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记忆经典散文

2024-09-28

儿时记忆经典散文(共10篇)

1.儿时记忆经典散文 篇一

儿时记忆抒情散文

闲来无事,泡一杯清茶,坐在电脑前随意地翻阅着自己多年来写下的有关童年记忆的短文,看着,想着,当年的一幕一幕又跃然眼前。兴奋之余感到有必要静下心来将这些短文,做一次系统的修改整理和补充,以便给我的孩子们一个认识我们那个年代的窗口。

一漕嘴里的童年

我的老家在宁波东乡鄞州下应柴家村,这儿西望宁波,东临钱湖,和相邻的岙里王村一河之隔,村后的小河潺潺,长流不息,村里有大小不等的三个漕嘴:前漕头、小河头和大漕头,都从小河叉出,分别位于村子的东西两端和中间。

孩子们一出生就与小河相伴,我就是跟着母亲在自己的漕嘴边游乐成长的。

我家的小屋位于村东头的长埭屋,走出这条长长的弄堂,前面就是前漕头,因而前漕头就成了我的第二个摇篮。从牙牙学语开始就被母亲抱出去坐在河埠头的石阶上看她洗菜、洗衣服,蹒跚起步后更是与母亲寸步不离,在漕嘴边戏耍,等慢慢长大,更与漕嘴结下了不解之缘。

1学游泳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因为,这里的人们不论大人孩子几乎是天天都在与河流打交道,为了自身的安全可以说人人都得学会游泳,听大人们说在这儿打渔的“绍兴人”(因为以前打渔的渔民大都来自绍兴,所以一般都将渔民统称为绍兴人)他们以船为家,孩子一生下来就让他学游泳,方法很简单,就是用一条绳子缚住孩子的腰部,将他扔到河里,让他自己游几下再拉上来,这样一次、两次……就学会游泳啦。(没有亲历,似乎有点夸张)

我们没上学时不知道什么是“游泳”,只晓得“游河”,最早还叫“甩(guai)河”,既形象又生动,在河面上用双手不停地乱划,两只脚还在使劲地拍打水面:这不叫“甩河”叫什么?

坐在岸边看别人游河,被他们叫做“燥地鸭”,稍微大一点以后就用双手拉住河埠头的石阶,抬着头、用双脚不停地打水,这就变成了“埠头黄鳝”,如果碰到一个捣蛋的大孩子,猛然将你的双手从埠头石阶上扳开,你就会沉下水底打一个“没头拱”,当他赶紧把你拉起来时你一定已经喝了几口水,“啊朴,啊扑”地直喘气啦!

呛了几次水,胆子自然越变越大,放开石阶,闭上眼睛,往水下一沉,哎!只要你不乱动,不一会儿就自己浮上来了,这就开始学游“拱头河”了,憋着气,蒙着头,手划脚甩,就能游好长一段路,不过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可到河水深的地方去。

我们也有自己的保险工具,那不是游泳圈,也不是塑料桶,而是家家都有的水桶、脚桶等等能浮在水面上的木头制品,胆子大的孩子还会拉下农船上那长长的跳板或橹,这可是能让很多人一起玩的啦。

游河是孩子们夏天里最爽的游戏,看着太阳的影子慢慢地爬到母亲说过的位置(那时家里没有钟,太阳的影子就是最准确的计时标准)大家就立即拿上各自的“游泳圈”扑通扑通地跳入河中……

2钓虾

我因为从小只在母亲身边,和哥哥姐姐的年龄差距很大,因而胆小怕事,很少像别的孩子那样赤着脚到田头去捉泥鳅、黄鳝什么的,我只喜欢钓虾、钓鱼。

钓虾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不过也需要细心和耐心。

钓虾的工具比较简单:先到邻村的一位有“竹笆堂”(宁波老话竹园子)的大爷那儿讨几根细竹竿,那竹竿根部比小拇指细一点,脑头那边还要更细,长短和自己的人差不多,把竹节修理光滑,如果它有点弯曲,还得在火上烤一下,仔细地将它整直,这样就成了钓竿。钩子也是自己动手做的,最简单的就是拿大头针弯成的,但是大头针很容易被拉直;好一点的就用妈妈的缝衣针,用镊子钳着在煤油灯的火上烤,当针尖发红的时候,抓紧时间将它弯成u形,然后再放到灯上烤,再一次发红后,用锋利的小剪刀在弯钩的一侧剪出一个小小的“倒扎钩”,这就是最好的钩子了。缝衣线就是现成的钓线,如果想考究一点,在过年的时候向杀鹅的人家讨几根鹅毛管,去掉两侧的羽片,用中间那一段实心的羽轴剪成几个小段,串在钓线上就是浮标了。(鹅毛管根部空心的羽轴可以给姐姐做毽子)

有了钓具还必须准备鱼饵。几个小伙伴一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掏蚯蚓,不是那种钓黄鳝的大蚯蚓,而是只比棉纱线粗一点点的小蚯蚓,它们一般都躲在潮湿的泥土地里,有时候翻开一块小石板就能找到好多这样的蚯蚓,有时候翻了好长时间也找不到几条。将掏到的小蚯蚓和一些湿泥土一起放进一个小小的罐头里,背上钓竿,挈一只小水桶就可以出发钓虾去啦!

我们的前漕头是一个L形的漕嘴,这一横部位除了河埠头就是石坎,石坎可不像现在那样整整齐齐还用水泥抹缝,而是犬牙交错,留有大大小小的缝隙,那时的河水也不像现在那么浑浊,而是清澈见底,我们趴在岸边,可以清楚地看到鱼儿在摇曳的水草间自由地游来游去,螺蛳静静地沿在石块上慢慢地移动,老虾公挥舞着那对有力的钳子捕捉小鱼……我们在钓钩上串好一段蚯蚓,缓缓地对着那老虾公放下诱饵,全神贯注地看着它的一举一动,一旦它用双钳将钓钩送进嘴里,就赶紧提起钓钩。哦!好大的一只老虾公就被放进了水桶。这就是钓明虾。钓明虾不但必须心无旁骛,而且还要眼明手快、恰到好处,你提得早了,它一松钳子,你就一无所获;你提得晚了,它将蚯蚓吃了,钩子推了出了,脱钩了,再也不会上钩。想不让它脱钩除非你有“倒扎钩”,但是这“倒扎钩”比较难做,所以后来很多人就到城里去买现成的钩子了。

小孩子么,总喜欢打打闹闹,能这么静下心来钓明虾的没有几个,而且就这么几个也不可能一个上午都趴在岸边,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在一段河边放下很多钓竿,偶尔看看浮标,发现目标再去提杆。这就是“钓暗虾”了。钓暗虾是“广种薄收”,虾,虽然钓到不多,但是大家在一起玩乐,还是很开心的。

中午和下午,一般不会再去钓虾了,钓鱼的人就多了起来。

3钓鱼

太阳越升越高,热得我们汗流浃背,小伙伴们只得提着水桶回家啦!这个时候妈妈总是刚刚做好中饭,镬盖上还在冒着热气,赶忙从灶前地缸里扒出煨着的年糕,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地换来换去想让它赶快冷却,咬上一口点点饥、解解馋,然后背起钓竿直奔河埠头去抢一个树荫下开始钓鱼咯!

中午时分,埠头的水面上最多的就是“CA鱼”,它们成群结队地在河里浮游,一会儿将尖尖的嘴巴翘出水面,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会儿又钻入水下,留给你一瞬间的平静。所谓“桥倒压不死SA鱼”就是指这些浮在水面上动作迅捷的小不点。

我们把钓CA鱼称为“豁CA鱼”,因为不必像钓河鲫鱼或其他鱼那样静静地守候,慢慢地提杆,而是一见它上钩就得猛地挥动细长的鱼竿,让钓鱼线在空中画一个圆弧,这种动作就是“豁”。

豁CA鱼的鱼饵最好是苍蝇,那时的乡下,在夏天里拿一个拍子随处都可以打到苍蝇,有的人手掌一开一合就能抓到一只,我平时就是将拍死苍蝇捡起来放在一只火柴盒子里备用;如果来不及打苍蝇那就从冷饭筲箕里挖一团冷饭也能将就,钩子上只要扎一粒冷饭就能引来CA鱼。

豁CA鱼是十分轻松的,坐在树荫下的埠头边上,光着的两只脚在河中不停地拍水,几个人嘴里叽叽喳喳地说说笑笑,只要眼睛看着水面,鱼一咬钩就赶紧一豁,管它是上钩还是脱钩。总常听大人们说:“有佬儿子豁CA鱼”,起先还以为豁CA鱼就是有钱人家的儿子,后来才知道这比喻的是“办事不认真,玩世不恭的无所谓态度”,仔细一想也很有道理,我们豁CA鱼也就是图个好玩,钓得到钓不到不是也无所谓吗?

到了傍晚,特别是雷雨将临的时候,我就会跟着对门的公公出去看他钓“黄颡鱼”。

黄颡鱼的鱼饵一般都用虾肉,我把上午钓到的虾的虾头摘下来,送给公公,公公将它的壳剥去,扎在钩子上,这钩子比我们钓虾的钩子大多了,还有一个很尖的“倒扎钩”,钓线也不是棉纱线而是胡琴的弦线,钓线上不但有浮标,在钩子的上面一点还有一个“腊锡珠”。

公公坐在一把小椅子上,对着河面上有“风子”的地方慢慢地放下鱼钩,一只手稳稳地握着鱼竿,另一只手不时地抚摸着飘拂在风中的几缕花白胡子,炯炯有神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标,默不作声地等啊,等啊,我就站在他的旁边,可不一会儿就显得不耐烦了,看看满天乌云,看看平静的河面,又看看目不转睛的公公,真想跳下河里去做一条鱼…..突然,浮标动了,说时迟,那时快,公公迅速地提起了鱼竿,一条黄里带黑的鱼儿被钓了上来,它背上有刺,嘴上还有胡子,公公小心地将它脱下鱼钩,放进水桶里,嗨,它还活蹦乱跳的呢。

眼看着雷雨就要下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家中为公公取来了大斗笠,自己也戴上了一顶,任帽子上的雨滴滴答滴答地越来越大,可公公就是不起身,因为鱼儿还在一条一条地上钩。

一老一少,雨中垂钓。这景象随着对门公公的去世再也没有重现,只是永远留在我的脑海中。

2.散文:儿时栗子的美好记忆 篇二

金秋时节,油亮的栗子又上市了。一问价钱,2.5元一斤,好便宜。一想起栗子,我的脑海又浮现出儿时的美好记忆。

那时候,我们的日子过得实在太寒碜了。一天三餐番薯丝就青菜或咸菜,每逢过年过节才能吃到白米饭,过年了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吃着肉。因此,树头上的果子就成了孩子们最热切的期盼了。但那时也不知为什么,村里的果树少得可怜,品种也很少,除了几乎家家都种的柚树之外,就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棵梨树、苹果树、板栗树了。村子里哪户人家有些什么果树,数目是多少,我们小孩儿都能如数家珍般地说出来。

我家附近有几棵板栗树。它们少说也有十几年或是几十年树龄,树干又粗又壮,小孩子难以攀爬。就是这么几棵板栗树,却给我和我的伙伴们的童年带来希望和快乐。

那时,我们几乎没吃到什么好东西,嘴显得特别馋,眼睛老盯着屋前屋后那几棵挂了果的果树转悠。自己家有的,还可以背着父母摘些来尝尝,可是自家没有的,只好望着别人家的果子流口水了。柚子、苹果、梨子、柿子不懂孩子们的心,老是高高地挂在枝头,越临近成熟它在枝头越诱人,沉甸甸的,在风中摇曳,搅得我们这些馋猫口水泉水般在嘴里涌。大些的男孩趁人不注意,还可偷偷地摘些解解馋,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女孩儿只能干瞪眼。而板栗却非常理解我们的心意,成熟时节,总是裂开嘴笑着迎接我们。它也很慷慨,时不时地撒下红褐色的栗子满足我们并不算奢侈的心愿。

每当这个时节,孩子们心中总是充满希望。晚上早早地睡下,等明天天一亮就早早起床,赶去捡板栗树给予我们的馈赠。但这馈赠数量并不多,谁起得早,这份好运气才会落在谁的头上。

我家附近的那片栗树林(如果那也算树林的话)总共有七棵栗子树。树的主人不在村子里住,由他的一位亲戚照看着。树下是一片空地,很平坦。平时,孩子们天天在树下玩耍做游戏,那地连草都不能长了,只要栗子掉到地上,一眼就看得见,除非它蹦到了附近的草丛里去了。

栗子成熟时节,我每天起早风风火火地往板栗树下赶,但总没什么收获。有时,我在离板栗树较远的草丛一遍又一遍地细细搜寻,居然也能找到一二粒。如果确定树下真的`没有栗子可捡了,就抬头看看树上,看着好多个栗子蓬张开大嘴小嘴,嘴里含着两粒或者三粒栗子,就舍不得走开了,总指望树上的栗子能大发慈悲,突然掉下一粒来。可是,我的眼睛看花了,栗子蓬还是只是笑,就是不张嘴。再等等吧,也许过一会儿掉下来不就捡着了吗?在树下耐着性子等上一阵子,树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盼着有风。仰着头,眼睛盯着树梢,有时真盼来了一阵风,还真的“啪”的一声,从树上掉下一粒栗子来,这种感觉真的像捡着宝贝似的,让人兴奋不已!不过,这种机会确实是可遇不可求。如果什么也没得到,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因为吃早饭的时间是必须赶上的。

早饭后,伙伴们聚在一起,谈论自己今天的收获以及自己捡栗子的经验或是心得。每当这时,一个叫美青的伙伴总是最高兴。每天,她的收获总是最丰盛,因为她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了,打着她爸的手电筒,能捡好多好多栗子。她也很大方,有时拿出一两粒栗子,分给三四个伙伴。可是要把一颗栗子分给两三个人是犯了“分栗生疠”的忌讳的,不过,她总能想出办法来。她把栗子剥开,掰下一点点扔掉,说是给老鼠吃,然后再把剩下的分成两份或三份给伙伴们,她说这样就可破忌了。这点馈赠那时大家都不觉得少,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或是心安理得地享用着,或是一边十分羡慕地看着,一边往肚子里咽口水。

我天生不会巴结人,因此,获得美青“施舍”的机会几乎没有,也就很难天天吃到栗子。于是,我天天指望着能早起捡很多栗子,不但让自己吃个够,还要分给伙伴们吃,当然是每人给一粒,而不是半粒或是更少。可是不管我央求多少回,母亲起床后总不叫醒我,等我自个醒来赶到栗子树脚下,别人早就捷足先登了。因此,我始终没有实现栗子成熟时节的美好心愿。

日子在孩子们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中一天天过去,板栗数上的栗子蓬开蓬的也越来越多了,白天也时不时地掉下栗子来。这时候,孩子们可乐坏了,天天像过节似的高兴,大家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当然是关于捡栗子的话题。这种时候,美青最不高兴了,因为大家都能捡到栗子,再也不用求着她给一粒或是半粒栗子了,很自然的,大家也就有意无意地冷落了她,疏远了她。

但是这种惬意的时间持续得并不长。板栗树的主人心疼他的栗子,看看栗子熟得差不多了,就决定把栗子全部打下来。这种时候,孩子们个个心花怒放,当然,已经上学的孩子例外,因为人家打栗子总挑选上课时间。孩子们一发现哪户人家打栗子了,就急匆匆地赶到栗子树下,七手八脚地帮着捡栗子蓬,即使主人并不欢迎我们也不在乎。捡着捡着,有心计的孩子趁主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掉在地上的栗子塞进自己口袋里。主人当然能猜到会发生这种意外,但他也不跟孩子们计较。等捡完了所有栗子蓬,主人还会奖赏几个栗子蓬让我们自己去剥。而这些栗子蓬,通常是最嫩最小的,而且里边只有一粒或是两粒栗子的,但绝对不会有三粒栗子的。尽管如此,孩子们还是很开心。

我也曾帮过别人捡过好几回栗子蓬。捡完以后,揣着一裤兜的栗子兴冲冲地跑回家,叫母亲煮了分给弟弟妹妹吃。我们家没有板栗树,栗子也就是我们家的稀罕物了。母亲也很高兴,忙用刀在栗子上切了一个“十”字,然后把它放进饭锅里蒸。起锅后,那“十”字处的皮就会胀起来,抓住翘起来的壳轻轻一拉,就可剥开了,再剥掉一层毛茸茸的“衣”,就露出黄灿灿的栗子肉了。栗子肉粉嘟嘟香喷喷的,非常可口。我坐在门槛上,剥开栗子,一小块一小块咬下来,细细地嚼着,慢慢地品尝、回味,一粒栗子总要吃上好长工夫。

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我七岁那年帮隔壁西公家捡栗子的情景。那一年,西公家的栗子打得特别迟,好多栗子蓬都开了口,栗子蓬从树上打下来后,很多栗子从蓬里“啪啦啪啦”地掉出来。我虽然帮别人捡过几回栗子蓬,像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碰上。我一手提着簸箕,一手拿着一根树枝往簸箕里扒拉栗子蓬,又把栗子捡到西公指定的箩筐里。我用心地捡着,一刻也没闲着。掉下的栗子很多,时不时地,我也偷偷地捡了几粒放进裤兜里。捡完之后,西公又给了我好多个栗子蓬,当然不是最嫩的那一种,而是从栗子蓬里随便扒拉出来的。我把栗子从蓬里剥出来,加上偷偷儿捡的,足足有一大碗!这是我整个童年时代拥有栗子数的最高记录!如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我为了此事高兴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以至于今天还记忆犹新。

3.记忆经典散文 篇三

昨夜入梦,我见到爸爸了。

我八岁的时候,那时弟弟才四岁,爸爸就离开了我们,到天国享受去了,丢下我们九兄妹。我有六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我排行第八,被叫“老八”。

我记忆里的爸爸模模糊糊的,犹如镜里花水中月,总也看不透看不明了。

在我那幼小的记忆里,依稀记起的,是爸爸的巴掌。

爸爸的巴掌有小蒲扇那么大——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这样的。他的大巴掌向我掌掴过来的时候,就像天塌下来了一般,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那是我读小学一年级的那年冬天,放学回来后,因为没有钥匙,进不了房子,就把书袋一丢,伙同几个同村的小朋友,在我的家门口“跳飞机”。所谓的“跳飞机”,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类似于飞机的平面图,分成一个一个的方格子,拿一块小瓦片,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丢,然后,跳齐所有的格子,再跳回有瓦片的格子旁边的格子,单脚独立,弯腰把瓦片捡起来,再飞身跃过刚才放瓦片的格子,跳到外面……依次跳下去,谁最快跳齐所有的格子,谁就赢得胜利。我们正玩得高兴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是村里派到浮山岭上放牛的人,全村就派两个人,十天半月回一次家。爸爸是用两个大箩筐挑着一担大米回来的,其中,一个箩筐的牛奶白色的`大米上面,放着很大的一块五花肉,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猪肝。看到爸爸放下米担子,我们都停了下来,但是,我并没有上前,因为我爸爸很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我童年的玩伴,对我的爸爸都是敬而远之的。

“老八,你过来!”爸爸叫我。

我连忙小跑过去,手足无措地站立在爸爸的跟前,低声地哼了一个音符:“巴。”(我兄弟姐妹管爸爸叫“巴”。)

“为什么不开门?妈妈呢?”

“我没有钥匙,妈到地里做工了。”我小心翼翼答道。

“你看着猪肉,别让猫狗给叼走了,我找你阿姆拿钥匙去。”

“嗯哪!”

等爸爸走远后,我又和朋友们跳起飞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回来了,当时,我和玩伴们玩得正高兴,也没太在意爸爸。

“老八,过来!”

像炸雷一样的声音,我知道大祸临头了!但是,究竟是什么事让爸爸这么生气,我不得而知。那时,在幼小的心灵里只是晓得爸爸生气了,我准没有好果子吃。

我迟疑着,慢腾腾地向站立在米担旁边的爸爸那里挪动,心里急速递思考:是过去呢?还是跑路呢?看架势,过去,必死无疑;跑路,也是死定了,我怎么能跑得过爸爸呢?

“你想找死呀?过来!”

又是平地一声响雷!

我一懵懂,什么想法也没有了,爸爸的淫威,令我幼小的心灵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机械而急速地向爸爸小跑过去,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劈!啪!轰……”

……

“呜……呜……呜……”哭声很压抑,好像是妈妈的。

“哇!哇哇……”很惊恐的啼哭,似乎是姐姐。

“醒了!醒了!他醒过来了!”

“吁!真是醒了!”

……

我努力睁开发涩而滚烫的双眼,看到周围有很多人,我往哭声的方向搜索,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感觉很温暖;姐姐紧紧地依偎在妈妈的旁边,她的那双漂亮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们俩满脸是亮晶晶的泪水。

“阿姆!”见到妈妈在,我很高兴,也感觉很安全,我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过妈妈的怀抱了。

“嗯哪,阿姆在呢!”妈妈抚摸着我的额头,捏捏我高隆的小鼻子,很慈祥地破涕为笑了。

姐姐用她的小手爱惜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她也笑了。

“我说嘛,老八命大,死不了的!”爸爸拉着一脸茫然的弟弟的小手,脸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管好猪肉,让猫或狗把那块猪肝叼跑了——那猪肝,是爸爸特意买给弟弟吃的,他最疼爱弟弟了。要知道,那时候要吃一次肉比现在要买一辆奔驰轿车容易不了多少的——爸爸气极了,就狠狠地给了我两巴掌,不小心都打在了我的太阳穴上,我就毫不客气地昏倒了。不过,自从那次挨打之后,我再也没有挨过爸爸的“沙煲拳”和“木板掌”了。

那次**过后不到一年,爸爸就因事故作古了。

爸爸离开我们后,家里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没有了爸爸的家,就像塌了天。

我记忆里的爸爸既模糊,又清晰。

梦醒后,我发现自己也是孩子的爸爸了。

我从来不肯打孩子的,但有时候会很严厉地管教他们。

4.汝湖记忆经典散文 篇四

汝湖,没有湖。

它只是江南水乡小镇里一个及其普通的地名。

汝湖里有条河,自北往南穿过整个小镇,经马诸并入姚江,流向东海。

这条河,我至今仍叫不出来它的名字。

说不上来理由,在某个黄昏或者夜晚,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想起它。

想起那条河,想起那段客居的日子。

那年冬天,那是我生命里过过最寒冷日子。

因为经济上的原因,我离开家客居汝湖。至于选择它,事先没有任何安排,完全可以说是误打误撞的到来。

我租住的地方还算宽大,前间靠窗的客厅改成了工作室。

窗户很大很明亮,除了一扇门,几乎整面墙都是玻璃,是我喜欢的那种。

窗外面是小区的院子,长着许多树种。就算是大冬天的,依然一片翠绿茂盛。

玻璃的正中间,刚好对着一株杨梅树。树冠很大,差不多张满了整面窗。

每次我一抬头就会看见它,冬天的北风一吹,远远的望去,像极了一幅动态的.风景画,雅致极了。

对我来说,杨梅窗的家,给了我那段艰难日子里相当安静的温暖。

曾经,我走过许多地方,也在许多地方安过家。但好像从来没有一过地方象汝湖一样给我安静,让我慢慢地恢复力量。从而,走出那段泥泞。

从小区往东不出百米,就是那条河。河面不宽,大约也就二十多公尺的样子。

河的两边是用整齐的石块垒成,河栏是一排大小统一水泥柱子连着。视角从近到远,从长到点,根本望不着尽头。

我最喜欢是在傍晚时走在河边。

这个时间段是人最少,也是最安静的。

淡淡的夕阳漏过西边的屋角落在河面上,河水泛起的几缕银点,象极了我未来的某种光明,给人希望。

那段日子的生活状态是非常糟糕的。

我象极了在一个隧道里行走的人,明明能够看到隧道口的那抹光亮,但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有时会发呆,会若有所失,会无力的挣扎,会莫名的孤单,甚至还会强烈的疼痛。

每当这些情绪起来时,我都会走到河边。沿着河栏柱不停地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筋疲力尽,然后坐下来。

那个冬天,我已经记不起来自己走过多少次了。

后来每次想起,总会有另一个孤单的自己在河道旁,不停地行走着,不停地走着。那地方竟然成为我生命里一段隐秘的伤痛,深深地烙在骨里了。

而那条河,却成了我那时如影随形的一种安慰。

汝湖,真的没有湖。

它是我杨梅窗的家,是我生命里忧伤的那条河。

浪迹了那么多年,不就是想寻找到一个安定的住所,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过自己安心的生活,在安心里去爱和被爱。

5.记忆二题经典散文 篇五

之一:那只猫,那家房客……

都说它是野猫。

这是一只有着一身黄黑相间皮毛的猫。

是在姥姥的老房子里。这只猫住在正房东边耳房。我和小伙伴们觉得它很神秘——因为是野猫呀!

众人一再说,那只野猫……那只野猫……我不大相信。野猫怎么会住在人家屋里呢?

耳房里堆放着米面瓦盆和其它杂什,很利于猫住。我想抱抱它,可是逮不住。它跑起来快得像一阵风。

有时候,我正在屋门口玩,一抬头,就看见母猫蹲在院子当中晒太阳。我一行动,它便“哧溜——”一眨眼工夫,钻进耳房里去了。它生了许多小猫。小猫稍一长大,人们就乘机捉了去。它的小猫遍布全村甚至坐汽车、火车,去到了省城。它把小猫生在放柴禾的南房里。有一回,我推开南房门,看见柴禾里挤着一大堆乱滚乱爬的小猫。我正要去摸,大母猫“呼——”地一声不知从哪儿扑了过来,我赶紧躲出去……

打我记事起,就知道,姥姥的耳房里住着这么一只猫。虽然我们不能尽情与它玩耍,但是,它已经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一天不见它,就会想:猫呢?猫哪里去了?

就这样,这只猫陪伴我度过童年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一直到我上小学后离开。

我上小学后不久,姥姥留了一家人家,住在西屋。那是一个经济上很困难很困难的人家,夫妻经常吵架,打骂孩子。他们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最大的9岁,最小的才两岁。

我没想到,这家人家,会对我们的童年伙伴形成最大的威胁。

先是听姥姥说,这家的孩子常常用石块、棍子什么的追打猫,打得它都不敢轻易到院子里来了。出去的时候,绕房顶,回来了,就躲在耳房里。姥姥很心疼。跟我们说着猫,她就想哭。她甚至说,要不,不让他们住了吧?可是,这家人家终究还是住着。一住就是好几年。大人们考虑的就是多。

忽然有一天,当时是暑假里,我们弟妹几个正和姥姥在屋里唠嗑,小伙伴五儿风风火火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说:“快!快!那猫——那猫——”越是着急,他越是说不出来,终于,我们听明白,那只猫,竟然让人杀害了!毛皮就挂在供销社外墙上。什么也顾不上了,我拔腿就往供销社跑。老远就看到了,那张血淋淋的.猫皮……我的心揪紧了。我腿一软,几乎摔倒……

凶手是谁?我们疑惑着,怀疑着,但是都说不出个究竟来。

心里,很疼。

姥姥一径流泪,老是喃喃:咋想起来来!咋想起来来!

过了几天,房客女人笑吟吟地走进屋来,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她说:呵呵,做了点肉吃,给你们尝尝。

姥姥连连说:你们吃,你们吃。

那女人摆摆手,出去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时候,肉是稀罕东西,谁家能一送就是一碗?

而且,这肉的颜色纹理,跟猪肉的也不大一样啊。

我们仔细翻拨着,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几根细微的发黄的毛。大约肯定就是这样了。

在院子一角,我们流着泪,把那碗肉埋掉。

我们弟妹们一致觉得,应该立刻撵这家人家滚蛋。可是,心地善良的姥姥说:使不得,使不得。许他家不仁,咱不能不义……

多年后的一天,那时姥姥已经辞世。正是年节里,我们去给姥姥上坟,路经村东那座土寨子,发现一个女人,一身白色的孝服,当腰扎一根草绳,头戴围巾,跪坐在地,一粒粒地拣拾着那散布着的羊粪蛋。这正是当年的房客女人。寒风里,她的衣角飘摇,围巾飘摇。她脸色苍白。看到我们走来,勉强挤出些笑意。听人说起过的,几月前,她的丈夫病重身亡。

人啊,做什么,也不能做亏心事。瞅着寒风里的女人,忽然想起姥姥曾经说过的这句话。

之二:那只黑狗,那些鸽子……

先说黑狗。

事件发生时间:1984年冬季

地点:某厂单身宿舍院

这是一个黄昏。忽然屋外嘈杂起来。呐喊声,笑骂声,一片。我疑惑着,放下正读着的《荒原狼》,来到院子里。

原来年轻人们在杀狗。

这是一条黑狗。皮毛光滑闪亮。我从这一身好皮毛认出,它是临近一家杀坊(就是屠宰大牲口的人家)的狗。平日,十分的威风凛凛。听跟前人说,它不知怎么误闯进宿舍来。杀坊的主人本来早与我们单身产生积怨,年轻人又没钱开荤……大概它早在他们的物色之中,只是没有机会。这次,它先是被围追堵截,结果慌不择路,逃进了厕所,最后被堵在厕所里一角……他们用绳套制服了它,否则,它是那么凶猛,他们根本奈何不得。我有些纳闷儿:它为何没有拼死突围呢?如果它豁出去咬伤几个人,逃生应该是没有问题。

此刻,它让人用绳子捆绑了腿脚,被吊在拴晾衣绳的石柱上,脑袋向上,纯粹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小伙子们吵吵嚷嚷,七手八脚,纷纷忙乎着要给黑狗灌水。并且,人人争先向别人陈述自己的理由。最终,决出了胜者。被硬挤出圈子的,是三子,不服气,胀红了脸,骂骂咧咧的,搬出对方的祖宗或者女性,弥补自己的心理平衡。对方叫老武,络腮胡,满脸疙瘩,不吭气,或者是顾不上理睬,自顾拎着大茶缸,从水桶里舀上水,哗哗地往大张着的黑狗嘴里倒。黑狗摇头踢腿,一个劲儿地挣扎,呜呜哼哼着。老武不管,只是不歇手。黑狗张大嘴巴,哈哧哈哧的,舌头伸得老长,口涎水滴滴滴答答往下淌。这时候,周围静得出奇。小伙子们一个个大气不出,眼珠子睁得溜圆。不一会儿,黑狗便蔫头耷脑,没有了动静。

于是有人拿来了刀子。狭长。状似杀猪刀。

血腥的场面即将来临,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望。

我返回了屋子。但是无论如何无法再能够读进书去。

再见到这狗,它已经成为一大块一大块的熟肉,腾腾地冒着热气,被疯狂的人们大嚼特嚼。三子早忘记先前,捧着一只狗腿啃得带劲儿。人人嘴角淌油,个个热汗淋漓。老武满脸放光,脸上疙瘩越发鲜明。他热情地让我来上一块。我摇摇头,赶紧走开。

怨它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儿来?

再说鸽子。

事件发生时间:1978年夏天

地点:某校

跟随父亲住校。那天放学后,和大家一走进食堂,就闻到了强烈的肉腥味儿。粘粘的腻腻的荤荤的呛呛的膻膻的那么一股味道。这样怪的味道,我从来不曾闻到过。见我们一个劲儿地嗅鼻子,食堂大师傅便笑嘻嘻地说:嘿嘿,跟你们说,有好东西吃了。

他不慌不忙揭开了锅盖。热气蒸腾中,那股味道越发浓了,熏得我差点跑出去。

天那,那是一锅煮熟的鸽子啊!

原来是要吃鸽子。

大家立刻欢呼起来。全然不曾理会使劲压抑着心中烦乱的我。

不知大队执行什么任务,抓收了大批鸽子,没地方处理,就作为礼物送学校几麻袋。学校只有一个办法处理它们——上灶师生集体吃掉。

那年月,肉是稀罕东西,不用说鸽子,就是鸡,也极少有机会吃到。通常隔两三天能够在菜里看到三片五片大小不等的猪肉片子,就是福气了。因此这鸽子,便让上灶师生寡油淡水的胃肠有了彻底改善的机会。所以,他们欢呼是对的。

可是,我压根儿就吃不进去。连一星半点儿都难以下咽。甭说吃,一闻到就反胃。老师们一边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哈哈笑说:你没福享受啊。

我真是没福享受啊。那么多的鸽子,一麻袋一麻袋的(究竟几袋忘了),让大家天天打牙祭,兴高采烈的,不亦乐乎的。而我呢?看不是看,闻不是闻,躲没处躲,任凭心里烦乱不休,却无可奈何,其中苦处,简直难以形容啊。常常,吃着馒头白菜土豆的同时,不由自主地瞅着那些油光光的嘴巴,满足的笑脸,心里却不知是种什么滋味。

在那些日子里,每天走进食堂,首先就是浓浓的鸽子肉味道扑鼻而来。我觉得那是一段残忍地折磨我神经的日子。以至于影响到了我一生。

吃完鸽子后好长一度时间了,我一走进食堂,就不由自主地猛嗅鼻子,总觉得空气里悠悠地飘着那股怪味道,经久不散。

参加工作后,最初在食堂,需要剖鱼,一看到那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闻到它鲜明的味道,眼前就出现了那些热气腾腾的鸽子……

现在,一边写下这些文字,一边就觉得嗓子眼儿里难受,活像又身临其境当年的食堂,活像被强制吞吃了一口鸽子肉。于是赶紧喝些水,润润。

至今,我不能够尽兴去吃食肉类。只有猪肉,也是很少量。可能受我影响,我们一家三口一致很少吃肉。无论什么肉,一年难得买上几回。说实话,我倒不是觉得鸽子象征和平、或者是小动物应该保护什么的才如此。当时我不过是一名十三、四岁的中学生,并没有多高的思想水平抑或境界,只是凭直觉,不喜欢而已。

6.鹌鹑鸟,童年的记忆经典散文 篇六

少年的心像小鸟一样长着翅膀,自由自在地飞翔。这也许就是少年爱鸟的原因吧!

记忆最鲜活的是逮鹌鹑鸟。大人们每次逮鹌鹑我都要跟着,有时参加,有时站在一边看。

逮鹌鹑最好的季节是在秋冬之间。地里的庄稼不多了,豆子快收割完了,棉花也没了花絮,只有红薯秧还生长着。放眼四望,满目萧然,再没有遮眼的庄稼棵子。

一群人带着网满野地里乱哄,发现鹌鹑飞起来,便手打眼罩看它落地的位置。鹌鹑落在棉花地或残留的豆地里时,就架起网捕捉。先把丝网架在地的一头,几个人从地的另一头半蹲着身子,晃动庄稼棵子,嗷哧嗷哧地喊着,慢慢向前移动,撵着鹌鹑向前遛,目的是把它赶到网下去。而在架着网的.这一头,网两边也留两个人监视,手中拿着脱下的鞋子,目不转睛地盯住网下。当鹌鹑快到网前,撵的人便加快脚步,提高声音,迅速将鹌鹑撵到网底下;而监视的人这时赶快把手中的鞋子向空中扔去,撵鹌鹑的人迅速冲到网前。网下面的鹌鹑看到空中飞起的鞋子,还以为是老鹰一类的飞鸟,便不敢贸然起飞。在它一愣神的时候,人们便一窝蜂似地把网围了起来,把鹌鹑罩在网下,鹌鹑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就被捉住了。

领头捉鹌鹑的人往往是清声老爷,往往也是他把鹌鹑从网里抓出来。当他抓出鹌鹑后,把手举得高高的,看看是公是母,是海棠是菜花,还是雏子。如果品种好,就放在布袋里养起来;如果品种不好,就给我们小孩子拿去玩。因此我们小孩子总希望逮的鹌鹑是劣质货。

如果鹌鹑落在红薯地里,架网逮就不那么容易了,就要用网来罩。方法是:四个人每人扯住网的一角,估计鹌鹑大概落地的位置,挨着用网盖。这也许就是拉网式搜索的起源吧。当网盖下以后,晃动几下,没有鸟儿起飞,就继续向前盖。当盖到鹌鹑时,鹌鹑便要向上飞窜,就被网挂住,入了人手。

冬天到了,地里没了庄稼,但还会有鹌鹑在这里过冬。要逮鹌鹑就得另想办法,这个办法就是插“窑子”捉:用秫秸或棉柴在野地里插出一个“迷魂阵”,上面盖上网,留一个门。“迷魂阵”里放一个笼子,笼子里再放一只母鹌鹑。人们蹲在附近,用特殊的哨子吹出“敦儿敦儿”的鹌鹑叫声,吸引鹌鹑飞来。当鹌鹑飞过来的时候,听到“迷魂阵”里母鹌鹑的动静,便循着声音从门里遛进去,再要出来就很难了。这样到早晨就可以逮到几只鹌鹑。这种方法我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因为要在夜间进行,只是大人的事,小孩子早睡觉去了。

那时地里鹌鹑很多,玩鹌鹑的人也很多,差不多每个稍有闲情的男人都养鹌鹑,大都放在鹌鹑布袋里养。这布袋很特殊,下方是个方形或椭圆形的木盒,木盒上没有盖儿,用布围着,布连在盒沿儿上,约一拃多长;上方有个束口,用绳子束紧,鹌鹑就飞不出来了。

养鹌鹑很费工夫,喂食倒不费事,只要有谷粒即可。费工夫的,是平时要经常把在手里。方法是把鹌鹑攥在手中,让它的头从虎口里伸出来,两条腿从无名指和小指间伸出,尾巴从小手指与手掌间耷拉下来,这样鹌鹑觉得很舒服,就会老老实实地呆在手掌里。还要经常给它洗澡,水里加入茶叶,好给它的羽毛上色。晚上还要熬它,不让它睡觉,目的是给它减肥,使它的动作更加灵活矫健。

经过这样一番打理之后,便可以让它开斗了。

7.儿时的记忆:弹弓 篇七

心心

回忆过去,过去是一杯陈年佳酿,闻之弥香;回忆过去,你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长大了.上个世纪60年代,我出生在豫西的一个小山村。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好像没玩过什么正儿八经的玩具,玩过的大都是自制的所谓玩具,现在想想真是土得狠,想必当今的孩子对此会置之不理,甚至会讥笑我。尽管如此,儿时玩过的游戏总让我时时想起,或许怀旧的心理在作怪吧。

现在的小孩很少玩弹弓的,我小时候经常玩弹弓,当然这个弹弓也是自己做的。到山上找来一只丫字形的树枝,再找来两块橡皮筋,再加上一个皮兜儿。皮兜儿是用来包小石子的,将两块橡皮筋分别系在丫字形树枝的两头,再把皮兜儿系在橡皮筋上,包上小石头就可以玩了。因为这个玩具挺简单,那时的孩子都会自己去做。大人们都在忙庄稼地,谁有工夫搭理你?因此只能自力更生。

子弹通常是就地取材,用的是乡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小石子,当然,泥丸或纸团也经常我们的玩物。这种橡皮管弹弓的威力很大,也很危险,很少用来玩打仗,如玩必须是纸子弹,但却可以比试谁打的准,看谁能打中指定的小物体。打麻雀是我们最热衷的游戏,也是弹弓最常见的用途。一颗颗石子呼啸而出,纷纷向树上的麻雀飞去。邻居大哥的枪法最准,经常可以听得“噗”的一声微响,几片灰白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浮,而麻雀就跌跌撞撞的从树枝上坠落下来。被

打死或受伤的麻雀都会成为家猫的口中美味。慢慢的,麻雀变成了惊弓之鸟,只要我们一举弹弓,它们就会马上飞走,这让大家很沮丧。

我们那时没有那么多的作业,一般放学后就可以做完。也没有现在的孩子每天家长接送。下午就三节课,下课后不会马上回家(即使回家了也没人,家长都在干农活)。所以我们那时会每天下午放学后会相约去学校后面的小山上开战。在中午午休时我们就会开始折叠子弹,子弹是用非作业纸折叠的,一张纸折叠8颗子弹。纸一定要折叠的紧,太送了子弹射程太近,打得人不疼。也有卑鄙的人为了打的人疼,会在子弹中夹下石子,但一被发现他会被大家抛弃的,所以这样的人很少。

放学后我们一起来到山上,分成两派进行战斗。战斗会规定一片地方,在这片地方进行包围与反包围,当孤单的人被敌方包围时他会投降加入敌方,也有被保卫不投降的,那他免不了会被子弹射得嗷嗷叫了。一方的司令是绝对不投降的。

这时,因为子弹消耗很多,我们会允许每班出4--5人做后勤工作,就是折叠子弹,她们是不允许被攻击的,但他们一旦被包围,子弹会被抢劫一空,人是不会被子弹射击的。我们那时打弹弓仗时没有人赖皮,大家都很自觉,被子弹射中后自己就会主动退出战斗。当一方被完全射杀后,战斗也就结束了,失败一方会被胜利者当马骑。

有时也会玩失手。记得有一年春节,邻居表娘家的侄儿来瞧她,也就是走亲戚。家住砚台,名叫近山现在家住合峪,是合峪小有名气的香菇老板。中午吃罢饭找我们玩耍,我们进行弹弓比赛,看谁

打的准,玩了好大一会儿,一个姑娘叫建竹也想玩。这近山就戏弄她,让她手握弹弓,皮兜朝脸进行发射。练了几次后发给她一发石子子弹,这个姑娘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打得顺鼻孔留血,顿时嚎啕大哭,幸亏她的家人不在场,我们几个赶紧把她脸洗了洗,哄哄她,安慰她,这才放下心,要叫家长知道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8.儿时记忆作文 篇八

我的家乡在江都区宜陵镇七里,是个老庄子,我在那里成长,那里有我儿时的记忆。

我们村庄有几十户人家,我的邻居都是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在我的老家不远处有一个健身广场,一到晚上奶奶们都在那里跳舞,我就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玩耍,我们开心极了。我家门前还种了许许多多的水果,有我爱吃的水蜜桃和枇杷。离我家有200米的街上有一家小吃店,他家的锅贴特别好吃,早上去吃早茶的人特别多,生意特别好,我也很喜欢吃,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尝一尝。

我的家乡虽然没有城市繁华,但是在我心里它是五彩斑斓的,我爱我的家乡。

9.儿时记忆作文 篇九

透过透明的玻璃望向窗外清澈的雨水一滴滴不断汇聚,终于一串串洁白无暇的水珠帘从屋顶的翘角汇聚成一股小小的水流顺流而下。此时的玻璃窗已经有了些氤氲的雾气,细小密密地遍布在玻璃窗上,忍不住伸手触摸这细小逆生长的雨珠。当手指抚上玻璃窗的瞬间有种滑滑的细微触感,手指微凉由指尖传至心底。

不禁联想到儿时,狂风暴雨猛烈地敲击着家中唯一一扇只剩半面的玻璃窗。那时的你迎着风搓着冻红的双手再放到嘴边哈上俩口热气,继续迎着风埋头做着那些年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末了,你抬头,极其认真地在满是雨珠的玻璃窗上画下一个个未来蓝图,一个美丽的童话。

你说玻璃窗上是我们的誓言,你用手指就着冰凉的水珠写下天长地久四个大字。我挥手在下面添上永不分离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

那日我们曾在玻璃窗上写下的誓言,可曾随着雨水的洗礼而冲淡我们彼此的情意?

汽车开动,熟悉的景物一步步后退,我像儿时一样在玻璃窗上写下天长地久。再挥开凝聚在车窗上的重重雾气。一切的熟悉与不熟悉都将随着我们的天长地久而远去。

车内暖暖的很安静,扩音器里放着那首熟悉的离别的车站,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声音,赵薇那种穿破云层般的穿破力的声音再度袭来。你昨日的眤喃近在耳旁,好像重温情深深雨蒙蒙。

我怀念,怀念无数个暑假的情深深雨蒙蒙。因为有你同在。

10.窗花的记忆经典散文 篇十

过大年,贴窗花,窗花就是我的家,过家家,吹喇叭,腊月家家贴窗花依稀记得小的时候,和伙伴们在飘雪的腊月手拉着手围成一圈,在农家院里有过这样欢快的游戏。而那一刻,也正好是家长们爬在自家窗户上,踩着高凳贴窗花的时分呢。一到冬天,我们总会怀念雪花;一进腊月,我们也会很自然的想起窗花。

关与窗花的记忆由来已久。黄河两岸,秦晋之好,向来以河为界,划出信天游吟唱下的地道黄土风情以及别致的高原特色。窑洞上面的窗花便成了当地最具有过年特色的标志性写真。在金灿灿的黄土地上窗花以鲜红夺目的绚烂姿态润色着高原厚土的雄浑,装扮着晋西北大地的生灵,使的窗花在猎猎风沙中也用一种火红的姿色显影着苍生远古的容颜。滩上人家,瓦房居多;梁卯人家,窑洞居多,窗花却一视同仁以惯有的秉性几乎都张贴在擦拭干净的窗棱上,玻璃上,且,又多以红色剪纸为重,偶有粉色和绿色介入,混搭,煞是好看。纸质多为光亮如镜的电光纸(亦为有光纸),剪出的图案又多以动物作型,虎牛羊为数众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满满当当,都在树林里,花篮下的枝条藤蔓里隐约闪现着,害羞似的,又似跟人在玩捉迷藏的游戏,看上去,活力四射,令人叫绝称奇。陕北民间剪纸艺人众多,个个手艺了得,技术过硬。剪纸作品活灵活现,技巧娴熟,细腻,人物和动物刻画逼真立体,层次感、厚重感、形象感强烈,给人以美的享受。而喜鹊登梅、连年有余又多为过年剪纸贴窗户的基调。随着岁月的沉淀,更替,发展形成了各种流派,自成一脉。在窗花上散发与体现着百姓对安居乐业,五谷丰登美好祈愿的简单而又纯粹的守望。

如上窗花也随了流年的更替,适时应景剪一些本命年的属相动物图。恰逢兔年,总会有玉兔迎春的剪纸窗花;虎年,便有虎虎生威,龙年便有龙凤呈祥等等。偌大的窗明几净的玻璃上并不贴满窗花,但布局总是那么精确合理,有浑然天成之意,里里外外看上去总是令人欣喜万分。若是恰有逢了家中办喜,那更是双喜临门,喜上加喜,门楹上,窗玻璃上,便总会多出大大的一个喜喜字来,尔后在这喜喜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还免不了贴几幅小一点的陪衬装扮的剪纸窗花,也多为喜结连理、五子登科、幸福家庭等一些带字带图连在一起的窗花剪纸,远远看去,那么喜气逼人,令所有人无不眉开眼笑,腊月在这一刻显得更加妖娆,多姿了。

有时,窗花更要随了个人的喜好贴在窗棱上,贴出花中花的细腻精巧来。左右窗户上面,窗花图案还不许雷同,窗花帖得位置也要左右一致,遥相呼应,形成规整的对应,彼此并不争相攀比,却彼此似乎都在尽情的怒放与盛开着,彼此辉映,彼此繁茂,映照烘托,托起一个烂漫的腊月,托出一个幸福的人家过活。窗花,在这一刻更是对过美好生活的总结与展望,更是透过窗花,从窗花里隐隐的表达出人们对于新生活的无限憧憬与寄托。

朦胧的记忆中,后来有了一种彩色的窗花,已不再是单一的颜色剪纸窗花了,品种自然繁多起来,颜色也很艳丽,乍看凌乱,细观却很讲究。颜色以粉、红、绿三色为主色调,以印刷品的形式蜂拥而至,多出自天津杨柳青画坊里弄,要的就是一个年的味道与神韵。这些蜡染,手工印制的窗花一夜间占领了市场先机,却总感觉在内心深处给人一种不可挽回的缺失痛楚。每每此时,越是怀念那剪纸下的.原生态窗花了。事实上,市场上后来还出现一类看上去粗枝大叶的窗花。这类窗花纸质并不看好,也属麻纸一类。也许这是窗花独到的性质所决定的用纸走向。窗花一块块剪下来,四四方方的贴在窗棱上面的方格里,尺寸几乎都是精心测量计算过似的,正好盖住方格窗棱,打了糨糊,把窗花先贴好,面朝外,背朝里,花色自然在院子里看着更是打眼,醒目。然后,还要在窗花的背面糊一层薄薄的糨糊,再拿整张的大幅麻纸贴一遍,这样才算大功告成。

每当这个时候,也多为忙碌一天到了晚上的华灯初上时分,暮色垂临之际,打亮屋内的灯火,站在院子里朝屋里看去,一副涣然一新喜迎新春的景象瞬间尽收眼底,顿觉神清气爽,好不痛快。

曾记得,西部作家郭文斌写过一篇短小唯美的散文《腊月,怀念一种花》,印象比较深刻,那其实也是对北方人民过大年,贴窗花最美好的抒情记叙。开篇就这样写道:腊月,在故乡,曾经是一种花盛开的季节。的确如此。每到冬天,一过腊月二十三,当灶马爷爷升天之后,有种花就开始悄然的登场,在家家户户的窗户上激情盛开,绚丽芬芳,过年的氛围也便在这花的衬托下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艳丽。年的味道一如鲁迅《祝福》里描写的那样,自是到了年关脚下,年味就浓了。年味浓了,明显之处首先便是觉得有一种花盛开的时分。这花,你说她没有生命,看上去,她却那么栩栩如生;你说她没有脉动,摸上去也是那么令你心潮澎湃。这花,不需要浇灌,也不需要裁剪,她自己生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也不继续生长,四季如一日,但也从不真正的枯萎。在民间这肥沃的土壤里,这花,一直被传承,一直被追认,也一直被看重,但这花,却在玻璃上呈现,在窗户上盛开,以各种喜人的姿态尽情绽放着,不骄不噪,不温不火,甚至,有点冷静旁观的神色,却在明亮的窗玻璃上默默盛开着,散发着她独有的气息和力量,昭示着人间的美好与喜悦。这,便是与过年紧密相连的窗花啊!

北方过年,腊月扫尘多在腊月二十三之后动手张罗。一般窗花重新贴好,窗户糊好,离除夕就更近了,年味也更浓了。爆竹也便开始零星的响了起来,有时候有了这样的带动,别处也跟着爆竹声声,渐次紧密,最后炸成一团,响作一片,人的心里却越加的掩饰不住过年的喜悦。

滩上窗花的追忆更多时候其实更是对作古多年的外婆的怀念;窑洞窗花的叙事,多半也为对奶奶剪纸手艺的深刻铭记。早年间,外婆也会剪纸,手艺却比不及奶奶。因此,每逢过年,外婆家窗户上面的窗花张贴得并不花团簇锦,却也掩饰不住窗花本身争奇斗艳的绚丽。那些窗花也多为乡邻剪纸能手们的手艺杰作;而奶奶家窗户上面的窗花皆是奶奶亲手所为。别人家的窗户上面也多为奶奶的杰作展示。也有刚过门的小媳妇迷上了奶奶的剪纸,对奶奶剪出的各种窗花甚是喜欢,主动张口索要,奶奶总是笑呵呵的大方相送,有求必应,若是手头没有,奶奶马上利索的下了地,翻箱倒柜找出剪刀和红纸盘腿坐在炕头麻利的剪了起来,你要什么她就给你剪什么,一剪,一刀,一剜,一扭,折叠好的红纸在奶奶手里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变成了各种栩栩如生的剪纸作品,奔跑的小鹿,卖菜的大嫂,温顺的绵羊,喜悦的小鸟,等等,都可以瞬间在奶奶的手里变得活灵活现,大有摊开手掌就可以奔跑或飞起来的劲头,看着真叫人爱不释手。

逢了邻居小孩生日、满月、开锁,奶奶也会为别人家剪一些喜气的剪纸,贴在窗户上面,路人看了,不需要打招呼便可透过这些窗花知道主家办着什么样的喜事。剪纸,从来就没有人能难住奶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奶奶拒绝不给剪的时候,你推开奶奶的门,就一定会有所收获。有时,奶奶保存的剪纸窗花也不少,发懒犯困的时分,知你要的件数不是很多,也会不紧不慢的从柜里取出一本厚厚的书本,里面每隔几页就夹了厚厚的一沓她闲时剪下的窗花,随便拿一幅给你,你都喜不自禁,小心翼翼的收好,如获至宝,屁颠屁颠一晃三颤,小跑着带回家里去这些都是我对窗花,对剪纸,对奶奶过往的追忆之景,想来,现在的我依然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奶奶这些窗花从不拿来进行交易,更没有拿到市场上买卖之一说。曾有人也这样跟奶奶提示过将之作为商品拿到市场上买卖成交,奶奶从来都婉言相拒,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出为何不主张如是而为的观念转折,依然一年又一年默默剪下来,剪出一个又一个葳蕤烂漫的春天,剪出一片又一片明媚的时光,默默的将左邻右舍的交情在剪纸中绵延,在窗花里彰显,以馈赠的形式将本色的情谊静静传送。这份真挚的乡情,在窗花中性格鲜明的表达出奶奶与众乡邻相处甚好的最好见证。

后来过年回乡,发现很多传承古老文明的窑洞窗户却作了现代翻新似的改装。整个窗户上面已经难得一见过去木匠精心打制得窗棱了,几乎全换成了清一色的大块双层玻璃,免去了腊月扫尘撕窗户纸,再贴新窗花、新窗户纸的工序。看着省了很多的麻烦,却又觉得这样的改良采光是好了,家里亮堂了,但窗花却在这样的改良中丧失了它原生态的美感与地位,最起码,让我们的审美难以瞬间接受,想来,依然免不了连连叹息。而这些玻璃也多为带花纹的玻璃,也有的弄成了铝合金门窗和蓝色玻璃和茶玻璃,怎么看,怎么感受都觉得有点不伦不类,心理上总觉有些冲突与碰撞,但又无法去做真正的纠正与补救。也许,时代的发展注定要将昔日的美好的传统丢弃,但这样大刀阔斧的改良却让我很难从内心里真正接受。也许根深蒂固的对于窗花与窑洞的辉映也只能成为美好的记忆永远的留存于脑海了,除此,我又能做什么样的呼吁与坚持呢?

时光荏苒,随着岁月的交替,若干年后的今天,窗花貌似正在悄然的淡出生活的舞台,而逐渐成为了一种非文化物质遗产的收藏艺术品。在晋陕峡谷,黄河两岸等地,乃至在陕北信天游高歌的地方,窗花正以一种悄然走热的旅游商品和艺术品呈现着它独有的气息与风韵,传承着华夏文明的风骨,沿袭着黄河风情的韵律,同时,窗花也正以无可替代的文化价值扎根在璀璨的炎黄疆域,亮出一个浩然荡气的亘古与伟岸,彰显着古老文明一路走来的坚韧、厚重与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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