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恐怖鬼故事短篇(精选4篇)
1.超级恐怖鬼故事短篇 篇一
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费力地转过头来,抓住郑晖的左手指,一股冰凉沁入骨髓,令郑晖毛骨悚然。老人喘息了一阵,然后奄奄一息断断续续地对侄子说:“电话……一定……要接电……电话……”老人哽住了,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他的手指痉挛地插入喉咙,似乎想把没说完的话掏出来,眼睛里的光彩涣散消逝了。
郑晖想起叔叔曾经对他说过:“如果我复活了,会很虚弱,没有足够的力气打开墓穴,但是打电话的力气还是有的,我会打电话求救,你一定要接电话,郑晖,你一定要接电话……”
“我真不明白!”年轻人忽然大声喊起来,打破了老人咽气后房间里的肃静,“我真不明白,难道非要遵照他那古怪的遗嘱不可?为什么他不能像别人一样被火化?我可以遵照他不让进行尸体解剖的遗愿,可是,有谁会在坟墓里安装电话?”
遗嘱执行人说:“郑晖,你叔叔在口述遗嘱时是清醒的,而且,他进行了遗嘱公正,他如此郑重其事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们要按你叔叔的遗嘱执行。”
郑晖真想再跟李律师争辩,但他忍住了。于是,郑伯炎的尸体没有被解剖,他完整地躺在棺材里。在郑伯炎的棺材里,靠近右手的地方,安装了一部电话。葬礼结束后,李律师来了,对继承人郑晖说:“郑晖,依照郑伯炎的嘱托,我有义务提醒你下列事项,一旦发生下列事实,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一拒绝接听郑伯炎的来电;二更改你的电话号码;三破坏通讯设施;四不住在郑伯炎原来的卧室内。”
郑晖感到无可奈何,但是为了巨额的遗产,他不得不睡到他叔叔在世时住的卧室里。“电话不会响,不会响!不可能响!”他一遍遍地说,忽而大声叫嚷,忽而喃喃自语。被子里的暖意似乎一下子散去了,全身被黏腻的冷汗包裹着。
“叮铃铃……”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拒绝接听你叔叔的来电,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他记起遗嘱执行人说的话。自己这段时间担惊受怕,不就是为了那些遗产吗?不管怎样,电话总得接。他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朝床头柜走了几步,他在衣服上擦掉手上的汗水,眼睛一闭,抓起电话。
“喂……”他听到自己的心在狂跳。
“喂!你怎么睡那么死呢!”电话那头埋怨起来。
埋怨是好事,恶鬼可不会埋怨别人。
“有事吗?”
“我是人民医院住院部,你是郑晖吗?”
“是。”
“我现在通知你,请前来领取郑伯炎多余的医药费。”
那边已经挂断了,郑晖还拿着听筒呆呆地想:是啊,现在还早呢,人们还在上班呢!凡人的世界多好,繁忙平庸而安全,没有出乎意料的事,没有意外的流血,不用谋划杀人,也不用害怕被杀。郑晖喜欢平安的生活,不过,他更喜欢一大笔遗产。
他挂上电话,想了想,又给李律师打电话。李律师说:“郑晖,你住在你叔叔的房里,这样很好,希望你严格遵守遗嘱。”
忽然,郑晖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大胆的计划:我去割掉那死鬼的舌头,让它讲不出话来,这样就不用害怕了。这可不算违反遗嘱,因为这样做不会破坏“通讯设施”。夜晚,公墓似乎是无人看守的,谁会愿意在那鬼地方值班呢?
郑晖乘着夜色潜入公墓,他的身影在路灯下忽隐忽现。他回过头,不时警觉地回望身后,想看看是否有人跟在后面。他背着工具袋,尽量伏下身,大气不出地向坟地走去——郑伯炎墓就在公墓的西北角。
除了风声与远处的犬吠,一切都静悄悄的。打开手电,黑暗迅速向四周退去,他找到了郑伯炎的坟墓,从工具袋中摸出镐头铲子铁锹绳子。郑晖挖了几十分钟后,铁锹碰到了硬东西,他用电筒一照,看到了棺材外面的大理石盖子。郑晖爬出墓穴拿绳子,他先用绳子绑住石盖,再爬出墓穴,用力拉绳,大理石板之间摩擦着,发出巨响。盖板被拉开了,传来碎裂的声音,棺材盖被撬开了。
一阵刺鼻的气味儿冲出棺材,郑晖后退了一步,他感到快要窒息了。酸气涌到喉咙口,胃在痉挛,猝不及防,他一下子呕吐出来。
他从衣袋里掏出小刀,俯下身去,试着想撬开他叔叔的嘴巴,但是没有成功。还有其它办法吗?他收起刀子,爬到地面上,从工具袋里拿出一个拳头粗的木楔和一柄斧子,他又下到墓穴中。他和尸体面对面,他甚至能闻到尸体散出的死亡的气息。郑伯炎的脸色更暗了,透出一层绿荧荧的光。郑晖把电筒光对准郑伯炎的嘴巴,那嘴巴仍然紧闭着,似乎在嘲笑他。他用电筒头推了推死者的上嘴唇,死者笑得更厉害了。笑,让你笑!他拿起木楔,尖端对准死者牙齿之间,用力插进去。
他操起斧子,全力用斧背砸木楔,一下二下三下……牙齿脱落的声音就像死者在咬牙切齿,尸液喷溅的声音就像死者在吐口水,这些声音让他发狂,让他充满了狂暴的野兽般的力量——我不怕你,我就是要砸你,看你怎么样?我就是要砸你!听到“嘎啦”一声,他终于住了手。听起来,死者的枕骨被木楔穿透了,这样,他的舌头应该已经被砸烂了吧。盖上棺材盖,又填上土,把墓穴恢复原样后,郑晖才感到肌肉很疼,疲惫紧张的肌肉在抽动不已,想起刚才尸液喷溅的声音,恐惧突然又冒了上来,他打了个寒战。
回到家时,天都快亮了,由于疲惫不堪,他很快就睡着了,出乎意料,他睡得异常安宁,一个噩梦也没做。第二天,他回想昨晚的行动时,得出的结论是:危险已经解除了,那死鬼再也不会来纠缠了。真是如释重负的一天,好几个月来,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愉快过。
夜晚又来了,他睡得那样踏实深沉,以致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都没有吵醒他。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在迷迷糊糊中,他忘记了恐惧,拿起了电话:“喂!”
对方“嗡”的一声,那是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对方的舌头烂掉了。
郑晖猜出了是谁,冷静地说:“你没有舌头,还打什么电话?安心做死人吧,死人应该为活人让路,知道吗?”他被自己的言词逗乐了,得意地哈哈大笑。
对方沉默不语,似乎一时语塞。
郑晖更高兴了,他说:“不服输你就来呀!我这里有的是木楔,哈哈哈……”郑晖的笑声忽然停住了,因为他感到嘴里有东西在蠕动,这东西软软的,小小的,但是奇臭无比,而且这气味越来越浓烈,他用手摸摸嘴巴,只见一条蛆正在掌心翻滚。
再看,从电话听筒的孔里,蛆虫正源源不断地爬出来!它们爬到了郑晖手上,钻进袖子,沿着袖子爬上他的身体,往嘴巴鼻子眼睛里乱钻。郑晖明白了:蛆是从郑伯炎棺材里来的,沿着电话线,它们很快从死人嘴里到达郑晖嘴里。他感到极度恐怖,但无法尖叫,因为一旦张开嘴,蛆虫就向嘴里蜂拥而入。
电话听筒传出了声音:“现在明白我在棺材里安装电话的用意了吧?你不是想变成我吗?你不可能变成像我一样的富翁,却能变成像我一样的死尸。”
“哇……”郑晖呕吐了,牵肠扯胃,他醒了,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只要郑伯炎的尸体腐烂了,尸液流出来,在棺材里四处流淌,棺材里的电话机就会在尸液的浸泡中损坏,这样的话,电话的威胁不就完美地解决了吗?而且,不是我郑晖,而是你郑伯炎自己破坏了的。看来,要再一次挖开坟墓,察看一下电话机,自己才不会疑神疑鬼。不,不用到坟地去,打个电话就能弄明白。对!与其这样担惊受怕,不如主动出击。想到这里,他重振精神。
李律师抄下的公墓电话的号码仍然塞在机座下面,他拿起机座,看见纸片上写着:“松杉公墓 郑伯炎 ××××6573”
他拨了号码,脸颊麻木,想起刚才梦中的情景,使他不寒而栗,而且他的左眼皮跳得厉害。
有一瞬,听筒里毫无声息,他认为电话已经坏了,但他立即想到,如果电话坏了,就会有一个甜美的女声提示:“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刚想到这里,他就听到了清晰的“嘟嘟嘟”声,棺材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喂……”对方只说了一个字,但这足以让他魂飞魄散。
“啊!”郑晖对着话筒,失声尖叫。
可是对方接着又说话了:“这里是公墓,我是郑伯炎……”他的声音苍老缓慢沉着清晰。郑晖感到脚下的土地塌陷了,他跌入了无底的深渊,在跌落的过程中,无数的魔鬼向他张牙舞爪,耳旁呼啸着鬼哭狼嚎。这时,电话中又传来一声长长的响亮的持续不断的哭声,郑晖被声音吸引住了,他甚至没想到要扔掉电话,他歇斯底里地叫嚷:“不,我不相信鬼……鬼只是我的幻想。郑伯炎,你已经死了!你活着时,我能用慢性毒药谋杀你,你死后,我能把木楔钉进你嘴里,现在,我仍然能够杀了你……”他用听筒砸玻璃上扑下来的魔鬼,窗口跳进来的魔鬼,墙内闪出来的魔鬼,床底钻出来的魔鬼……电话线断了,他还在砸;听筒碎了,他还在砸;手指骨折了,他还在砸;撞得鼻青脸肿了,他还在砸……
第二天,在医院,郑晖的手脚被四根皮绳牢牢捆绑在病床上,他眼神呆滞胡言乱语,一会儿失声尖叫,一会儿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医生护士出去后,李律师带进来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老人对意识模糊的郑晖说:“不管你能不能听明白,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是郑伯炎的老朋友,公墓电话的分机装在我的房间里,昨晚接电话的不是鬼,是我。希望你快点康复,这样,电话录音才能成为法庭上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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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微恐怖短篇恐怖鬼故事 篇二
商场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她每次逛商场时,总能看见他。
他总是提着大包小包,不时看一下手表,四处张望。
她想,他一定是在等待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想休息一会。
他突然开口了:“女士,可不可以麻烦你去那边专柜的试衣间看一下,我的妻子进去很久了。”
她疑惑地看看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售货员去开票了,我又不好进去,可以麻烦你一下吗?”
她只好答应下来。
她来到试衣间外面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试着推了推门,门应手而开,试衣间里面没有人,只有一堆枯骨躺在一堆新衣服上,骷髅上的长发,居然还是那么黑亮。
她惊叫着退了出来,然后撞上了那个男人。
他焦急地问着:“你看到我的妻子了么?”
3.恐怖短篇鬼故事 篇三
那一天,霓虹色的天空刚刚微微放晴,警察局里突然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时的我正在会客厅偏僻的角落里整理杜姆国安德斯省的资料文献,随后,屋外警卫队长提比略的惨叫之声引起了我们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
“上帝啊,快来救我,有刺客,快来!”
叫喊声越来越响,紧接着便传来了弓弩手放箭的声音,不由分说,我们一行人随即全副武装,拿起盾牌与长矛朴刀冲了出去。
可之后放生的事却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位身穿白色长官制服的少女松开了提比略已经有些发紫肿胀的双手,并意识身后的几位弓弩手放下武器,
“这里天气可真热,不是吗?对新来的长官你们可要放尊重些,”说着,白衣少女泰然自若的微微笑了笑,只见她长发飘飘,纤瘦优雅的身材总给人以弱不禁风之感,其人五官端正,嘴唇樱红,眉毛有些细长,但却称不上美轮美奂。
“我叫芬洛,芬洛•格里曼,新来的御使督察,称呼我芬洛探长就好,”
“什么!”此刻,我们所有人纷纷瞪大了双眼,难以想象,大名鼎鼎的芬洛探长竟然是眼前这位白衣英飒,琳珉如玉的女子,提起芬洛,听说她惩治罪犯或者逃兵时绝不手软,手段极为残忍,就连杜姆国里最凶恶的罪犯也对她畏惧三分。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位名叫波尔多•箐琼斯的小伙子,”她有意的提高了嗓门,打断了我们窃窃私语的议论。
“我就是,长官!”我在人群中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很好,在这之前我看过你的档案,你是位新来的警员对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我没找错人,波尔多,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你愿意帮我完成吗?”她对我莞尔一笑,笑容隐约透露着些许悲伤,像是静寂的月光洒在河源的垂柳上,丝丝不惊的波澜绝情一江向东流,令人心碎哀婉。
“当然,我愿意,我是说,我很愿意为您效劳,长官,我来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他们每天只是分配给我一些无关紧要的抄写工作,再这样下去,恐怕不等我辞职就…”
芬洛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解释,
“那么,你现在就和特里斯一起去野德盖尼村吧,他的家就在那里,也会给你带路,到了目的地之后,你要去村镇中心的教堂里找到一位名叫稀德的神父,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把他带到你们第三分局这里。”
“等等,尊敬的长官,那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还有,按照杜姆国的十二条法规,我,我得先拿到拘捕令才行。”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抓捕犯人的事还是头一次做。
“我说波尔多,你怎么这么啰嗦,芬洛探长让你做什么你就好好做便是,在你走之前,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辆马车,不过,你要自己驾车。”第三分局的博罗德警官用一种严厉的口吻打断了我的解释。
“特里斯!你在哪?快出来,现在要出发了”神秘的探长朝着四周空旷的原野大喊了几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西边的灌木从中跑了过来。
“我在这儿,姐姐,老实说,我几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芬洛对他微微笑了笑,然后用一种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博罗德警官准备的老式四轮马车。
“这位是警员波尔多,他将带你一同前往野德盖尼村,你只需为他指路就好,不过在路上,我希望你能管好你自己的嘴,特里!”
就这样,有些稀里糊涂的我便和这位陌生的小男孩一同上路了,尽管前方的道路崎岖不平,可路旁的景色却是美不胜收,时恰逢暮春三月,迷迭香和百里香盛开在路旁的四周,橘柚芬芳,北方阳光普照,阴林密布,仿佛置身事外桃源。
特里斯是一个视野极好的向导,在太阳还没落山之时,我们就栉风沐雨般的赶到了野德盖尼村,放眼望去,村落的破败与荒凉超出了我的想象,这里似乎是一片废墟的海洋,只有几处茅草棚子旁依稀冒着炊烟。
“我说,小家伙,你就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吗?”我好奇的向这位细心的向导打趣道。
“当然,尊敬的先生,我想,现在我要走了,长官,教堂的那位稀德神父可不好对付,如果你想回去,朝着西方的林荫古道前行便可,祝你好运。”这时的特里斯脸色有些铁青,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但还没等我彻底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便迅速离开了我的视线。
村庄里,石子小路已经被泥泞潮湿的泥土陷的低洼不平,索幸教堂并不难找,不多时,我就看到了西方冒着炊烟的茅草屋旁有一座用红砖外色石块砌成的中型房屋,尖塔高耸、尖形的拱门半掩开着,四周散碎的墓碑总给人以毛骨悚然般的不祥预感,其中有一块银白色的墓碑格外引人注目,上面清晰刻写着,
“比尔罗•稀德神父之墓,他的功绩势必永垂不朽。”
我悄悄拔出了佩剑,如果稀德还活着,情况势必比我先前所想象的要复杂许多,现在的我只恨自己疏忽大意,竟把军用扇形盾和无边头盔忘在了那辆该死的马车上。
大门推开了后,一位手拿古籍,穿着修道长袍,戴眼镜的老者正静静站在布道台旁,此刻,他缓缓抬起了头,看的出神色有些紧张,仿佛知道我来着不善。
“我是在找一位自称是稀德神父的混蛋,我想..”
“没错,长官,我就是稀德,”黑袍长者对我微微笑了笑,“我想,应该是那个女魔头芬洛派你来的,上帝啊,毕竟人鬼殊途,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那么,您的搜查令和拘捕令呢,长官?”
“我可没有你说的这些破烂,第三分局的人也没有给我提供这些,不过,不管你是否清白,我看你最好还是跟我走一趟。”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件事确实很让我为难,最后,我还是把手铐主动扔给了他。
“当然,长官,我会跟你去的,只不过,你能告诉我,带你来这里的可是一位十岁左右,名叫特里斯的金发小男孩吗?”
“当然,他真是个不错的向导,不过,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啊哈,看来我猜的没错,那个女魔头又在玩弄她的小把戏了,不过我想等一会儿再带上这该死的手铐,在这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长官。“
“要去哪里,我希望你不要耍花招,神父。”我收起了佩剑,因为我感觉稀德本人并不是什么狂热的危险分子。
“就是村里的公共墓地,长官,那儿离村东口并不远,那个叫特里斯的金发小男孩,三天前就因为一场意外的泥石流而断送了性命,两天之前,我亲自为他做了最后的洗礼告别仪式,今晚,他们家人要把他埋葬在东方的墓地里,现在,应该到时候了。
“好吧,神父,不管你在胡说什么,我愿意和你去那里走一趟,只不过,到时如果发现你欺骗我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你这温馨的教堂了。”
我再次拔出了佩剑,意示稀德给我带路
果然不出他所料,还没等我们走到目的地,周围便依稀传来了细细的啜泣之声,不远处,十几位身穿黑纱的妇人围在了水晶棺材边,特里斯静静地躺在那里,宁静而端详,散碎的影子与树枝的怪影混合在了一起。
“怎么样,长官,这回你应该明白了吧,如果还是不相信,您可以在走近些细看这一切,不过您最好还是放了我,我还要主持…”
“够了,闭上你的嘴吧,稀德,已经浑身发抖的我把手铐铐在了他的手上,随后,稀德便被我五花大绑的关在了马车的车棚里,我头也不回,也没再多想今晚发生的事,直径朝着西方的林荫古道疾驶而去,车内不断传来神父的抱怨与咒骂声,可已经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我根本不想再去理会。
有时候,如果身上的担子过重,回家最快的那条路反而是最长的那条,直到第二天清晨,有些惊魂未定的我才安全到达了杜尔姆警察学院第三分局这里。
“下来吧,你这狡猾的老头,不管你昨天晚上给我看的是什么,都不可能是真的。”我把稀德拽下了马车,不过没有给他松绑。
“我的上帝啊,长官,你还没有注意到吗?你已身在一片地狱的火海中,周围的人早已死去多时,这里哪里是什么警察局啊,分明是一处乱葬岗。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丛林的污秽,破碎的石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这里只有在没有阳光的日子里才会显示出警局的模样。”我诡异的对他笑了笑,等待着东方的乌云将阳光遮盖。
“你说什么?”他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你既然知道这些,又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呢?”
我极为放松的伸了个懒腰,不耐烦的对他讲道“稀德老兄,我一个月前就因为一场事故而从马车上摔下了悬崖,当场毙命,难道你忘记了吗?那时的你亲自为我主持了告别弥撒。”
他有些魂不守舍的吃惊注视着我,“这么说,…”
“没错,这里是‘冥界警局’,只要是没有携带杜姆国安全通行证的,都要自觉接受安检。”
“告诉我,什么是该死的通行证?”他有些气愤的再次抱怨道。
4.听短篇恐怖鬼故事 篇四
可是我今天想要讲的故事,恰恰相反。我有位朋友做了一个噩梦,不但没醒还困在了噩梦里,出不来了。这样说有些无厘头,读者一下子会弄不明白,这样我们从头讲起。
噩梦的主人叫做肖少,是我一个很熟的朋友,高中毕业后我们都没找到好的工作,经常在一起厮混。什么酒吧!练歌房!台球室!游戏厅!里每天都能见到我们的身影。
当然天天出入这些玩乐的地方,需要不少的金钱。我家家庭境况一般,绝不会允许我这么挥霍的。可肖少家有钱,他爸爸是我们当地有名富户,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跟在他左右,最大的好处就是吃喝玩乐有人买单。
那时候我们可风光了,也是因为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吧!因为只要有我们出现,胆小的人都会远远躲开。遇见漂亮的女孩我们会把女孩围起来调笑,当然也不会太过分。除了有一次,那次是在一家酒吧!我们去的时候,一个喝的很醉的女孩撞到了肖少的身上,肖少当时很气,抓住那个女孩非要她道歉。女孩很倔不管我们怎么推她羞辱她,她都不吭一声。
后来我见那个女孩也怪可怜的,就拉住肖少说:“肖少算了,她喝多了,让她走吧!”
肖少冷眼看了看我说:“行!你不是求情吗?你亲她一下,我就放她走。”
当时我也是没办法,为了让女孩早点离开,我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头靠她很近,假装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其实并没有碰到她的嘴唇,她反射的猛推了我一下,肖少看了哈哈大笑,不知为何他的笑声突然让我讨厌,那天我稍微坐了一会就推说有事告辞了肖少。
从酒吧出来,我又遇见了那个女孩,我萎缩的蹲在墙角哭。鬼使神差的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死死的瞪了我一眼,猛的站起来,身体摇晃了几下,被我一把拉住。她要推开我,我却死死的拉住。俩人就这样无声的推搡着,最后她还是妥协了,一下子靠在了我怀里,睡着了,我瞧着她的脸,睫毛上闪着泪珠,样子楚楚可怜。我真有种想要亲吻她的欲望,可是我没有,抱着她心想着要把她送回家去,可又不知道她家在哪,正在犹豫间,我只觉后脑剧痛,人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椅子正对着一张床,床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我定睛一看,脑子嗡的一声。压在上面的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是肖少,而他身下的人恰好是我救的女孩。
此刻我的非常愤怒,想要大喊,喉咙却被堵住,接着我又被打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躺着一张床上,身边就躺着她。她也醒来,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知道她一定误会了是我强奸了她,我没法解释,如今我一丝不挂的躺着她边上,就算我说什么她也不会信的。
我抱着头痛苦异常,肖少这个王八蛋,他竟然陷害我。
床动了一下,她似乎下去了,我没有抬头去看,因为我没有这个勇气。
可是就因为我没有抬头,一个重重的东西碰的一声砸在了我的头上。疼钻心而来,只一刻间我就不疼了,灵魂飘出了体外。我看见女孩满身是血的蹲在地上,而我躺着血泊中,身边全部是瓷瓶的碎片。
这一刻我知道我死了,身体轻飘飘的跟着女孩,她被带到了警察局,警察问她的时候,她还是一声不吭。很快她被关押了起来,我就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绝望的哭着,我竟然对她很不起来了。
当然这件事上她也是受害者,而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该死的肖少。
怒念让我的灵魂一阵,接着我竟然来到了肖少家里,他似乎很紧张,站在屋地上紧张的走来走去,我冷笑这就是所为了做了亏心事,心神不宁吧!
我想走过去扇他的耳光,可是我的手根本碰不到他,我很沮丧,原来做鬼复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反复想着可以为自己报仇的办法,可是毕竟我也头一次做鬼,对鬼还不熟悉。
那天我就留在了肖少的卧室里,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试着在他面前瞎晃,他似乎感觉到了冷,把被子拉到了头顶,我就跑到他头上去转悠,突然我看见他的头顶有道缝隙,我顺着缝隙就钻进了他的脑袋里。
就这样我进入了他的梦,在梦里我不断的变成各种各样的恐怖样子,吓他,追着他跑。他会一次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我恐吓他让他去自首,不然一辈子不会放过他,他听了,真的去自首了。
可是我并没有没放过他,在监狱里,我每天都会在噩梦里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他甚至招架不住,不敢睡觉。困的不行的时候就用手掐自己的大腿,腿被他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在监狱里没呆多久,被保释出去了,我想他那强奸罪也不算很大,他父亲只有略使金钱就能就他出来。
他回家之后,我继续跟着他,现在他就是不睡觉,我也能进入他的脑袋里,让他产生恐怖的幻想,比如看见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或是看见我满身是血的在他身前身后飘动。他被我吓的尖叫连连,天天尿裤子。我也想过放手,可是一想到他的任性害了我和那位无辜的女孩,我就恨不得弄死他,可我不能,除了能让他产生幻觉做梦以外,我根本做不了什么。
后来他终于被我逼疯了,我就是不出现在他的脑袋里,他也会产生幻觉,做噩梦。
有时候瞧他的样子也怪可怜的,不过谁让他作恶了那?
我见他父亲请来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还有法师。他的精神似乎有些好转,我冷笑,冲进他的脑袋里,继续他的噩梦。他终于忍受不住自杀了,他的灵魂被地狱使者打走的那一瞬间,我很害怕,因为我怕我也被带到地狱中去。于是我躲在了他的脑海深处,神经之中。
不敢吭声。
突然我感觉到了肉体的疼痛,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缠着厚厚的胶布,肖少的父亲站在我面前落泪,这一刻我迷茫了,我竟然代替肖少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