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曾经历过的奇怪面试

2024-10-02

那些我曾经历过的奇怪面试

1.那些我曾经历过的奇怪面试 篇一

夜深了,顺手拿起手边的杂志翻了翻,有些短文读起来也是饶有趣味,淡淡的文字,朴实的写法,没有华丽的词藻却能直达内心深处,就像静夜里听雨声,任凭外面的世界千军万马,我心独守恬静淡然。

身边的瑄宝儿各种姿势的睡姿,或趴或是侧卧着,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爬墙上树时的情景了。秋天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仲秋之后了,这时候的田里地里房前屋后的大树下已经落满了树叶了,我们几个小伙伴们三三两两的相约一起出去捡拾树叶儿,先掰一根细细的树枝,在末端打个结,把捡起的树叶一个个的穿在枝条上,串成串儿拿回家用作烧火,说是用作烧火,实际上无非就是给自己多找一些乐趣罢了。

等到几个人都串好了几串儿树叶了,便觉得捡拾的有点乏味了,抬头看着光滑的树干,便有人提议要比赛爬树,小孩子们都是初生牛犊,这种提议自然是纷纷响应,于是挽挽袖口,系紧鞋带,再朝手心里“呸呸”的吐两口唾沫,用双手抱住树干,手脚并用使劲往上蹬,不一会儿就爬到了高处,一 一 起码那时候会觉得爬的很高,抬头眺望一下远处,再让树下的伙伴比比高低输赢,等到下来的时候双手抱紧树干把脚松开,吱溜吱溜的就从树上滑了下来,摩擦所产生的热量通常都会磨得肚皮很疼,嘿!这个情景不知会让多少调皮的孩子记忆犹新吧,也许女汉子的潜质从那时就初露端倪了吧!

爬墙也是让我印象深刻的,直到今天有时我妈还会和我说起这个情节。只记得是在深夜里,到是不记得那时是几岁了,估计我姐和我哥会记得吧,因为那个当时觉得很高的墙头就是我哥和我姐把我托上去的,然后再抱着墙外那棵大树哧溜一下滑下去,只是为了拿到门前那块大石头底下压着的钥匙,然后开门去找夜里还在地里劳作的爸妈,那时民风淳朴,路不拾遗,每家的钥匙几乎都曾压在过门前的大石头下吧,后来大了再回去老家看时,却感觉墙头矮了许多,稍一探身就能看到院内。

现在给恒说起这些时他们已经不理解也无法想象到当时的情景了,或许成长的时代不同、环境不同造就了思维的不同,时代的错位,也就是我们所谓的代沟,不管我们承不承认却是真实存在的,恒总是喜欢让我讲起当年的这些事情,我有时也乐意和他说起这些,说起当年他姥爷和姥姥的光辉事迹,说起他姥爷当年在北京警卫连是个神枪手,跑步也总是能拿到冠军,说他姥姥十八那年就在村里当生产队的队长,甩着两条大辫子带着村民搞社会主义大生产……他每每听到时总是一脸的崇拜……

每年刚刚进入了腊月,家家户户都会提前烙好成摞的煎饼准备着过大年,每到这个时候就成了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光,一张张焦香薄脆的大煎饼像变魔术一般在烟熏火燎里越摞越高,玩得累了饿了,大人们就顺手叠起一张煎饼递到手里,咬一口,酥香焦脆满口生香,再讲究点就去园子里拔一棵小葱,扒去最外层的老叶子,用手一捋就卷进煎饼里,再去碗里夹几根咸菜丝一并卷进去,水灵鲜嫩的鲜甜夹杂着筋道微咸的菜丝,和着煎饼的焦脆,心里的那个满足啊,真真觉得这就是天底下最最好吃的食物了。对于刚刚烙好的煎饼,我什么不卷直接那么吃过,有时卷小葱和咸菜,也卷过白糖、红糖,还抹过瓦罐里那白花花的炒菜用的猪大油,那时能卷上白糖或是猪油就是相当奢侈的了,各种不同的食材自是各有各的味道,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唇齿留香,时间并不曾抹去儿时的那些味道,反而在我笔下越来越清晰。

我们班里有个男同学,忘记他叫狗剩还是臭蛋了,哈哈,据说那个年代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男孩的小名几乎都起名狗剩啊臭蛋之类的,女孩就叫彩啊凤啊霞啊花啊的。他家里是屠宰牲口的,自然就少不了肉啊骨头的,那时能经常吃上肉曾让我们这些满嘴菜色的伙伴们羡慕不已,可他有个怪癖,他不爱吃肉,或许天天喝着肉汤吃腻歪了吧,我们都觉得这个事情很不可思议,每次他爸妈让他在煎饼里卷上一大包猪头肉时他总是扛着个满是肉块的煎饼卷偷偷出来跟我们换菜煎饼卷吃,嗯,这个怪癖真不错啊,那些个跟他换着吃过的伙伴们边吃边这么议论着,哈,可惜的是我从来没和他换着吃过,关于这些都是听我同学说起的,也不知当年的那个狗剩现在是不是还不爱吃肉?当年那些个曾和他换着吃过的同学们还记不记得这段美好往事呢?

絮絮叨叨的写了这些,觉得今天有些累了,关于那些年的故事我想我还会继续写下去的,有时回味一下童年到也觉得很是美好,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瞬间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好多,哈哈!

敲下键盘上发送键,我就要休息了,晚安,亲爱的朋友们,祝您好梦!

本文作者:生如夏花(公众号:生如夏花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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