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金刚经》的佛缘

2024-08-30

我与《金刚经》的佛缘

1.我与《金刚经》的佛缘 篇一

古代名人的故事:刘禹锡的佛缘

唐代文学家刘禹锡(772——842)在长期的贬谪生活中,大多时候有职无权,内心十分苦闷,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排遣忧愁烦恼的方法。在这种情况下,他开始与僧人往来,研读佛典,寻求解决人生痛苦烦恼的方法。随着对佛教理解的日益深入,他从当初的好奇,已经变为深深了解个中三昧,以至达到了“事佛而佞”的地步。他自述自己案席上放的多是“旁行四句之书” (佛教典藉),来往者也皆是“赤髦白足之侣”的僧侣(《送僧元皓南游》,《刘禹锡集)卷二十九)。与一般的好佛者不同,刘禹锡对佛教的尊崇是他一生苦苦求索的结果。他说自己做官二十年,一直在思索寻求一种人生之道,结果发现世上所谓的诸道,如科举进仕、经商产业等,都难以行通,非为正途,只有佛教“出世间法”,才值得尽心。

唐代佛教正逢鼎盛时期,刘禹锡被贬地朗州亦是佛教圣地。离城区二十华里的德山千明寺就是享誉华夏的十方丛林,四方衲子纷纷来此挂锡。刘禹锡常来此拜佛、参禅,与僧人探讨佛理、佛法。经常亦有外来僧人来刘宅与其切磋禅理, “相欢如旧识,问法到无言” (《赠别君素上人》)。他与南岳衡山、牛头山、杨岐山等处的禅僧如仲制、灵澈、元暠、如智、慧则、广宣、鸿举、义舟、景玄、惟良等以及日本僧人智藏有广泛交往,有的交往还很深。柳宗元《送元暠师序》曰: “元暠师居武陵(朗州)有年数矣,与刘游久且昵。”刘禹锡送僧诗二十四首,大多数是在朗州写作的`。在《送僧元暠南游》诗引言称赞他“妙音奋迅,愿力昭答”。刘表示“雅闻予佛而佞,亟来相从。”他从元暠那里领悟到佛法的殊胜,感叹地说:“予策名二十年,百虑而无一得,然后知世所谓道无非畏途。唯出世间法可尽心耳。”“予策名二十年”是指自贞元九年(793)至元和七八年(812、813),这二十年中,他正值廿二岁至四十岁的血气方刚年华。贞元九年,时年二十二岁登进士第, 不久擢监察御史。在此期间,他常与柳宗元、吕温等“讲疑考要王霸富强之术”,寻求解决社会危机的途径。三十四岁时参与永贞革新失败后而遭贬谪。他的政治抱负未能实现,百思而不得其解。 自从接触佛法后,才悟到“世所谓道无非畏途”。只有“出世间法”才能启悟人心,拯救社会。

他在朗州十年写了近百篇诗文,其中不少是宣扬佛法,赞叹高僧以及富涵禅味及禅境的篇章。其后,他为禅宗六祖大鉴禅师、湘潭唐兴寺俨公、牛头山第一祖法融大师、杨岐山故乘广禅师等撰写的碑文,以及撰写的《佛衣铭》、《夔州始兴寺移铁像记》、《毗庐遮那佛华藏世界图赞》、 《成都府新修福成寺记》,均显现他受佛法的熏陶,心灵得到净化,思想得到升华,心身进入禅的新境界。如他在《赠别君素上人》诗引言中曰:“晚读佛书,见大雄念物之善,级宝山而梯之。高揭慧火,巧熔恶见,广疏便门,旁束邪径。其所证入,如舟溯川,未始念于前而日远矣。夫悟不因人,在心而已。”在《送慧则法师归上都因呈广宣上人》引言中曰:“以为尽妙理者莫如法门,变凡夫者莫如佛土,悟无染者莫如散花。故业于净名(经),深达实相。”还谈到禅与诗的关系,在《秋日过鸿举法师寺院便送归江陵》诗引言曰:“故自近古而降,释子以诗名闻于世者有焉。因定而得境,故涤然以清。由慧而遣词,故粹然以丽。”这都是他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的心得。佛家认为,戒定慧三法相资不可或缺, 因戒而生定,定而生意,此三者次第相生,入道之关键也。刘文说“定而得境”,使散乱的心水澄明,进入创作意境;开慧后遣词造句,能得到精华而美丽的词藻。这都是他达佛之知见,自家家珍的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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