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杂文随笔

2024-09-08

彼岸杂文随笔(精选11篇)

1.彼岸杂文随笔 篇一

20xx年1月30日,回家一周后两度希望破灭的疯狂,这个世界冷冷的,然而这次和外面纷飞的雪花毫无关系。长时间里的原地徘徊后唯一学会的东西:医学里Ca再没有“钙”如此美妙而单纯的解释,不过至少它比“癌”这个等同于死神的字眼好听的多。

然而,最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最感性的人却表现出反常的镇定,即使那个最坚强的人早已潸然泪下。被称作杀手的这个病魔看过面前上演的太多一文不值的善意谎言,变得麻木不仁,无知电影情节般的谎言却仍恬不知耻的上演,自欺也欺人。我相信她比任何人清楚自己剩下的时间,只是不愿意戳穿这场看似笨拙的精心谋划。从来不明白什么是我的职业病,现在貌似心如明镜。习惯了CTRL Z的程序员,往往自以为很多事都能够撤销,拼命的戳着键盘,然而在机械键盘回应的嗒嗒声中,我听到的满是职业的嘲讽。或许吧,误解了成长,自以为是强盗一般将成长与成熟画上了一个并不相称的等号,这个长的和独木桥一般的等号,一边俩连着自己,另一边是无知。所谓砥风沐雨的那些成熟,只是为自己的冷血与噬性觅求了一个不能诠释的华丽借口,却又暴露的如此赤裸,这个时候我才渐渐明晰,生活就像是一个慢慢受锤的过程,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一天天消失,最后就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她一遍遍翻阅旧时的照片,这些早被岁月染黄的岁月,她嚷嚷着要翻新,我以为她是在翻新自己的回忆,其实我很想告诉她,照片这东西不过生命的碎壳;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唠叨那些她曾经讲过千万遍的老套故事,我以为她怕她忘了,便拿出手机录着,多年后放给她听,也放给自己;她对这个世界上她最放不下的人讲了很多事,这里面很多是关于她走后,这时候她会重复,她说如果,她撒谎,眼睛是她心灵的窗户,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坚定。

我记性很不好,我会忘掉事实,还好,每天妈妈那双通红双眼里那些一文不值的眼泪都承载着敲碎幻想的重量。那些所谓的对世界的美好憧憬就像再也掀不起过往的余温。她说她已经走过了五个本命年了,这第六个怕是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完了,看着她凹凸不平脸上挤出来勉强的`笑,这么多天来我终于忍不住跑出去,所谓的铁马将军也会哽咽如孩提。她丝毫不避讳,就像反倒在为我们做心理准备。七十二年,她说她累了一辈子,想休息了,等过一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她说今年不出去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和那个呆了半生,互相折磨到白头的人,半生的时间,他学会了啰嗦,她学会了忍让。她一说话,总有些回忆止不住往外翻,一阵喧嚣过后是希望破灭的声音。

这过后,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买菜会拿出手机关注一些从没关注过的菜的药效;会去关注一些莫名其妙的公众号和博客,我的生活貌似有了第二种颜色——白色;她吃药的时候我会偷偷的撕掉药上的标签,然后贴上另一个……我冷冷的,和这个世界一样……

大手再也握不住小手

只愿解开你心结,唱一曲旧辞新调,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你眼中荡开,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消失在水中。睡了,就像你刚刚说的:晚安,为了明天更美的谎言。

2.《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篇二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3.彼岸花及流年的随笔 篇三

你的彼岸没有我,我的此岸没有你,我们相隔“岸”与“岸”的距离。那年,我喜欢一个词。花溪岸上。看到这个词我会幻想出很很多色彩淡雅的画面和清新的诗意,你注定是我生命中的岸,是无法跨越的岸。从心底最低的底线占据我的每一份相思、每一寸怀念。我忘了这个词当初是怎么拼造出来的,就像忘了你当初写下的诺言及其温柔。其实不想忘记,但不得不忘掉,我真的怕长出更长的思念的弦。只有在夜深人静或者迷离的睡梦里在才记得并承认你我初见时的美好与欢悦。

有的人注定被遗忘,有的事注定被尘封。如果一直印封那还好,假如不小心触摸了一张古老泛黄的相片,假如不小心听见了一朵花开的声音。当情感的提口已经缺裂,那么所有的掩藏都将泛滥成灾,直至湮没我及我们记忆、人生那年的约定如信笺上的诗行,字迹早已模糊不清,捧在手上却无比沉重,耿耿于怀。永逝尘埃里诺言再已没有诗情画意的绵绵情愫,当人生淡然到没有一丝痕迹,有谁又能够预测天长地久有几个岸的转折和几米相望的距离。久恒的人生却没了恒久的我们,命运线性的规划了梦想及爱情的虚缈高度,踮起脚跟,你仍是我抵达不了的岸。

彼岸人生,若然如梦。那些落英纷飞的往事在袅绕岁月里如歌如泣,演绎这悲壮而哀伤的曲调。在晚风里伸手触及一瓣落花的泪痕,无须什么言语便可揣摩那段苍凉的岁月。于寒光之下,用相顾无言的画面定格一场措手不及的相遇,谁比谁更沉默、更惊惶。没有风的夜晚一定在孕育一场惊天动地、惊心动魄黎明,那一年的第二天黎明,她走了,去了一个永远抵达不了的彼岸。相隔黑夜与光明的距离。

似曾相识酒吧二楼西侧靠窗的左角,一抹微黄的阳光与琐碎的发丝杂乱无章的构成一幅零碎而安静的`画面。犹如那段破碎的时光凌乱不堪回首,却可安静地淡然地一笑而过。蓝山咖啡袅绕的芳香带着粘稠的情绪,一支吸管以45度的仰角斜插而下,割开了某人与某人的距离,在一个玻璃杯的世界里 无法跨越的岸,玻璃易碎、咖啡易散。不变的唯有时光。

翻开咖啡杯右边的画册,在第九页竖立着几个参差不齐的字。“风过无痕,流云独自飞,痴情本无错。唯有戏梦永相随。”流转的笔锋有如利剑一般刺痛心门,婉柔的笔法游散着哀伤的味道。沧海横流,红尘溢殇。那年涂鸦的梦想,装不下寂寞的咖啡色和悲凉的泪水。墨绿的字迹像沉醉梅雨时节铁屑,早已锈迹斑斑,退去了当初的美好和温暖。他用左脚搭在桌子上,摆出很优雅的样子,而那残驳的影子却流露出无限的哀伤。因为他的灵魂深处始终是孤独的、忧伤的。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王菲的《传奇》悠悠的从台吧那边传过来,他扭了一下头,但没看过去。她很喜欢王菲唱的《传奇》,那舒缓的曲调让她全身心的放松,让她回归到最原始最自然的状态中去。因此他们喜欢在一起唱,那是一段美好而久远的时光,只是,走得太远,都会不去了。他们都被彼此遗弃在了时光彼岸。

4.稻田上空的月亮随笔杂文随笔 篇四

祖母也和我们一样的性急,不停地揭锅察看,满屋子的香气游走,弄得一只狗跟着她的小脚和拐杖,摇头摆尾,来回追随。祖父站在田埂上,手搭凉棚,眺望远方。祖父注视的是稻子,那是他种植了几十年的一种作物,此刻正在静静地灌浆。他随手捋下几粒,轻轻一掐,立时,便流出浓稠清香的米浆汁。天边的一抹红云,映着他花白的须发。其实这只是习惯性的一种动作,对于农民而言,目眺丰收,就是品尝幸福。

令我们失望的是,母亲还没有回家,还在田间忙碌。母亲的忙碌是具体的,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么大的节日,仿佛于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劳作之日。她步履匆匆地扛回一筐筐收割好的豆荚,顽皮的黄豆争相蹦出,跳得满地都是。母亲的身上,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草香味。等她汗流浃背地驮回最后一捆,夜色已经来临。祖母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像杂货小店一样,隆重开张了。

我们团在一起,围在一起,啃着月饼,喝着鸭汤,抢着鸡腿,争得脸红脖子粗。父亲和苏东坡一样有雅兴,倒了一杯酒。他教学生们读过“床前明月光”,知道许多和李白一样有名的诗人,只喝得回到唐朝,脸红如霞。看啊,月亮被我们吃出来了,竟然也是红着脸庞,从东边来。月亮是害羞的吧,或者也像父亲一样喝了一点酒,像是带着柔软的笑意,从东面一块更大的稻田上空升起来,飘浮于天,俯瞰人间万户。

母亲拿出备好的一份薄礼——从家前屋后采摘的梨子、苹果、菱角、荷藕,还有从小店里买来的香烛鞭炮,以及十几块月饼,供奉月神。母亲其实还有一份厚礼,摆在田间,那是几亩丰收在望的稻子,平铺在地里。整个乡村被稻田层层包围,那是农人们精心准备的一份丰厚而盛大的祭礼。我们在院子里,其实是置身于一大片稻田之间,浸泡着月光,猜度着嫦娥的美丽。之后,在母亲的剥豆声里,沉沉睡去。母亲像一轮月亮,守着我们的梦境。

5.冬·片段杂文随笔 篇五

农历的节气出奇地准,在霜降过后,巴黎迅速进入了冬季,这让厌恶冬季的人们都来不及准备维持过冬的保暖情绪。她进来没有社交甚至是对话的欲望,被情境限制住时,也是闲谈些可有可无的琐事,不思考,不表达。

街上的行人大多裹在黑灰色里,围着宽大的围巾不见表情,只能从步伐里看出仓促匆匆,人人都奔波于生活,疲于生活。在幽暗的路灯里,落叶被风吹的打滚,又被人踹来踹去,像极了一个失败者。

6.充电人生杂文随笔 篇六

一位是中年男子,就坐在我的旁边,见他捧着本书,爱不释手,聚精会神地细嚼慢咽,像似品尝三珍海味一样,津津有味。他告诉我:“带本书走又不重不累,闲时拿出来翻翻,车上还可以解解闷,消磨时光。”我连连点头,表示认可或有同感。然而,坐在我前排位置上的另一个人,是个戴近视眼镜的小伙子,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手机,沉醉在音乐、游戏中,不是听歌曲,就是全神贯注地玩游戏,偶尔还拿充电宝给手机充充电,一刻也没消停过。

年轻的导游过来凑热闹,套近乎,关切地打趣道:“小伙子,你的耳机是什么品牌的?我见都没见过,很特别的嘛!”小伙子这才抬起头来,说是某某某品牌的。导游又说:“能不能借我试听一下?如果效果不错的话,我也要去买一个。”小伙子有些不情愿,但为了顾及面子,慢慢开始从两侧的耳朵孔里,卸下正在享受美妙音乐的耳机,随手递给了导游……

日常生活中,带书有带书的好处,带手机有带手机的重要。特别是出远门,即便是带上手机没电了,照样可以借助电源和充电宝充下电,继续支持听歌、游戏等功能。如果没有带书,就意味着不能给心灵补充精神食粮,难以让大脑充电,无法给知识充电。但一个人,养成带书出门的习惯,培养自己阅读的兴趣,让读书走进生活,成为一种生活的常态,确实很难做到,也不那么容易。

手机没电,必须充电,这是表面上简单的常识。读书学习,不是伸手可及的、直接的,而是深层次客观形象的“充电”。众所周知,不给手机充电,使用功能必然出现罢工。而人们亦然,只有日复一日的学习,一点一滴积累的知识,宛如电量充足的“充电宝”。当我们的心灵感官饥饿时,觉得万般寂寞无聊,大脑就会发出“充电”指令。并通过读书学习,像接受反反复复的充电,渐渐积累知识,储蓄能量,随时支取,深度体悟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可一个人为什么要不断地学习充电呢?因为读书,不仅仅有助于丰厚的物质回报,便于科学理念的形成和树立,能医愚、能治穷、能疗病,更是提升人生境界,砺志明德,致远练达,美丽灵魂。

常言道:“读千卷书,行万里路。”书读多了,见多识广,视野开阔,站得高,望得远,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长,懂得的道理自然也就多了。在读书过程中,循序渐进,领会消化,边读边用,活学活用,陶冶情操,培养情趣,识别善恶,明辨是非。并做到深读、实读、巧读,懂得取舍,注重思考,吸取精华,去掉糟粕,去粗取精、去伪存真。从而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从野蛮落后走向文明进步。即便是阅读消化不良,长期充当书本的“搬运工”,也是有益无弊,最起码能让书本上的知识,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

不忘初心,读书学习,坚持充电,积聚能量,支撑起人生的精彩和生命的活力。通过阅读,多了充电人生,少了游戏人生,才能超越时空的局限和人类历史上先贤和伟人进行无声的交流和探讨,而不必回到过去回到从前;才能感受到茫茫宇宙的无限神奇,埃及金字塔的灿烂和瑰丽文化,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壮观和震撼,海洋世界的浩瀚和富饶,而不必亲临其境;才能从容应对纷繁多变的动态世界和处置繁杂的社会事务,启发智慧,找到“以简御繁”的参考答案,而不必摸着石头过河,进行无数次的探索与实践……

常常给手机充电,也别忘了给自己的人生充电。可是,对一个业余写作的爱好者而言,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无妨出门多走走,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感受不同的地域文化,生态环境,乡土人情,风光景致,人文历史,丰富知识面,不就拓宽了视野和创作思路,收获了心情和创作素材,丰富了人生阅历吗!只要我们的心灵家园充实丰满,精神就有了寄托,生命就有寄于厚望,生活也就少了空虚感、冷漠感。

7.不说再见杂文随笔 篇七

我从最开始希望她好受,想的那些鼓励的话却没有说出口,最后我也哭了。我说,你还有爸爸妈妈,还有朋友,千万不要放弃人生啊,一定要站起来。如果这个世界给你满满的恶意,你要自己对自己好一些。

有的事情真的没有原因,付出不一定有回报,没理由就是不爱了,你在规划着两个人的未来,而对方却已做好了撤退之策。我们把握不了谁,天知道不小心说了什么会引起旁人的厌恶。但我们可以做好自己。可以只想开心的事情,可以唱一首喜欢的歌。

而今早又被父亲教育,让我少说话,多读书。父上大人一直希望我成为窈窕淑女,我也尊敬他多年的良苦用心,然而我真的不喜欢这种人生。我希望人生简单,痛哭或者大笑,证明我在活着而不是行尸走肉。于是今早的聊天,我说着说着又哭了。父亲最后叹了口气说,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你好,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结果视频完之后,玻璃心的我一边抹眼泪一边走路去上学,一路上没什么行人,初秋萧瑟,连平时活泼的小松鼠也不见了。

我怀念14岁的人生,父母还没有白发,我也可以撒娇,学校离家不远,周末没什么作业还可以约三五好友去钓鱼。然而终究是回不去。朋友越来越少,父母疲态尽显,而真正要好的朋友都在各自挣扎。

此刻真的好想家。希望好朋友可以走出来。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好像沉入湖底般,她深知为什么,也想走出来,却只能看着岸上的行人喜怒哀乐。

她想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却发现没有反而更轻松。

8.红楼旧梦杂文随笔 篇八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偶然经过,我又怎么会知道天憫众生,绝望之处必留生机。得你慈悲一念,我终获新生。因此因缘,你我不再是天涯陌路,生命有了交集,而我只需要熬尽岁月,留于山中静候时机。

静候,一个美丽的日子,你我,一次美丽的相遇。

那日,我于贾府投亲,与你相遇,你目色迷茫,心下更是疑惑,注视我半晌才与众人说:“这妹妹我是见过的。”

初次相遇,何来见过一说,众人皆笑你痴,你亦不以为意,你素来痴頑,众人也是知道的。

自遇上你,心都是欢喜的,如三月春花一夜骤放,千枝万枝,每一朵都藏不住盈盈的笑意。

都说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贾府上下,也应是早就将我们看作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吧?

你心性纯澈,不喜世间污浊,这般心思,与我又是何等相契。你视我为妹妹,为知己,我视你为兄长,为恋人。我在你面前肆无忌惮的耍着小性子,但凡对我冷落了半分,我便夜夜洗泪,哭的不行,非要你认了错,道了歉,才肯再理你。

你知道的,我是因为在乎才会这般胡闹。

都说我没有宝姑娘那般宽容大度会做人,都说我言语刻薄得理不饶人,园子里的姑娘们,就算与我说句玩笑话也要再三思量,言语多有忌讳。

可是,我又何须她们喜欢了,只要你知我懂我,我的世界就已经清净圆满了,我还有什么可多求的?

怪只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常年汤药不断,病榻缠绵,我知道,众人心下皆认为我非久命之人。长辈不想我拖累于你,骗得你与宝姑娘成亲。那一夜,于众人的殷殷期盼中,你们拜天拜地喜结连理,红烛摇映下的一袭红嫁衣也更添了喜气。

那一夜,我于清冷寂寥的潇湘馆中,在紫鹃的陪伴之下,焚尽诗稿,本以为可以焚尽前尘旧事,祭你我旧鈤恩断情绝。我以为,我可以不怨不恨,从此不思量,不难过,自此你我陌路天涯,谁都不要再提起,谁也不会再记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疼痛?眼泪藏不住,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湿了衣襟,湿了枕畔,模糊的目光,忍不住一次次的在门口打转,我知道,你再也不会出现,可是为什么,我仍然会忍不住期待,期待你会回来看看我,告诉我一切并非你心甘情愿,告诉我你心里还是惦记着我的。

你会再来看看我吗?

在我离世之前,与你最后一次道别,我从来都不贪心,哪怕只能与你相顾无言,只要能在你温柔的注视下闭上眼睛,我也是安心的。

也许,我真的是恨的,恨宿命的强悍,恨宿命的薄情,许我们红尘相遇,却不许我们一世相许。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缘尽必有散时,可是为什么,缘尽却不能情尽?为什么,即使我离去时也要带走这刻骨的深恨?

9.做自己杂文随笔 篇九

真诚待人,不管是新朋友,老朋友。老朋友更要好好维护,虽然了解你的朋友不会因为你某些所作所为对你有什么看法,但这是我们做人的原则。一定以诚相待,别人对我好8分,我们就回报10分。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不是她对你多好,而是她对谁都好。但是我们也不能一味的对所有人好,我们要善良,我们不圆滑,但不可以不世故。虽然你想简单,但是社会是复杂的,人心也是复杂的。有时候太善良容易被人利用,太简单容易失去一些原本很好的机会。人与人之间有一个磁场,能量相同的人才会互相吸引在一起。相处起来也如沐春风,相见恨晚。你看到她就像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她也一样。但是好朋友,能交心的朋友一辈子可能就那么几个,其实已足够。有的人相处了几次,发现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也无法成为一个同频道的人,那就少花点时间。如果觉得她不值得交往,那完全可以忽视掉。把精力放在值得交心的朋友身上。远离那种只占便宜,不付出的人,他们认为全世界都欠他们的,都要为他们服务,他们过得好不好都是别人的责任,对于这样的人,马上远离,越早越好!

当你能真正的做自己,你就不会在乎以前所受的委屈,别人的算计。。原谅所有的人和事,只是自己要多个心眼,什么人可以交,可以相处,什么人最好远离,不要交往。到了这个年纪,跟谁相处舒服就相处,累了就躲远点。做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喝茶,看书,写字,思考。。见喜欢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满满开心的正能量,会让更好更好的人和事接近你。远离负能量和负能量太大的人。这也是对我们自己人生负责,我们想要做更好的自己!

那么真正做自己的底气在哪?别人说有钱任性,虽然不是百分百赞同,但绝对一大半支持。一定要有自己赚钱的能力,有自己一个人过好日子的能力。无论离开谁都可以过的好,多赚钱,当你想和闺蜜喝茶聊天逛街,你可以去;当你想去一个地方旅行见世面,可以去;当你想孝顺自己的父母,你可以让他们过的更好;当你想去过另外一种生活,你也可以去。。当你能赚钱,有底气,就不会看人脸色,就不必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自己。不必压抑自己,不必思前想后。想做什么就去做,趁着年轻,趁着我们还想改变。

10.一梦杂文随笔 篇十

他呼吸平静安稳,还在沉睡。

我会轻轻往他怀里钻,让被子盖过头顶。他的怀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却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我还喜欢听他的心跳,爱人的心跳充满了吸引力,我想听听看他会不会在心里和我说爱我。

闻着他怀里熟悉的味道,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确定他还在,我就感到无比安心。

然后我才舍得下床,打开窗帘。

我们卧室的窗户正对长江,清晨的阳光毫无阻碍得洒满卧室,照在陈柯脸上。

他皱着眉,闭着眼,眉眼都是我爱的模样。阳光照着他的脸亮亮的,好看的不真实。

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变成了这样。

大概几周前,我一觉醒来,就躺在陈柯怀里。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并不认识眼前的陌生男人,我脑子有点发懵,却并不害怕。

“陈柯……”我自然而然得叫出了那个名字,一边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叫出声时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并不认识他,但那个名字就那样从嘴里蹦了出来。

“嗯?”他在梦里迷迷糊糊得应了一声,皱了皱眉,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头顶环绕,我与他的气息撞了个满怀。

我悄悄抬头看他,才发现,他长得真的是好看,无论是眉眼的形状,鼻梁的高度,还是嘴唇的薄厚都完美的恰到好处。这点也令我至今都很迷惑,他怎么就长得和我理想的样子完全契合呢?

可我,真的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

不仅如此,我连关于过去生活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我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此处和他一起生活,但是每一件事我都能熟悉得处理好。

每天早晨在他怀里醒来,给他做早餐,叫他起床。

他没有一点起床气,睁开眼看到我时总是笑得眼睛弯弯的,“早,喃喃。”

一开始我听到他那么叫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我叫这个名字啊。后来习惯了,我就特别喜欢听他叫我,两个叠字,被他用各种语气叫出来,让我想要立刻跑到他身边。

吃完早餐陈柯就要去上班了,在给他系领带得时候,我们总是会忍不住靠在门上吻很久。送他出门他还是不愿意走,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里蹭啊蹭,然后在我耳边说,“我一定会早些回来的。”

每一天陈柯走后我就一个人待在家中,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工作,也不太敢出门。陈柯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给我买了一只小狗,黑白相间的,像极了我小时候死掉的那只。

我就每天做做卫生,听听歌,喂小狗吃东西,站在窗边看看江景。我觉得窗外的一切都遥远的不真实,看久了我的头会抑制不住得疼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头疼的毛病总是时不时就犯,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记忆的丢失或许与之有一定关系,不过生活的美好总让我觉得有没有记忆都无关紧要。

在我非常想陈柯的时候,时间就仿佛过得飞快,天一下子就黑了,门口传来他急切的开门声。

我从沙发上跳下,冲到门口抱住他,挂在他身上,像耍无赖的小孩儿,我说,“陈柯,我好想你啊。”

我不断轻吻他的脸,脖子,他的脸变得滚烫,呼吸变得急促,他吞了吞口水说,“喃喃,我还没洗澡。”

然后我就会哈哈大笑着跳回地面转身进厨房,丢下一句,“我去做饭!”

留他在原地面红耳赤。

我从来没去超市买过菜,我们家冰箱却犹如百宝箱一样源源不断。我们想吃什么,便能从里面找到食材。

模糊的记忆中我是不会做菜的,但是来这之后我总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出一大桌子菜。我喜欢给陈柯做饭,喜欢看他吃饭时满足的样子,这让我觉得我是切切实实在生活着。

晚饭后我们会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打游戏。玩累了我们会一起拿了衣服进浴室泡澡。

浴缸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容下我们两个。我们把整个浴缸都放满泡沫,白白的香香的。我们就好像两只深海里的鱼,全身赤裸,在海洋里漫无目的得游荡……

洗完澡我们会一起在镜子前吹头发,我的头发留到腰间,他总是要花两倍的时间吹干,却从不嫌累,还要说,“喃喃的头发还可以再长一些。”

我们总是什么事都一起做,就像一体共生,默契十足。

睡前我会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床上写东西,写什么内容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是麻木得觉得有东西要写。我记得我写了很多东西,倒回去去看时,却总是一个字都看不清。

头又开始疼。

一阵眩晕过后我才逐渐清醒,一种不可名状的空洞突然出现在我的心头,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陈柯……!”我急切的叫他,眯着眼睛伸手找他,“你在哪里?”

他总是会第一时间握住我的手,然后把我抱在怀里,我还是害怕,我说,“陈柯,再抱紧一点。”

“喃喃,不要怕。”他低头吻我,吻我的额头,吻我的鼻尖,吻我挂在眼角的泪。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在微微颤抖。

而后我们自然而然得脱掉衣服,浑身赤裸。

我喜欢陈柯进入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是给濒临崩溃的我扎了一管镇定剂,而后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弥补我心口的那个大洞。

我们像是一起长出了翅膀,不断得往更高的地方飞去,不断加速,相互撞击,相互契合。我们贪婪得在对方身上探寻,把爱洒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至我变成他,他变成我,我们融为一体。

快感与爱填满那个大洞之时,我们一起冲出了大气层,升入天堂。

我又变成一根羽毛,飘啊飘,然后落在地上。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么过下去就好了,一直这样,一切都恰到好处。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刻意不去想那些常理难以解释的部分,转身抱紧还在喘气的陈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种生活里我除了陈柯一无所有。我的过去是未知的,我的未来只要有陈柯,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的头疼近来似乎更严重了,出现的频率也更频繁。我甚至还出现了幻听,总觉得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喊我,我听不清他喊我什么,但肯定不是喃喃。我越迫切想要听到他喊什么,头就越疼。头疼到一定程度,我就会昏睡过去。经常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我觉得我病了,从前我是不怕死的,但是遇到陈柯之后,我希望我能和他长命百岁。于是在某个早晨送走陈柯后,我一人独自出了门。

整个城市对我而言应该是陌生的,我却异常顺利得找到了医院。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医院的大门前,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但是为了治病,为了陈柯,我还是走了进去。

从踏入医院的那一刻起,我感觉身边的人都在看着我,都在窃窃私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了,害怕得浑身颤抖,只能不断向前走,希望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当我的视线里出现一间白色的病房时,耳边的吵闹声突然间一点点消散了。我鬼使神差得往那边走去,我又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了,声音来自那间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时,我看到病床边围着几个医生护士,病床上似乎躺着一个女人,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再走进一些,我听到医生与护士间的交谈。

“今天怎么样?”

“我一直在看着,但是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都这么久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按理说应该要醒了,除非……她不愿意醒来。”

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回头看到了我,我的胸口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疼痛,我拔腿就往回跑。

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听到医生口中的答案。我只是一直跑,一直跑,跑过医院的走廊,跑过人来人往的大街,一路往家里跑。

奇怪的是,来时十分熟悉的路,变得扭曲模糊。我怎么跑,都不正确。身边都是人,可是只有我是孤身一人,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就在那个时候我又听到有人不断的在喊我,一声比一声急切,仿佛就在我身后追着我一样。

我知道他喊的不是“喃喃”,而是一个我不愿意记起的名字与那段丢失的记忆。

我只能一直跑,不敢回头,不知道跑了多久。

在我终于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我听到了一声,“喃喃。”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陈柯,我好似溺水濒临死亡的人突然又可以呼吸了,他摸摸我的脸,问,“做噩梦了吗。”

我“嗯”了一声就埋在他怀里哭出声来。

他不断得安慰我,“别怕,别怕。”

我只是哭,因为我好像找回一点点记忆了。

从那天之后我就经常做梦,梦的内容都是一致的,就是那间病房与那个病床上沉睡的女人。

我看到那个女人身上插满了仪器,点滴一滴一滴流入她的血液里。

我看到护士与医生围着她做各种检查,那个女人躺在床上的样子孤独又无助。

我还看到那个女人在某个晴朗有风的早晨,在房顶晒完被单后,突然间就一跃而下……

梦里我总是看不清她的脸,时间一长,我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记忆的碎片慢慢在我脑海里拼凑出了雏形,我想逃避,却逃出了梦境。

我见到陈柯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的脸也越来越模糊。

在我有限的清醒时间,他都寸步不离得抱着我,我在哭,他就陪我一起哭。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我的脸上,他就帮我吻干净。可他的眼泪和吻都没有温度。

到后来我连眼睛都睁不开,眼前一片黑暗,还能听到他在我耳边喊,“喃喃,喃喃。”

终于有一天,我看清了床上那个女人的脸时,我从病床上睁开眼。

我听到护士惊讶得夺门而出喊来医生,一群人围着我叽叽喳喳,我看到墙上的时钟,不是六时零三分,我感受到了深刻的绝望。

我的记忆全都回来了,没有陈柯的记忆。

我也回来了,回到了没有陈柯的世界。

原来,那个我被爱着的世界,是原本就不存在的。原来,我那么爱陈柯,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我理想的一部分。陈柯爱不爱我,我是永远无法得知的,甚至只要一想到他是否存在,我就心痛的难以呼吸。

原来我以为的相爱,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喃喃自语。我以为我过上了被爱着的生活,只要忘记过去,我就能一直逃避。

可笑的是所有的痴情都不过是一个人的自导自演,大梦醒来,永失我爱。

我对陈柯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好多时候,我甚至都忘记了他的样子。

我一直在努力不要忘记他,在脑中与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对抗。

我以为睡着了就能再次见到他了,而我的梦里却自此一片漆黑。

我开始失眠,在失眠了不知几个日夜后。我的眼干得合不上,也流不出泪。

我终于再次见到陈柯了。

那是在我又熬过一个没有睡眠的夜晚后,六点零三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入我的窗子时,我看到他静静坐在我的身边。

他喊我,“喃喃。”

我终于又看清他的脸了,还是我爱的眉眼。

他帮我拔掉我的氧气罩,他吻我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又切切实实得活了过来。

他说,“我们回家。”

11.清明扫墓杂文随笔 篇十一

清代杨韫华《山圹棹歌》俗云:“清明一霎又今朝,听得沿街卖柳条。相约比邻诸姐妹,一枝斜插绿云翘。”清明插柳戴柳之俗,有一种传说是:柳为“鬼怖木”,可以避邪。北魏农学家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也有“取柳枝着户上,百鬼不入家”之说,上坟去,自然更需要柳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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