的小酒葫芦。这时候的山梨儿还不能吃,需要在小缸里放一段时间,等果皮变黄变软才能吃。那时候我们吃不到别的水果,小梨是父母每年都要采拾的野果。小梨放软后,父母会偶尔吃一两个,而我们兄妹闲了就能吃,邻居来也能吃。自从父亲病休回家后,他的情绪就很低落,好像各自都有忙不完的事,父亲再也没有往日星期天回家时的热火样。他每日下地干活,或上山放驴成了顺其自然的事。父亲和别人交流的越来越少,别人和他交流的也越来越少。能让父亲突然高兴的事,就是他在山上放驴时看到了什么稀罕物,然后就带母亲、我和小妹上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些许往日的快乐。

初秋的太阳在东山头的肩膀上看着我们,父亲和我早早就来到山梨树下。微风里满是庄稼和野果的清香,不时有熟透的小梨落下,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们寻声走过去,就会看到草丛中一个鲜红的小梨儿还在摇晃。还会看到早落在草丛里的小梨有的已经能吃了。父亲捡起来递给我,一股清凉凉的香甜立刻就会浸入我心脾。有的被鸟儿啄过,父亲说不脏,就自己吃起来。稍歇一会儿,父亲就开始打小梨。同打小杏一样,父亲拿细木棍将小梨儿敲打下来,然后开始拾。父亲一边拾一边高兴地说:“这小梨儿才大哩,这小梨才好看哩。”他的快乐明显比往年要增大许多倍,而我却在三心二意地拾,心里是书里的人和事,亦或是身边事引发的思考。不知何时起,我已不喜欢问和说,而是习惯看和想。我不说话,父亲也说不起来,父亲就那样默默地拾。偶尔看见父亲在怔怔地看着我,那神情也许在说:“俺孩儿长大了!长大的闺女和爹就没话了!”或许在想:“俺孩儿不高兴吗?”我却只顾自己想心事。此后山杏黄了一次又一次,山梨红了一年又一年,父亲不再叫我一起上山。他默默地拾回小杏儿又拾小梨儿,我却不知再跟父亲哪怕上一回山,父亲也许还想在草丛里再拾起小梨儿让我吃,他看着就行……

父亲默默地下地干活,默默地上山放驴,回来时总好用手帕包一大把各色各样的野花(手帕隔住手温,花不容易蔫)。小妹忙着找瓶子、洗瓶子、加水,把花插进瓶子里,摆到桌子上、窗台上。我凑到跟前看看闻闻,欢喜一阵就没事了。小妹比我小十岁,她已接替了我做这些事。我长大了。

4.怀念母亲的散文 篇四

天快亮的时候梦中又见到了母亲,母亲还是生前的模样,身体很虚弱,却仍然很有精神的干这干那,不停地忙碌着。母亲和我说你把我的被子拆了洗洗吧!老是沉,我拉不动。要不是我自己就拆了洗了。就说了几句话我便醒了。睁开眼看看,天刚刚亮,再也没了睡意。

母亲身上的火力很大,总是喜欢很轻很柔软的被子,被子略微沉一点便会感觉不舒服。这样托梦给我不知是啥意思。记得给母亲下葬时盖的被子也是很柔软的,不是妈妈喜欢的丝棉的哪种,是棉花做的。

一天里梦境不停地在脑子里重现,心有点惴惴不安。不知母亲在天国里可好?不知缺什么可托梦给我,我再满足您的心愿。

唯一让我心安的就是母亲到了天国以后,不用再被疾病所折磨了。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是一脸愁苦的模样,整天捂着胃呻吟着。母亲的呻吟声似乎始终伴随着她。

屈指算算母亲离开我们已经快要半年了。母亲的离世没有给我带来致命的打击。我倒有和庄子击缶般的感觉,母亲终于可以解脱了,再也不遭受疾病的折磨了。母亲虽然离开了我,可是印象中好像母亲还在老家住着,好像没有离我而去。只是不用再担心母亲生病住院了。

近段总能梦见母亲。有时在梦中能感觉母亲在我耳边说话,很严肃的样子。

我总是相信有心理感应一说,在冥冥之中,有因果,有报应。

去年11月17日早晨,我还在梦中被母亲的呼唤声惊醒。睁开眼以后感觉很是诧异,我和母亲远隔千里,却能很清晰地听见母亲的呼唤声。那声音是悲哀的,有点急喘,有点无耐,还有点无助。我呆呆地坐在床边上,心中被万分的恐惧所代替,难道是母亲的大限到了,在呼唤着我,想和我见最后一面吗?如果是肯定的,马上就能接到老家的电话。我在心中和母亲说:“等等我,妈妈,我已经买好了回家的`车票,就三天!”

焦急等待中忽然想起今天是儿子学校开家长会的日子。如果不是母亲从梦中把我叫醒,还真耽误事了。看看时间不早匆匆收拾东西坐车去学校。在学校的半日内心中是惶恐不安。家长会结束后慌忙打通了老家的电话,被告知母亲没事,还能出去晒太阳呢!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出来了。没事还行,真是吓死我了。

这几天好几件事等着我处理,暖气试水时管道漏水,屋里几乎全部是水,只好请人修理,家具东西拉的到处都是。我已经买好了20日回老家的车票,想回去跟母亲再呆一段时日。

一切收拾完毕后,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21日10点多见到了母亲。母亲躺在床上面无表情,说话有气无力。对我的到来没有一点的欣喜,还是和以前的表情是一样的。母亲的脸有点浮肿,双手和双足也肿了,完全和母亲原来那样尖巧瘦弱的双手两样。母亲的喉咙里总有黄黄的痰咳出,出去走路的时候需要人搀扶。多么刚强的母亲,以前完全是自己特立独行,做什么事都不会去求别人帮助,就是在和我一起过马路的时候,我拉着母亲的胳膊也会被母亲毫不客气地甩开。如今的母亲是这样的虚弱,虚弱的再也刚强不起来了。

和母亲见过面后我便出去办事了,直到晚上才回到了母亲的身旁。母亲不说话,自己能动手倒茶喝奶,我则躺在母亲的脚头睡下,第二天早上嫂子早早的给母亲把饭端进来。母亲端着碗慢慢吃着。本来母亲的饭量不大,早饭是母亲最能消化的,一般母亲在早上吃进去的饭最多。看着母亲的饮食我可以放心了。只要能吃能睡就行。照例我又出去忙我自己的事情了。

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又躺在母亲的脚头,母亲咳着喉咙里的痰,用纸擦着。忽然她说:热,把空调关了。看着母亲急躁的样子,慌忙把空调关上。母亲让我把她的枕头垫得高高的。示意让我睡下,她则用手紧紧地握着闹钟,看着指针和时针慢慢地滑行。

凌晨2点钟被母亲的呻吟声惊醒,母亲表情很痛苦,好像很燥热,有气无力地问我几点了。我看看表说2点了。问母亲饿不饿,喝奶不喝,母亲痛苦地摇摇头。说才两点,你睡吧!我知道母亲一般都是早上4点起来吃东西,需要消化一部分食物来填充她的胃。

3点的时候被母亲起床的声音和呻吟声惊醒,赶紧爬起,母亲问我几点了?我说3点了。母亲又是不语,示意我睡觉。不到半个小时被母亲更大的呻吟声惊醒。看着母亲痛苦地一直手紧紧地握着表,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肚子。赶紧和母亲说:“我给你倒奶吧!”

“奶我已经喝够了,不想再喝了,你起来给我做饭吧!”

“你给我做几样饭都给我放在桌子上,我随便的挑,想喝哪喝哪!”

“我要喝豆腐脑,胡辣汤,面汤,小米粥。去吧!各样都给我做好端来,我想喝啥就喝啥!”

听完母亲的话我心马上便揪起来了,这几样饭如果要是在白天我会在半个小时内去街上转上一圈马上买到,可是在三更半夜,买早餐的还没有开火这可咋办呢?

外边的天空还被夜幕笼罩着,哗哗啦啦下着小雨,匆匆穿好衣服打着伞出去,去看看能否完成母亲的愿望。打着伞,街道上没有一个人,静极了,只有昏暗的街灯和垂直落下的小雨无声的陪伴着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街上真静啊!没有一个人,连卖早餐的也没有看到一家。

就这样在几条街道上寻觅着,忽然看着一家店铺亮着灯,好像几个人在忙碌着,说不定会有早餐做出。等我说要买早餐时店老板说了:“你也来的太早了吧!还不到4点,今天是星期天,人不需要上班都起的迟,现在锅里的水还没有烧开呢!”

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回去先把母亲要求的面汤做好,再熬小米粥,等5点多再出来买豆腐脑和胡辣汤。面汤很快做好了,给妈妈盛了半碗。母亲喝了一点点,忽然叫起了我侄女的名字,让再拿个碗给那个坐在凳子上老头。说那个老头快要饿死了,行行好,做点善事。看着母亲不停地叫喊,那个凳子上空无一人,却不停地让人家吃饭,看来母亲的意识有点恍惚了。

看着母亲喝完了半碗饭,我和母亲说现在卖饭的还没有开门,到5点我再起床给你买豆腐脑和胡辣汤去。我想趁着这时间差再躺在床上休息一会。谁知母亲却对着我大发雷霆。

“你那么胖就知道睡,还不该减减肥。”

“你能别用那么大的劲行不,你一动整个床都动。”

听着母亲的训斥,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回来了两天连一句亲热的话都没有听到。半夜出去给你找饭换来的是这样的言语。妈妈,能说几句好听的话不。

母亲躺在那里自言自语说自己一辈子无能不能攒钱,自己手里没有一分钱,孙女结婚了都不能拿出钱来,接着又说了几个老家的邻居,这些人都已经作古了。母亲是不是在说胡话呢?

5点多起身到街上买来了豆腐脑和胡辣汤,母亲只喝了一点点就睡了。

白日里我又去忙我的事情了。

下午我回来的时候,母亲能够起床自己换衣服。嫂子也在屋里。母亲看见桌子下面有一箱“六个核桃”礼盒,便说:“六个核桃,我还没有喝过呢!让我喝一桶吧!”

听着母亲的话像小孩一样,母亲的表情很微妙,满脸高兴的样子,好像没有了一丝痛苦。其实母亲啥饮料都喝过,母亲是最喜欢喝饮料的。六个核桃母亲不知喝了多少箱了。

“妈,你没喝过六个核桃吗?”我笑着问母亲。

母亲还是一脸惊喜地看着嫂子,好像还真没有喝过六个核桃,似乎想尝尝它到底是啥滋味。

嫂子马上打开箱子,拿出一桶打开递给了母亲,母亲很快便一饮而尽。

看着母亲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想笑。

晚上几个同学相邀见面,我便离开了家。

第二天早上五点电话铃忽然响起,我有个不详的预感,难道是妈妈?接到了嫂子的电话,让赶紧回去,母亲去了。听到了这个消息,慌得穿上衣服起身就跑,本很近的路却感觉步子是如此的小,走路是如此的慢。

赶到家的时候,全家人都站在了母亲的面前,等待着救护车拉妈妈回老家。看着妈妈的遗容很安详,好像很平静地走了。

我庆幸在母亲活着的时候及时回到了她的身边,能在她身边睡上两晚上。如果是母亲过世了我再回来,那会留下终生的遗憾。

5.怀念东北大姐散文 篇五

几十年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怀念着东北大姐。

如今,东北大姐应该是赋闲的老奶了,但东北大姐当年给予我的帮助和东北大姐那音容笑貌在我的脑际却一刻也没有退去。

我是在那个购物吃饭全凭票的年月里,出差于沈阳的。

在火车站,一位老翁手从左肩上挂着的军挎底部伸出来。“我被偷了”。

在互助p互信p传颂雷锋精神的年代里。我即不分析老翁所言的真伪,更不多想我将面临炊断粮缺的危险。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三斤全国粮票和五元钱,送到了老翁的手里。

可时隔不久,我的肚子就发出了饥饿的警报声。此时我才发现,我给老翁的粮票是我身上唯一的库存。

“坏了,这可坏了。”我心里暗暗叫苦。此时,可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在深挖洞,广积粮的年代里,粮票是国家的命脉,是受国家严格控制的。我没有了粮票,就意味着饿肚子。越是没有粮票吃不成饭,这肚子的警报叫得是越响。不一会,我浑身就冒出了汗水。眼前有了晕晕乎乎的感觉。可我仍是呆若木鸡地在马路上坐以待毙。

因为我走出农村没几天,农村人内向怯懦的个性,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是,再怯懦也禁不住饥饿的袭击。我终于将十元钱攥在手里。目视着过往的行人。直到把钱攥的潮湿了。我才壮着胆子。向迎面而来的一位俊俏善目的.东北大姐。展示出了手里那张大团圆。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说:“卖我几斤全国粮票吧”。

东北大姐锐利的名目光穿透了我红红的脸庞。窥视到了我的怯懦困惑的内心。

“拿着吧”。东北大姐将俊俏白嫩的脸上那溢满真诚的笑容和五斤全国粮票,还有那片温暖的爱意,一同塞进了我的手里,走了。

我又紧追几步。将手里的钱再次展示在 东北大姐面前:“大姐,钱。”

东北大姐停步转身说:“不用了”。又把一脸笑容,洒向我的心田。我不好意思再次追大姐。

东北大姐走了,可我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像偷抢了人一样的羞愧。由于时代的烙印,当时人们的心态都是本份与奉献大于索取。我随意占有了东北大姐的赏赐。我以为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尤其是在当时,五斤全国粮票,那也是东北大姐一笔不小的财富。我虽不愿欠下,东北大姐那份友情,可也无奈,这才让我不安。

有了粮票,肚中的饥饿,更是急迫。四处张望后。我又向东北大姐走的方向走去。不加选择地进了一家小饭馆。急不可待地买了一碗面条。像一个饿鬼,目光一刻也不离开那碗边。生怕把面汤溢出碗外。巧的是,碗往桌上一放,竞见东北大姐也在桌上与一位食者,边吃边谈笑风生。

我因接受了大姐的施舍,所以再遇到大姐让我十分的尴尬。当时也每多想,诚恐诚惶地端碗就走。我做贼似的躲在了一个人少的墙角桌上。

在狼吞虎咽的吸碗里的面条时,脑际间突然冒出了我终身难忘的p饿死了成千上万的p自然灾害之年。

那年,我全家竞有在两天之内没有吃到任何食物之事。在长期饥饿中挣扎的人。在两天吃不到食物随时都有被饿死的可能。就在这问天问地均不应时,父亲强打精神,将祖传下来清朝初年制做的,如今可能值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一套雕龙刻凤p带有顶箱的红木组合大立柜,换回了五斤粮票,救活了一家人。

灾年的次年,八岁的我为了挣得参加劳动才有的二两补贴粮票,以至荒废了我刚刚开始的至今让我痛心不已的终身学业。

这两件事,让涉世未深的我意识到了粮票是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一位伟人说过:世界上什么问最大,吃饭问题最大。

东北的差事,更让我知道吃饭问题最大。只有有了粮票,才能解决吃饭问题。

几十年后的今天,我想起与东北大姐的相遇。还是倍感当时的狼狈滑稽和无知。怎不与大姐同桌共餐道一声:谢谢。

时至今日,粮票变成了收藏品。人们吃饭再不用它了。可我对东北大姐当年给予我的急救深感不忘。大姐虽不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可那是危难之时。所以我怀念东北大姐,我更想说一声,我几十年也没有说出的:“东北大姐,谢谢您!”

6.怀念蜻蜓抒情散文 篇六

要不是小妞,我都快忘记蜻蜓了。这也难怪,在这座城市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蜻蜓了。

蜻蜓是小时候最熟悉的昆虫,夏日的傍晚,一大群顽童举着竹竿满头大汗追打半空中飞舞的蜻蜓,是那时大院里最常见最热闹的场景。

蜻蜓是很傻的,尤其是傻瓜黄。那是我们给黄蜻蜓起的外号。

每当傻瓜黄飞临我们大院的上空,最先发现它们的孩子就会招呼起来:傻瓜黄来啦,快出来打呀。于是,一呼百应,男孩女孩呼啦一下子全都涌出家门,手举竹竿,傻瓜黄的厄运也就开始了。

傻瓜黄的数量太多了,多到我们怎么打都打不完。有着赤黄色腹部、浅黄色翅膀的傻瓜黄经常是成群成群地飞临我们大院的上空,飞得很低,让你打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是身边的同伴被打落在地,它们也丝毫不躲闪,前仆后继地在低空中盘旋。

我们最喜欢从大扫帚里抽出一根竹竿来打蜻蜓,因为那样的竹竿从主干上会分出很多小竹枝,更方便打到蜻蜓。就连大院里最单薄最体弱多病的男孩小义也能轻松地用竹竿将它们打落。蜻蜓低飞,不雨也阴这是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也是当时我们最期望看到的。

在所有孩子当中,比我们大三岁的毕宏来是打傻瓜黄最多的人。每次他都用手指的缝隙夹住被竹竿打下来的傻瓜黄的翅膀,常常是一手夹四只,每次一双手都能满满地夹着八只傻瓜黄,在其他孩子面前炫耀般地晃来晃去。

大院里只有一个孩子不打蜻蜓,那就是二妞。每次我们打傻瓜黄的时候,二妞就在旁边看着,心痛的样子,好像傻瓜黄是她的朋友。看到被我们打下来的.傻瓜黄落英般飘落在地上,她总是很难过。有时候,她会走近被我们打落在地上的傻瓜黄,蹲下身体,轻轻地捏起傻瓜黄的翅膀,将它放在手心里,轻柔地抚摩着傻瓜黄痛苦颤动的翅膀。这时,二妞最常说的话就是为什么要打它们呢?

是呀,为什么打它们呢?好玩,仅仅是好玩吧,而且大人们并没有阻止我们,大人们不去阻止的事情,也就成了我们做的理由。于是为什么不打呢?就成了我们经常反问二妞的话。不打蜻蜓反而成了不正常的事情了。

不过,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打蜻蜓的理由。蜻蜓是吃蚊子的,那我们打蜻蜓就可以把蜻蜓放在家里或者蚊帐里,让它们捉蚊子了。可是这个理由仍然遭到了二妞的反驳,你们用竹竿打下来的蜻蜓,不是翅膀被打断,就是身体被打断,这样的蜻蜓怎么能帮你们捉到蚊子呢?

二妞的话提醒了我们,我们开始改变方法,把细网绑在竹竿上,用细网捕捉活的傻瓜黄。然后再小心地把它们放飞到家里的纱窗上或是蚊帐里。可是效果并不明显,每到第二天早上我们都会发现这些傻瓜黄不是躺在了窗台上就是趴在蚊帐上,一动不动。用手一摸,才发现它们身体僵硬,早已没了气息。

比起傻瓜黄,黑老杆儿要难捉多了,在我们眼里,它就像蜻蜓王国里的国王。黑老杆儿是我们对黑蜻蜓的称呼,它的体形比黄蜻蜓大一半,飞得也比黄蜻蜓高,一般情况下,我们很难抓到它。

为了捉到黑老杆儿,毕宏来想了不少办法。黑老杆儿飞得高,毕宏来就让大家用叠罗汉的方法,两个大个儿孩子分别举着一个小个儿孩子的一条腿,将小个儿孩子举得很高。于是,每到黑老杆儿飞临的时候,从小体弱多病、自卑却又身轻如燕的小义就最受毕宏来欢迎,他个子最矮,身体最轻,毕宏来一个人就能把他举起来,而且一点也不吃力。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小义最扬眉吐气、最充满自信的时候了,那高扬着的竹竿也就成了他心情的标志,伴随着他的笑声和毕宏来的催促声在空中不停地摆来摆去。

若是遇到小义生病在家出不来。毕宏来就干脆采用守株待兔的办法。一个人爬上高高的墙头坐下,等着黑老杆儿飞过,然后出其不意地或将它打落在地,或将它罩在细网中。

毕宏来家里养着下蛋的老母鸡,黑老杆儿也就成了它们最好的绿色食品。

如果说黑蜻蜓是蜻蜓王国里的国王,那么红辣椒就是王后了。

红辣椒就是红蜻蜓,它比黄蜻蜓娇小,颜色非常鲜艳,比黑蜻蜓还少见。

红辣椒虽然飞得不高,但是比黄蜻蜓要灵活很多。对于这种美丽的红蜻蜓,我们往往是活捉比打要多。原因也更简单,因为二妞最喜欢红蜻蜓。

有一次,毕宏来突然很坏地问小义:小义,你长大了想和谁结婚?

小义害羞地咬着右手大拇指,结巴了起来,毕宏来突然扬起胳膊,做出要掌掴的样子,小义赶紧表白:我我长大以后想和二二妞结婚。

哈哈哈大伙儿不怀好意地哄笑起来。

原以为小义说出来了就不会挨巴掌了,可没想到毕宏来的巴掌还是落到了小义的头上。然而接下来毕宏来的话却让我们明白了原因,呸,你个兔崽子,和我抢二妞,当心我揍你!

我们这才知道想和二妞结婚的人其实很多。

想和二妞结婚就得讨好二妞,红辣椒就是最好的礼物。

一天傍晚,毕宏来用竹竿打死了一只红蜻蜓,正好被二妞看见。她猛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死去的红蜻蜓从地上拣了起来,用手绢托着,眼圈红红地使劲儿瞪了毕宏来一眼,竟瞪得毕宏来一时不知所措。

后来,我们只要看到红蜻蜓,就都抢着用细网去活捉,活捉后又都抢着送给二妞。二妞表情冷冷地从我们手上接过红蜻蜓,却没有丝毫谢意。我们也都知道,在我们看不见她的时候,她会悄悄地把红蜻蜓放掉。

不知不觉中,城市里的楼越盖越高,城市里的人越来越多,城市越来越繁华,可是傻瓜黄、黑老杆儿、红辣椒却越来越少。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开始反思当年的无知,后悔因当年的顽劣给这些美丽的精灵带去的伤害。

一日,大院里的孩子们聚会,嫁到南方一个大都市的二妞也回来了,带着她的女儿小妞。看着小妞,我们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二妞。

小妞和其他孩子一起在我们面前旋转着她的玩具一只小小的竹蜻蜓,竹蜻蜓轻盈地从她们的手中飞起,安静地落到我们的脚下。突然,我们听到二妞唱起了一首熟悉的歌谣晚霞中的红蜻蜓,请你告诉我,童年时代看见你,那是哪一天?

7.怀念家乡散文 篇七

开学了。不管心里有多少个不情愿,也还是万般无奈地返校。当然,心里是咬牙切齿地抱怨了很久的。

我是高中时才真正算是背井离乡去求学的。每每离家都会添几分惆怅。不过到底只是中学,又只是在邻县。每个月都能回家一次,就算平时回不了家,妈妈也隔三差五地来看我,因此,当时对于思乡思家实在没什么感觉。

进入大学已经半年,整整一个学期,只回了两次家。一次是国庆假,一次就是寒假。想到此不禁苦笑。这对于一些渴望飞出去的.同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我,一个有严重恋乡情结的人,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可这毕竟还只是大学,学生的假期比起其他人还是较多的。可是,时间很瘦,指缝又那么宽,大学四年很快就会过去。我,终究是要像大家一样,出去工作的。若是老师倒还好说,若是在企业,假日必定很少,而且很短。那时,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甚至几年回一次家,那时该要如何呢?

8.怀念舞剧散文 篇八

感谢这个时代,感谢电脑,让我们这些中年乃至以上的人们还可以看到七十年代初期许多露天电影里看过的舞剧。

回过头来看,七十年代甚至于六十年代末的中国能够有这么美丽的舞蹈,虽然这些舞蹈有少数是从苏联借鉴而来的,人们也不得不感叹中国人的智慧和伟大。

从内心来说,现在看那些舞剧,心里感觉很美很美,这不光是因为这些舞剧透着岁月的芳香,让我们这些中年人回到那个不知愁滋味的年代,更主要的是,那些舞蹈本身的确很美。不管是舞剧《白毛女》还是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和吴琼花那曲线的身段,那灵动的舞姿,那美丽的造型,那长长的辫子,那特异的亮相,更不要说白毛女那一连十七八个旋转的技巧,都给人予极大的艺术享受。就整部舞剧来说,那些整齐划一的动作,就像是人人身上都安装了遥控器一样,绝对的统一,绝对的美观。

小时候,可能是人太小,各方面没有成熟,不知道对于美的享受。在不知道什么是曲线美的时候,再美丽的身段,在孩子眼里和虎背熊腰的男人等同,西施、貂蝉和李逵、张飞等同,你就是沉鱼落雁又怎样,你就是闭月羞花又如何,因为七八岁的孩子对于男女都觉得没什么区别。只知道男人可以拿十个工分,而女人哪怕再能干,哪怕插秧能抵上两个男人,只能拿六分半,女人哪怕再会读书,除了极个别,也常常只能读到高中为止。那时候,看舞剧,常常会牢骚满腹,厌恨那些舞蹈动作太慢,恨不得马上真刀真枪地打起来才好,恨不得把地主老财杀光才好,恨不得把南霸天、黄世仁踩扁才好,半天一个动作实在是浪费时间,实在是让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煎熬。更没有想到,无限的美感就蕴含在曼妙的舞蹈动作之中。

后来长大了,发育了,也知道男女之间的区别,“四人帮”也打倒了,可是,发育之后的男孩想看美丽的舞姿已经不可能了。也许是随着江青的倒台,因为江青一贯以文艺的旗手自我标榜,所以,江青倒了,连同舞剧也跟着倒霉,以至于从1977年初期开始到2002年为止,在长达二十五年的历史中,舞剧一直渺无音信,就连九十年代中期兴起来的光碟也不见舞剧的.身影。我斗胆说一句,这其实也是当时我们这个社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的过错。江青罪行再大,舞剧有什么错误?舞剧何罪之有?这其实就是我们这个社会的劣根性的局部表现。有些人为了表示对于大政治的需要,上面不给点头什么事情也不敢做。

现在,不管是光碟还是电脑,要看舞剧很容易。可是喜欢怀旧的我常常想看看当代的舞剧,因为过去的舞剧就是再好也毕竟是昨日黄花,那些当年的演员常常是我的叔叔阿姨一代,那些经典之作就是再好也会看厌的。而当今,舞剧已经黄鹤一去不复返,当代的舞剧就像消逝的徽派建筑,就像越来越少的瓦房,就像露天电影,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9.怀念父亲伤感散文 篇九

今天是父亲逝世九周年的日子,往事在目,悲从心来……

父亲是铁路的修路人,由于家里穷,十几岁就出来在铁路上班一直到他退休。他参加过汨罗江铁路大桥的建设,参加过宝兰铁路、兰新铁路、成昆铁路、湘黔铁路、枝柳铁路等铁路的修建,并援外到柬埔寨修过铁路,为国家的铁路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当人们坐在舒服的车厢奔向目的地时,一般不会体验到修铁路时那种艰难。我们作为子女就知道其中的甜酸苦辣。当时那个年代,修铁路的技术条件和装备没有现在这样发达,铁路一般都是修在山岭、戈壁或偏远的地方,生活条件极其艰苦,地质条件恶劣,而且他们的待遇也不是很高,父辈这代人他们热爱祖国,勤奋工作,恪守着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的`信念,流血流汗,甚至贡献生命而无怨无悔。

父亲读书不多,但是他的记忆力非凡,解放后通过铁道部党校的学习和他工作经验的积累,走上了领导岗位,在铺轨架桥方面可谓是专家。他一生正直,做人清白,在我的记忆里他很少在家,日夜都在工地上忙。他获得过很多荣誉,是全国劳动模范,铁道部劳动模范等等,在人民大会堂受过嘉奖,他的很多荣誉奖章都在家里保存着,这是他一生的骄傲。父亲这些品质对我们影响很大,以至于我们姐妹在自己以后的工作岗位上,能恪敬职守,兢兢业业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是父亲留给我们最好的精神财富。

父亲退休后,几个女儿对他非常的孝顺,他一直过着颐养天年的生活。

二十世纪中期,父亲刚满85岁,由于老年缺钙,站起来时不稳,跌落在地,造成大腿骨的断裂,从那天开始 长期卧床了,害怕对他照顾不周我们没有请人,从此二十四小时没有离开过他,他屎尿在床上,每一个小时都要给他翻身,擦身,还要保证他的营养,从他卧床开始,我们基本就没有看过电视 ,没有和外界打过交道,长期卧床的人肺部容易感染,一年多的时间我们抬上抬下几进几出医院,由于卧床的不舒服和腿痛使他晚上闹得很厉害,我们睡不好觉是经常的事情,每天眼睁睁的看着他所受的折磨,心里异常的难过,我们想用我们的孝心来延长他的生命,但是无能为力,一年三个月后,他走了,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他带着女儿对他的孝心和他对女儿的眷恋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写到这里我再一次落泪了……

10.怀念外婆散文 篇十

春节的时候,去给舅舅表哥们拜年,外婆的那几间老屋是必经之地,院门的铁锁已锈迹斑斑,看样子好久都没有打开过。

从外边看,外婆家用猪毛当麻刀泥的外墙,它历经岁月的风吹雨打,依旧是那么坚固如初,似乎岁月的风没有消减它的高度,尘埃也没有模糊它的容颜,它依旧静默在初春那冷清的阳光里。于近处抚摸着它,惟有默默地凭吊罢了,凭吊那些久违的快乐,那些流逝的青葱岁月,和那个湮没在滚滚红尘中的时代。

于我生命的字典里,翻找着关于外婆的含义,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味住外婆家那些清贫而又富足的时光。

那个时候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小住外婆家了,因为晚上可以和表哥表妹们凑在一起打扑克。我们玩的这种扑克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单儿管单儿,对儿管对儿,三张为炸,四张为轰,大一点的牌管小一点的牌,谁先把摸到手里的牌争先恐后地出完,谁就赢了。

煤油灯下,外婆不看我们打牌,她独自在灯下缝补衣服。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的母亲是个笨女人,不会女红,一生不曾缝补衣物和做鞋,只知道牛马般地在田地里劳作。因此在那个年代,我们的棉衣棉裤几乎都是外婆一针一线缝制的,穿在身上我能感觉到在那简陋的光阴里外婆给我缝制的细碎的温暖。

后来,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离开了那片土地,去了遥远的县城,可我很多的记忆都像是我童年的玩具一样丢失在岁月的拐角了,唯独关于外婆的记忆依旧清晰。

外婆的一双眼睛不花,却未能用目光丈量出红尘之路还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外婆去世的时候,在她随身的包袱里,我们发现有一张宣纸,上面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谁谁割肉几斤,欠了多少钱!那是外公卖肉时人家欠下的账,据说外婆也曾去要过,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结清账。

当外婆的灵床前面纸灰满头飞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她走了,丧失亲人的疼痛从膝盖一直传递到心脏,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泪水在流。

外婆像是一粒种子一样,已经被亲人们种到家乡那片唤做西塘的土地上了,那粒种子被我们的泪水浸泡,如果也能生根发芽话,枝枝蔓蔓里都结着我的疼痛。

外婆那一双裹足的小脚一辈子也没能走出家乡那片土地,自始至终在土坷垃里翻种着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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