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如梦散文

2024-11-11

儿时如梦散文(精选10篇)

1.儿时如梦散文 篇一

写过好多文字,或诗歌,或随笔,也曾填词赋诗,临摹过了唐风宋雨。多少心情与人生感悟尽释其中,多少离愁别绪或是痛楚氤氲于纸,墨泪成殇,笺里宿醉。也有过清欢,如网海邂逅,如心与心地碰触,又如际遇,就那么一见如故,并不是风光雪月般惟吾德馨,彼此的感动,也不因前世五百年缘份,善良与感恩最是让人心动,不相逢,就这么隔着山水两两相望,相守无涯,文字的对话,产生共鸣,胜却任何甜言蜜语……

一一题记

如今,我重新执笔,用青涩的文字描述过年,或悲或喜,亦或清浅浮躁,素墨如心,不为显著,只为浮生的记忆作一次回顾:

儿时过年

儿时的年很美好,美好到单纯,没有半点奢望,但年味浓郁,幸福也很羞涩,一身新衣,一挂鞭炮,一盏花灯,一脸稚嫩的微笑……

记得当时过年情节,每到腊月初七,就开始编织着过年的氛围,并付诸于行动。把糖精放到开水中溶解,搅匀,放凉,等晚上放在屋外,冻成腊八冰。奶奶和母亲同样忙碌着,挑红豆,(把有虫的豆和沙粒去掉)洗米,(小米,洗净,滤沙)把红豆用开水泡好。

腊八粥。是温馨的,美味的,也是祥和的。因为,是年的初始,象征家庭的美好吧!做粥,必须要早,腊八粥最早出锅,预示一家人勤奋,若,太阳爬上来时吃粥,要红眼的(大概红眼病的人就没早吃腊八粥)。粥出锅,先挟一块供窗外,供神,祈愿安康。菜,是干菠菜,土豆条。(有连年有余之说。)做菜不用肉,不用荤素搭配,年的第一餐是素食,麻油爆锅,素炒,加水煮。所以,妈妈和奶奶每到腊八,四点就起床了,勤俭以养德,并不为过吧……

腊八冰,是我们的美味小吃,如冰棒一样甜。冰棍是奢侈品,我们兄妹很少尝到,腊八冰无疑是最能解馋的替代品。而且,腊八早上吃冰,祈求无灾无病,一年不肚子疼,多美好的幻想呵,也乐在其中。

过年很忙碌

一入腊月,奶奶最先为过年做准备。记得那个时侯,家里很贫困,过年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奶奶亲手缝制。奶奶为主,母亲为辅。一家人千层底的鞋,都是奶奶一针一线的暖意。自从我有记忆时,过年的新裤子,是到公销社扯上白洋布,买好黑膏,烧好水,把黑膏放锅里,然后放进白洋布,煮到色泽均匀为止,捞出,晾半干时,用烙铁烫平整,奶奶才裁剪,母亲来缝。一件衣服要好多工序,可想而知,一家人的过年新衣,无不是奶奶和母亲的心,青油灯下,连夜赶制。至今,想起来都满含热泪。

千层底的鞋

奶奶剪鞋样,母亲照鞋样打衬纸,(也就是在麻纸上,把平时积攒的碎布头,用浆糊一层一层粘贴,用板压干,为干的快,压炕头上)用鞋样比划好裁剪,面,是黑灯芯绒布,密密地缝针,为结实,黑布沿边,鞋邦就做好了。千层底,自不必说,能想象的到,一层层,都是祖辈,父辈的心血。

剪窗花

剪窗花是母亲的拿手戏,她剪窗花精细,自己会花样,窗花上,年年有余,字在旁,鱼在中央,那鲤鱼,剪的活灵活现,有生气,活蹦乱跳。母亲的巧妙,是邻里都羡慕的!

忙碌中,眨眼到腊月二十三,小年。

小年杀鸡,增加年味,贫穷的日子,有鸡肉吃,实在是人间美味。一只鸡,全家七口人,上有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还有我们仨兄妹。若说,每人半碗,是我们祖孙仨,奶奶,母亲,妹妹两个,只有俩三块鸡肉,半碗鸡汤。小年吃黄糕,就是栗子碾米,磨成面,蒸糕,说蒸黄糕,寓意蒸蒸日上。(因为平时没有黄糕吃,都是红高梁糕)母亲舍不得吃鸡肉,二妹从小体弱多病,母亲把碗里的鸡肉夹给她两块,母亲只吃一块,用鸡汤就着吃糕。奶奶也舍不得吃,亲孙孙,命根根的思想作祟,先分给我,她和母亲一样的,含辛茹苦。至今想起来,暖暖的溺爱,心愧着,常常辜负。

灯笼

灯笼,喜庆的氛围。最初,是父亲扎灯笼,我蹲着细瞅,学习着,揣摩着,很想自己扎一个灯笼。在父亲的熏陶下,潜移默化中,我的灯笼终于扎好,西瓜灯。西瓜灯做法简单,也要细密筹划,五个圈,用竹条做成,三大,两小,必须把三个大圈先扎成三角形,顶部,底部的小圈才有尺码,竹骨扎成,用纸糊三大圈红纸,顶部下部用绿纸,小圈不用糊,上部冒烟,下部通风,然后用墨画瓜皮,瓜瓤,一个西瓜灯就成功了。高兴劲也不甭提了,一个字,美。

春联

当时的春联,说家乡话,叫对子。

写对子,必须的有才,穷乡僻壤的村子,能写对子的文化人真不多,父亲拿着裁好的红纸,去找文化人写对子,还排队,早排早写,写好了给盒烟,官厅。(官厅,水库名,位于河北省张家口地区,张市制烟厂出,取名官厅)

除夕

除夕是年味最浓的。辞旧迎新,洒水,扫院,贴对子,忙得不亦乐乎。贴完对子放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儿时的欢呼雀跃,开心的笑容,彰显脸上,过年,真好。

年夜饭

除夕下午,就把猪头早早下锅,煮猪头。虽然穷,年年有猪头吃,母亲说:有猪头,才是年的味道!那,扑鼻的肉香,是年,原滋原味。年夜饭,是饺子,大队部领白面,每人二斤。省吃俭用,也要吃好年夜饭,是奶奶的持家有道,母亲也延续着这样的持家之道,一直未变。

守岁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这句古诗写的恰到好处。守岁,守着今年的美好,想着来年的幸福!而我,先在村子里的场上看电影,《小花》。唐国强,刘晓庆,陈冲……妹妹找哥泪花流,不见哥哥心忧愁……战争年代,亲情,亲人,乃至爱情,相聚多么不易!回家守岁,一家人,团圆年,是幸福的,幸运的,亦是先烈用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初一,拜年

不禁想起二人传,大年初一头一天,和我五哥哥来拜年,一进门,把腰弯,左手拉,右手搀,哪呼咦哟嗨……

当时拜年,为赚压岁钱。后来才懂,拜年,是礼节,尊敬长辈,因为压岁钱,却很少去亲戚家拜年,给祖父母拜,给父母拜,最高的礼遇,尊敬。

十五,元宵节

吃元宵,闹花灯,看社火,踩高跷,扭秧歌,划旱船,看烟火……过年快接近尾声,更显隆重,火树银花,烟花灿烂,花样层出不穷。把一年的美好,在隆重的节日气氛中,希冀,盼望,畅想,渴求……

儿时过年的美好,至今,记忆犹新。今天是小年,想起亲人,已经物是人非,泪光莹莹中,爷爷,奶奶,父亲,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

好吗不禁,心碎,泪飞。

我,还奔波在外,客乡的思念,夜不能寐。好想母亲,过小年了,我还没有从乡下接她到小城,我的家。养儿为防老,可是我为人父,亦为人子,心中好愧疚。在世俗中,劳累。在烟火中,打拼。为了钱,那所谓的物欲攀比,为了下一代的生活美好,婚姻幸福,我又责无旁贷。对母亲,尽不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及孝心。子欲孝时,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脆弱的身体,两鬓如霜,所有辛劳都刻在饱经沧桑的脸上,每一道皱纹,是每一次痛楚,岁月重复着春夏秋冬的变迁,而我的母亲,我为你祈福,祈祷吧!在您有生之年,好让儿多陪你几年,把亲情的份额悉数重演,鸟懂返哺,我尽薄心,孝行天下。

2.儿时乡村生活散文 篇二

某年某月某日的夜晚,自己独自走在大城市的路上,置身于川流不息的闹市中,偶尔抬头看了下天空,发现月亮特别的圆和光亮,突然想起了儿时相似的场景。那时,夜晚走在寂静的乡村路上,月亮和星星相互点缀下,有种无法形容的明亮,整个天空和村子感觉是如此的清新。路过有狗的人家,会听到狗叫的汪汪声。就这样,在天空的照耀下,慢悠悠的回家。那种完全融入大自然和村落的感觉一直在脑海某处如此清晰的存在着。那种感觉真好。

就这样,内心有种强烈的欲望一定写一篇故事来回味儿时的乡村生活。回味在那种物质和科技特别匮乏的年代,那种质朴的乡村生活。

那个时候,虽然父母管的特别严,唯一挂在嘴角的经常是好好学习,不让干些有风险的事情,河里洗澡、爬树等等,但是,其他事情也是忍不住特别顽皮。那个时候经济条件十分有限,几乎没有买过什么玩具,所以很多游戏都是几乎不花钱的,只要伙伴多就行。玩的游戏多的真是数也数不清,有的甚至都忘记了那个时候的土名字。玩“宝”、扔沙包、抓石子、踢毽子、推钢圈、弹玻璃球、翻烟纸盒、打la子(不知道如何写)、捉迷藏、摔泥巴(用泥土和水和一下,然后弄成一个类是于月饼的容器形状,然后向下摔,泥巴的底如果破洞了,对方就会给你泥土补上,看最后谁剩余的泥巴多)。

还有一类完全依赖人的游戏,其中一个就是“跳人”。就是一个人从不同的姿势,每个人两手撑着从他身上跳过去。最低级的就是两手放在脚上,身体完全弯下来,难度最高的当然就是身体几乎直立,头稍微下来,然后每个人撑着他的脖子跳过去。当然了如果每个过程中,有人跳不过去,他就会被替换下来。这个对我而言,肯定是个挑战。尤其是难度最高的那个,明明知道自己个子不是特别高,但是往往特别愿意冒险。很多时候跳过去之后,都特别的得意。

还有就是好多好多人聚集在一块,两个人一组,一个人背着另外一个人,被背的人相互混战,用尽办法把其他组的人把背的人弄下来,这个大家特别喜欢,从现在来看也是最暴力的。现在还记得,当时玩这个游戏时,我把对方弄下来后,他疼特别厉害,到了晚上,人家父母找来我家,说胳膊脱臼了,接上了。说以后不要玩这样危险的游戏,我父母一直给别人道歉,当天把我说哭了。第二天,拿着鸡蛋看了看对方家。印象中,自己还是特别听话的孩子,那一次是第一次被父母数落哭。

那个时候,每年除了过年比较隆重外,还有就是镇上的“集会”了。每年的三月份中旬和十月份中旬。连着三天,整个镇中心街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各种商贩和娱乐活动,甚至有一年还和那时在世的奶奶一起听了一次“戏台”,门票记得还不到一块钱。当然,由于没有市场,戏台到后来就渐渐就消失了。对于我们来说,可以看到很多玩意和吃的东西。曾经的小伙伴,有的比较擅长偷东西,对于我来说,也经不起诱惑,生平第一次学起来偷东西。记得当时拿起一个放大镜就准备往衣服里放,然而,很不幸,逮个正着。那个卖东西的抓住我的脖子就大喊着这是谁家的孩子,你别想走,让你的爸妈来。当时,吓得我都傻了。心想,如果爸妈来了我非得被我爸妈打死不可。小伙伴们在旁边也都不知所措。到后来还是放开了我,不过脖子上有个血印,当时就和一个伙伴说好,到家就说和小伙伴打着玩弄得。那时,比较万幸的是,村里人在集会上没有人看到,否则,真是害怕和丢人极了。从那一年开始,我就从来没有再偷过东西。那一年应该是上小学的某年。

那个时候,经常性的停电。到了夏天,热的要死,无法入睡。各家各户就在各家门口和路边放上石头,饭后慢慢的都开始聚集在一起,带着凳子、扇子、茶杯、凉席开始了聊天。那时候小,就躺在凉席上听着大人们聊天。聊天气、聊每个人去某个地方的见闻;我比较喜欢听的就是老人们讲村子里很早之前什么地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讲的很神秘,听的很认真。慢慢的,在满天闪亮的星星和很亮的月色下,爸妈帮着扇着扇子就入睡了。过了好久,才叫醒再各自离开进屋睡觉。到了冬天,冻得要死。大部分人都是在屋里呆着。我家总是人比较多,很多邻居来串门聊家常。冻脚是很经常的事情。于是,很多人都习惯用罐子暖脚。类似于花盆那样的`罐子,深度比较浅,口稍微较大一些,最下面放一些碎木,中间放一些事先从锅台下的小火木头,最上面再放些碎木,这样不断的把碎木烧尽。当然,具体还有很多细节,是个技术活,不能出烟,木不能出现火光,只能慢慢的没有明火的用尽。这样就会用很长时间,把鞋子放在边上,实在是舒服,然后就会感觉身体也暖和起来。当然,后来用煤球点炉子,再后来慢慢就升起了火炉,用起了煤炭,这是到后来才用的。这种用罐子暖脚的方法也就不用了。

那时,也有特别期待的时候。那就是村里放电影和杂技表演。放电影当天村大队的喇叭就会提前通知。那个时候吃过晚饭就早早的拿着凳子去前面占位置。那时候,放电影的机器和电影屏幕很早就搭建完了。先放着歌曲,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一般放两部电影,第一部爱国教育片;第二部就特别期待,即商业片。那个时候在黑白电视机都很少的情况下,看电影简直是说不出的兴奋。还有就是特色表演。一个有杂技、魔术、唱歌等形式的团队,看的人也特别多,大部分是民间的,演完后村里貌似管一顿饭或者给少量的钱。那个时候的表演感觉卖力和淳朴,完全没有粗俗的地方。

当然了,乡村生活必不可少的就是干农活了。夏天的麦子和秋天的玉米。还有家里的菜园。乡村长大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和干农活。麦子成熟时,上初中的时候,会和爸妈一块收割麦子,收割完毕后,拉到每家的“农场”(一大片空地,一般离个人的家比较近)。然后几家一块晚上或者白天预约村里的机器。大人们向机器送玉米穗,我们几个人就在机器下面拿着簸箕端麦粒。其实也挺幸苦的。这其实还好几个少年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就干完了。印象最苦的是给玉米施肥。特别热,而且没有风,玉米枝也挺高的,在地里每两颗之间先刨坑,然后施肥,然后用脚再把土填上坑。那个时候,干这个活的确很抵触,热和闷,身体极度不舒服。但是,从小体会到的那种苦,对以后的人生道路,终究是有益的。苦会引发思考和留下深深的烙印。

还有,就是那时候逮的各种小动物。春夏时去村后边的南河去

抓鱼,用手或者石灰放在瓶子里炸;或者逮一些特别小的鱼放在水瓶里养。村后边的小山,常常和小伙伴们去逮蝎子,然后拿去卖钱;夏天的蜻蜓和蝴蝶,也是常见的“猎物”。经常拿着家里的大扫把去扑蜻蜓,用手去捂蝴蝶,然后逮到后放到瓶子里。其实,放不几天就会死的,现在想想也挺残忍,现在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那时候的这种乐趣;秋天到了,秋雨一场接着一场,知了也就会破土而出,夜晚爬上树,第二天早上就会化成蝉,叽叽的叫个不停。于是,我们就会雨后白天去找泥土的很小很小的洞,如果很小,慢慢的一点点挖,很可能越挖越大,越挖越深,最后就会找到它,洞口大的,往往就是以及破土而出了;到了夜晚,才是逮的最多的时候,每个人拿着手电筒去照树上,知了爬树太高,就拿树杆打下来。最终就油炸知了,那可是十分美味的大餐。秋天,另外一种经常逮的动物就是蛐蛐和萤火虫了。去玉米地逮完就开始斗蛐蛐。八月中秋感觉是萤火虫最多的时候,好多萤火虫飞来飞去。事先拿着葱叶,逮到后,放到里面,去个黑暗地方去看,会越来越亮。

不知觉间,想到了哪里,就写到了哪里,回忆的差不多了,其实,还有很多很多。最后一个部分,想留给一个人,人生第一次经历的一段稚嫩稚嫩的朦胧情感。

3.儿时过年散文 篇三

写过好多文字,或诗歌,或随笔,也曾填词赋诗,临摹过了唐风宋雨。多少心情与人生感悟尽释其中,多少离愁别绪或是痛楚氤氲于纸,墨泪成殇,笺里宿醉。也有过清欢,如网海邂逅,如心与心地碰触,又如际遇,就那么一见如故,并不是风光雪月般惟吾德馨,彼此的感动,也不因前世五百年缘份,善良与感恩最是让人心动,不相逢,就这么隔着山水两两相望,相守无涯,文字的对话,产生共鸣,胜却任何甜言蜜语……

一一题记

如今,我重新执笔,用青涩的文字描述过年,或悲或喜,亦或清浅浮躁,素墨如心,不为显著,只为浮生的记忆作一次回顾:

4.忆儿时的端午散文 篇四

记忆中,那时粽子还是唱主角。不同的是,大多数人家是自己买粽叶,回家包粽子。当然,多为清水粽。物质稀少的年代,是沒有多余的东西让人们变着花样吃的。况且有一道紧箍咒罩在头上:动不动就用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吓唬人。借个胆,也不敢突破传统的习俗。

包粽子是有讲究的。我们这儿一般是用芦苇叶;米则是糯米。先将叶和米分别用清水浸泡,适时方可包扎成棱形;大小也就上十岁的孩子一握拳。系的绳子,用的是上被子的索子(粗线),愈系紧,粽子越好。包粽子的窍门主要是,将三片叶子半重叠散开,折成圆锥形;放些许湿米压实,再裹紧;一手握粽,一手系绳,包扎系紧。索子一头固定在靠背椅上(或墙上),拉紧系好后,再扯下来。许多人包不好,主要是因系扎方法不当而松弛(太松了与糯米饭无异了)。有窍门的。

儿时,看见家中的大人(有时姐姐)、或邻居在包粽子,知道端午节来了。大人们一边聊天一边包;好奇淘气的小孩,也学着大人的模样,包小粽子。但往往包不紧,松开小手后,米也顺势落入了米盆中;好玩而已。能干的家庭主妇,包得又快又好;手脚慢的,只好缓缓而作,急不得的。会过日子的人家,又喜糯食,用过的粽叶是舍不得扔掉的。重新清理洗净后,第二次继续使用,但叶的清香差多了。

吃粽子,凉热均可。白口食,行;沾点白沙糖,亦佳。那时的人,喜欢糖。有贫血或身体虚的人,为了补身子,喝红糖(古巴的红糖,粗糙得很。那时,滿街唱“美丽的哈瓦那,那里有我的家……”)水。当然,用咸菜就粽子的,也有。孩儿在上学的路上过早,就更不必说了。节一过完,想吃也吃不到了,时令性很强的。

说到咸鸭蛋,不能不提装蛋的网兜了。索子编织的袋,像过去装东西的大网兜(一般脸盆放在下面,既可多放东西,不不怕挤压)。这玩艺简单,姐妹们都会。难的也有,用几色絲线环绕在厚纸折叠的纸粽上;小的比麻将骰子还小(愈小愈好);大的则略微大一点。从小到大渐次递进,用金絲线窜起来,漂亮极了。悬挂时,随风摆动,更惹人喜爱。新时代城里的女孩,不讲女红了,但这样的小玩艺,也是可以看出心灵手巧的。绣香囊的也有,不多的。

那时少吃的,过端午节也不例外。家境再不济的小孩子,脖子上也会吊一个网兜装的咸蛋。上学、放学总会不时地拿在手上玩一下——轻易不会吃的。文静的小孩子,多挂一天;调皮的少挂一天——在手上摆弄,迟早会损壳的。实在不成型了,极不情愿地拿出来,吃掉。看见别人还在脖子上挂着,只有羡慕的份了。

咸蛋也不一定就只此一枚,但一般不会再有第二枚挂上脖的。计划经济时期,连火柴也要计划。记得那时吃饭,即使桌上有咸蛋,也是一分为四片的。剖开前,轻轻地碰裂蛋壳,然后切开;不然,一刀下去会走样的。那时的皮蛋,好像在计划外,我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要剖是不用刀的,用索子慢慢拉开,不走形的。

再说艾蒿、雄黄酒。记忆中,我似乎沒有什么印象。这可能与我的外祖母有关系。我们和舅舅家住在一起,她主事,她可能不讲究这方面的事。记得她老人家吃斋饭,一年也就一天;这不能说明什么。我的父母、舅舅和舅妈,都是干部,从不过问这类的事。过夏天,小孩难免虫叮,若用过雄黄酒涂抹会记得的。我家的一个小碗柜中,有墨鱼骨头(学名海螵蛸),刮一点细粉洒在伤口上,止血效果极佳。这是很小的事,我还记得。

5.怀念儿时闹花灯散文 篇五

小时候最喜欢一个闹字,特别是元宵夜的闹。长大了,这闹字渐渐走远。一个人的元宵夜该是一种怎样的情景,本不打算写出来,可心里局促得很。那晚,万家灯火里,我却一个人被埋在城市的一座楼房内。隔着窗,我能看到烟火的绽放,那多像寂寞里开出的花。

小时候,挑着灯笼,满村子去看那焰火。那五彩的梦,在记忆深处,至今依然是那么光彩照人。这倒让我怀念起小时候来,小时候,村子里没有电,更没有电灯。年的来到,把村庄的黑暗照亮。从年三十晚上,就开始挑自己的花灯,几乎每个孩子都有,大多是自制的,满村子就像星星点灯。真是一道绝美的风景。家前是一条汶河,过了河便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我们挑着灯笼,沿着河岸,去麦田里放火把。火把一个个抛向空中,顺着风,那团团火焰在天空燃烧飞翔,就如同黑夜开出的花,朵朵灿烂而美好,那是何等的一种壮观啊!我们嬉闹在那一片柔软里,放飞着自己的青春年少。几乎每个村庄的田园里都是,远远的夜空就这样被点亮。大人们站在河岸观看,看谁的灯笼最亮,看谁的火把抛得最高。刷把子,溜溜灯,一扔扔到半空中;刷把子,溜溜红,一年年都是好收成;刷把子,流流亮,一放放到大天亮……我们儿时的歌谣,至今还萦回于脑际。那时,最喜欢一个个村庄比赛着放刷把子,声音与火光一起舞动,舞出烟花样地五彩斑斓与畅快淋漓。为能让火把光亮夺目而耀眼,我们常私下从家里偷来点灯的煤油,涂抹在刷把子上。有时,还把刷把子绑在石榴枝子弯成的弓上,使劲地弹到空中去。空中,远远地就能看到一片片火光璀璨明亮。一个个年关都是这样的灯火阑珊,闹得让人心潮澎湃。

祖父祖母是制做花灯的高手,年快要来的日子,他们都要忙活好一阵子,给我们制作,给邻家的孩子们制作。祖母的花灯很好看,灯的框架是高粱梃子做成的,接头处是大扫把的竹尖栓制。框架做好了,便用自制的面糊糊上纸。祖母喜欢剪纸,剪一些喜庆的字画贴在上面。灯的底座固定一小块硬纸板,板上放上猪蹄胛子,蹄胛子里放上猪油。村子里每到年来的时候,都要杀上十多头猪,孩子们就捡拾些碎猪油来,再放上一小截棉绳。花灯就这样点起来,亮起来,一直亮到正月十五。蹄胛子不够,便用萝卜代替。猪油在火里燃烧,喷喷香。那时,整个村庄都充满香喷喷的肉香味。白日里去追逐着赶戏场子,一到晚上就放那灯笼和刷把子。在我心里,那样的年味真是神仙样热烈。即便现在,一想起那些个峥嵘的岁月,心底仍涌起无边无际的幸福。

一年年就这样过来,一年年就这样的闹着。我喜欢那种闹,闹的人心花怒放。

祖母让父亲学着做花灯,父亲手笨不愿意。后来,祖母就让我跟她学。有一段时间,祖母做花灯,剪贴图案,我就给祖母帮忙。祖母希望能把做花灯和剪纸这两门技术交给我,而我也并不是十二分的乐意。一开始喜欢,是喜欢有花灯玩,喜欢那些图案好看。真正做起来,竟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做着做着似乎就没了耐心,就没了意志。一直认为做做花灯和剪剪纸,是一件很民间很潦草的事,不想做起来要那么难。一不小心就剪偏了位置,剪到了手指,折断了藤条,撕裂了纸张。见我剪出笨拙的图案,祖母总会笑着夸赞我,说我将来能成器,祖母一直鼓励我,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只要你坚持做下去,任何事都能做出样子,做得成功。

后来,塑料花灯代替了纸质花灯,可我仍喜欢祖母做的纸花灯。祖母剪的十二生肖、祥云等各种吉祥图案,红红绿绿的糊满一灯笼,发出的光彩比塑料成品显得更加丰富而迷人。我喜欢这种手工制品,它不只是凝结着祖母的一份辛劳,而更多是深深的一份爱。每次挑着祖母制作的手工花灯,在村子里游走,就会招来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们不断地喝彩和逗趣。与那些塑料灯笼比起来,这传统的东西,仿佛更加能深入人心。看到别人盛赞祖母制作的花灯,祖母高兴,我也高兴。一年一年,祖母的花灯似乎做得越来越精致,然而再精致,似乎也很难抵挡得住潮流的涌动。后来,有了电,也有了电视。挑灯的人和看灯的人,似乎一年更比一年少。没人再挑灯,祖母似乎显得很孤单,她的一手好手艺似乎再也没了方向。偶尔有人家女儿出嫁,祖母才帮人家剪一些灯罩子、托盘或瓷盆的底花。一开始祖母还想让我学,后来见学这些东西用处不大,也不再强烈要求我。

祖母去世后,村子里再也没有人会剪纸,也再没有人会制作花灯笼。

后来,我离开了那片热闹,去了偏远里的一座城。

感觉好多年没这样的闹过了,村子里再也没了刷把子,没了红灯笼。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挑灯和观灯的人,也越来越少。那种热闹,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每年回家过节,匆匆去来。躲在屋子里看看春晚,打打牌,磕磕瓜子,玩玩手机,就过去了。而春晚,又越来越没什么看头。许多人,也就一天天不怎么喜欢年了。年,从此缺少了些气氛。这种气氛,怕是再也闹不出来的。过了初五,打工的人陆陆续续地走远。村子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整个村庄便进入一种安静。这种安静,一直持续到下一个年关。偶尔见一两盏花灯,从孩子手里绽放出来,一样显得冷清。花灯是先进了,电池加上灯泡,有时还配上音乐,任你随便开关。灯是比原来亮了,而那种香喷喷的粗朴的喜气,却再也找不到。

正月十五闹花灯。人都走散,哪来的花灯可闹。城里虽热闹,可那种热闹只是热闹。那种闹,怎比得上我年少的乡下。

窗外,灯火阑珊。一个闹字,让我心里平添一场牵挂。

6.春节,在儿时的梦里散文 篇六

暖洋洋的房檐下,母亲坐在凳子上,手中忙个不停,面前的大竹筐里堆满了针线活。记得那个时候是母亲最忙碌的日子,一家人的新棉衣新棉鞋在春节到来之前都要赶制出来,可这个时候也真是我们这些小伙伴最开心的日子。

(一)肉味留香童心梦

生产队要杀猪过大年了。我们这些好奇的淘气鬼围着“屠场”瞧热闹。地上的那口大锅里泛着的水花滚得哗哗直响,锅下的大劈柴“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袅袅的烟雾在热气腾腾的大锅上不停地蒸腾着,蒸腾着。一头肥大的黑猪被绳索把四条腿捆了个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无可奈何地哼哼唧唧着。屠夫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过来了,我们惊骇地跑开了……

晚上,我家的饭桌上就多出了一碗用猪油爆炒的白萝卜丝,我和弟弟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笑呵呵地说:“小馋猫,慢些吃,明儿多买几斤肉,春节时让你们吃个够。”不大一会儿,一碗比平时多了些荤腥的白萝卜丝就风卷残云般地被我们吃完了,可母亲的话却飞进我的心里开了花。吧嗒着留有肉味的小嘴巴,盼望着有肉吃的新年快些来到。梦幻中,一个热气腾腾的夹肉馍飞到了我的眼前,诱人的肉味在鼻尖上萦绕,用“垂涎三尺”来形容当时的心情是最恰如其分的了。

儿时对肉味的向往是刻骨铭心的,一年中难得吃上几回肉,偶尔吃了一回肉后,肉味就会在嘴里留香好多天。对吃肉的欲念只有使劲地攒着,以待在春节时痛快地过把瘾。

盼望着我家那只可是称得上古董的大陶罐子里早日地“咕嘟嘟,咕嘟嘟”地煮上大骨头和大块肉,那时我就可以和弟弟争着啃煮熟的肉骨头了。倘若想吃肉,还可以趁父母不注意时,悄悄地掀开盛肉盆子的盖子,拿出一块卤得酱红的肉块撕下一小块肉丝放进嘴里……

(二)货郎挑里乐新年

“咚咚呛,咚咚呛”,一阵子拨浪鼓声响过,“找头发换针——”一声浑厚响亮的声音过后,家家户户的柴门就会“吱嘎”地应和着。老奶奶扭着小脚出来了,大娘大婶子风风火火地也赶来了,俊俏的姐姐们也互相招呼着走来了。就像电视里播放的快镜头,刹那间,人们就把货郎挑子围个水泄不通,忙着挑选着自家过年的东西。

我从拥挤的缝隙间使劲地往里钻去。

哇——货郎挑上的东西真多:一朵朵色彩斑斓的绒花在青竹条上颤动着,一根根五颜六色的头绳齐刷刷地在白亮的铁丝上飘动着,一块块花红柳绿的梨膏糖在精致的盒子里憨实地躺着。货郎挑上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堂的货物。

老奶奶拿着用头发换来的针线满意地走了,婶子拿着用旧布鞋换来的梨膏糖开心地离去了,大姐姐拿着用两只鸡蛋换来的蝴蝶发卡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把这朵粉红的绒花给我,再拿两根红头绳。”是母亲来了,她拿着一大团旧布头对货郎说道。

“绒花是你的。红头绳是你姐姐的。春节时再戴上。”母亲笑吟吟地对我说着。

“我也要妈妈给我买花戴。”我的小伙伴美君向家中跑去。

(三)烙馍麻糖卷甜梦

我天天扳着指头数日子,快了,春节快到了。咦——,明天是祭灶了,又该吃麻糖吃烙馍了。吃了一年的玉米面掺红薯面的馍馍饼饼,吃得胃里时常泛酸水,就盼望着祭灶这一天吃好面烙馍卷麻糖,好好打打牙祭。我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美餐,激动地无法入睡,盼望着公鸡快些打鸣……

妈妈把一根香甜酥脆的麻糖卷在又薄又软的烙馍里,递给了我,我迫不及待地拿着就咬……“哎哟——”我的手一阵疼痛。我睁开眼一看,手里的烙馍麻糖不见了,可指头上却留深深的牙印……原来是美梦一场。

岁月消磨去了好多的印痕,可这个梦境却难以从我的内心深处抹去。

(四)桃符余庆喜盈门

“二十八,贴花花;二十九,门上有。”……

我和最要好的小伙伴莲英一边唱着歌谣,一边牵着手在我们两家来回跑着,看大人们贴花花绿绿的对联和窗花。我也拿着一幅短短的对联贴在了莲英家的堂屋门上,正当我俩满意地欣赏着门神下我们贴好的对联时,只听到莲英她父亲急切地喊着:“丫头,快揭了!你们怎么把‘六畜兴旺’贴在了堂屋门上?”

我一脸的迷惘。“丫头,去,贴在我家的牛圈里。”莲英她父亲笑着命令我……

此后的每年春节贴对联时,这件事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总让我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来。去年,我还向儿子讲起此事。我和儿子的笑声给庭院增添了喜庆的色彩。

(五)除夕欢歌美梦多

吃了大年夜的饺子后,就是我们姐弟三个最幸福的时刻了。母亲像变魔术似的从柜子里拿出我们梦寐以求的过节礼物——头花、红头绳、新棉衣、压岁钱。我们欣喜若狂地接过母亲递给的礼物。我和姐姐乖巧听话,得到了五角压岁钱,弟弟比较顽皮也很知足,拿着母亲给的四角压岁钱欢跳着就去找邻家的小伙伴炫耀了。

为了明天春节时更好地展示自己的靓丽,我和姐姐把新棉衣先来个热身试穿。穿上合体暖和的新棉衣后,我和姐姐就欢天喜地的争着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姐姐的把红头绳系在两条发辫上,“扑棱棱”,发辫上霎时盛开了两朵鲜艳的红花儿。花儿人面相映红,瑶池仙子也羡慕。姐姐真美!姐姐把一朵粉红的绒花戴在了我高高翘起的独辫上,乐得我屁颠屁颠地在屋子里扭来扭去。

“新年好啊,新年好,祝福大家新年好……”我和姐姐边歌边舞,乐得爷爷捋着花白的胡子呵呵直笑。欢快的歌声携着开心的笑声飞出了我家的屋子,飘飞上了大年夜那深蓝的夜空上,乐得漫天的繁星也陶醉在这美好的夜色之中了。

盼望着天快些亮,盼望着外面的鞭炮快些响。我好打扮得齐齐整整地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各家抢落焾的鞭炮,然后比一比,看谁的新兜兜里的鞭炮多。睡梦中,一挂挂长长的火红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我捂着耳朵远远地躲在一边,待炮声一息,我和小伙伴们就争先恐后地冲向了鞭炮的余烟之中……

(六)元日新阳好梦长

“椿树王,椿树王,你长粗,我长长。你长粗来做大梁,我长长来穿衣裳。”记不得我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顺口溜,听说,春节那天鸡叫头遍的时候起来,抱着椿树,脚不能挨着地面,闭上眼睛,默念三遍,就会灵验。来年的个子就会“嗖嗖”地往上直窜地长。

我当时就默记在心。在同龄的小伙伴们中,我的个子也不是算低,但我还想长得更高些,偶尔得到了这个迅速成长的“秘笈”时,我喜不自胜,暗下决心。在那个年夜的晚上,临睡之前,我专门到西墙下的那颗大椿树下熟悉环境,并把它周围的柴禾清理干净后,我才安心地去屋子里睡觉。

我躺在被窝里唯恐睡着了误了时日,就睁着眼睛支楞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喔喔——喔喔——”迷迷糊糊中听得一声鸡叫,我登时来了精神了,立即穿好衣服就悄悄推门走了出去。夜又黑又冷,深蓝的天空中明亮的星星泛着清冷的光辉,一阵刺骨的冷风拂过,我哆哆嗦嗦地缩着脖子快步地来到了大椿树下。我抱着大椿树,脚不挨地嘴里念念有词地默诵着“椿树王,椿树王……”默诵完三遍后,手脚冰凉的我赶紧跑进了屋里钻进了被窝里。我满意地合上了困顿的双眼。梦里,我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小朋友们都在仰着头羡慕地看着我……我甩着油亮的长辫子,学着《红灯记》里小铁梅的样子唱着:“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亲眷不相认……”

“噼里啪啦……”新的一年在欢快的鞭炮声中喜气洋洋地来到了。我穿着新棉衣,头戴着粉红的绒花,跑进了新年的阳光里……

7.儿时的清明散文随笔 篇七

儿时的清明节从来没有过“雨纷纷”,相反,却总是风和日丽,柳暗花明。

也许是因为年少不经事,也许是因为所有的亲人:父母兄妹,爷爷奶奶,外婆外公,伯叔姑姨舅,都健在,没有什么可悲伤。

如果说生命的延续像朵花,那么我是花心,外面层层亲人挤挤挨挨为我承担风雨,我安全而无忧。

再说,大人是去扫墓,去缅怀,我们却不是。平时大人忙于生计带我们出行的时间不多,现在与大人出门,仿佛是去游玩踏青。岂有不乐?

丽江的清明,天气已经很温暖,永远的.阳光明媚,柳条上满是嫩嫩的叶子。折几段,编成遮凉帽戴在头顶,柔柔的叶子挨着皮肤,好舒服,身心好像就融入了春天的清新温柔里,柳条凉帽如同是我与大自然沟通的信使。

负责走路就可以,柴锅米菜自有爹爹伯叔他们背着,他们负重前行,却走的威武风生。于是追风戏蝶,逗狗赶鸭,一路欢畅。

老祖的坟地在老家的北边7,8里的河边阶地,不知道为什么选择那么远,莫非是因为背山面水好风水。小时每每返回时走不动了,就羡慕那些坟地近的人家,现在想来,路长也延长了与亲人同行的时间,好事。

到了,大人们搭锅做饭,我们找满地里跑找野蒜。

感觉时间不长,便已经饭菜飘香。帮忙端菜献饭,被组织着按辈分为小组依次磕头。好圣神,个个一本正经,不再打闹淘气。

开饭,有股与家里的饭不一样的香,大概有花草的香,有太阳的香,石头的香。天为棚,地当椅,清风拌饭,鸟声下菜。好奢侈的排场!

多少年过去了,斗转星移,已经不是旧时记忆中时光。

8.散文诗歌:儿时的家 篇八

三间草房,坐落在依山傍水的小村庄

房前篱墙围城的大院是孩子们的乐园

房后大大的菜园瓜果飘香

这里就是我生活成长的地方,我儿时的家

四十年的别离,始终没有淡忘

那一草一木脑海中都刻有影像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抚慰自己那半生的思念

只是

那冬暖夏凉的火炕是否还接纳我的鼾声

那玻璃窗上的窗花是否还是从前一样漂亮

那门上的拉绳是否还留有我的`汗香

那高高搭起的玉米架,盛夏是否还是那样舒适凉爽

那海棠花开,我是否有幸闻香

果实成熟又是否还有福品尝

还是已物是人非,荒草萋萋早已失去从前的模样

无论你是老态龙钟还是千疮百孔

我还是依然深深的爱你,想你我儿时的家

我祈祷、祈祷、祈祷

我回来了

你一定不要忘记我这个想你而又无奈远走的游子

认得我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家

9.儿时记忆之老家的院落散文 篇九

我五岁半前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老家的村子里,依稀记得院子的布局,院子大小不足半亩地,东西向,两间堂屋坐北朝南。

西边的一间是爸妈的新房,新房里靠西墙是一张木制双人床,经常散发着农药的刺鼻气味,那是奶奶怕生虫、长虱子跳蚤之类的东西而在苇箔上喷洒的一些农药的味道。床的东侧南墙上是一扇木格子窗户,用白纸糊着,风大的时候忽闪作响,儿时印象中我是很害怕这种声音的,都是我先睡着了,才让妈妈睡觉。妈妈进城后,我就一直跟爷爷奶奶睡东屋,西屋也就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白天过家家的场所。窗子下方是一张两抽屉的实木桌子,沉得很,桌子上放着梳子、煤油灯、蜡烛、洋火(现在叫火柴)等一些日常用品。桌子的东侧放着一个木橱子,主要是放被子用,据说是奶奶当时的陪嫁。再东侧是西屋的正门,正门对着的北墙上挂着一面镜子,从我记事起,镜子就有些斑驳不清楚,左下角的刘胡兰革命剧照倒是清晰可见,镜子后面经常放一些妈妈认为重要的东西。镜子的上方贴着一张列宁的军装图像,目光炯炯有神,让人看了虎虎生威。北墙边上还放着一个粮囤和奶奶的老式织布机。

东屋是爷爷奶奶的房间,中间用苇箔和芦苇席隔成东、西两间,进得正门便是西间屋,向右一拐便是东间屋。西间屋算是客厅,正门对着的靠北墙搁置着一张四方的八仙桌,摆着一些坛坛罐罐,主要是放油盐酱醋用。记忆最深的是奶奶用猪皮炼得大油,白花花的油脂是我儿时的钟爱,拿个窝头,挖上一勺放入其中就着吃,奇香无比。厅间放置一张低矮的四方桌,围着几个小板凳算是餐桌,此刻想起奶奶包的好吃的粉条猪肉水饺,不过在我印象中我只吃奶奶给我咬过的饺子边,到以后十多岁了才开始全吃。餐桌不太常用,一般喝汤(我们老家管吃饭叫喝汤)时都端着碗到胡同口,蹲在条板上和邻居一边拉呱一边吃饭,有时还互相交流一下碗中的“美食”。东间屋算是卧室,基本和西屋是对称的,摆设也基本一样。靠东墙是一张床,我和爷爷奶奶住,窗户底下的桌子上杂七杂八,找东西一般得翻个遍。爷爷的修脚工具也在其中,可能爷爷太能走路,有点甲沟炎,他修脚时我就依偎在他身边,场景历历在目。

爷爷这一生也充满了传奇,据说年轻时上战场抬过担架,后来解放了贩过私盐、布匹,再后来我就知道了,在县城卖过水果、花生、瓜子等杂货,由于他的生意经历和良好的口碑,上世纪八十年代,村里的油坊开起来后就由他出任“销售经理”,工具就是一辆地排车、一个油桶、一个油勺、一个铁质漏斗,当然还有一个破提包(装钱用,挂在地排车的车辕上),主要销售渠道就是满县城家属院转悠,每天晚上回到工厂小学和我挤住在五、六平方的厨房里,一卖就是四、五年,从来没有一笔坏账,据父辈说爷爷年轻时从来没输过,主要是精明,会算账,见好就收。当“卖油翁”期间,爷爷大概挣了一万多元,爷爷说是给我上大学用,后来都被爸爸用在给爷爷看摔断的腿上了。爷爷九十四岁去世,(已经八十六岁,正值女儿出生)骑三轮车驮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去看戏摔断了右腿,瘫痪在床八年,后来女儿回老家见到老爷爷就叫“八十老爷爷”,当时期盼爷爷和女儿一起能学会走路,但奇迹终究未出现,于冬天仙逝。如果不是这种境遇,得益于爷爷年轻时的身体积累,活个百八十岁没有问题,就是瘫痪在床时也能吃上一碗红烧肉。爷爷是个热心的人,走街串巷时间长了,东家西家的事他比谁都熟,尤其在介绍对象问题上,光我知道的就得十几对,人家都说他看得贼准,很多人也都找他保媒,包括我二姨,我跟着去的,走了一趟就说成了,爸爸卧病在老家的医院,二姨夫一直随叫随到,伺候父亲,直至临终。

桌子东侧的橱子要小很多,可以说只是一个柜子,上方有个盖子,能上锁,主要是奶奶防我这个馋猫,奶奶时常把好吃的零食锁在里面,成了哄我开心、让我听话的宝箱。记忆最深的是鸭梨,鸭梨刚买来时有些木质化,生涩难吃,但在柜子里捂一短时间,就香甜可口了,在那个年代,只有等我闹得欢、口水难止时,奶奶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给我解馋。

院子的最西面是一间低矮的`灶间,东南角是灶台,风箱靠西墙,拉起来时“呼哧、呼哧”的,风力老大,儿时一听风箱响,就知道离吃饭时间不远了,不能跑远玩去了。土砌的灶台上是一口大黑锅,用来炒菜、做饭,后来爷爷在城里买花生、瓜子等干货,也是用它混上沙土来炒,这些也是我儿时的零食。东墙上贴着一张灶王爷的彩图,每年的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奶奶都要祭奠一番,好像叫灶王爷上天朝拜,向玉皇大帝汇报一年来的工作。北墙上堆着柴禾,主要是棉花、玉米、小麦的秸秆和一些树枝,记得有一年曾着过一把火,厨房的四面墙上黑漆漆的,可能是当时烧的,也可能是平常做饭时烟熏的。

厨房和东屋夹角处,也就是院子的东北角,长着一棵石榴树,年代说不清了,反正从我记事起就有了,虽不是枝繁叶茂,但也是绿叶红花,煞是喜庆。每年的阴历八月十五左右都有成果,还记得有一年因果子不多,和难缠的婶子家抢石榴,我一个人和她们娘几个抢,最后没抢过她们,呕了一天的气没吃饭,还是奶奶用鸭梨哄得我开了心,当时爸爸和叔叔家只有我一个男孩,奶奶还是最疼我这个唯一的孙子的。

院子的南临是三奶奶家的堂屋后墙,厨房和南墙的犄角处是一个只能容一人的露天茅厕,紧挨厕所的北面是一个五、六平米见方的粪坑,家里的垃圾、秸秆都填在里面,有点像现在的沼气池。每到春耕秋种前,爷爷就一车车的往地里拉,在地头堆沤一段时间撒到地里做底肥。还记得每到耙地时,爷爷在前面牵着牛,让我站在耙上来增加耙的自重,以求耙的深些,也就是现在说的深耕深松。现在种地不是旋耕就是免耕播种,导致耕地的耕作层越来越浅,现在家里的粪坑也没了,有机肥源没了,造成现在耕地有机质降低、耕作层变薄,现代的耕作制度弊病也日益凸显。

院子的中心位置是一口机井,压出来的水清冽甘甜,用瓶子装满水后,加点糖精,兑上点醋就是儿时我们喝到的最好的饮料,那时从来没有拉过肚子,现在的孩子嘴唇碰点凉水还不被父母批死。

井的西侧是一棵五米多高的枣树,再往西就是一个两米深的地瓜窖,经常是小伙伴们玩捉迷藏时的藏身之地。最西面就是大奶奶家四叔的院墙了,四叔家的枣树枝子搭在院墙上,每到结枣子时,我和小伙伴们就搬个梯子隔墙摘着吃,当时也奇怪,一样的东西就是觉得别人家的比自家的好吃,这可能也是和小伙伴们一起共享成果的缘故吧!好在当时刚结婚的四婶子大度,不和我们计较,有时家里有好东西吃了,还把我们叫到家里品尝。

大门在院子的西南角,大门底下放着地排车和种地用的锨、耙、犁、锄等工具。出了大门是一条五、六米长的东西向巷子,巷子的北面是四叔家的院墙,南面堆放着爸爸买的条石,也是儿时伙伴们过家家、吃饭、玩耍、写作业的主要场所,功能大概相当于现在流行的会所吧!条石本来是我家的,可是后来婶子家翻盖家东的新屋,被她强行搬走了。

时隔三十年再回老家,院子明显小了许多,两间堂屋都已坍塌,只是为了发送爷爷、奶奶,爸爸把西屋翻盖了一下,东屋的残垣断壁依旧还在,其他的都没了踪影,一直是大爷爷家的二大爷逢年过节给扫扫院子,现在二大爷也随我堂弟进城了,爸爸也追随爷爷奶奶去了,从此便少有人问津。

10.儿时的记忆唯美散文 篇十

我出生在上海闵行区,即从前的上海县,“上海中学”附近的曹家堂。曹家堂是上海县的一个村庄。当时,我的父母为了我的两个兄长,方便读书以及生活,在我出生之前,就已在曹家堂,租借了一间房子,房东是一位苏州老太太。兄长们读书,母亲顾家,父亲工作。因此,我是出生在临时借住地的。当我的长兄从“上海中学”毕业;二兄从“上海小学”毕业后,我们告别了曹家堂,回到了市区。

曹家堂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因为那时实在太小,只记得租借的屋内,睡觉用蚊帐,烧饭用“洋风炉”,晚上点“洋灯罩”。村庄外的不远处,便是“上中路”,上中路的路边,并排着“上海中学”、“上海小学”和“上海小学附属幼儿园”。附近还有一所大学,即“华东理工大学”。这些学校在当时的中国,都是出类拔萃的。

虽然,对于出生地的记忆,现在几乎为零。可是,对于生活地,却是有着记忆的,有些还是深刻的记忆。

儿时经历过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我还是愿意提及。儿时许多有意义的事,有些或许早已忘记。然而,记忆的碎片,总归还是有的,特别是记忆深刻的事,总是难忘的。虽然记得的不是全部,但轮廓还是清晰地。

我的家地处上海市中心的黄浦区,从小生活在石库门建筑的弄堂里。弄堂的.旁边是弄堂,弄堂的外面是马路。弄堂里除了居民外,还有居民食堂,有烟杂店(杂货铺),有里弄加工组,有托儿所、幼儿园、小学,甚至还有小型工厂。弄堂的外面是马路,马路上行人很多,尤其是南京路,南京路在旧时叫“大马路”。南京路上的“大光明电影院”、“国际饭店”、“华侨饭店”、“四大公司”,外滩的万国建筑群,曾经是我儿时,这座城市的标志。

上海城市的中心,从前是外国人的租界。租界存在了百年,百年来,东西方文化在这里不断碰撞,也不断地交流,由此而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文化,即海派文化。海派文化是一种开放的文化,容纳了世界各国、全国各地的文化。在这些不同的文化中,有精华,也有糟粕。不同的文化,在上海滩融合、发展。

人类文明的发展,只有在不同文化的撞击、交流下,才能得到延续。上海有过痛苦的过去,当本土文化在西洋文化的冲击下,曾经挣扎过,也曾经斗争过。在挣扎和斗争中,逐渐了解了西洋文化。于是有了掰碎、有了揉和,最后掺合在了一起,吸收发展。

在这座城市中生活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都有过不同的经历。我的儿时记忆,是我生活经历中的一部分。我的这部分记忆,记录的是,曾经的新上海中“冰山一角”,是我的耳闻目睹和喜怒哀乐,是发生在,我儿时的那个时代,上世纪六十至七十年代初。

人的一生,总有许多事情,使得他们无法忘怀,有些是眷恋,还有些是怀旧。

人们所经历过的岁月,尝尽了酸、甜、苦、辣、咸五味,有些人不愿意回顾,我却不厌其烦地去回味。我儿时的生活,现在看来有点苦涩和无奈,大上海也不是什么天堂。“国际饭店”、“华侨饭店”不是我等进出的场所,“四大公司”也不是我等购物的天地。然而,我有着父母的爱,天底下最伟大的无私的爱。我也读过书,所以略知世界上发生过的一二。

因此我眷恋,眷恋儿时的生活,眷恋儿时的家,眷恋儿时周边的一砖一瓦,眷恋儿时周边的人和物,眷恋儿时的经历,眷恋我的黄金时代。我也怀旧,有人说怀旧是衰老的开始,这句话也许是对的。如果说少女怀春是成年的开始,那么,成人的怀旧,不就是衰老的开始?无论是少女的怀春,还是成人的怀旧,通通都是生活中的一个部分。不管衰老与否,生活总是继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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